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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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方方正正的臉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格子襯衫,像極了大多數(shù)理工男的樣子,看上去嚴肅又認真。 旁邊坐著的是男人的母親,跟男人有幾分相似。 縱使郁夏再生氣,她還是客客氣氣地叫了一聲阿姨好,三個女人聊起了家常,郁夏坐在那里發(fā)呆。 她們點了菜,但是郁夏完全沒有心思在吃的上。 她玩著手機,但還是受不了這里的氣氛,于是借口去上洗手間。 她剛走出包廂沒多遠就撞上了一個人,熟悉的味道,她抬起頭來,是岑荷! 岑荷看到郁夏也非常驚訝,你也在這里吃飯? 郁夏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么,吞吞吐吐地回答:嗯,jiejie...你一個人嗎? 岑荷笑得明媚:對啊,小朋友你又不肯陪我來吃,我只好一個人來了。 干嘛說的這么委屈,郁夏更覺得自己做了什么虧心事。 見郁夏遲遲沒回話,岑荷微微俯身,在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這家店的老板是我很久之前的一個當(dāng)事人,非要讓我來吃飯,我不好拒絕。 是這樣啊,郁夏也不知道哪來的負罪感,她正想跟岑荷告別,包廂里和她相親的男人打開門出來了。 他向郁夏走過去,此刻的郁夏真的很想遁地逃跑。 男人看了一眼郁夏和岑荷,最后把視線定格在郁夏身上,我媽說讓我出來看看,你出去那么久會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 岑荷好整以暇地看著郁夏,挑眉看了一眼她,帶著危險的氣息,小朋友,你不介紹一下嗎? 郁夏尷尬地看了一眼男人,回答岑荷,我的相親對象。 她抿了抿嘴:我媽來之前沒告訴我,我也被蒙在鼓里。 郁夏不知道為什么她要解釋,就是忍不住,她就是不想讓岑荷誤會,雖然根本就沒用,岑荷jiejie才不會在乎。 她吸了吸鼻子轉(zhuǎn)身,一本正經(jīng)對男人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想過來相親。 男人點點頭回答:沒事,我跟你一樣,被我媽拉來的。 兩人相視一笑,郁夏一身輕松,她道:那就好。 男人:你們聊著,我先回去,mama和阿姨那邊我來解釋。 岑荷和郁夏站在屏風(fēng)處,來來往往的客人和服務(wù)員經(jīng)過她們身邊。這邊的私房菜館裝飾成了中式古典風(fēng),老板虎頭虎腦的,身材壯碩,兩者之間還真不搭。 不過老板是廚師出身,本身對菜的要求也極為嚴苛,菜館紅紅火火也是這個原因。 岑荷拉回思緒,她感嘆:看來我要加快速度了。 郁夏滿臉問號,什么加快速度? 郁夏:什么意思? 岑荷看著乖巧的郁夏,頓了頓:沒什么。 又吊人胃口! 過了一會兒,岑荷滿是遺憾地語氣:連我們的小郁夏都開始相親了。 正常人的生活流程大抵都是如此,畢業(yè)之后就開始慢慢著手相親,結(jié)婚這些事。 郁夏垂眸,有些難受,也不怪孟芝帶她來相親,她跟岑荷說:jiejie,我也不小了,就你一直小朋友地叫著我。 岑荷的心被觸動,她說:反正在jiejie眼里,你永遠都是小朋友啊。 郁夏更加難受了,jiejie,你要是結(jié)婚的話,我當(dāng)你伴娘好不好。 暗戀的那個人真的好卑微,她想到了烈日炎炎下閃著光輝的婚紗,圣潔美好,她的岑荷jiejie值得被好好珍視。 岑荷不知道郁夏為什么會提到結(jié)婚這個字眼,她眨了眨漆黑如墨的眼睛,面對著郁夏,緩緩地說出:不好。 郁夏的心一緊。 當(dāng)伴娘當(dāng)然不行,因為jiejie想結(jié)婚的對象是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求你們原地在一起吧 郁夏/岑荷:不,我們有自己的想法,休想cao控我們 第41章 郁夏皺著眉:嗯? 當(dāng)伴娘都不行嗎?這樣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她么? 岑荷看著郁夏,干凈純凈的臉,十足的少女氣息,皺著眉的樣子倔倔的。 她舌尖輕觸牙齒內(nèi)側(cè),找了一個理由,小朋友,萬一你先結(jié)婚了,那不是就不能當(dāng)伴娘了。 是這么個道理,但在郁夏看來這不可能,她直接把看到的跟岑荷說了:jiejie,我和陶煙師姐看到符北律師取婚紗了。 岑荷和郁夏在二樓休息處的凳子上坐了下來,這里是陽臺一角,右側(cè)掛了一只鳥籠,小鳥在籠子里安靜地站著。 