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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點點頭說道:但是我也說過,我不保證能把你送回你來的那個世界。 源優(yōu)美堅定的點頭說道:我不在乎,我已經(jīng)在這個世界呆的太久了,哪怕只有一絲希望,我也不會放過! 我想回家! 太宰無奈的說道:哪怕通道不穩(wěn)定,空間亂流像割rou般殺死你也要去嗎? 源優(yōu)美還是點頭。 太宰關(guān)掉剛剛打開的通道開始構(gòu)筑另一個通道:那就沒辦法了,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祝你好運。話音剛落,通道也好了。 源優(yōu)美向太宰深深鞠了一躬,走到通道前又轉(zhuǎn)過頭,躊躇了會說道:祝你和中也先生百年好合!還沒等太宰說什么就跑進通道里,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著她似的。 太宰嘴角一抽,看著懷里的中也,心情復(fù)雜。 神晃膩歪完后,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對太宰說:哈小鬼,看你救了江華的份上,我來告訴告訴你心得,追人,可是要有個講究的。 太宰對神晃一撇嘴說道:我還沒淪落到需要一個禿頭老男人教的地步。我們走了。 太宰快速的構(gòu)筑好通道,抱著中也離開。任由神晃在后面無能狂怒。 快了,太宰緊緊的抱著中也。 就快了。 第23章 酷炫殺馬特 70 這是什么地方? 我從黑暗中睜開眼睛,昏暗的環(huán)境,木制的房梁,鼻尖是濃郁的紫藤花香。 我坐起身打量四周,隱約能聽見乒乒乓乓的碰擊聲,也不見太宰的人影。 我掀開被子,悄聲下床,想探查一下周圍。剛要打開的房門就先被外面的人打開了。 是太宰。 我看了太宰一眼,重新回到床上坐好看著他,等他解釋。 我想我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可太宰偏偏臉皮比城墻還要厚,一臉無辜的向我走來坐到我身邊,還往我身上擠。 我不耐煩地推開他,扯了扯領(lǐng)口,微微昂起下巴看著太宰:說吧,這是哪? 我可以保證我推他的力氣根本沒多大,而太宰卻像被我打傻了一樣呆呆的看著我。 不會吧,太宰現(xiàn)在這么不經(jīng)打嗎?我才推了一下,他就被我打傻了?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太宰。 順著太宰的目光,我往自己身上看,脖子和腿?也沒什么啊。 而太宰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兒,突然緩緩抬起右手,眼神熾熱近乎詭異。 我的直覺在瘋狂打鈴作響,我伸出手抓住太宰的右手,目光警惕地看著他說:你要干什么? 太宰眨眨眼睛,用巧勁掙開我的手,把我的衣領(lǐng)往上拉了拉,然后拿出被我掀在一邊的被子,蓋住我的腿,一臉無辜的說:中也,我只是想幫你蓋個被子而已。 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你家蓋被子還放殺氣的? 太宰一愣:殺氣?然后哭笑不得的說:你覺得剛剛是我在放殺氣嗎? 我想想,有些遲疑的說:也不算是殺氣吧? 太宰好像很感興趣一樣追問我:那是什么呢? 我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就是一股危險的氣息。 太宰一臉無力的抬手蓋在自己臉上,嘴里嘟嘟囔囔的。 我不耐煩的踢了一下太宰的小腿。太宰有氣無力地說:這里是鍛刀村,一個村子都是鍛刀人。 太宰說了一句就沒接著說了,我疑惑的看著他眼神詢問下文。太宰呼出一口氣,踢掉鞋子盤腿坐在床上說道:別這么看我,我也是剛醒過來,剛剛出去看了下情況你就醒了。 我切了一聲,沒說信不信,反正我倆心里都有數(shù)。我問道:所以呢?NPC是找哪位?上個世界坂田君是充當(dāng)NPC角色,這個世界看樣子也不是原來的世界,就是不知道又是怎么樣的。 太宰輕輕地笑了一聲:NPC這個說法挺有趣的。 我呵呵:沒你有趣。 太宰故作驚喜的眨眨眼,聲音嬌柔造作的說:呀,中也,你這么夸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對他做了個惡心欲嘔的表情。 太宰突然表情正經(jīng)起來,說道:中也,收拾收拾,我們?nèi)ヒ娺@里的主人。 我也沒多問,依著太宰的話把自己衣服收拾好,然后和他一起出門。 走到外面后,乒乒乓乓的敲擊聲也越來越多。太宰帶我左拐右拐的走到一處房屋前敲敲門,然后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里面是一個頭發(fā)有些稀疏的中年男性,正坐在木桌旁的椅子上看向我們。見我們來了,從桌上的茶壺里倒了兩杯水出來放在桌上,我和太宰坐下來向他問好。 經(jīng)過詢問后,我知道我們是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村子里的。