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骨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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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敏銳的直覺?!痹狸柵呐男乜?,道:“而且有我這個助攻,這不輕輕松松讓她多來照顧你了嗎?” 昨晚聽唐措說了江拂過來的事,所以岳陽不用教就上道了。 岳陽說待會要走,是專門說給江拂聽的。他留了快兩個小時,最后有人找他,實在推脫不掉才走。 下午,孟執(zhí)意料之中地接到喬榕青的來電。 “你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 孟執(zhí)若有所思,說:“醫(yī)生說要留院兩天?!?/br> 喬榕青問:“這么嚴重嗎?算了,你就當放兩天假。不過這次的事,倒是出乎我的意外,我以為喬律不會這么明目張膽?!?/br> “喬镕道和我說的話里有話,他算準了會借昨晚的飯局對我做點什么,喬律不過是得了他父親的準許?!泵蠄?zhí)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冷淡道:“每次我一去喬家,他們不都要做點什么警告我。習慣了,沒什么大礙?!?/br> 喬榕青嘆了口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能再繼續(xù)拖下去了。當務之急是頂?shù)魡搪桑阋嗌宵c心?!?/br> 她忽而想到什么,提醒道:“上回那個姑娘,你們最近還很常見面嗎?” 語氣雖然平淡,但孟執(zhí)了解她的真正目的。 上次在至娛,她也是一幅若無其事的態(tài)度,實際上是想看他會不會收江拂的禮物。 孟執(zhí)如她所愿,說:“我最近很忙?!?/br> “我一向很放心你,只是希望你不要忘了你最該做的是什么,”喬榕青又囑咐,“喬律會過兩天再回去,你別讓我失望?!?/br> 和喬榕青通完電話后許久,孟執(zhí)都坐著沒動。 他的手機亮了下,進來新消息,江拂發(fā)來的,問他晚上想吃什么。 她緊跟著發(fā)來一連串食物照片,自說自話地選定了晚飯。 孟執(zhí)在忽然之間就很想,期待江拂的再一次到來。 第137章 :病態(tài) 早上離開醫(yī)院時黃索催得急,江拂沒來得及去拿昨天的體檢報告,只好讓小七下午抽空去拿。 在劇組江拂沒打開看,晚上收工又因為有事耽誤了半個多小時,正準備走,展行把寧洄帶過來了。 展行情緒不高,看得出來很克制不被其他事影響感情了,說:“他來找你?!?/br> 江拂看向寧洄,寧洄微笑道:“上回約好了今天吃飯,我應該沒耽誤你工作吧?” 經他一提醒,江拂確實剛記起。 她突然有點為難,但提前答應好的事,她不能說話不作數(shù)。 江拂把正在和孟執(zhí)聊天的手機關掉,道:“沒呢,我收工了。不過你怎么直接過來了?” 展行嗓音幽幽,“他剛好在附近。” “對,我下午在旁邊的劇組工作?!睂庝Э戳搜弁蟊?,“我已經訂好餐廳了,現(xiàn)在過去應該正好?!?/br> 江拂想說好,又看向展行,他像是有話要說。 接著,展行搭上寧洄的肩膀說:“我也沒吃,帶我一塊去吧?我們倆也挺長時間沒一塊吃飯了,機會難得啊?!?/br> 寧洄想了想。雖然兩人是好友,可他和江拂一塊吃飯又是第一次……不過真要拒絕,寧洄也有點別扭。 “好吧,”寧洄詢問江拂的意見,“你覺得呢?” “我都可以。” 展行就這么成功跟著他們蹭了頓飯。 期間江拂查看手機的頻率高了點,寧洄注意到,便問她:“出什么事了嗎?” 江拂搖搖頭,道:“沒有,不過可能要早點結束?!?/br> 距離她問孟執(zhí)晚上想吃什么到現(xiàn)在,已經過去兩小時了。和寧洄見過面后,她也跟孟執(zhí)說了突然有事,可能要晚點過去,叫了訂好的餐廳送過去。不過孟執(zhí)后面沒有回她。 江拂感覺有點不太妙,可這個念頭很快又被壓在不起眼的角落,寧洄跟展行談起一個即將重啟全國巡演的老牌話劇。 和他們一塊吃完飯,因為控制著時間,差不過剛過九點。 展行的助理來接他接下來還有事,剩下江拂跟寧洄留在后面。 寧洄說:“你等下還要去哪?我送你吧。” “不了,我去要趟醫(yī)院,不順路?!?/br> “要去看望病人嗎?” 江拂還記著孟執(zhí)的沒理會,和寧洄說起話來頗不在狀態(tài),“嗯,你應該也認識吧,展行生日那天你們見過?!?/br> 寧洄有了印象,“是那位孟先生嗎?” “是,沒想到你記得?!?/br> 寧洄笑笑,默認了。 其實寧洄記得,是《浮萍》記者會那天,他在采訪后又去找江拂那次。