陽臺外面是一片空地,載著幾顆柳樹,再往外便是馬路。 岑荷坐在藤椅上,伸出腳,找到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她回答:嗯? 聰明如岑荷,她指了指自己:你是說我和符北律師要結(jié)婚? 難道不是嗎? 岑荷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的笑話,她問:小朋友,是什么讓你認為我和符北律師要結(jié)婚? 郁夏背靠著陽臺,吹著徐徐微風(fēng),發(fā)絲在脖頸纏繞,有些癢。 心里面如驚濤駭浪,掀起了狂風(fēng)暴雨。 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看到聽到的細節(jié),然后說:我之前看到j(luò)iejie和符北律師走得很近,你們看起來挺親密的。 岑荷懶懶地道:是這樣啊。 她陷入了回憶,符北是她的師父,她如今的成就除了她自己的努力之外,符北功不可沒,在其他律師帶徒弟都是藏著掖著的情況下,符北傾囊相授,她進入律協(xié)也是符北舉薦,在工作上和生活上都給她帶來了很多的幫助。 對她來講,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從小親情缺失的她對這樣的關(guān)懷是完全無法抗拒的,但她很明白這不是愛。 所以當(dāng)符北向她告白時,她很自然地拒絕了,并跟符北說:我一直把你當(dāng)師父,無論是現(xiàn)在還是過去還是未來,不論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改變。 師父,有些時候我們的眼睛會被蒙蔽,看不到自己真正的想法,這個時候就需要用內(nèi)心去感受,你會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誰。 岑荷那個時候知道符北的青梅一直喜歡著符北。 她那時離開了那家事務(wù)所和孟匯他們合伙成立了新所。 再后來,她從符北口中得知他和他的青梅在一起了。 符北告訴她:原來之前的我從來沒了解過自己,你拒絕我的時候我僅僅覺得自己失戀了,但當(dāng)她說要去國外時,我知道我完了,我不能沒有她,我把我和她的歲月當(dāng)成習(xí)慣,卻不知她早已滲透進我的內(nèi)心,刻骨銘心。 謝謝你,小徒弟。 讓我看清了自己。 籠子里的鳥突然撲著翅膀動了起來,撞擊的聲音把岑荷的思緒從回憶中拉回,她凝視著郁夏:符北是我?guī)煾福_實要結(jié)婚了,和他的小青梅。 青梅竹馬,人太容易忽視自己身邊的人,還好結(jié)局是好的。 郁夏握著手機的手積滿了汗水,風(fēng)一吹,涼涼的。 還沒來得及消化好情緒,她便被出來尋找她的孟芝叫了回去。 看著郁夏的背影,岑荷起身,志在必得。 小朋友,我一向都很能分清愛情與友情的界限,所以別想著當(dāng)伴娘。 ...... 郁夏回到家顧不上跟孟芝抱怨,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高興得不得了。 所以,岑荷并沒有要和符北結(jié)婚,啊啊啊啊,也就是說她和岑荷還有可能。 而且,岑荷jiejie最近好像明里暗里的撩她,不是她的自作多情。 從一到無窮,郁夏已經(jīng)想好了和岑荷結(jié)婚后的日常了。 不過也不能高興的太早,很有可能,非常有可能是她的空歡喜一場。 她不知道原來自己是一個如此長情的人,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時間非但沒有沖淡,反而愈來愈深。 整個晚上,因為太開心,腦子太過活躍,郁夏她沒有睡著覺,她本來想在閨蜜群里分享喜悅,但一想到還沒有完全確定,想了想還是等到定下來再說。 第二天,郁夏一邊工作,嘴里一邊哼著小曲。 劉志澤嘖嘖了兩聲:難得啊,我們的小郁夏還會哼曲呢,不是說唱歌巨難聽,會荼毒我們耳朵嗎? 怎么,我們?nèi)堑侥懔??大清早的荼毒我們耳朵?/br> 郁夏抿著唇,不想跟劉志澤計較:心情好。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失而復(fù)得的感覺。 沒經(jīng)歷過的人不會懂。 陶煙:小師妹,什么事情,這么開心? 郁夏搖頭:先保密。 劉志澤吐槽:這么神神秘秘的,難不成小郁夏你中大獎了? 這樣你就不夠意思啦,中彩票了也不好好犒勞犒勞我們? 神特么中彩票,如果讓她從中彩票和岑荷兩者中間選一樣,她會選擇岑荷。 所以,拜托把她現(xiàn)在以及未來中彩票的運氣轉(zhuǎn)移到岑荷上。 她只想和岑荷jiejie在一起。 郁夏白了一眼劉志澤:別打擾我工作。 下午的時候,她和陶煙有事要去律協(xié)一趟。 輕車熟路,她們來到律協(xié)找律師社會工作委員會的主任簽字。 