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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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事實卻還是告訴他們,想要投機取巧是不可能的。 若在他們剛進去的時候就用這種笨辦法,說不得他們還能真能成功??上忍礻嚪ㄒ呀?jīng)被重新開啟,除非他們能夠施展合元期以上的力量,不然是不可能破開那先天陣法的。 合元期的實力,在這千啟秘境之中,哪怕是六安都無法施展。 所以說,這些人注定只是在做無用功罷了。 現(xiàn)在怎么辦?守在陣法之外的這一行人,如今意見已經(jīng)生出了分歧:這都過去多久了,里面的人還沒出來,我看里面的人不會是從別的地方逃了吧? 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那我們還留在這里做什么?還是散了吧,在此處耽擱的這段時間,我們只怕已經(jīng)在別處遇到機緣了。 吵什么吵?要走的便走吧,又無人攔著你們。此處的機緣抓不住,你們真以為別處的機緣好得? 這也有道理,原本想要離開的人,心中又有些動搖。 一行人便又這么耽擱下去了。 這段時日忙于為沈鶴之煉制身體,六安也不知道那與他們一同進入地下城的五個人去了何處,不過看這些守在外面的人的意思,他們也沒有從這個先天陣法中出來。 也不知是另有機緣,還是如何了。 六安見這些人無頭蒼蠅一般吵鬧,在心里偷笑。吵就吵吧,就讓你們這些人竹籃打水一場空! 六安看了他們一會兒就收回了視線,他沒有在這附近找到大風鳥的痕跡,那只傻鳥跑哪兒去了?不會真被人給抓住了吧? 六安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先前觀察的地方,在這座吟風谷中轉悠起來。 他隱藏起自身的氣息,讓自己不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在吟風谷轉了好幾圈,沒有找到大風鳥,卻讓他找到了不少潛藏在暗處的黃雀。 這些人,有的先前攻擊過他們的,有的則沒見過。 六安站在一塊殘破的大石頭上,心思一動,手指頭微微勾了勾,便是數(shù)道不辯路數(shù)的靈氣從他所在的方向飛出,猛的砸在那守著先天陣法的人身側。 他悄無聲息的溜走了,下一刻就來到另一處有人埋伏之地,隨即又是一片攻擊落下 有人偷襲! 是誰?好大的膽子! 那群守在先天陣法之外的人白等了這么多天都沒有什么收獲,憋屈了這么久,心里早就藏了一肚子的火氣,如今竟有人敢偷襲他們,那還得了? 也不管那攻擊是誰丟出來的,一群人兇神惡煞的向那攻擊飛來的方向沖了過去。 那些埋伏的人心中一驚,知道他們是被別人暗算了,只可惜,那背后挑撥的人太過狡猾,沒有露出一絲馬腳,他們根本不知道暗算他們的人究竟是誰,連仇人都找不到。 逃走或者重新尋找隱藏之地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們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與那些人對上。 六安遠遠的看著這些人打得不可開交,唇角微微上翹。敢打他的主意,就要付出代價! 成功的將這些鬼鬼祟祟埋伏在吟風谷里的坑了一把,六安心情很好的轉身循著沈鶴之的氣息追了過去。 那只傻鳥不知跑哪兒去了,在吟風谷里胡找瞎找也沒有用,還是找到大崽子,讓大崽子通過契約來找吧。 這頭,與小祖宗分開之后,沈鶴之便來到了這吟風谷中那異風的核心所在。這里也是吟風谷中,風靈氣最為活躍的地方。 遠遠望去,狹小的山窩之中,無數(shù)亂流規(guī)矩的中心,巨大的風靈氣漩渦下方,那道閃耀著銀色光芒不過一人小腿粗的風柱,便是沈鶴之想要尋找的異風了。 沈鶴之取出幾塊已經(jīng)接近能量耗盡的風屬性靈礦,將之按照捕風陣的排列規(guī)律,小心穩(wěn)固在那道異風之下。 隨后,他目光一凌,渾身包裹著風靈氣,一躍沖進了那道風靈氣漩渦之中。亂風呼嘯,肆虐周身,沈鶴之不懼瞬間被風靈氣刮碎了幻化而出的衣衫,身形一沉,往那異風所在之處落去。 