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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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鶴之的扇子在手中一轉(zhuǎn),兩道風(fēng)卷刷刷飛過,那血祭子大吼一聲,雙拳猛的一砸,將那亂風(fēng)砸得粉碎。 然而它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道暗色的靈光借著亂風(fēng)的遮掩,悄無聲息的飛到了它的腰部左側(cè),在它反應(yīng)過來之前,倏的沒入血祭子體內(nèi),砰的一聲爆炸的悶響,那靈光破開血祭子的防御對穿而過。 血祭子整個頓住。 沈鶴之眉頭一挑,看來有用。 秦家兄弟還在賣力攻擊,打了半晌卻見那血祭子好像傻了一般,竟然一動也不動了。 兩人看了沈鶴之一眼:沈兄,你做了什么? 沈鶴之眼眸中的金色星子還在閃動,聽到秦方朔的話,他正要說什么,卻是臉色一變,喝道:快退!它要自爆! 秦家兄弟神色一驚,同時伸手抓住辛子妍的肩膀,以最快的速度飛快往后退去。 沈鶴之一揮袖,在那血祭子周身布下一個巨大的風(fēng)墻,也帶著六安與大風(fēng)鳥迅速向后退去。 退后不過數(shù)十尺,便是一陣震天巨響。 那血祭子的血rou轟然炸碎,無比輕松的炸開了沈鶴之的風(fēng)墻,散落得四面八方到處都是。 第一百六十三章 幸而先前四人與那血祭子打得激烈,周遭的人紛紛下意識讓開了他們,沒有湊過來,周圍一帶頗為寬敞,沈鶴之又察覺得早,他們四人退得還算快,再有沈鶴之的風(fēng)墻暫且阻了一阻,所以無人被那血沫濺到,否則只怕還要受傷不小。 那血祭子炸得稀碎,它所站立的地方也炸出了一個深坑。爆炸的巨大聲勢將不少修真者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紛紛猜測這行人究竟做了什么,才讓那堪比元嬰期的血祭子炸了。 與其他修真者同樣疑惑的,還有與沈鶴之同行的四人。 老沈,你怎么做到的?方才雖然事發(fā)突然各自逃命,落得有些狼狽,但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之后,秦方朔還是挺滿意的。 終于搞定了一個血祭子,也不枉費他們先前的一番纏斗,沒有白做工。 不過,他們還是很好奇,那血祭子自爆,應(yīng)該不是偶然,也不是它自己把自己氣炸得嗎?那應(yīng)該是沈鶴之做了什么,難道他發(fā)現(xiàn)血祭子的弱點了?那他又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三人用渴求的眼神看著沈鶴之。 沈鶴之雖是借了淵瞳的便利,但一擊過后,他也摸到了一些門道。 他正要講,自沈鶴之使用淵瞳以來,一直默不作聲的六安突然道:小心!有人截胡! 沈鶴之想也沒想,手中折扇一揮,一道尖錐似的旋風(fēng)便倏然向那處被炸開的深坑砸去! 原本正在等沈鶴之講說的秦家兄弟微微一愣,還是秦方期先一步明白怎么回事,手中青傘緊隨沈鶴之的旋風(fēng)之后打去。稍后,秦方朔也反應(yīng)過來,周身圓片傾巢而出,將那處深坑圍了個水泄不通。 辛子妍跟在前往查看的三人身后,看著那被秦方朔圓片所包圍的深坑逐漸散去塵煙,爆炸造成的細微空間扭曲也緩緩恢復(fù),漸漸能看清里面的情況了。 坑里面多了一個人,他半條腿跪在殘留著血祭子血rou的深坑里,一把青傘穿過腿骨將他釘在地上,手臂連帶著半截肩骨被削掉了,那并不平攤的傷口處,還殘留著風(fēng)靈氣的狂亂氣息。 