當時他只看到有個男人很江拂從一處分開離開,當時他沒多想,事后回想起來,便有了印象。 至娛的孟執(zhí),他是認識的。 他是做這一行的,認識的人必須要多。 話說到這,寧洄不能視而不見,便說:“那這樣我和你一塊去吧,我跟孟先生認識,知道了不過去看望好像說不過去?!?/br> 江拂本想說不去也沒關系,反正孟執(zhí)也不知道。但似乎這樣說,會顯得她和孟執(zhí)關系不一般,就作罷了。 坐上寧洄的車,江拂趁著有空翻看一番新消息,朋友圈里,岳陽在幾分鐘剛剛發(fā)布一條動態(tài),定位在一處知名的酒吧。 岳陽作為孟執(zhí)的好朋友都在外面玩樂,說明孟執(zhí)也不需要有人時時刻刻陪著。 江拂這么想著,卻不知道岳陽剛接到唐措的來電。唐措瑣事纏身,看到岳陽的好友圈后問他有沒有去醫(yī)院。 岳陽上午從醫(yī)院離開就把在孟執(zhí)病房看見江拂的事跟他說了,這會兒說:“放心吧,早上我去的時候跟江拂說好了,她沒事了就過去?!?/br> 看唐措還不放心的樣子,岳陽繼續(xù)道:“比起我,孟哥肯定更希望江拂過去,那我還去干嘛,不是去找事嗎?” 原本唐措對江拂還是沒徹底放下心,經過唐措說兩人昨晚睡在一塊,他又以為是他自己多想了。 都發(fā)展到這地步了,江拂是對孟執(zhí)上心了也不一定。 唐措說:“行吧,我問問孟執(zhí)什么時候能出院,到時候一塊吃個飯。有個事要說?!?/br> “可以啊?!?/br> 岳陽跟他聊完,把手機塞回上衣口袋里,想去放個水。 今晚這里在搞活動,來玩的人比平時多了不少,哪哪都是人。 岳陽有點不喜歡,興致不高。身旁的朋友要跟他一塊去廁所,兩個人從人群里穿過。 朋友說:“你最近手頭上的事解決了嗎?這幾天喊你出來玩都喊不出來,也就今晚過來了。還是說你那個未婚妻管得嚴哦?” “忙得就是解決未婚妻的事,”岳陽一提起祝何就很不耐煩,“不過以后沒這個問題了,爺把她甩了?!?/br> “我還以為能最先喝到你的喜酒,禮都想好要送什么了?!?/br> 岳陽笑著說,“你現(xiàn)在給也行,反正早晚都要給?!?/br> 朋友錘他一拳,“你可真會貪!” 兩人前面就是拐角,拐角后突然沖出來一個男人。步伐很快,撞到岳陽身上。 岳陽被撞了本來也就是不高興,等他看到撞他的人是誰后,整個人周身的氣場都沉下來。 他堵著路,模樣張揚,道:“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容家的二小姐啊?!?/br> 容誠臉色鐵青,幾乎是立刻暴怒,“你他媽喊誰小姐呢?!” “不能當男人,那不就是女人了嗎?”岳陽惡劣地說,還問身邊的朋友。 “岳陽!別以為我不敢揍你!” 岳陽一把把人拽到面前來,容誠以前算是個肌rou男,但自打容栩把他打成小小殘廢后,心理原因,他的身體素質直線下降。被岳陽這種精致的花花公子哥一扯,也沒有還手之力。 這種情況,讓容誠比被人甩一巴掌還難堪,他死死攥著岳陽的手,臉紅脖子粗的。 岳陽跟他一比,無比氣定神閑,說:“上回你把你姐送去給關松文那老東西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你現(xiàn)在撞到我跟前,我看今晚被揍的人肯定是你了?!?/br> “你為了容栩那個女表子對我動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試試唄?!?/br> 岳陽下一瞬抓著他的頭發(fā)往墻上撞,撞一下,問他一句:“再說一遍,誰是女表子?” 容誠被他這用足十成的力道撞了一下,腦袋都懵了,拳打腳踢地想讓岳陽放開自己,嘴上還不肯服輸,“我說容栩就……” 話沒說完,岳陽扯著他的頭發(fā)又是狠狠一撞,“說啊?!?/br> 容誠一次沒學會閉嘴,岳陽就一次不饒他。 到后面,路過的人都過來圍觀,甚至還有人拿起手機拍照,岳陽的朋友把事情鬧大影響不好,拉了岳陽一下,“這人太多了,你先收手?!?/br> 他都看出來了,岳陽這是不管容誠改沒改口,都一定要讓他嘗到苦頭。 容誠挨了三四下就受不住了,岳陽都沒放過他。 岳陽眼都紅了,聽到朋友的勸阻,好歹沒再把容誠往墻上撞,對墻壁上沾的鮮血也無動于衷,就這么拖著半昏不昏的容誠往里走。 …… 江拂跟寧洄到了醫(yī)院,從病房外看,燈還亮著。 江拂先推門進去,孟執(zhí)不在病床上,房間里沒看見人。她四處看了下,孟執(zhí)這時候剛好從外面回來。 他身上穿著病號服,絲毫沒減弱他身上那種特殊的感覺,反而多了種病態(tài)的冷。 這種感覺,在江拂和他對視時尤其明顯。 江拂心跳快了快,說:“你去哪了?” 孟執(zhí)沒有回答,而是把視線放在寧洄身上。 寧洄依舊清潤溫和,與他問好:“孟先生,我聽江拂說你住院了,正好我們兩在一塊,她說要來見你,我就一起來了,不會打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