想要收復異風并不太容易,當六安循著沈鶴之的氣息來到此處之時,沈鶴之才剛剛觸摸到異風的邊緣。 他幻化衣衫的靈氣,已經(jīng)被風靈氣刮得七零八落,看起來有些凄慘。 六安皺了皺眉,沒有出聲打擾他,在一旁為沈鶴之戒備。 第二百零九章 陣法將沈鶴之牢牢的禁錮在風靈氣漩渦之中,以防他被風靈氣漩渦給拋了出去。 無數(shù)風靈氣從沈鶴之周身刮過,他鼓動體內的靈氣,盡量保持著在漩渦之中的平衡,在六安的注視之下,漸漸接近了下方的那道銀色風柱。 這幅樣子,哪怕是六安看了都覺得有些緊張。 這可千萬不要出什么差錯的好,那風靈氣漩渦的力量太強速度太快,被壓制了實力之后,便是他也不能保證能夠及時將沈鶴之救出來。 幸好沈鶴之對于此次收復異風還算胸有成竹,也沒有馬失前蹄,在接聽那道異風之后,他的那雙手掌就好像生出了一股吸力,吸溜一下,那異風就消失不見了。 風靈氣漩渦有一瞬間的崩散,不過片刻,卻好像失去了掣肘一般,以更快的速度呼嘯起來。 沈鶴之趁機撤去陣法,讓自己順著風靈氣漩渦的方向被拋飛了出去,剛好落在了六安身邊。 他抬起頭,重新幻化出一件完好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小祖宗,幸不辱命。 收了? 看來是收復成功了。 沈鶴之點點頭,伸出手掌,一個細小的銀色風卷便在他指尖生成,微微跳動。 雖然這個銀色的小風卷看起來很漂亮,但這其中蘊含的力量卻是不容小覷,六安不過看了看,沒有貿然觸碰:會不會對你這具軀殼有影響? 沈鶴之道:目前還在掌控之中,沒有問題。 六安點點頭:那就好。 對了,六安看著沈鶴之將手掌收起,把那道銀色的小風卷散去,他一邊說:方才我在這吟風谷中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那只傻鳥的下落,也不知它跑哪兒去了。 我來吧。 沈鶴之眼睛緩緩閉上,再睜開時,則看向了一個方向。 在那邊? 見沈鶴之點了點頭,六安有些苦惱道:那是我們先前的開啟先天陣法的地方,那只傻鳥怎么在那兒?難道它真被那些人給抓了? 我們去看看。 兩人轉過一個小山谷與一片高大的石壁,來到沈鶴之透過契約所感知到的大風鳥所在地。 先前被六安故意挑起的那群人還在混戰(zhàn)之中,看那一片狼藉的戰(zhàn)場,雙方都各有傷亡。 只是六安與沈鶴之在戰(zhàn)場外圍觀察了一會兒,卻沒有看到大風鳥的一絲蹤跡。 那只傻鳥該不會被人收進什么特殊的寶具去了吧? 沈鶴之感覺到大風鳥就在這附近,并且直接指向了那群正在混戰(zhàn)的人群之中。若沈鶴之的感知沒錯,人群之中又沒有大風鳥的身影,那就只有被人抓住,藏在寶具里這一個可能了。 沈鶴之看向其中一個一臉嚴肅,正與兩人纏斗的修真者,目光落在了那人的腰間:小祖宗,那個葉子型的小包。 六安順著沈鶴之的描述,目光落在那個綠色的包裹上。 正如沈鶴之所說,那個小包就像一片大葉子卷起來做成的小包,看起來非常的簡單粗暴,而且一點也不牢固的感覺。 當然,這僅僅是看起來。 憑六安作為一代煉器師的眼力,那東西應該是一件靈器,至少是一件中品靈器。 這可有些不好辦了,六安道:傻鳥若是被關在了那葉子里面,我們就得把那靈器的主人殺了,才能將它救出來。 倒不是不敢對人下手,只是那個人身上有些古怪,讓六安并不想對他下手。 怎么了? 察覺出六安語氣中的猶豫,沈鶴之不禁問道。 那個人,并不是陣法開啟那會兒攻擊過我們的人。 這個人是先前六安巡視山谷時,發(fā)現(xiàn)的埋伏在外面的人之一,只是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乃獨身一人,周圍沒有同伴。 而且,他對那陣法之中的東西并不感興趣,他在此處,反而更像是在找什么人。 因為不確定這人的立場,他又是獨自一個,而且,這人在千啟秘境中的實力不弱于他,六安便沒有招惹他,僅僅是將那些聚集在一塊兒的幾群人挑了出來。 按理說,戰(zhàn)火沒有波及到自己身上,這人應該盡快避開才是,沒想到他竟然主動參與其中,也不知道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而且,他竟然還將大風鳥給抓住了。 小祖宗想怎么做? 再等等看。 沈鶴之能夠感覺到大風鳥的情況,它這會兒應該沒事,再觀望觀望情況也可以。 那個輪廓分明,眉目凌厲的修真者將攻擊他的兩個修真者狠狠揮開,抬手就是幾道鮮紅火焰,將想要靠近他的人逼得退出老遠。 