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融殘粉花鈿重(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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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少年走遠(yuǎn),凌子風(fēng)方將曼卿小腦殼從懷里掏出。 然而少女哇嗚一口,惡狠狠咬住他耳垂,留下一排彎彎牙齒印。 “小混蛋,我掩護(hù)你,你還咬我?!蹦腥颂一ㄑ畚⒛?。 曼卿動了動小屁股,“誰要你掩護(hù)了!這又不是在天上?!?/br> “沒心肝的小曼曼,不掩護(hù)你,你就要被人當(dāng)野貓抓走了。” 說著,他趁少女不注意,將熾熱roubang猛地往外一抽,再迅速挺入,漲得她鼻尖發(fā)出一聲悶哼。 昂揚性器將蜜道填充極滿,抽插間,曼卿可以感覺男人guitou碩大有力的形狀,正銷魂碾過xue內(nèi)每一寸濕滑嫩rou。 伴隨男人橫沖直撞,酥麻快感漸漸累積,如洶洶波浪,朝四肢百骸散去。 “好舒服……嗚嗚……要深一些……” 許是因為在外面太過刺激,沒插幾下,她便覺渾身燥熱,整個人仿佛懸在半空,只想男人更深更快的占有她。 “這還不深?”男人捏了把她奶子,“再深就要把你的小宮口cao爆了。” 少女嗓音軟得如云似雪,“嗯……cao爆我……凌子風(fēng)……我要你cao爆我……” 男人挺動悍腰,一記比一記入得深,“每天cao都不夠?白天夜里嚷嚷著要,就這么饞?” “嗯啊……我……我才不饞?!?/br> “你不饞?那是誰懷孕時候還讓我?guī)退騲ue?”男人咬著她耳朵低喘。 “你……混蛋……居然還記著……” 男人壞笑。 小花xue又sao又軟,牢牢錮著他粗長roubang,爽得他尾椎骨陣陣發(fā)麻,直接將懷里香香小人兒摟得愈加緊密。 夜色蒼茫,飛行學(xué)校門口立著的“藍(lán)天之鷹”雕塑,振翅欲飛,栩栩如生。 “少帥?您從沛州回來了?” 赫連澈抬眸,映入眼簾的是穿著學(xué)員制服,眉清目秀的少年。 “凌校尉回去了么?”他聲音冷淡。 少年朝他頷首,“凌校尉還在機坪?!?/br> 赫連城“嗯”了聲,便準(zhǔn)備抬步往機坪走去。 “那個……師母也在?!鄙倌戟q猶豫豫,還是說出了口,“他們兩個好像在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br> 聽到蘇曼卿名字,赫連澈下意識眉宇微蹙。 機坪里,霓虹微微,兩側(cè)??繑?shù)架戰(zhàn)斗機與訓(xùn)練機。 “都怪你……嗯……不知道那孩子……有……沒有起疑。” “肯定起疑了?!?/br> “???嗯啊……” “你叫得那么浪,他又不是傻子。” “呃,還不是怪……你……嗯啊……慢些……你哪玩意兒……干嘛突然動?” “誰讓你先用爪子撓我的?!?/br> 晚風(fēng)起起伏伏,即使前方有物遮擋,他也能瞧見抵在機艙外殼,肆意歡愛的男女。 赫連澈垂在墨綠軍褲的指骨死死攥起,又慢慢松開。 他失魂落魄凝視眼前景象,膝蓋打顫,幾乎要當(dāng)場摔倒。 女人軟軟掛在男人胸前,兩條細(xì)腿夾緊他的腰肢,整個人宛如樹袋熊般乖巧溫順。 咕嘰咕嘰的caoxue聲,細(xì)微卻直往他心里狠命撞去。 女人舒服得微揚起臉頰,瓷白肌膚泛出瑰紅,眸光晶亮,仿佛盛滿瀲滟星輝。 只需瞥上一眼,便能輕易被她勾去魂魄。 “小曼曼,cao得你爽不爽,嗯?” “不爽……嗚嗚……” “口是心非?!?/br> “唔……慢……慢一些……太重了……” 伴隨數(shù)千下抽插,女人腳尖瞬間繃直,整個人伏在男人肩膀,堵著喉嚨,想要壓抑這極致歡快的呻吟。 天地安瀾。 半晌,兩人方從高潮余韻中清醒,女人紅潮暈頰,摟緊男人脖頸,吐出小舌尖與他親吻。 只有真的深愛,才會在滿足情欲后,彼此纏綿的熱吻。 赫連澈失神地想。 女人撒嬌咬男人脖子,“抱我回去,我要回家給天天講故事,哄天天睡覺。” “自己下來走。”男人拍拍她翹起的小屁股,“都抱著cao你一個多小時了?!?/br> “不要?!?/br> “為什么不要?被干得腿軟了?” “凌子風(fēng)!”女人氣勢洶洶吼他。 “好啦,逗你呢?!蹦腥宋⑽⒁恍?,“背你好不好?” 男人背著女人的身影逐漸消失于視野,晚風(fēng)搖曳那抹鵝黃色裙擺,娉婷美麗,好像一朵盛開的黃玫瑰。 只是開得再嬌艷,也早已被人摘走。 “給天天講到哪個故事了?” “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br> “怪不得早上見他嘀嘀咕咕,原來是在念咒語……” 說話聲愈來愈輕,如同漆黑蒼穹間,逐漸黯淡的落落星光。 直至他們身影變成模糊的黃色圓點。 赫連澈方慢慢走到他們剛才纏綿過的地方,伸手摸著尚有溫度的戰(zhàn)機外殼。 女人余留的淺淺體香,縈繞周遭。 他只覺胸口如密密銀針扎過,疼痛鉆心。 淚水迷蒙眼眶。 他也……好想有一個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