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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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圈子不大,有些案子都是同一個法官審理,加上個人風格明顯,做案子又非常優(yōu)秀,在法官那里肯定留下印象,有的也會成為朋友。 這個法官好像也跟岑荷熟悉,她看著旁聽席上的郁夏問了一句:喲,這誰啊? 郁夏因為接觸案子種類的不同,沒見過這個法官。 岑荷笑笑,大大方方介紹:我對象。 法官嘆了嘆氣:這年頭都流行開庭帶家屬了啊。 岑荷笑得張揚,可能是我太優(yōu)秀,她沒安全感,過來盯梢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 郁夏:???不是jiejie你讓我來陪你的嗎? 第51章 她們出了法院之后,郁夏沒有跟岑荷講話。 岑荷走在她身后,語氣玩味道: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jiejie只是逗逗你的,而且jiejie說的也沒錯啊,你說對不對? 郁夏委屈的像只小貓咪,不過還是同意地點了點頭。 她覺得jiejie有一種魔力,一本正經(jīng)顛倒黑白,還讓人覺得挺對的。 說實話,她其實還真的挺擔心,這年頭挖墻腳的人那么多,保不準就變心了,所以盯緊點沒錯,從源頭上切斷這種可能性。 美食節(jié)設置在了很開闊的一個場地內,她們到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烏泱泱地站了不少人。 郁夏看了一下時間,才下午五點多,夏令時,天還透亮著。 離市口最近的一個攤位是章魚小丸子,郁夏要了一盒,在附近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吃,她把長長的竹簽遞給岑荷,一口一個吃了起來。 她向岑荷詢問了手頭的案子,岑荷給她分析了一下,這個案子能勝訴的概率確實比較少。 郁夏心情低落。 岑荷繼續(xù)道:但也不是完全沒希望,你檢索到的那些案例是本省但都不是本市的,對吧?每個法官的斷案風格都不一樣,你再擴大搜索范圍,我猜測肯定有判決是確定勞動關系的。 所以啊,這個案子還是可以做的。 郁夏把最后一顆章魚小丸子吞下,然后回答:嗯。她莫名有了信心。 岑荷凝視著郁夏的雙眼,笑意溢滿了眼睛:需不需要jiejie幫你? 郁夏忙擺手,十分肯定道:我自己可以的。 岑荷:那就好,我相信小朋友你可以的。 人數(shù)越來越多,岑荷和郁夏坐了一會兒也沒入人群中。 郁夏遠遠地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她快步走過去,排隊的有一些人。 等了一會兒,郁夏端著盒子,戳了一小塊給岑荷。 岑荷眉頭微皺,婉拒:你自己吃吧。 郁夏:原來也有jiejie不要吃的食物。她自己嘗了一口,惋惜道:其實還挺好吃的,jiejie你真的不嘗試一下嗎? 岑荷堅定:不要。 臭豆腐還是榴蓮這種食物,都是喜歡的人非常喜歡,不喜歡的人避之不急。 郁夏知道岑荷不喜歡之后,還故意湊了上去,這下子輪到岑荷半喜半怒,又很無可奈何的樣子。 頓時,郁夏有了大仇得報的快|感,看著岑荷憋屈的樣子別提多開心。 兩人嬉笑怒罵著,與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融成了一體,天色漸暗,各個攤子上都配備了那種白熾燈泡,一盞接著一盞,照亮了這個夜市。 郁夏看到好多情侶走了過去,無外乎牽著手,十分親密。 她和岑荷并排走著,雙手都自然垂下,有人從郁夏身側疾步而去,她的身子向岑荷傾斜,很自然地,她的手碰到了岑荷的手。 剎那間,心里蕩起了一片漣漪。 她轉過頭看著岑荷的側臉,氤氳著一層黃色的光,完全符合美人的標準,鼻子,嘴巴,下巴三點一線,她慢慢把視線移到兩人的手上,然后慢慢伸出手指試探。 一點一點,抓心撓肺。 一群人罵罵咧咧地在她們身后向她們走去,受到一陣撞擊之后,兩人被沖散開來。 郁夏焦急地在前方踮著腳尖往后尋找岑荷,倏地,手上搭過來一只手,握住了她,柔軟細膩的觸感,四指在她的掌心,拇指在她的手背一側,是悸動的感覺。 燈火通明,岑荷牽住她的手,別又迷了路。 郁夏想到了上次自己迷路的情形。 緊接著,岑荷漫不經(jīng)心道:不過,沒關系,我會牽著你不放手,不會讓你迷路的。 ... 周六,郁夏大清早地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吃完孟芝做的早飯準備出發(fā)。 孟芝跟郁樹吐槽:這孩子除了工作日,從沒見過她起這么早。 郁樹:說明孩子變得勤奮了,挺好。 在孟芝和郁樹的聊天聲中,郁夏穿好鞋子,開著車出發(fā),來到花鳥市場。 這么早,這個地方,郁夏撞上了不少大爺大媽,整個市場倒是一片勃勃生機。 綠植被擺得到處都是,植物白天進行光合作用,郁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她覺得自己呼吸到了更多氧氣,被氧離子包圍了,心情舒暢不少。 岑荷的屋子里沒有盆栽綠植,郁夏就想著買些放在岑荷家里。 她挑了幾盆多rou,結賬的時候又看到了綠蘿,順勢一起買了,綠蘿出了名的好養(yǎng),又好看又能吸甲醛。 郁夏敲響岑荷的門,過了好一會兒,郁夏以為岑荷不在家,那樣自律的人很有可能一大早就出去了。 然后,她聽到了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岑荷穿著睡袍,真絲的那種,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有些欲。 岑荷抱著手臂:進來啊,站在那邊干嘛?她剛起床,聲音懶懶的。 郁夏紅著臉拎著盆栽進去。 郁夏把多rou拆開放到了陽臺上,綠蘿放在透明的花瓶里,灌上了水。 岑荷在廚房用咖啡機煮了一杯咖啡,她熬夜做了案子,這個時候腦子還是不怎么清醒,她看了在陽臺忙碌的郁夏,內心生出欣慰來,依靠在櫥柜臺上,手里捧著咖啡,等郁夏忙完回到客廳,她似笑非笑地對郁夏說:你還挺有興致。 郁夏才驚覺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猶猶豫豫道:家里面還是要放些具有生命力的東西,jiejie你看是不是有活力多了。 岑荷抿了一口咖啡,輕輕點頭回應郁夏:確實,這樣看上去倒像是一個家了。 得到肯定的郁夏,又打開了智能盒子,點了一首民謠曲子,把窗簾全部拉開,早晨柔和的陽光傾瀉下來,室內一片明亮。 南北通透的屋子,窗戶一開,風徐徐吹來,在這個季節(jié)倒是不熱,只不過到了下午就不好說了。 岑荷走過來還是給郁夏打開了電風扇:不算熱,到了下午再開空調,你先自己玩著,jiejie去工作。 想一想午飯吃什么? 郁夏坐在沙發(fā)上,晃動著雙腿,這個天,不想出去吃了,還是吃外賣吧。 岑荷看著她溫柔地笑:你決定吧。 郁夏先是坐在沙發(fā)上聽著音樂刷手機,逛論壇,覺得厭了就來到書架挑了幾本書,趴在沙發(fā)上看了起來。 岑荷坐在書桌前,翻閱著資料,風吹的書頁沙沙地響,她的思緒被打斷,想到了在客廳的郁夏,笑著搖了搖頭。 等忙好后,她看了一眼手表才九點出頭。 其實早上的時間不短,只是大多數(shù)人沒有充分利用,周末的時候睡個懶覺,這早上大把的時光就給浪費了。 岑荷伸了一個懶腰后回到客廳看到的是這樣一幅景象。 郁夏趴在沙發(fā)上,小腿翹了起來,兩只雪白的腳丫子在空中上上下下的晃動著。 電風扇的風嘩嘩地灌進郁夏的領口里,頭發(fā)絲順著風的方向一溜煙地也跟著進了領口里。 今天的郁夏穿著的藍色無袖棉質背心,胸前一排裝飾性的扣子,露出彎弧形狀的鎖|骨,下身搭配黃色短褲,很襯她的氣質,干凈又充滿朝氣。 郁夏認真地看著書,絲毫沒有注意到看著自己的岑荷。 直到岑荷在一側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郁夏才注意到,她合上書,半嬌嗔道:jiejie,你總算忙好了啊。 郁夏換了個姿勢,盤著腿坐好,向岑荷提議,jiejie,你就這樣對著我坐好,我給你畫張肖像畫吧。 岑荷挑了挑眉:你會畫畫? 郁夏搖頭:不會,但我玩過捏臉游戲。 岑荷笑她:你該不會想要惡搞我吧。 郁夏實誠地道:差不多吧。 岑荷拿過郁夏手里的書放到腿上,然后對郁夏說:可以,你喜歡就好,別太丑就行。 郁夏去找了筆和紙,有模有樣地畫了起來。 岑荷則完全沒了看書的心思,腦子里全部都是郁夏剛剛趴在沙發(fā)上的畫面,也不知是這天氣還是什么的,心里燥的慌。 倒是郁夏,一邊用筆在紙上涂著,一邊還樂呵呵地笑著。 除了幼兒園小學的時候,郁夏彎彎扭扭地跟著老師學過簡單的畫畫,之后完全沒學過。 她對于畫畫其實是一竅不通地,正因為這樣,刷視頻看到畫畫,郁夏還是心癢癢地想要嘗試。 