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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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抑言抬手,指著外套袖口處的綠寶石袖扣,皺眉道:我是不是得把這個摘下來給你? 這個寶石一看就是他不可能買的起的東西。 聞鴉輕飄飄的掃了眼。 不用。 那無比輕描淡寫的口吻,就仿佛這對綠寶石袖扣只是一對再尋常不過的普通物品罷了。 聞鴉不在意,但荊抑言不敢不在意。 他小心的穿著聞鴉的外套,時刻注意著自己的動作,謹(jǐn)防自己個不小心,就把袖扣給磕到碰到了。 荊抑言埋頭認(rèn)真的記著筆記,對面,聞鴉漫不經(jīng)心的翻著手中的書。 他不著痕跡的看了某人一眼。 看著某人乖巧安靜的穿著自己的外套,他莫名的覺得十分順眼。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01 04:46:26~20210401 20:43: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龍井居士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隨便 40瓶;昂昂昂昂 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4章 荊抑言低頭, 將聞鴉剛才所教的內(nèi)容,心下默記。 聞鴉所教的,不只是有課本之外的內(nèi)容, 還有接下來的一周里,歷史課上所要教的內(nèi)容。 雖然聞鴉沒有親自說出口,但卻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明顯了。 他不想再被他牽連了。 荊抑言內(nèi)疚慚愧,因此整個過程中不敢分心半分。 大概記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荊抑言感覺自己記得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了。 他將筆記本合上, 抬頭,表情認(rèn)真嚴(yán)肅, 我記得差不多了, 你考我吧。 聞鴉抬眼。 聞鴉撩起眼皮,漫不經(jīng)心的問, 第一世皇帝陛下最偉大的成就是什么。 他如實(shí)回答。 聞鴉滿意頷首, 接著聞出第二個問題,是在紀(jì)元的幾幾年。 荊抑言停頓了一下,再次回答出了正確的答案。 聞鴉挑眉, 再次又問,同紀(jì)元年, 在鄰星天狼星上,發(fā)生了什么, 導(dǎo)致政權(quán)的更替。 荊抑言呆了下, 下意識道:剛才教的內(nèi)容里好像沒有這個 聞鴉神色淡然,的確沒有。 荊抑言:那 聞鴉打斷他,因為這是在上周歷史課上教的知識。 荊抑言瞬間噤聲。 他乖乖閉嘴,聞鴉接著又問,接著剛才的問題, 導(dǎo)致天狼星政權(quán)更替的原因是因為為什么。 荊抑言: 他回答不上來。 荊抑言小聲說:我不知道 聞鴉并不意外,他一手撐著側(cè)臉,眼中眸光流轉(zhuǎn)。 他薄唇半掀,淡淡的又問:在天狼星的政權(quán)更替后,上任的國王是誰,和我國發(fā)生了什么,然后我國做出了什么回應(yīng)。 他默然。 荊抑言:這些都是上周的知識? 聞鴉:對。 荊抑言嘆氣。 或許是因為要學(xué)要記的東西實(shí)在是太多,他確定當(dāng)時他的確記住了,但是又因為接下來的其它課程,所以又都很快的遺忘了。 聞鴉接著又問了兩個問題之后,停止了發(fā)問。 然后,他輕飄飄的丟出一句,剛才全部沒答上來的問題,一個兩百遍。 一個兩百遍 他算了一下。 算完,荊抑言眼前一黑。 見他一時間沒有回答,聞鴉輕飄飄的問,怎么,不愿意? 聞聲,荊抑言立刻否認(rèn),沒有。 說完,他特地又問。 荊抑言:是下周六交給你嗎? 聞鴉:嗯。 荊抑言松了口氣。 下周六,那時間還很富裕。 然后,他試探的接著又問,那今天的課程是結(jié)束了嗎? 聞鴉:嗯。 荊抑言見聞鴉應(yīng)聲,立刻下意識便準(zhǔn)備脫外套,將外套還給他。 聞鴉瞧見他的動作,心下不解。 聞鴉:? 