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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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禮司笑了笑,對太宰說道:這是龍井,來自遠方的中國,我還挺喜歡的。你要是也喜歡,我可以送你一些。 太宰擺擺手,笑著說道:我還是不想奪人之愛的,送倒是不必了。 宗像禮司一笑:不,其實也沒什么,這只是上次超市減價,我的副手隨手買來的。 太宰一哽,我頓時覺得這茶無比的芳香甘甜。 好喝。 97 宗像禮司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一臉正經的說道:再次正式介紹一下,我是宗像禮司,為第四王權者青之王。 周防尊抬起眼,懶洋洋的說道:周防尊,第三王權者赤之王。 太宰接著說道:我是太宰治。 再是我:中原中也。 兩位不說明一下具體身份嗎?是否消息有些不對等呢。宗像禮司一臉冷靜的指出。 太宰輕笑一聲:就算我們說了身份,那又如何?你是查不到我們的。 怎么可能查的到,我們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宗像禮司皺眉,說道:那么能否告訴我們,那個藥劑是什么? 周防尊也看著太宰,等他解釋。 太宰語調輕松:放心吧,那個藥劑這個世上也只有這一個,還用到了這位赤王身上,已經不會造成什么危害了。 周防尊皺眉,沒說話。宗像禮司繼續(xù)問道:周防尊會受到什么影響嗎? 太宰:應該不會有什么影響哦~藥到見效。 周防尊接話說道:你有什么要求? 太宰歪頭:青王也問我有什么要求,赤王你也問我有什么要求,那么我該找誰呢?太宰看向宗像禮司說道:是這位青之王,請求救下你的。 你救的是我,代價當然由我來付。周防尊在宗像禮司開口之前說道。 太宰胳膊放在桌上,雙手交叉:不如,我們來定個協(xié)議?一個對大家都有益的協(xié)議。 好的,太宰式忽悠**,啟動! 我端起茶杯,當自己是個透明人,靜靜地聽太宰吹牛逼,哦不,是忽悠。我看著眼前的兩人,在心里發(fā)出同情的聲音。 我們要綠之王。 王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太宰君。宗像禮司皺眉。 太宰搖頭:青王閣下,你誤會了,我們的意思其實是想見一見綠之王而已,而且你可能不知道,所發(fā)生的一切,后面都有這位綠之王的手筆呢。 ???等等,太宰不是和我一起剛來的嗎?怎么會知道這么多?! 太宰不顧我內心的震驚,接著說道:綠之王的野心不小,他的目的可是德累斯頓石盤。 宗像禮司動作一頓,目光帶上審視:呵,這不是什么都知道嗎? 太宰笑了笑,我也只是知道一點罷了。 呵呵,好你個太宰,你怕是個洋蔥,拔了一層還有一層。我捏著茶杯的時候越來越緊,耳邊聽見一聲咔嚓,連忙放手,杯子被我捏出了一條裂縫,我把茶水喝干,將杯子放在桌上,手放在太宰腿上,狠狠一揪。 嗷嘶 太宰措不及防被我狠狠一揪,聲音突然一變,在宗像禮司看過來時又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 周防尊倒是注意到什么,看了我一眼。 太宰臉上微笑的繼續(xù)和宗像禮司談話,手伸下來捏住我的手,阻止我繼續(xù)揪。我哪能如他所愿,用巧勁撥開他的手,換了個地方繼續(xù)揪,太宰又要阻止我,我和他干脆在桌子底下用手過起招,他躲我追的那種。 宗像禮司終于被我們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看了我們被桌子掩藏的手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 不,不是,他腦補了什么? 我的直覺告訴我,還是不要仔細追問的好。 我聽從了直覺。 98 在我無聊時放空時,他們終于達成了協(xié)議,并且安排了一處房屋讓我們住下。 宗像禮司親自帶我們去房間,而周防尊離開Scepter 4,回去吠舞羅。 宗像禮司送到后,和我們告別,最后帶著奇怪的含義對我們說道:祝你們在Scepter 4期間,過得愉快,但是動靜小一點比較好。 他每個字拆開我都能懂,但聯(lián)起來我就不太懂他什么意思了。 宗像禮司走后,我問太宰:他什么意思? 