簽完字之后,她們正準備離開,郁夏看到了符北律師從門口進來,旁邊一個身材嬌小玲瓏,柳葉眉杏眼的女人挽著他。 岑荷說符北律師和他的青梅即將要結(jié)婚。 那這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符律師的青梅了。 雙方擦肩而過,郁夏有些后悔,她當(dāng)時要是能好好查證一番,會不會有所不同。 陶煙:小師妹,你想什么呢? 郁夏笑笑:沒什么,對了,師姐,你上次說你喜歡上一個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陶煙苦笑:還在原地徘徊。 郁夏想到了自己,她安慰陶煙:勇敢一點,說不定他也喜歡你。 她就是太膽小了。 陶煙想了想,點頭:我之前一直在暗示,接下來我就準備明示了,畢竟我年紀也不小了。 回去的路上,陶煙清了清嗓子,最近不是都在宣傳打hpv疫苗嗎,要不我們也預(yù)約了去打。 經(jīng)陶煙一頓普及,郁夏也覺得打了比不打好,疫苗嘛,小時候就開始接種了,大學(xué)里還補種了乙肝疫苗。 她們預(yù)約在下周三去打,因為年齡的關(guān)系,她還可以打九價,陶煙師姐只能打四價了。 郁夏想到了岑荷,她發(fā)了一條微信過去,jiejie,我和陶煙師姐要去接種hpv疫苗,你去嗎? 岑荷:什么時候。 郁夏:下周三。 岑荷:那我看看能不能預(yù)約到。 到了下周三這一天,外面飄著細雨,冷空氣降臨,郁夏在襯衫外面又套了一件外套。 醫(yī)院里人一如既往的多,岑荷打電話給郁夏讓她們先出發(fā),她等會就過來。 在郁夏和陶煙面前已經(jīng)有人在排隊打針了,她們等了一會兒,岑荷就趕了過來。 岑荷站到郁夏身后,她比郁夏高出半個頭,郁夏的頭正好到岑荷鼻子的位置。 岑荷正好可以聞到郁夏頭發(fā)上飄來的洗發(fā)水的果香味道。 前面陶煙打完,郁夏問陶煙:師姐,疼不疼? 陶煙:可以忍受。 從頭頂上傳來岑荷的聲音,小朋友怕疼啊,要不要jiejie給你買糖吃? 郁夏扁了扁嘴,理直氣壯道:我才不怕疼,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要吃糖。 她順著椅子坐了下來,把外套袖子使勁往上擼。 卻發(fā)現(xiàn)根本擼不到胳膊位置。 醫(yī)生說:把外套脫了。 郁夏嗯了一聲,正想脫下外套,突然間驚覺,她今天沒穿內(nèi)衣。 難怪她今天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醫(yī)生盯著她,郁夏尷尬地站了起來,先幫她打吧,我先等等。 她站起來轉(zhuǎn)身,跟岑荷說:jiejie,你先吧。 岑荷挑眉看向她,帶著堅定的口吻:怎么了? 郁夏只好附在岑荷耳邊,悄悄地說道:我今天忘記穿內(nèi)衣了。 果然是小迷糊,岑荷覺得又好笑又可愛。 她上上下下地掃視了一遍郁夏。 郁夏覺得羞恥極了,她退到陶煙身邊,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等岑荷接種完畢,她來到郁夏面前,走吧,先去買內(nèi)衣,這邊附近就有商場。 郁夏乖乖地跟在岑荷身后,她們在商場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了一家內(nèi)衣店。 岑荷見郁夏站在那不動,好奇問道:干嘛,等著jiejie幫你挑嗎? 曖昧不明的語氣,讓郁夏的耳朵到脖子徹底紅了起來,她的臉頰發(fā)燙,扭扭捏捏地進入內(nèi)衣店挑了起來。 總有種被看光的感覺。 郁夏在店里挑揀著,她比較喜歡超薄的,沒有海綿的那種,她心虛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故作淡定地問銷售員:啊,這個,這個,我要34b的。 郁夏聽到岑荷張開嘴笑了起來,露出米白色的牙齒,明媚又燦爛,她走近郁夏,在貨架上挑了一件,在郁夏胸前比試。 聲音慢條斯理又帶著極度蠱惑:b?小朋友你對自己的尺寸都不了解嗎? 你不是應(yīng)該穿a嗎? 作者有話要說: 碼字軟件有問題,錯別字明明都改了,最后同步的時候就是不同步,關(guān)于錯別字就這么樣吧 第42章 我艸啊啊啊啊,岑荷怎么知道她的尺寸? 她極其不情愿地接過岑荷手中的內(nèi)衣,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然后死要面子道:啊,不行,這太小了。 岑荷看著她,是嗎?你確定? 擺明了不信她的表情,哼哼,胸小怎么了,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 導(dǎo)購員走了過來,露出職業(yè)笑容,這位女士,我們建議你選擇這款a尺寸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