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骨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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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去吧,有什么事可以之后再談?!?/br> 對上江拂不敢相信的眼神,孟執(zhí)一字一頓,“不著急?!?/br> 這下江拂沒了理由推脫,裴宿攬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出去。 空曠的馬場上,江拂一言不發(fā)地走在裴宿身邊。 裴宿跟她說話,她興致缺缺地應兩聲。 比起裴宿,江拂更厭惡孟執(zhí)。 原本一房間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話,她要是跟裴宿出來了,那幾個女人人肯定要對她說三道四,說不定還會到程斂跟前添油加醋。 孟執(zhí)明知裴宿打的是歪心思,還要把她往裴宿面前送。 他怎么會恨她恨到這種地步。 第20章 :不如跟我 江拂確實沒騎過馬,被人幫襯著上了馬背。 馬一動,她一點其他心思都沒有了。 裴宿還算講信用,始終跟在她身側照看著。 漸漸的,江拂熟悉一些,跟著裴宿在馬場上跑了兩圈。 江拂自小學什么都快,很多時候能為她帶來不少便捷之處。 比如現(xiàn)在,她打消了裴宿親自教她騎馬的念頭。 “江小姐想不想去那邊跑一圈?” 他指的是馬場另一邊的樹林,那邊也可以進去。 江拂心中之前的煩悶在暢快的破風馭馬中消散不少。既然程斂能和其他的女人共處一室,還是一個本就圖謀不軌的女人,那她為什么不能,為什么要被程斂影響? 霎時間想通這一點,江拂答應了裴宿,“好啊?!?/br> 寬闊的松林早已被人為的開發(fā)出一條寬廣的道,江拂和裴宿一前一后的遠離馬場。 不多時,裴宿開口道:“沒想到江小姐學的這么快。” 江拂敷衍他,“不能讓你掃興不是。” “就是不知道下回還能不能約到你?” 江拂微瞇了下眸,朝他笑,“約兄弟的女朋友不太好吧?” 裴宿笑了兩聲,忽然擋在江拂前面。江拂被迫停下來,聽見裴宿說:“和程斂做的事相比,我只是約你都不算什么吧?” “比如說呢?” “他做過什么,我想你也不是全不知情,”裴宿望向江拂的目光似要把她看透,“沒必要跟我打啞謎?!?/br> 江拂頓時覺得沒意思,“可他能做的,我不能,畢竟你們都覺得我高攀了他不是么?” 裴宿也不正面回答,只說:“那你另做選擇不是在情理之中嗎?” 由遠處傳來另一道馬蹄聲,裴宿看一眼江拂身后的路,直白起來,“我這個人一向很有誠意,我就直說了,你不如跟我?!?/br> 說句實在的,在江拂的預料之中。 江拂像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眉眼間的笑意徐徐展開,清麗中帶著勾人的欲,“你這么直接,就不怕我和程斂告狀嗎?” “你要是分不清輕重,早就和他說祝何那幾個人諷刺你的事了。你挺聰明,知道對程斂來說,祝何比你重要,所以你不敢以卵擊石?!?/br> 裴宿一字一句,把江拂剖析個明白。 “同樣的,你也自比不過我和程斂的關系,因為你雖然不愿意但還是不情愿的跟我來了。” 身后來人的動靜近了,江拂索性不說話了。 也沒什么好說的,裴宿自己都能摸清。 他看上去也不急著讓江拂眼下就給予答復,江拂不說話,他也不催,饒有深意地看著她而已。 來的人是程斂,他是問過江拂和裴宿兩人的去向照過來的。 見他們剛才明顯是在說話,程斂問:“怎么就你們兩個出來玩了?在聊什么?” 裴宿說:“我看江小姐人長得漂亮,學習能力還很強,挺感興趣的?!?/br> “說什么呢?!背虜坑悬c嫌棄。 偏偏裴宿像個不會見風使舵的傻子,又笑著說:“不如你把她讓給我吧?