太宰聳聳肩,走到沙發(fā)上癱著,無所謂的說道:誰知道呢?不用管他。 行吧,那就先解決你的問題。 我走到太宰跟前,舉起手問他:實話和拳頭,選一個吧。 太宰翻身,將臉面對沙發(fā),聲音悶悶的:啊,都這么晚了,一晚上沒睡現(xiàn)在真困啊,中也我先睡了??! 我直接跨步坐到太宰肚子上,提起他的領子,瘋狂搖晃:混蛋太宰!給我解釋清楚! 太宰吐著舌頭,眼睛微瞇:我聽不清楚 聽不清楚個屁!快點給我解釋清楚?。∥沂钩鼋^技,在太宰身上撓癢癢,專攻他的腰腹:說不說! 太宰先是笑,然后臉色突然一變:等,等等中也! 嗯?認輸了? 我剛要滿意的從他身上下去,卻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東西抵著在,我一臉茫然的低頭望下: ?。?! 太宰治?。?! 第34章 王權者(二) 99 太宰治!?。?/br> 太宰一臉正經的說道:都讓你停下了,那里面我其實放了一根棍子。他擺出一副認真嚴肅的模樣,全身上下寫滿了三個大字:相信我。 我信他才有鬼,我從他身上下來,提起他的衣領,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以為我傻嗎?!這是個男人都會懂的好嗎! 太宰嘆了口氣,把我的衣服一扯,我被他突然一扯,沒穩(wěn)住,趴在太宰身上。太宰緊緊的抱住我,聲音悶悶的:笨蛋中也,本來都沒打算告訴你的,至少不是現(xiàn)在。 我掙開他,被轉移注意力,雙手支撐起上半身,眼神嚴肅:什么事?說。 太宰看了看我,突然頭一偏,眼睛不看我,說道:喂,中也,反正你也是個暴躁沒人要的漆黑小矮子,太可憐了,我大發(fā)慈悲,和你湊合湊合算了。 我一愣,不會是我想的那樣的吧? 我有點結結巴巴的:喂太宰,你,你什么意思? 還能是什么意思? 我感覺我的心先是一頓,然后砰砰砰的開始狂跳,我突然意識到這個姿勢不太好,連忙慌張的從太宰身上下來,眼神飄忽。 怎,怎么辦? 大腦突然變成一團漿糊,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我,我對這事完全沒經驗?。?/br> 但如果非要說的話,太宰的確是和我最近的人,我們是可以交付性命的搭檔。但那不是搭檔嗎? 我和太宰?? 想都不敢想好嗎?! 太宰嘆了一口氣,坐起來捏了捏鼻梁,嬉皮笑臉的說道:中也,我逗你玩的,你不會還當真了吧?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太宰一眼,原來你也會不好意思啊。真是的,明明剛剛我還有些慌張和茫然,但聽太宰這么一說,我突然產生了一種想法。 喂太宰,你做這么多,該不會是 中也我困了!晚安!太宰不等我說完就打斷我的話,像是在躲洪水猛獸一樣要溜走。 我直接一把拉住他的胳膊,阻止他溜,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有些結結巴巴的說:倒,倒也不是不可以,為了防止你去禍害其他女性,我還是能勉為其難犧牲一下自己的。 啊啊啊啊?。。。∥业降自谡f什么??! 我在心里吶喊,表情僵硬,有點不敢看太宰的反應。可惡,混蛋太宰!要說也不完全說完,說到一半還縮回去!現(xiàn)在到底要怎樣啊?! 怎么還不說話啊這混蛋!! 我僵硬的站在原地,開始琢磨要不要把太宰打的失憶,讓他忘掉剛剛發(fā)生的事。 太宰遲遲不把頭轉過來,我的表情逐漸兇惡,喂,不會吧?我真的上當了? 中也,你要想清楚哦,答應了可就不能反悔了。太宰轉過頭,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松開抓著他的手,說道:我什么時候反悔過?從來都是你這條死青花魚好嗎?! 那中也,這可是你說的。 嗯。 100 一夜無事,第二天我們的生物鐘早早的叫醒我們。 我看著身邊的太宰,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發(fā):雖然我們已經是這種關系了,可是不管怎么樣還是感覺怪怪的。 太宰卻一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模樣,跟以前一樣,嘲笑我的穿著品位。我突然覺得自己糾結的樣子太蠢了,以前怎樣現(xiàn)在就怎樣,管那么多干什么。 想清楚后,我覺得一片輕松,也懶得理太宰在那里唱獨角戲,開開心心的去洗漱。 