這不大好地模特就在面前,不畫白不畫,至于畫成什么樣,那就不是她要考慮的事情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郁夏還是挺沉得下心的,反倒是岑荷,心煩意亂,催促著郁夏:怎么樣了,好了沒? 郁夏笑著回答:等等啊,快好了,jiejie。 電扇的扇葉發(fā)出有規(guī)律地輕微響聲,外面?zhèn)鱽碇说穆曇簦伸o下心來等待。 郁夏放下手中的筆,歡呼雀躍地把畫給岑荷看,紙上是用青色水筆勾勒出來的,只能說是跟她毫無關系地涂鴉,岑荷哭笑不得:哦,你這是走得印象派? 郁夏不服氣:我又沒學過,畫成這樣很可以了。 郁夏的衣服上擺一角向上折了上去,露出有點小rourou的雪白腰際,讓岑荷心神不寧。 岑荷笑著看向她,啞聲道:要不...你畫得再深入一些? 郁夏:嗯? 岑荷:幫jiejie畫個人體半|裸肖像? 第52章 肖像不肖像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半裸兩個字,瞬間讓郁夏的耳朵染上緋紅色,在瑩白色脖頸下顯得特別明顯。 這大白天的,郁夏吸了吸鼻子,故意不去看穿了真絲睡袍的岑荷,眼睛看著手里的畫,一幅乖乖女的樣子,不畫了吧,我就是畫著玩的。 臨近中午,溫度明顯上升,從窗戶吹進來的風也變得不那么清爽。 岑荷靠近郁夏坐到郁夏身邊,把郁夏的臉轉過來,讓她直視自己,然后帶著狡黠道:別不好意思啊,這不是為了藝術嗎? 藝術? 郁夏鼓起勇氣,特別直接道:jiejie,你這是耍流|氓。 耍流氓?jiejie那是為了藝術獻身,人家學美術的,畫人體肖像的時候還不是找裸模,泰坦尼克號里露思還脫了衣服讓杰克給她畫呢。 說到底,小朋友你是對自己沒信心吧,怕把持不住? 郁夏自知說不過她,便去撓她癢癢,見岑荷胳肢窩不癢,她又瞄準了岑荷腰部的位置。 岑荷別的地方還真都不癢,胳肢窩,腳底,就腰部的位置特別敏感,她被郁夏撓得直躲。 然后開始發(fā)起反擊,漸漸地岑荷占了優(yōu)勢,兩人哈哈哈哈地笑聲把知了聲比了下去,郁夏笑得已經(jīng)沒了力氣。 岑荷鉗制住她的手,因剛剛花了太多力氣,此時說起話來也是軟綿綿的,她道:要是你不幫我畫的話,那... 她停頓幾秒,在郁夏身上來回掃視了幾秒,那我就幫你畫。 聽到這話的郁夏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衣服,想要逃離岑荷的控制。 怕晚一步,岑荷就真的上手把她衣服脫了。 她掙扎著從沙發(fā)上起來,腳還沒碰到地,就被岑荷帶了下來。 郁夏見勢不妙,又去撓岑荷癢癢,打鬧地過程中,郁夏處于下風,一個趔趄她仰面躺在沙發(fā)上,右手揪了一把岑荷,岑荷順勢壓了上來。 突然之間鴉雀無聲,郁夏一動不動看著雙手撐在她兩側的岑荷。 岑荷如海浪般的黑色長卷發(fā)滑過她臉頰,蹭著皮膚有些癢,心里的某個角落也癢癢的。 岑荷的一呼一吸近在咫尺,若有似無的曖昧氣息包裹著兩人。 首先意識到情況的是岑荷,她快速地坐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聲音有些沉沉的:既然你不愿意的話,那就算了。急促地呼吸和加速的心跳隨著時間一點點平復下來。 同樣狀況的還有郁夏,她穿著岑荷給她準備的拖鞋踩到地板上,換了一個話題:jiejie,把空調開了吧,開始熱了。 岑荷站起來找到遙控機打開了空調,問郁夏:餓不餓?想要吃什么外賣。 雖然現(xiàn)在才十點多,但郁夏起得早,早飯吃得也早,現(xiàn)在的確肚子有點餓了。 郁夏湊過去伸出手在岑荷的手機上翻了一會兒,最終敲定吃湖南米粉。 郁夏想要吃螺螄粉,岑荷不愛,最終兩人各退一步,要了湖南牛rou米粉。 下午,空下來的兩人玩起了王者榮耀,玩了幾把之后,郁夏提議想把游戲里的名字改成情侶名。 岑荷問:改成什么? 郁夏脫口而出:你叫小魯班磚了,我叫姜子牙掉了。 岑荷懶洋洋道:說得這么快,看來是早有預謀。 郁夏抿唇,的確是老早想好了,但預謀是什么詞嘛,說得她心懷不軌似的。 岑荷繼續(xù):不過,你起的是什么情侶名?看上去不像是一對情侶,倒像是一對沙雕。 郁夏反駁:現(xiàn)在都流行這么起。 在郁夏的反復勸說之下,岑荷同意了,用改名卡準備改名字,系統(tǒng)提示重名,她無奈地問郁夏,郁夏讓她加個特殊符號。 最后兩人成功改好,郁夏滿足的樂開了花,前幾天玩游戲,有人加她,問她處不處cp,她解釋了半天自己已經(jīng)有cp了,那人不信,一會一個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