太宰的套話功力果然不減,還愈發(fā)精進了不少,就差沒把這個村子的底褲給套出來了。 這位男性名叫田上正雄,是鍛刀村的鍛刀人。而我和太宰是突然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的,為防止一種名為鬼的生物的襲擊,鍛刀人的村子十分隱蔽,而突然出現(xiàn)的我們,被懷疑是鬼,在太陽下曬過之后并沒有出現(xiàn)相應(yīng)的癥狀,所以被好的安排在屋子里,不然早就在我們昏迷時就用刀殺了我們。 而所謂的鬼,是傳說中的食人鬼,由人類的身體接受了鬼王的血液后變化而成。非常強大,以人類為食,吃的人越多則越強,其中有些特別的鬼擁有名為血鬼術(shù)的強大異能力。 它們的再生能力極為強大,但也有致命的弱點,它們害怕日光與日輪刀。日輪刀就是這些刀匠們鍛造的刀。鬼被日光照射或是被日輪刀砍斷脖頸,就會徹底死亡。它們討厭紫藤花,會被困于紫藤花的結(jié)界,也會因紫藤花之毒死亡。 這個世界也有專門處理鬼的組織,叫做鬼殺隊,自古被稱為獵鬼人,隊里等級分明。 我喝了一口茶水,用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紫藤花香,連茶水都是用紫藤花泡制而成。 我先前還以為這個村子是喜愛紫藤花,沒有想到這是一種保護手段,不過說喜愛也沒有錯,畢竟是可以保住性命的東西。 在我不知不覺發(fā)呆的時候,太宰與田上正雄的交談已經(jīng)進入尾聲。我感受到太宰在戳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田上正雄正在以一種奇妙的表情看著我。我疑惑的看了看太宰,太宰捂住嘴悶笑兩聲,說道:我剛才正在請這位田上大師為我們鍛造日輪刀,可惜被拒絕了,理由是我們拿著日輪刀就像個活靶子,容易被襲擊。我說你很強,可他不信。 我抬頭看向田上正雄,一臉認真的說:請放心,我能保護好我們。 田上正雄表情復(fù)雜地看著我說:你還是個孩子,不用這么逞強。 ?什么孩子? 我感覺他好像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我已經(jīng)不是個孩子了,我今年18。我看著田上正雄。 田上正雄驚訝的看著我說:18歲?!你沒騙我?你明明是13、4歲的模樣??!哪有這么矮的18歲?。?/br> 我握緊拳頭,在心里瘋狂默念:這是別人的地盤,這是別人的地盤 田上正雄致命一擊:孩子,你不用這么說,你的身高已經(jīng)暴露了。日輪刀我是不會給你們的,既然你們醒了,我馬上安排人送你們離開。 都說了我現(xiàn)在18歲!我還在生長期?。?!還會長的?。。?!這個人是聽不懂話嗎?! 我雙手拍桌站了起來,對他喊道。因為一時生氣,沒有控制好重力,桌子被我直接拍塌了,地面也被我震出一些裂痕。 田上正雄愣愣的看著我,手里還端著沒喝完的茶水,一臉懵逼。 我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還是別人地盤,太宰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坐下。我干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下向田上正雄道歉。 田上正雄一臉茫然的點點頭,說道:這就是書上說的,濃縮就是精華嗎? 我剛平靜下來的內(nèi)心,仿佛被這句話刷屏一般充斥,不行,我得冷靜。我努力忍耐住自己暴揍一頓田上正雄的強烈愿望,幽幽的盯著他說道:田上君,你覺得這個桌子怎么樣? 還好吧?田上正雄沒過來我在說什么。我微笑的看著他:如果你不想和這個桌子一樣的話,那就請你閉嘴,謝謝。 田上正雄終于意識到我還在生長期這個重點,十分識趣的表示明白,并夸贊一看我就知道我長大后一定是個一米九的高大男子漢。 我滿意的點點頭,示意他們繼續(xù)說。 不錯,還算識趣。 第24章 酷炫殺馬特 71 田上正雄清了清嗓子說道: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把日輪刀給你們。只有鬼殺隊的成員才能使用日輪刀,如果你們實在是想要的話,可以去參加鬼殺隊的考核,通過考核成為鬼殺隊的一員就自然會有日輪刀給你們。 我微微皺眉:必須要成為鬼殺隊的成員才行嗎? 田上正雄點點頭。 我偏頭看向太宰,太宰朝我一笑,慢悠悠地對田上正雄說:我們并不打算加入任何組織,這樣的話,日輪刀您是不可能給我們的,對嗎? 田上正雄喝了口茶水,語重心長的說:是的,你們不要覺得殺鬼很容易,只要有日輪刀就什么都不怕。如果沒有一定的實力,就算有刀,也只會像一個孩子拿著玩具一般無力。 太宰笑著搖搖頭,拍了拍衣服下擺站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們就不繼續(xù)打擾了。麻煩您安排人帶我們?nèi)プ罱某菂^(qū)吧。 我有些疑惑,太宰就這么干脆的放棄了?不像他的風(fēng)格,肯定留著后手在。 我跟著太宰一起站起來向田上正雄告別,田上正雄讓我們在醒過來的那間房里待一會兒,馬上就有人送我們出去。 