洗漱完吃完早餐后,我和太宰出門,想在這個世界其他地方轉一轉。太宰不知道從哪兒拿到一個錢包和兩個終端,他把一個終端給我,一個放在手上,沖我笑的得意:走吧,開始新世界的探索之旅。 我拿著終端一邊研究,一邊說道:不,是我的新世界探索之旅。你這個老油條就閉嘴吧。 太宰切了一聲,抱怨似的說道:中也可真沒情趣。然后領著我離開Scepter 4,大搖大擺的帶著我到處逛,說著:趁這些天還算平靜,多逛一逛,后面就亂起來了。 你要干什么?我隨手把終端放好,一邊觀察周圍的景色一邊問太宰。 太宰向我神秘一笑,說道:我對德累斯頓石板有點感興趣,所以想借來研究研究。 你這有點感興趣的水分有點多呀,怕是億點點吧。借這個詞,好像有點不太對呢。 大概是我的眼神已經充分表示了我的想法,太宰兩手一攤一臉無辜的說:我這可是在幫他們。然后笑了笑,用食指指了指天空:現(xiàn)在還差最后一位王權者,他來了,好戲就開場了。 我輕輕呵了一聲,說道:那就期待你說的好戲了,不過動靜也別太大,我們終究是要走的。 太宰放下手,雙手插在口袋里說道:嗨嗨,放心吧,不會牽扯到普通人的。 我沒說那個。我撇過頭,皺眉說道。 太宰輕笑一聲,沒說話。 我們隨意在四處走了走,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我扯了扯太宰的衣服,讓他停下。 太宰一臉疑惑的看著我,我向他眼神示意斜前方的兩個人。 太宰想了想,說道:Scepter 4的伏見猿比古和吠舞羅的八田美咲,青組和赤組不是說是死對頭嗎?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啊,那個伏見猿比古看起來還蠻有意思的樣子。 我隨口說道:就算組織敵對,只要不違反組織的命令,私下里還是可以做朋友的。行了,就只是讓你看一下而已,繼續(xù)走吧。 太宰轉轉眼珠子,說道:我對伏見猿比古挺感興趣的,晚上和他聊聊好了。 我嘴角一抽,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就不該讓你看,你別又是打起了什么主意。對不起了伏見君,一路走好。 太宰夸張的挑起眉毛:中也怎么能這樣說我?!我是那種人嗎? 是。我毫不猶豫的點頭。 太宰捂住胸口,一臉悲傷的說道:太難過了,我要找條河冷靜冷靜,只有涼爽的水才能撫慰我受傷的心。他抬眼悄悄看了我一眼,補充道:除了中也親手做的螃蟹之外。 行了,我給你做還不行嗎?太戲精了吧?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太宰這么適合當一個演員呢? 太宰孩子氣的歡呼一聲,拉著我離開了十字路口,振振有辭的說道:螃蟹只有新鮮的才好吃,所以我們去逛超市吧! 我疑惑的問道:Scepter 4的食堂里應該也有螃蟹,為什么不直接在食堂拿? 太宰一臉嚴肅:不逛超市買螃蟹是沒有靈魂的。 我無言以對,明白太宰是一定要去超市的,只好妥協(xié)的點頭。 行吧,帶路。 太宰:怎么說是我?guī)纺兀克麚u了搖手上的終端,說道:應該是導航才對。 你這不是很清楚路的樣子嗎?你帶路哪里說錯了嗎?我撇了一眼太宰。 太宰不接話,哼著他奇奇怪怪的歌:一個人是無法殉情的,兩個人才行一路拉著我到了超市。 太宰一進超市,像打了雞血一樣,我推著推車跟在太宰后面,看著他哼著歌狂塞蟹rou罐頭放在推車里面。當太宰拿起第61罐罐頭時,我抬手阻止了他:你買那么多干什么? 太宰舉著手里的罐頭看著我,說道:多嗎?我只是每種口味都想來一點而已。 我看著推車,陷入沉思:你的來一點,好像不止一點點呢。 太宰一邊放第61罐罐頭一邊說道:反正有中也你在,直接用重力帶回去不就行了。 我看到太宰又要轉過頭買其他東西,剛想說袋子太多不好帶回去,走路上會很奇怪,結果看到太宰興致勃勃的模樣,還是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算了,他高興就好。 我認命的想到。 第35章 王權者(三) 101 最終太宰還是得償所愿的買了六七個袋子的東西,高高興興的結完帳出門。 還完推車后,太宰一股腦的把購物袋給我,我一臉無奈的接過,然后用重力讓它們變得只有一點點重。 太宰笑嘻嘻的想靠近我,我連忙躲開,警告他說:別挨著我,東西還在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