那人半倒在地上,無可避免的與殘留的血祭子血rou相接觸,被這些血rou中還殘留的能量所侵蝕,人又受了重傷,那人臉色難看得好像隨時都要咽氣似的。 而他身前,還掉落著一團鮮紅的rou球。即使沒了身體,仍在砰砰,砰砰的跳動著。如果沒有猜錯,這就是血祭子的心臟。 辛子妍道:我記得,任務(wù)上的要求,就是取得這些血祭子的心臟作為證明。而且,一個團隊至少要取得一顆血祭子的心臟,才能算任務(wù)完成。 沈鶴之他們四人,就是臨時組成的一個團隊,共同接取了這個任務(wù)。因為血祭子的實力強大,沈鶴之他們一行不過金丹期,允許作為一個團隊接取任務(wù)。 幾人看著那還在跳動不停地心臟:這血祭子的心臟除了比人類的更紅些,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 秦方朔說完,又對那坑中恨恨的看向他們的修真者冷笑一聲:坐收漁利好玩吧?盯我們盯了多久了?我們連血祭子都能對付,還怕對不了你? 你長沒長腦子?我們的東西,是這么好拿的嗎? 我勸你們最好將我放了! 沒有人理會那修真者。 換做平常,他未必會有這個膽子,不過是心存僥幸罷了。秦方期道。 秦方朔問沈鶴之:這人怎么處置? 那修真者梗著脖子,一邊暗自用力,企圖擺脫那個古怪青傘的束縛。只是他沒了一條手臂,終究是有些不便,所以他掙扎了半晌,還是徒勞無功。 沈鶴之淡淡的吐出兩個字:除掉。 好!夠干脆!秦方朔嘿嘿笑道。 都是皇族大家出身,秦家兄弟和辛子妍可不是什么悲天憫人不忍殺生的大善人。他們對友好的人和善,而對這種膽敢覬覦他們東西的人,絕對不會手軟。 那修真者大驚失色,你們不能殺我!我是 他的話還沒落,秦方朔動了動手指頭,幾片高速旋轉(zhuǎn)的圓片飛過,那人就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辛子妍從戒指里取出一個瓷瓶,她取出一顆丹藥,往那深坑里丟了下去。不過片刻,一陣清冷的白光閃過,不論是那人殘破的尸體,還是遍布的血rou都消失了干凈,只留下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一個儲物戒指,和兩件武器。 秦方朔道:這頭血祭子是沈兄所殺,心臟便由沈兄收著吧。至于那個修真者的儲物戒指,便由辛家小妹收著,里面的東西就當(dāng)做咱們這次外出歷練的開支。 沒有異議。 沈鶴之倒也沒有和他們客氣,將那心臟收好之后,和他們說起血祭子的弱點。 那血祭子身上有一個地方能量無法融合的,若能找到那處,再以外力強行攻擊,便能破壞那血祭子體內(nèi)能量的平衡,令其能量紊亂,進而爆炸。 能量無法融合的地方? 秦家兄弟面面相覷,這怎么找? 沈兄厲害,這都能被你發(fā)現(xiàn)。 他們先前也不是沒有找過那血祭子身上能量有異的地方,只是或許那一點太過細微,又是在雙方交戰(zhàn)之時能量暴動之中,這種弱點并不明顯,也不知道要多厲害的洞察力才能發(fā)現(xiàn)。 我也不過僥幸。 沈鶴之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血祭子的弱點都在腰部,所以他并沒有說起此事:我們再去找一頭血祭子來試驗一番。 也好! 四人便又在戰(zhàn)場上搜尋起來。 那些有主的血祭子,四人沒有去碰,又挑了一個其他修真者按壓不住的血祭子接手,開始新一輪的拉鋸。 沈鶴之這一行人,算是頗為平衡又互補的組合。 有攻有防,有近有遠,還有修行特殊功法的辛子妍,可以促進靈氣生發(fā),又還能療傷。各個修行的都是厲害的功法,手里也使的是品質(zhì)非凡的寶具。所以他們這一行面對那些血祭子,還真不虛什么。 時間再度拖長,這一回,沈鶴之沒有再動用淵瞳,而是憑自己的感知來尋找血祭子身上的弱點。 他當(dāng)先向那血祭子的腰部找去,仔細查看了半晌,果然沒有察覺出什么破綻。 