我和太宰走出房間,輕聲問他:日輪刀你準備怎么拿? 太宰一臉無辜地說:當(dāng)然是要讓鬼殺隊心甘情愿的交給我們啊。 心甘情愿?你要去參加那個考核?如果是真的要去參加考核的話,那還是太宰一個人去吧,我還不想加入其他組織。 等等,其他組織?我之前還加入過什么嗎? 還沒等我想出個所以然,太宰用食指戳了戳我的額頭,說道:笨蛋中也,我之前不是說了不會加入任何組織的你忘了嗎?至于日輪刀,想要拿到它的方法很多,不用急于一時。 我抬手拍開太宰作怪的手指頭,問他:日輪刀用處很大嗎?鬼的話,我應(yīng)該可以殺掉他們。 太宰搖搖頭,說道:雖然中也你很強,但是使用日輪刀是一種更加方便的方法,與其你把鬼定在原處等待太陽光,還不如直接拿著日輪刀砍掉他的頭。 我想了想,提議道:我明白了,但是日輪刀使得不順手,能改變一下形態(tài)嗎? 說話間我們已經(jīng)走到最開始的那間屋子。推開門,重新坐在床上,太宰孩子氣的托著下巴說:想要改變形態(tài)的話,還是得要鍛刀人來才行,不過這件事后面再說。 我點頭表示明白,不過,太宰,把你的手拿開。 太宰沒有托住下巴的那只手在我背后做怪,一會兒扯我的頭發(fā),一會兒扯我的衣領(lǐng),要不是顧忌著馬上就有人來,我早就把他按地上打一頓了。 太宰拖長聲音懶洋洋地說:好無聊啊,中也。不是說馬上就有人來嗎?到現(xiàn)在還沒有來,我還想早點看看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樣的呢。 得了吧,這個世界才不想被你看呢。我翻著白眼毫不留情的說。與其說是不想,還不如說是倒了大霉。 太宰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中也說話一點都不溫柔,我的心都要被你的冷漠給冰住了。 我聽著太宰的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你這是從哪學(xué)來的酸不溜秋的話,說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閉嘴吧你。 還沒等太宰反駁,來帶我們走的人來了。來了一共四人,是隱的成員,遞給我們兩條黑布讓我們蒙著眼睛和捂住口鼻,由他們背著我們離開。 我不太想讓他們背著,但看見太宰已經(jīng)十分順溜的爬了上去,還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看著我催促道:中也,愣著干什么?快點啊! 我嘴角一抽,心不甘情不愿地趴在隱的成員上,蒙好布條,用重力悄悄把自己的體重減輕,好讓背我的人輕松些。至于背著太宰的那個成員,有太宰的異能力存在,我只能暗暗說聲抱歉。 我剛開始還想記路,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個路不記也罷,左拐右拐的,我還能清楚的感受到經(jīng)過一個地方的時候,冷熱交替感十分明顯。走過一段時候后,我被換了個人繼續(xù)背著,一直到我們的目的地,一共換了六波人交替。 和這些人告別后,我不禁感嘆,不愧是流傳已久的組織,方法極為嚴謹,很大程度上杜絕了危害,但也有一些弊端。 我和太宰現(xiàn)在所處的地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城,身上有一些田上正雄友情贊助的錢財。我們尋找到一家旅館租住兩天,交完押金后,錢財就所剩無幾了。 我和太宰坐在房間里對視一眼,太宰笑著說:中也,看了這些所剩無幾的錢,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我勾唇一笑:你覺得呢? 太宰可愛的眨眨眼睛說道:既然這個世界這么危險,我們這么好的人當(dāng)然要保護好普通人,而受到我們保護的人心存感激,非要報答我們,我們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的接下了。太宰作出一副不得已的表情,假惺惺的。 我眨眨眼,和太宰相視一笑。 我伸了個懶腰:老規(guī)矩。 太宰抬手做了個手勢,表示收到。 這種事,我們可是最熟練了。 嗯,熟練?對了,以前學(xué)校旁邊有幾個混混團體我們就是這么讓他們心懷感激的。不過這次我們要去的是真的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而已。 72 我們在旅館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外面竟然下著雪。 我起來的時候太宰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了。我洗漱好收拾自己,剛走到院子里就見太宰向我走過來。 太宰見我已經(jīng)起來一臉興奮的拉著我,讓我去看他堆的雪人。我有些無奈:你還是小孩子嗎?!話雖這么說著,我還是任由太宰拉著我走到他堆雪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