反正你還有別的……選擇?!?/br> 江拂覺得裴宿估計是想直接說程斂還有別的人。 程斂語氣重了點,“別亂說話,你不是不想談戀愛么?別想挑撥我和小拂的關系。” 江拂靜靜地看著他們倆在她面前互相隱瞞,忽然很想笑。 第21章 :不敢戳穿 江拂真要裝傻,那確實裝得很像。 每每到這個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可能是天生吃演員這碗飯的。 就拿程斂來說,他一點沒懷疑她會不會察覺他的事。 不知道是太信任她,還是對自己做的隱瞞太自信。 回去的路上,江拂跟程斂走在一起,裴宿不遠不近地跟著。 江拂問起寧之沐落水的事,程斂說:“當時我離她最近,都沒多想,救人最要緊?!?/br> “這樣啊?!?/br> “畢竟她是來我們這玩,要是出事了怎么交代?你說是不是?”程斂摟著江拂的肩膀晃了晃,“我女朋友這么聰明,肯定理解?!?/br> 裴宿在后面慢悠悠地說:“是很聰明?!?/br> 聰明到程斂以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實她全部都知道。 晚上都坐在一塊吃飯,寧之沐沒有出現(xiàn)。 江拂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胃口。草草吃了幾口,提前離席回樓上。 她人走了之后,祝何身邊的女人用開玩笑的語氣道:“阿斂,你女朋友怎么和裴宿去玩都不找你陪她啊?” “你話里有話?。俊?/br> “那不是關心你,以防萬一么?畢竟像她那種小網紅,玩得開的多著呢?!?/br> 程斂沒怎么當回事,都沒不高興,說:“你是不相信我看人的眼光,還是不相信老裴的人品?。俊?/br> 祝何碰碰身旁女人的手臂,模棱兩可的打圓場,“說這些干什么,做沒做又不是你說了就算?!?/br> “行行行,不說這個了?!?/br> …… 江拂回房間洗好澡,敷著面膜窩在床上,從相冊里挑了幾張照片出來,修了修,發(fā)到微博上營業(yè)。 下午睡了現(xiàn)在沒困意,江拂實在沒事做,把電子版的劇本找出來,看了會又覺得實在壓抑到看不進去,丟了手機去洗臉。 程斂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江拂找出一部電影打發(fā)時間。 迷迷糊糊的不知看了多長時間,江拂聽見門鎖擰動的動靜,飛快地關了電視,鉆進被窩里假裝睡著。 程斂看她不動,隨意問道:“已經睡了么?” 江拂不出聲,安靜地躺著。聽見程斂從行李箱里拿了衣服,又進了浴室放水洗澡。 他出來時,江拂差點真睡著了。 多虧了程斂的手機響了。 也就響了一聲,大概就被他接了起來。 江拂聽著程斂壓低聲音在說話,“怎么了?” “現(xiàn)在么?祝何她們……” “行,你別哭了,我馬上過去。” 江拂感覺自己此刻像抓住丈夫出軌的妻子,還是那種沒有家庭地位的妻子。 只敢聽著,不敢戳穿。 安靜片刻,身邊的床墊陷下去,程斂隔著被子抱了抱江拂。 “老婆,他們找我下去打牌,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睡?!?/br> 被子掩蓋住江拂臉上的嘲諷神情,她佯裝剛被他的話弄醒,含糊地應了聲。 程斂親了親江拂的頭頂,起身走了。 門關上,江拂坐起來,冷笑一聲。 這下徹底睡不著了,江拂下床從酒柜里拿出一瓶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喝。 兩杯洋酒下肚,有人叩響房間門。 江拂一邊想著程斂怎么會這么快回來,一邊踩著拖鞋去開門。 從門縫里望見孟執(zhí)的時候,江拂后悔的不得了。 她怎么不問一聲就把門開了? 孟執(zhí)早預料到她要做什么,不給她反應時間,直接擋住門不讓她關,側身擠了進來。 第22章 :困獸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