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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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壓根不等徐應發(fā)號施令,方巳握著手中的光劍,疾步?jīng)_了上來,像是準備趁其不備,先發(fā)制人。 見自己還沒說開始,方巳就先動了,徐應惱怒,正要斥罵間,荊抑言的反應更快,在方巳朝著他沖上來的一瞬間,他先一步跨步上前,和方巳錯開身位,他用手中的光劍擋住了對方揮過來的動作,接著,就著這個姿勢,荊抑言身形一側(cè),迅速的繞到了方巳的身后,然后,他站在方巳身后的位置,抬起腳,快準狠的朝著方巳膝蓋彎的方向踢了過去。 荊抑言動作極快,完全不給方巳反應的機會。 方巳毫無防備,一下子重重的跪倒在地。 他抬腳踩在方巳的膝蓋上不動,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荊抑言面色冷然,眼中毫無溫度。 方巳難以置信的回頭,看向他。 你你怎么辦到的 而此刻,旁邊那些原本打算等著看好戲的其它人,也蒙住了。 他們眼神呆滯的看著眼前的場景,只覺得眼前的這個景象,迷幻極了,就像是他們正在做夢一般。 因為他們所有人都堅定的認為,這個不知廉恥的ba,定然會在下午被方巳給好好的教訓上一頓。 要知道 方巳可是他們班上戰(zhàn)力最強,最厲害的人! 第21章 荊抑言癱著臉將他踩在腳底,方巳的全息投影人像以一種極度屈辱的姿勢跪在地面,動彈不得。 場面寂靜無聲。 無人開口。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如夢似幻般的情景。 甚至就連身為導師的徐應,也傻了。 剛才荊抑言的一番動作,快到連他幾乎都差點沒看清。 那嫻熟的動作和攻擊架勢絕非一朝一夕能夠練成,而且不夸張的說,通過剛才的那番攻擊動作,徐應覺得,荊抑言甚至完全可以與一些alpha相較上下了! 徐應驚駭?shù)男南胫?/br> 訓練場上的眾人眼也不眨的看著眼前的光景,就仿佛像是被定身了一般,震撼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神。 他們定定的目視著荊抑言的身影,就好似被推翻了以往所有的認知一般,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竟然是現(xiàn)實。 因為他們清楚的記,荊抑言這個ba在戰(zhàn)斗訓練課上 不是一直都很廢嗎?! 眾人震撼的心想著,一度失語。 最后,還是荊抑言先一步的收了腳,向后退了一步,面無表情的同方巳拉開了距離之后,在場的所有人這才頓時如夢初醒,終于回過神來。 徐應回神后,頓時忍不住表情驚異的看了從頭到尾都十分淡定,沒什么表情的荊抑言一眼。 對方越是淡定,他的心下便愈是震驚。 因為他也清楚的記得,在前三個學期,這個學生在戰(zhàn)斗訓練課上的表現(xiàn)一直都不怎么樣。 不過現(xiàn)在這個不是重點。 徐應想起剛才的情景,面色一沉,開口便對著方巳罵道:方巳!反了你了,我還沒說開始,你就動手了,是不是不把我這個老師放在眼里了?! 方巳像是頓時被提醒了一般,一個激靈,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了身。 他站起身,惡狠狠的看了旁邊的荊抑言一眼,然后理直氣壯的對著徐應說道:老師,我要求再重新比一次! 什么?徐應皺眉。 剛才我犯規(guī)了,而且他也沒有按照要求來!方巳手指向另一邊的荊抑言,大聲說,老師你剛才不是說用上午學到的知識來演練比試嗎?他剛才根本就沒有那么做!壓根就沒有用老師上午教的那些! 所以他剛才才會被打敗。 一定是這樣! 方巳篤定的心想。 方巳這樣一說,旁邊的這些學生也頓時像是被點醒了似的,頓時醒悟過來,找到了方巳落敗的答案。 一定是因為荊抑言不按照老師說的來比試,所以方巳才會被打敗。 太卑鄙了! 卑鄙陰險又下作! 我真的沒想到一個ba惡心起來能這么惡心 希望這回方巳能好好的揍他一頓 班上的同學互相小聲議論。 聽著旁邊窸窸窣窣的議論聲,徐應沉下臉,不悅的斥聲道:給我閉嘴!安靜!誰再敢說話就給我滾出去!