每個血祭子的弱點,都不相同。 沈鶴之放棄了腰部,轉(zhuǎn)而向其他地方尋找。 他曾經(jīng)攻擊過那處弱點,用的是先前在那些圍殺這的靈器自爆中所創(chuàng)造的靈爆術(shù)。與當(dāng)初在大冶朝易天觀中,那個筑基期長老用來震懾凡人的法術(shù)異曲同工。 沈鶴之對那弱點已經(jīng)有一些了解,有經(jīng)驗之后就很容易尋找了。 沒有耗費太久,沈鶴之便已經(jīng)找到了,那處疑似為弱點的地方。他眸子一凝,以淵瞳術(shù)查看了一番,沒有找錯。 沈鶴之對三人傳音:在它右肩! 秦家兄弟一驚,目光落在那肩頭上,仔細分辨了一番,沒有分辨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秦方朔皺了皺眉,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了。 沈鶴之沒有再對那血祭子的弱點進行攻擊,倒是慢慢為秦家兩兄弟創(chuàng)造機會。 他們感念沈鶴之的一份心,也越發(fā)賣力起來。為提升自己的攻擊手段,也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 萬一他們找到了那血祭子的弱點,結(jié)果連血祭子的防御都破不開,那不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經(jīng)過了一些消磨,兩人終于摸到了一點門道,他們對視一眼,微微點頭,竟將兩人的靈力相結(jié)合,形成了一個涇渭分明的雙色靈氣錐,趁那血祭子被沈鶴之吸引注意力,猛的向那個薄弱點砸去! 那血祭子似有所感,竟想轉(zhuǎn)身回擊。沈鶴之眉頭一動,手中折扇向下一壓,那向血祭子揮去的旋風(fēng)便勢頭一變,將那血祭子縛在原地,使其不能動彈。 金木靈氣扭成的靈風(fēng)錐鉆開了血祭子的皮膚,整個鉆了進去。 血祭子不動了。 秦方朔眉頭動了動:怎么樣?跑不跑? 過了一會兒,沈鶴之道:還差點火候。秦方朔二人的攻擊過于溫和,還不足以破壞那血祭子體內(nèi)的平衡。 沈鶴之的話音一落,那血祭子果然就微微動了動,這時,秦方朔趕緊灌足了靈氣,就著先前破開的防御,又沖那血祭子的弱點出補上了數(shù)記金靈氣攻擊。 怎么樣,夠了不? 沈鶴之冷不丁的道:跑! 血祭子身上猛的振動起來,秦方朔頭皮一麻,剛剛收勢他被秦方期和辛子妍兩人提溜著跑,他不禁大喊道:老沈!下次你能不能提醒早點! 沈鶴之嘴角微翹:血祭子體內(nèi)的能量如何,我也不能輕易看透,除非達到臨界點。 言下之意,就是不能了。 他肩頭的六安挑了挑眉,不能才怪,他家大崽子就是想捉弄他們罷了。 他搖搖頭,怪他這個人生導(dǎo)師沒有以身作則,大崽子被他教壞了。 這回沈鶴之沒來得及設(shè)下風(fēng)靈氣罩,血祭子自爆的范圍尤其廣,逃離了致命的范圍之后,幾人便各自運起手段,將那些飛濺的血rou和力量余威的沖擊擋下。 又搞定了一頭血祭子之后,沈鶴之一行漸入佳境,越來越順手。沈鶴之不用說,秦家兄弟也漸漸不用沈鶴之幫襯,也能獨立解決一頭血祭子了。 六安就這么看著這行人在現(xiàn)場中穿梭,以越來越快的速度,將那些血祭子一一消滅掉。 而他們這一行異于常人的速度,也引起了戰(zhàn)場上越來越多的人關(guān)注。 第一百六十四章 獲取了五個血祭子心臟之后,沈鶴之一行四人沒有再繼續(xù)下去,他們慢慢退出戰(zhàn)場,來到邊緣稍作休息。 這片戰(zhàn)場上的血祭子統(tǒng)共有十來二十頭,沈鶴之一行找到血祭子的弱點之后就收割了五頭,消滅了一小半血祭子,叫整個戰(zhàn)場都變得輕松了許多。 