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骨 第135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幼崽后被撿走養(yǎng)成了、和神分手后我成了人間bug、重生農女好種田、鎮(zhèn)派小狐貍[修真](穿越)、夫人又在吊打白蓮花了、重生之毒后傾城、春未暮、重回1995、全世界你最可愛(穿越)、無敵從滿級天賦開始
江拂的語氣更差勁了,“我說的話你聽不明白嗎?這是我跟他的事,要怎么做也是我跟他之間的問題。你要插手這些,你憑什么插手?” 江韜憋了一口氣,也有些控制不住脾氣,“我怕你太年輕識人不清!不想你吃虧了。” “那你放心好了,我聽你的才是識人不清?!?/br> 說到這里,江拂已經不想理他了。她開了點車窗,喊小七的名字,“上來開車吧,我們走?!?/br> 又轉頭和江韜說:“下去?!?/br> “你能不能別這樣跟我說話?”江韜不依不饒,“我這是在教你討到你該得的東西?!?/br> 他再解釋,江拂也聽不進去。 要真是個為她著想的好父親好爸爸,當年怎么會偷了她辛苦攢下來的錢跑了,還留下一堆爛攤子給她? 所以他說話,江拂一個字都不會聽。 小七開了車門,怔怔地望著后排的兩個人。 江韜沒有等到回應,他雙拳握緊,竭力壓制自己無法抑制產生的沖動。他還有了些長進,最起碼不會再像江拂十幾歲時那樣隨意動手。 “我還會再找你,你要是不見我,我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其他人知道?!?/br> 一句話,半警告半威脅。 說完,江韜自己下車去了。 他很用力地關上車門,震得小七抖了一下,不放心地問:“小拂姐,他是誰啊?這么兇,會不會做什么事啊?!?/br> 說實在的,江拂也并不清楚。 不過江韜應該明白,如果一味地把她熱鬧,他肯定撈不著好處。 所以,應該暫時不會做什么出格的事。 江拂揉揉發(fā)脹的太陽xue,說:“沒什么,你送我回去吧?!?/br> 孟執(zhí)回公司后,和江拂見面的次數無可避免的減少了。 但他一日三餐都一定會按時監(jiān)督江拂。 江拂雖然沒見到他的人,還是會有他無處不在的影子。 連小七都忍不住說,“孟先生最近怎么這么閑?!?/br> 只有江拂知道,他不是閑,是黏。 話劇開演前一天,江拂有個商業(yè)晚會要參加。徐琮說,是至娛主辦的。 所以在看到孟執(zhí)在與人交談時,她并沒有驚訝,而是多看了好幾眼他穿西裝的樣子。 江拂在自己的座位上托腮四處瞟,看得更多的也就是孟執(zhí)了。 她真的太膚淺了,圖人家的臉和身子,到現在都沒變過。 正意猶未盡地想七想八,身旁伸過來一只手,拿著杯酒,放在江拂手邊。 江拂抬頭看,竟是程斂。 沒記錯的話,寧洄之前好像說,他和寧之沐一塊出國去了。 想歸想,江拂沒表現出來。酒么,她也沒接,單是出于禮貌地對他微微頷首。 程斂卻沒走,在她身側坐下了,開口便問:“一個人來的嗎?” 江拂本著不和有對象的人牽扯的原則,不冷不淡地說:“我的助理在另一邊。” 他點點頭,“我聽說寧之沐的弟弟跟你關系很好?!?/br> “怎么了呢?” “他有沒有跟你說,我和寧之沐一塊出國學習去了?” 江拂摸不懂他的意思,只隱約有點感覺,生硬道:“不記得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br> 第202章 :久久不能忘懷 程斂也不覺不妥,他舉起手中的酒杯,想和江拂喝一個,“上次見面鬧了點不愉快,你沒放在心里吧?” 他說的還是他和寧之沐訂婚那天。 其實江拂對他的印象不深了,只記得那天他很少說話,基本上都是寧之沐的聲音。 江拂拿起酒杯,卻沒有喝,“胃不舒服,就不喝了?!?/br> 程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計較,自己喝了半杯下去,“去醫(yī)院看過了嗎?” “嗯,就是忌煙酒之類的?!?