下節(jié)課也不用再來上課了! 所有人立刻乖乖噤聲,不敢再說話。 訓練場地再次安靜下來。 旋即。 徐應目光一轉(zhuǎn),看向荊抑言。 徐應去問他的意見,我覺得方巳剛才說的話不無道理,他的確犯了規(guī),你也的確沒按照我說的來,兩人都有錯,所以按照道理,剛才的比試應該不算,應該再重新按照規(guī)定,規(guī)規(guī)矩矩的再比試一把。 說完,特地的又專門問了一句。 荊抑言同學你覺得呢? 當然。 這不是真正的原因。 就算兩人都有錯,沒有按照他所說的來比試,但只要他說剛才的那把作數(shù),就算方巳再如何的抗議,理由再如何的名正言順,那也絕不會重新再次來比試一遍。 因為在這里,他說的算。 所以。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徐應想看看,剛才的那一切,到底是荊抑言誤打誤撞,運氣好,才正好贏過了方巳,還是根本就是實力強過方巳。 徐應發(fā)問,在場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了荊抑言的身上。 眾人眼也不眨,看著他,目光灼熱。 荊抑言還沒說話,像是生怕他回絕,方巳揚聲挑釁道:荊抑言,有膽子就再光明正大的和我來比一把,剛才是我沒做好準備,所以才讓你找到了機會,等我這次做好準備,我絕不可能再輸給你! 如果剛才有錄像的話,可以現(xiàn)場回放一下,然后,就能夠明顯的看到,在方巳突然對著荊抑言襲去時,實際上,后者也壓根毫無準備。 方巳揚聲挑釁罷,等著荊抑言回答。 荊抑言神色不動,依舊平靜冷淡。 他淡淡的應,可以。 方巳心下一喜。 見他答應下來,徐應也是心下一輕。 因為如果要是荊抑言堅持拒絕,不答應再次比試,那他即便是身為老師,也完全沒辦法。 他總不能逼著人去強行再比一次。 荊抑言應下,方巳筆直的站定。 一旁,徐應清了清嗓子,鄭重的開口問:荊抑言同學,方巳同學,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嗯。 準備好了! 徐應頷首。 開始! 方巳提劍朝荊抑言再次攻去! 三分鐘后。 方巳再次被荊抑言給踩在腳下。 只見方巳的全息投影人像被荊抑言的膝蓋給壓制在地面,方巳趴伏在地面上,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方巳的頭頂上方,屈膝跪在方巳的背脊之上的荊抑言,高高的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白色光劍。 他沉著臉,面無表情,眼中寒光大盛。 他的目標,顯然是方巳的后頸。 方巳好似意識到什么,他身形一僵,背脊發(fā)涼,整個人如置冰窖,宛如被一下子丟進了刺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 等等 你要做什么 不! 快停下 方巳大喊。 荊抑言置若罔聞。 這時,徐應終于也意識到了什么。 荊抑言,你要做什么?! 快停手 你是想要被退學嗎! 在戰(zhàn)斗訓練課里,學生之間相互比試對戰(zhàn)的時候,雙方通常都會默認,在比試間互相不能攻擊到對方的心臟、脖子、以及脖子以上的部位。 因為全息眼鏡與學生的腦神經(jīng)相通,一旦攻擊了這些部位,在劇痛之下,很可能會同時對被擊中者的神經(jīng)中樞造成影響,從而引發(fā)不可挽回的后果。 這些,是學校里的所有學生全都心領(lǐng)神會,并且互相默認謹記,無意識中嚴格遵循的潛規(guī)則。 但荊抑言不知道。 他渾然不知。 但是,在剛才徐應開口大聲的命令他停下后,他雖然對此完全不知情,但在剛才那三句話后,也能立刻明白了。 脖子這里似乎不能攻擊。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 應該還有其它的位置同樣也不能攻擊。 意識到此點,他興味闌珊的收了劍。 然后。 被桎梏在地面,整個人完全動彈不得的方巳,突然間,只聽到頭頂上的荊抑言毛骨悚然的說了句真可惜后,驟然起身,這才同他拉開了距離。 真可惜。 這三個字,在方巳的腦中不停回蕩。 他面色發(fā)白,血色盡失。 隨著這三個字,方巳清楚的意識到,若非徐應導師剛才及時的開口,不然對方手中的那把光劍,現(xiàn)在早就已經(jīng)將他的腦袋和身體斬成了兩半。 