荊抑言見聞鴉神色疑惑,他坦然的開口解釋,讓其它人看到我穿著你的外套似乎不太好,會引起誤會。 的確不太好。 但這句話由荊抑言自己來說,就非常的微妙了。 聞鴉的神情略顯復(fù)雜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竟慢悠悠的反問,引起誤會然后呢。 聞鴉的這句反問讓荊抑言詫異,他想也不想,直白的脫口而出,你不是討厭我嗎。 聞鴉聲音一頓。 荊抑言平靜的同聞鴉對視,表情坦蕩,說:雖然你沒有說出口,但是我可以感覺到,你并不喜歡我。 聞鴉挑眉。 荊抑言如此坦蕩直白,反倒讓他頗感興味的揚(yáng)起了眉梢。 他的確不喜歡,更甚是討厭。 但那是對著以前的他。 現(xiàn)在的聞鴉在一個多小時,也就是信息素香水的誤會解開之前,他也的確不過只是不像以前那么討厭,但也絕對不到喜歡的程度。 但在發(fā)覺以前他一直以為的信息素香水不過都只是誤會后,聞鴉心底的那絲最后的反感和抵觸意味,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蕩然無存。 聞鴉的眼中流露出了些許的行味,但臉上的表情卻未顯露出半分。 聞鴉慢慢悠悠的說,我既然討厭你,那為什么要來給你上課。 荊抑言毫不猶豫,不是因為不想再被我牽連了嗎。 聞鴉的聲音又是一頓。 他并沒有將要給他上課的原因說出口,當(dāng)然不是故意不說,只是覺得沒必要而已。 但沒想到某人竟然將原因看的如此清楚,從頭到尾壓根未曾誤會半分,沒有生出半點(diǎn)旖旎的心思。 聞鴉將心底的那絲輕慢斂回。 他定定的凝視著眼前的這個ba,突然發(fā)覺,眼前這個ba身豪锏牧榛輳要比他以往看過的所有人都要有趣的多。 聞鴉心下不動聲色,而后道:不必,你穿著。 荊抑言詫異。 聞鴉說完,輕飄飄的繼道:既然你已經(jīng)看出來了,很好,如果下次的歷史課,你再牽連到我,那么下次周六,一題答錯或者是答不上,那就抄三百遍。 荊抑言呆住。 荊抑言:三百遍? 聞鴉:對。 看著荊抑言一下子變得有些癡傻的表情,聞鴉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勾出了半抹笑,心情驟然大好。 他起身,淡淡的說了句下課,而后轉(zhuǎn)身離開。 聞鴉離開,荊抑言站在原地半天沒動。 他的腦子里,全都是聞鴉剛才嘴里的那將近兩千遍的罰抄,和下周的一題三百遍。 他有些無端的懷疑聞鴉起身是在報復(fù)。 中午。 下課后,因為周六周日都沒課,聞鴉回到了白宮。 回到白宮,正好到了飯點(diǎn)。 偌大明亮且豪華的客廳,容雪鶯見自己那向來冷面的兒子居然唇角帶笑,她心下微動,眼前一亮,心底頓時升起了一絲期冀。 難不成她兒子終于終于要談戀愛了嗎? 容雪鶯感動的心想,旋即掩下自己心底的激動,故作淡然的問,我可愛的兒子今日心情似乎還不錯? 聞鴉嗯了一聲。 沒想到聞鴉竟然承認(rèn)了,容雪鶯心下一喜,立刻趁熱打鐵的接著問,是發(fā)生了什么嗎? 聞鴉頷首,唇角微微上揚(yáng),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趣的人。 容雪鶯的雙眼頓時更加明亮。 有趣的人! 有戲! 容雪鶯的心下一時間更加激動,她清了清嗓子,婉轉(zhuǎn)的問道:是什么人?同學(xué)嗎?要是有空的話,可以把他叫過來玩。 聞鴉不置可否。 隨即,聞鴉想起了件事,手中的餐叉停頓了一下,說:前幾任王室和將軍以及公爵的相片在嗎。 容雪鶯一怔,下意識問,倒是有,不過得需要派人去找上一找,整理上一番才行。不過,你突然要這個做什么? 聞鴉:有用。 容雪鶯歪了歪腦袋,滿心不解。 不過她很快將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后,她現(xiàn)在心中,滿是自己兒子剛才嘴里所說的那位同學(xué)。 容雪鶯禁不住好奇的又問,那位同學(xué)長什么樣?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他什么時候能有空過來玩? 母親。聞鴉正色,食不言。 容雪鶯郁悶閉嘴。 我只是好奇嘛畢竟你在學(xué)校里除了西昭之外,也沒什么朋友 學(xué)校。 荊抑言穿著聞鴉的衣服,回到了寢室。 回到寢室,夏輕寧看著荊抑言身上這件從未見過的白色外套,表情有些發(fā)傻。 