/br> 江拂算得上是敷衍了,可能程斂喝了酒,觀察的并不仔細。 程斂不說話,江拂是不會主動說的。 她又開始到處看,不過這回沒見著孟執(zhí)的身影,不知道他去哪了。 沒多久聽見身旁的程斂接了個電話,那邊的人應該是找他去喝酒,程斂說再晚點去。 程斂以前的生活,也就是吃喝玩樂。 他接完電話,另一邊就有個女人過來找他。 言語間,是想跟程斂深入發(fā)展發(fā)展。 程斂很快被叫去了。 臨走前還跟江拂說了聲,江拂隨意地點了下頭。 她一個人坐了幾分鐘,被孟執(zhí)派來的人叫走。 孟執(zhí)此刻在二樓的走廊上,江拂上去后,發(fā)現他的位置,能很清楚的看見她的座位。 江拂心里想著該不會是看見程斂后,又不高興了吧。 誰料孟執(zhí)攔腰摟過她,“喝酒了嗎?” “你不是都看見了嗎?” “沒有,沒看清楚。” 江拂往后退了退,讓兩人之間不要湊得那么親近,“沒喝?!?/br> 孟執(zhí)除非必要也很少碰酒,身上還是干爽的淺淡的男香。湊到一群人之間聞到各式各樣香水險些頭疼,江拂現在覺得舒服多了。 她看了看別處,想看看有沒有人在注意這邊。 孟執(zhí)卻和她說話,“和程斂聊什么了?” “你不是沒看清楚嗎?”江拂故意說他,“看他倒看得仔細?!?/br> 孟執(zhí)的眼睛認真看著她,“畢竟總是會注意你。” 對于他順手拿捏的頗顯親昵的話,江拂則是蹙了蹙眉,“還以為你又要說些讓我少和他接觸的話?!?/br> “和之前不一樣?!?/br> 因為了解她的底線在哪里,所以孟執(zhí)不會擔心。 孟執(zhí)身后是柱子,擋著他一人的身影正好,江拂和他一塊就不行了。 孟執(zhí)把她往自己身前撈了撈,江拂掙扎了下,“底下這么多人呢?!?/br> “等會我還有事,也就現在能跟你說說話。”孟執(zhí)沒撒手,囑咐她,“不用太擔心,被看見了就看見了?!?/br> 江拂想說他,他卻低下頭跟她接吻。 在賓客眾多的宴會廳里,僅僅只有一根一人寬的柱子做遮掩。 江拂的心跳很快,腦里記著很多事,沒讓他太過分。 分開后,江拂盯著他下唇沾染的口紅,怪他,“口紅都被你蹭花了?!?/br> 孟執(zhí)抹了下她的唇邊,“去補一下。” 江拂拿著包要去找洗手間,一轉頭看見樓梯那邊方向站著的程斂。 不知站了多久了,看到了什么。 江拂更氣了,捶了孟執(zhí)一把,不管他嘴上那些紅色的,自己去找洗手間了。 孟執(zhí)比她更早看見程斂的出現,他半分都不介意。 江拂走開后,他拿紙巾擦干凈唇上沾染的口紅,丟進垃圾桶。 和程斂擦肩而過,后者扯住他的手臂,讓他被迫停下來。 孟執(zhí)靜靜地看向他,等他說話。 程斂一貫不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何況是在孟執(zhí)面前,他有些暴躁,“你不覺得,你還欠我一個解釋嗎?” 上回兩人打架,也就是打架了,只是知道了事情,什么前言背景,都沒提過。 總不能放下,說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程斂以為,兩人從朋友走到這個地步,也只有到現在,他才有機會提起這些事情。 孟執(zhí)推開他的手,“你想要什么樣的解釋,什么情況,你不都看見了嗎?” 在他看來,程斂連個威脅都算不上。 他和江拂的事,也就只是他們二人的事,沒必要跟其他人解釋。 “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你對她也有心思。你跟我一塊出去的時候,是不是已經有想法了?” 孟執(zhí)語氣很淡地說:“我想應該告訴你一件事,我和江拂幾年前就認識了。所以收起你的揣測,我有想法,也是在你之前?!?/br> 這個事,程斂是第一次聽說。 他一直以為,孟執(zhí)和江拂認識,是通過他。 所以他久久不能忘懷。 可現在告訴他,不是這樣,他們兩人在他之前,就有可能有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