意識到此點,方巳渾身發(fā)涼,止不住的發(fā)抖起來。 另一邊。 荊抑言起身后退了半步,然后面無表情的問:老師,現(xiàn)在應該算是結(jié)束了吧,我可以摘掉眼鏡了嗎。 徐應下意識怔然點頭。 徐應心下震撼失語的望著荊抑言那無比平靜的臉,整個人還沉浸在剛才那令人驚駭萬狀的情景當中,他心有余悸,一時間難以緩過神來。 因為他發(fā)覺 如果剛才不是他阻止,對方真的要對方巳下手! 對方剛才那抬手揮劍的動作,果斷而又決絕,幾乎壓根沒有任何的猶豫和遲疑。 荊抑言是認真的! 他剛才是真的要準備一劍刺穿方巳的脖子! 還好他及時攔住了。 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徐應心有余悸的想到。 方巳被嚇得渾身發(fā)抖打顫,一旁的導師也是心有余悸,只覺得后怕,但反觀正主,卻像是剛才什么都未曾發(fā)生過似的,不僅一臉風淡云輕的摘掉了自己腦袋上的全息眼鏡,然后還在班上所有人呆滯癡傻的目光中,無比平靜的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 感受著周圍所有人的注目禮,荊抑言淡淡的抬眼,回以視線。 班上的那些ba收到他的眼神,頓時一個激靈,背脊一涼,電光火石之間迅速的撤回了視線。 第22章 訓練場的空氣仿佛凝滯。 過了許久, 導師徐應才終于緩過神來。 他神色復雜的看了荊抑言一眼,然后清了清嗓子,故作鎮(zhèn)定的再次開口道:咳, 方巳同學可以回去了。 方巳一個激靈,好似這才終于找回了自己的神智。 他一骨碌的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摘掉了自己腦袋上的全息眼鏡,然后低著頭,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的原位。 這回他再不敢挑釁某人了。 等方巳回到位置上站好, 徐應開口,接著去念下一對同學的名字。 下一位同學出列 一個小時后。 下課鈴聲響, 學生四散離開。 這次可再沒人敢去撞荊抑言的肩膀了。 不僅如此。 他們甚至還特地繞開了走, 像是生怕不小心碰到了他一樣。 荊抑言平靜的離開訓練場。 來到訓練場外,比他更早下課的夏輕寧早就在場館外等著了, 一見到好友出來, 便立刻想也不想的迎了上去。 夏輕寧急急忙忙問,沒事吧抑言? 荊抑言:沒事。 夏輕寧安心:那就好 夏輕寧放心的拍了拍胸口,這才徹底的放下了心來。 兩人一齊回到寢室。 回到寢室后, 一切如常。 玩游戲的玩游戲,坐在書桌前埋頭學習的學習。 過了一會, 蘭秋回到了寢室。 蘭秋回到寢室后,下意識表情似笑非笑的朝著荊抑言的方向看了眼, 那副嘲弄不屑的神情, 就好像是完全認定了荊抑言在下午的戰(zhàn)斗訓練課上,絕對被人好好的教訓過了一番。 蘭秋心下嘲諷,滿是幸災樂禍。 他非??上ё约翰辉诂F(xiàn)場,不然他也能親眼看一看了。 一個半小時后,飯點到了。 荊抑言同夏輕寧一同前往食堂用過晚飯后, 然后再次回到了寢室,互相各自的忙活起自己的事來。 晚上七點。 寢室里的蘭秋去論壇逛了逛,準備去看看中午那個發(fā)帖說要教訓荊抑言的人,晚上又沒有又發(fā)帖。 發(fā)帖說自己是怎么教訓荊抑言的。 抱著看好戲的目的,蘭秋找了一找。 但他找了一圈,卻并沒有能找到他所期望的那個帖子。 不止如此。 反倒還找到了另一個詭異至極的帖子。 蘭秋皺眉,心下滿是疑惑。 他看著帖子那無比詭異的標題,遲疑的點了進去。 [標題:我去!√兇殘了! [樓主:啊啊啊?。?/br> [內(nèi)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容我先尖叫一番! 下午我差點被嚇傻了! 啊啊啊啊啊 太可怕了真的!! 你們不在現(xiàn)場,不知道當時那個情景到底有多兇殘! 太兇殘了臥槽??! 我現(xiàn)在都感覺自己還沒緩過神來??! 還好和荊抑言比試的不是我?。?/br> 不然我覺得我可能當場就要被嚇尿!! 我cao??! 他前幾個學期不是菜雞嗎?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厲害,這么兇殘了??! 那行云流水的動作,那反應,那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