他繞著荊抑言轉(zhuǎn)了一圈,望著他上身的這件一看就特別昂貴的白色外套有些傻眼。 他伸出手,想要去摸上一把,但因為怕弄臟了賠不起,因此只敢站在旁邊看著,完全不敢靠近,更別說摸上一把了。 夏輕寧看了外套好幾眼,忍不住問,抑言,你的這件外套真好看從哪來的?我從來沒看過你穿過。 荊抑言將外套脫下,規(guī)整的疊好,然后小心的放在了行李箱里,準(zhǔn)備下次周六的時候再帶給聞鴉。 荊抑言頭也不回,隨口答:不是我的。 夏輕寧:那是誰的。 剛才去圖書館的時候半路下雨,他臉不紅心不跳的回,在圖書館里隨便找個人借的。 哦夏輕寧恍然,那那個同學(xué)還挺好的。 嗯。 不過這衣服一看就感覺很貴,那個同學(xué)的家里一定很有錢夏輕寧頗為羨慕道。 寢室內(nèi)的另一人,蘭秋聽到荊抑言和夏輕寧的對話,很快想到了早上他在離開寢室時,往身上去噴信息素香水的舉動。 蘭秋仿佛心有所悟,立刻朝著荊抑言的方向看去。 他看了荊抑言一眼,視線一轉(zhuǎn),落到了行李箱里的那件外套上。 他看到了一件略有些眼熟的白色外套。 非常眼熟,但是他一時間沒想起來是誰的。 但是。 當(dāng)他看到外套袖口處的兩顆綠寶石袖扣后,他瞳孔地震,瞬間意識到這件外套的主人究竟是誰。 這是殿下的外套! 周六和周日雖然放假,但是有了聞鴉給他布置的作業(yè),荊抑言一點(diǎn)也沒覺得閑。 周六的下午和周日的一整天,荊抑言幾乎住在了書桌前,一動不動,埋頭炒著題,抄的兩眼昏花,昏天暗地。 周一很快如期而至。 因為基本上已經(jīng)掌握了這個世界里的詞匯,所以再聽起課來,幾乎沒有任何的難度。 接下來剩下的,就是看他的智商到底能多快的學(xué)進(jìn)這個世界里的知識了。 上午的兩節(jié)必修課結(jié)束,很快迎來了下午的選修課。 第一節(jié) 課是歷史選修課。 那個最愛讓人罰抄的歷史老頭的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如果又再次的牽連到聞鴉罰抄,周六的罰抄就要變成一題三百遍莫名的,荊抑言突然有些害怕起歷史課來。 荊抑言抱著課本和筆記本到了教室,然后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椅子上后,他想也不想,立刻埋頭開始抄題。 周六沒能答上來的問題實(shí)在是太多,光周六和周日的時間,根本抄不完。 所以除了上課和吃飯以及睡覺之外,剩下的時間他基本都在埋頭抄題。 荊抑言埋頭抄著題,班上的其它人眼神微妙的朝著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自從上周的戰(zhàn)斗訓(xùn)練課之后,就再沒人敢當(dāng)著他的面,說他的壞話了。 他們畏懼的看著荊抑言,有的人暗含崇拜,有的人眼神依舊嫌惡,但卻比以前要多了些畏懼。 在荊抑言抵達(dá)教室后的幾分鐘后,聞鴉到了。 聞鴉身形頎長,他穿著一襲玄色長褲和外套,外套里是一件繡著金線的白色里衣,衣服的胸口處,赫然別著一個云紋圖案的金色胸針。 他的手臂間輕松的夾著課本,兩手閑適自得的插在長褲兩側(cè)的口袋,他癱著臉,走進(jìn)了教室。 教室內(nèi),大部分的ba幾乎都在往自己的身上噴上了信息素香水。 各種味道的工廠香精味摻夾在一塊,令人反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某人身上的那股薔薇幽香并非是信息素香水的味道,所以現(xiàn)在聞著某人身上的那股香味,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當(dāng)初的那種浮躁和不快感。 不止如此,反倒還讓他愈發(fā)的沉迷起來。 只是 他今天在某人的身上,好像聞到了其它的味道。 一股陌生的青苔味。 好像是信息素香水的氣味。 聞鴉皺眉,這才想起了周六當(dāng)天,某人到了圖書館的時候,開口對他說的第二句話。 聞鴉略顯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然后,他伸手,曲起食指,敲了敲桌面。 聽到身側(cè)傳來的聲響,荊抑言抬頭。 荊抑言:? 聞鴉:這款信息素香水別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