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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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蕭吟跟龍嘯霄走在接上,兩人都低調(diào)地呆著斗笠,雖已開春,外面卻依舊寒冷凜凜,街道上倒是少有行人。 鳳蕭吟帶著人來了醫(yī)館門口。 要進(jìn)去的時候,龍嘯霄卻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右邊的巷子。 他停住腳步,引得鳳蕭吟也跟著看了一眼,疑惑地問:“怎么了?” 難道是有什么危險嗎? 龍嘯霄沒回答,只是說:“我過去一下,你自己進(jìn)去,沒問題吧?” 鳳蕭吟懷疑地看了他一眼。 龍嘯霄倒是坦坦蕩蕩,任由她打量。 良久,鳳蕭吟收回視線,留下一句:“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如果你不能及時回來,我就當(dāng)你不打算跟我回去了?!?/br> 她想,對方可能是看到了熟人,需要處理自己的事,她也不打算多問。 她走進(jìn)醫(yī)館,把早就準(zhǔn)備好的藥方放在桌上。 藥方上寫著紫花地丁、半邊蓮、三百銀、三十六蕩、小青藤香,都是普通的治蛇毒的中藥。 冷風(fēng)刮得巷子里的帆布莎莎作響,龍嘯霄半邊身體掩在陰暗處,扶手聽跪在面前的人匯報。 白潔單膝跪地,表情肅然,沉聲道:“主子,自從你昨天晚上失蹤后,不僅我們的人在找你,二皇子也在找你?!?/br> “主子,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為什么不聯(lián)系我們,我們還以為你遇到了麻煩,正想盯著二皇子,看看他那邊會不會有什么線索,昨天晚上的事,跟二皇子有關(guān)嗎?” “不?!饼垏[霄抿了一下嘴角,表情很冷,“昨天我去了平遠(yuǎn)侯府,平遠(yuǎn)候?qū)ξ蚁滤?,意圖暗殺?!?/br> 他表情沉了下去,滿臉冷寂。 白潔也跟著皺眉,卻是滿目詫異:“平遠(yuǎn)候?那個唯唯諾諾的墻頭草?” 不是白潔瞧不起這個人,實(shí)在是鳳紹群一直以來就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龍嘯霄沒說話。 白潔反應(yīng)倒是快,飛快說:“他不是從來沒有站隊(duì)了嗎?難道暗中,他已經(jīng)被二皇子收買了?” 這些,都只是猜測而已。 可是白潔覺得自己猜得挺對的,又補(bǔ)充了一句:“屬下記得,平遠(yuǎn)侯府的嫡小姐跟二皇子是有婚約的,平遠(yuǎn)候表面不站隊(duì),背地里,恐怕早就跟二皇子有了牽扯?!?/br>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潔覺得聽到這話的主子,好像不高興了。 龍嘯霄沉著臉,言簡意賅地說:“幕后主使是不是他,還需要調(diào)查。” 不能這么草率地判定針對他的人,就是二皇子。 畢竟龍嘯霄也不清楚,這京中是否有隱藏在暗處的第三方勢力。 馬虎不得。 白潔有些迷茫:“主子是覺得平遠(yuǎn)候效力的人,不是二皇子嗎?” 明明已經(jīng)很清晰的事了。 龍嘯霄沉聲道:“你不知道,平遠(yuǎn)候?qū)λ莻€嫡女相當(dāng)苛待,若他是因?yàn)檫@層關(guān)系站在了二皇子那邊,說不過去?!?/br> 白潔不清楚情況,下意識說:“或許苛待只是掩人耳目?” 龍嘯霄知道不是的。 他跟白潔解釋不清楚,就只說:“這件事還需要調(diào)查清楚再下定論,這段時間我會留在平遠(yuǎn)侯府,府上的事,你來處理。” “什么?”白潔下意識就是反對,“主子,那平遠(yuǎn)候?qū)δ阆铝藲⑹?,留在侯府是不是太危險了?” “你若是想調(diào)查侯爺,以后還會很多機(jī)會,不一定非要這么冒險,而且你若是消失了太久,他們也會懷疑的,府上不可一日無主?!?/br> 白潔剛聽說平遠(yuǎn)候想對他下手,現(xiàn)在又怎么可能放心。 可龍嘯霄決定的事,從來不會輕易改變。 他不耐煩地沖著白潔揮揮手:“若是有人來府上找我,隨便找個理由搪塞回去就是,等把這邊的事調(diào)查清楚后,我自會回去?!?/br> 白潔還是覺得不放心,皺著眉不安道:“可是……” 龍嘯霄打斷他的話,轉(zhuǎn)身往回走:“你先回去吧?!?/br> 走了兩步,他腳步停頓了一下,吩咐一句:“如果有什么要緊事解決不了,可以來侯府找我,其他時候,不要打擾我?!?/br> 白潔勉強(qiáng)接受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趕緊問:“主子,需要派人暗中保護(hù)你嗎?” 鳳蕭吟很謹(jǐn)慎,暗處若有人,她一定會察覺,還是不節(jié)外生枝的好,龍嘯霄拒絕了。 兩人回去的時候,宇兒還沒醒。 翠竹一直老老實(shí)實(shí)地守在外邊兒,鳳蕭吟不動聲色地給她解了毒。 她還有些不安,一看鳳蕭吟回來就更不放心了,追問:“大小姐,你到底想怎么做?你會直接去找若雪質(zhì)問嗎?” “我有那么蠢嗎?”鳳蕭吟平靜地看了她一眼,“我從來沒想過要她承認(rèn)。” “什么意思?”翠竹有些聽不懂,“你是不打算計較了嗎?” 鳳蕭吟平靜地抿了一口茶,輕聲說:“她承不承認(rèn),她都要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等著吧,今天晚上,請你看出好戲?!?/br> 看鳳蕭吟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翠竹稍微放心了些許。 晚上,一整天心緒不寧的所需聽說鳳止瑯要回來了,心思又開始活絡(luò)了起來。 她推著若琳:“你陪我去外邊走走,二公子回來了。” 若琳滿臉惶恐,不安道:“我……我害怕,我不去,若雪,你說這都過去一整天了?!?/br> 她不知道為什么若雪可以這么平靜。 一整天,她一直提心吊膽,惶惶道:“鳳蕭吟怎么還不來找我們麻煩,她是不知道嗎?還是在籌謀什么計劃,那個孩子沒死,肯定已經(jīng)把我們的事都揭穿了!” 若雪雖然也有些害怕,更多的確實(shí)對若琳的鄙夷和輕慢,皺眉不悅地呵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若琳沉了沉眸子,分析說:“她若真的知道了這件事,她那種脾氣怎么可能忍得了?” 肯定早就瘋瘋癲癲的來找她們麻煩了,現(xiàn)在她沒來…… 若雪就這么安撫著自己,也盡量說服若琳:“說不定她根本不打算計較這件事,這些年她在侯府被欺負(fù)的還少嗎?你看哪一次她真的敢反抗?” 雖然這兩天鳳蕭吟是有些反常,可她骨子里,還是一個懦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