不過,若他們再繼續(xù)收割下去,讓其他修真者沒有了獵物,恐怕就得叫戰(zhàn)場上的其他人心有微詞了。 倒不是害怕這些人,只是沈鶴之一行來此不過是歷練,找到了血祭子的弱點之后,這種毫無懸念的交戰(zhàn)幾乎就沒有什么意義了,也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 而且,秦家兄弟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激烈消耗,也的確需要恢復(fù)一下實力,未免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情況。 辛子妍取出一塊陣盤,在四人周圍布下了一個聚靈陣,以供他們休息。隨后,她又運起那花朵靈器,為秦家兩兄弟修復(fù)壓榨靈氣之后留下的暗傷。 沈鶴之消耗得不多,他吸收靈氣的速度非同尋常,釋放的靈氣很快就補充回來了。 他盤腿坐在一邊,雙掌放在身前,先前交戰(zhàn)之時一直待在沈鶴之肩頭的小狐貍從他肩頭跳下,窩在了他的手心里。 沈鶴之揉了揉狐貍毛。 六安打了個呵欠:早知道就不提醒你找它的弱點,完全沒有挑戰(zhàn)性,這血祭子不過是外強中干,一點用也沒有。 那些五靈榜的人還說能匹敵元嬰期修真者,可見是夸大其詞了。 沈鶴之看了看即使被他們消滅了五頭,卻仍舊慘烈,死傷不少的戰(zhàn)場,也跟著六安睜眼說瞎話:嗯,卻實如此。 六安與沈鶴之通過契約交流,沒有刻意隱瞞另一位與沈鶴之契約的生靈,依舊站在沈鶴之肩頭的肥啾隱隱能透過契約感知到他們的對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堪比元嬰期僅僅是指那血祭子的力量接近元嬰期,并不是說血祭子發(fā)狂之后,就達到元嬰期的境界了。 這些血祭子不僅不像元嬰期的修真者那樣掌握了瞬移之法,而且,他們沒有神智,連筑基期、金丹期修真者最基本的靈識都無法使用,又怎么能真正媲美元嬰期的修真者? 只是,對于大多數(shù)金丹期的修真者而言,那些血祭子僅僅是擁有元嬰期的力量和防御,也不是可以輕易戰(zhàn)勝的對手。 不同的是,沈鶴之這一行四個,相較其他修真者而言比較特殊罷了。 不說沈鶴之,秦家兄弟和辛子妍都是大家族傾心培養(yǎng)出來的良材美玉,手中所掌握的法術(shù)、寶具、甚至是靈符靈石等物,都不是一般野路子可以比擬的。 他們也不像一般修真者那般,對身邊的人多有防備,無法做到全無保留的與人合作。 四人之間沒有利益沖突,沒有仇恨糾葛,輕易不會有什么能夠動搖他們之間的信任,配合起來不知比其他人默契多少,實力自然也是成倍增強。 當(dāng)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若不是沈鶴之找到了弱點,哪怕可以應(yīng)付不會受傷,他們也沒那么容易收割這么多血祭子的心臟。 六安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說不應(yīng)該這么早提醒沈鶴之,若是沒有這么快發(fā)現(xiàn)弱點,那血祭子還能多讓沈鶴之練練手。 六安的爪子撐著下巴道:這未免太沒挑戰(zhàn)力了,還以為能夠堅持得久一點。 沈鶴之知道小祖宗心里所想,弱點與否,不也是看我自己怎么想? 小狐貍抖了抖胡子:你想刻意忘記血祭子身上的弱點,然后強行與之比斗,以此來提升你的攻擊手段? 沈鶴之點點頭。 六安卻搖頭:可以,但沒必要。 能夠以最短的時間,最省力的方式打敗你的敵人,你為何要強行禁錮自己的實力去迎合你的敵人?這沒有任何意義。 你以為壓制你的實力,去進行所謂的歷練,真能夠讓你的實力有所提升?那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