趁這個空隙,那人身形一閃,便從混戰(zhàn)的人群之中退了出來,隨即化作一片火光飛遠。 那混戰(zhàn)之中的人有幾個想要追上去,卻被人攔住:追什么追,我看那人本就無心與我們交手,你莫要平白給我們添一個強敵。 那人一說,其他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跟上跟上! 見那人離開了混戰(zhàn)的圈子,六安與沈鶴之趕緊悄悄跟了上去。 小祖宗,那人所施展的火靈氣是否有異? 六安點點頭:如果沒有猜錯,那人應該也是妖族。 妖族? 沈鶴之還以為那人所修之道與他相似,也是收復了某種異火而成。 嗯,六安道:他的火焰與你的異風不同,與我的狐火倒有幾分相似。況且,妖獸與妖獸之間能夠有所感應,我能感覺到,他是一個妖族。 怪不得小祖宗沒有直接對那人動手,或許也是看在同為妖族的份上。 六安若是知道沈鶴之心中所想,就會告訴他,并沒有這么簡單。 現(xiàn)在,六安對那人的身份很是好奇,他想要探究更多,就這么和沈鶴之一塊兒偷偷摸摸的跟了上去。 不過,他隱藏氣息的手段雖然能夠瞞過一些人,但作為半吊子的妖修,對妖氣的管理上還是有那么幾分欠缺的。 察覺到那人往山谷中一個隱蔽的角落飛去,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好似在等待什么人跟上的時候,六安心中已經(jīng)隱約有了一些猜測。 對方在那個角落停下,好似自言自語一般:出來吧。 六安也沒有感覺到驚訝,與沈鶴之一塊兒,十分干脆的在那人面前現(xiàn)身,他開門見山直接問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皺了皺眉:這個問題,不該是我來問你們? 六安與沈鶴之對視一眼,隨后道:小狐六安。 這位,是小狐的道侶。 沈鶴之向那人點點頭:沈鶴之。 狐妖?那人的目光在六安身上轉了一圈,又落在沈鶴之身上,道侶? 六安點點頭:閣下是? 六安甚至沒有關注他腰間的那個葉包。 那人沉默了半晌:季傾豫。 隨著那三個字落下,那人的身后,忽地生出了一雙火紅的翅膀虛影,仿佛昭示著他的身份。 鳳鳥。 雖然不清楚這人的血脈有多純粹,但六安可以肯定,他是屬于鳳鳥一脈。也就是說,他與大風鳥乃是同族,可以稱親戚的那種。 季傾豫的目光落在沈鶴之的身上,手指在他腰間的那個葉包上擦過:你就是它的主人? 沈鶴之大概能確定這人的身份了。 或許,他在吟風谷中偶然遇見了與他同族的大風鳥,見它身上有主寵契約,便將它捉了去,再來尋找他這個主人,想要與他達成什么協(xié)定。 所以,這人,算是大風鳥的家里人? 若那葉包里的,是一只身披鎧甲的胖鳥,我便是它的主人。 那人聽了,臉色有些古怪。 他看了看沈鶴之,又看了看六安,揮手往這個隱秘小空間上方丟了一個火球。那火球在半空中炸開,又像一把傘一般落下,將他們所在的這個小空間包裹起來。 我們坐下好好談談。 六安能感覺到,這只鳳鳥的實力不弱,雖然如今看來只有元嬰后期的實力,但六安可以肯定,這只鳳鳥與他一樣,也是被這個千啟秘境壓制了實力。 所以,在如今還沒有確定這人的目的,也暫且沒有必要與之對上的時候,六安選擇了坦誠相見。 這人與他實力相當,手中又握有大風鳥這個鳥質,盲目與之對上不是什么好選擇。 而且,六安心中隱約覺得這個人或許能幫上他什么忙,雖然僅僅是一種直覺,但六安并沒有忽視它。 雙方隔著一片零零碎碎的石頭相對而坐,季傾豫看了看他腰間的那個葉包:若將它放出來,它定然不會安分。 六安道:你將它抓起來,自然不能指望它不加反抗。 季傾豫看了六安一眼,若你們能讓它安分一點,我便將它放出來。若想要耍什么花招,即使是它的契約之主在此,我也能將它再次抓回來。 六安沒有什么異議,沈鶴之自然也不會反對。 季傾豫將腰間的葉包解下,捏著葉柄的那一頭輕輕一抖,一只圓滾滾的小肥啾就像個球一樣滾了出來。 那小肥啾一得了自由,就掉頭嘰嘰喳喳的向鳳鳥飛去,滿嘴臟話,好像要跟他拼命似的。 六安瞥了它一眼,沈鶴之輕咳一聲,那小肥啾就好像被按下了什么機關僵住不動了。 肥啾乖乖飛回到他們身邊,化作半大不小的樣子站在一旁,郁悶的用尖銳的爪子趴拉著那些被風靈氣摧殘下來的碎石頭。 那人見這三人之間的互動,神色閃了閃。 我不知道你們用什么手段得到了一只鳳鳥,他道:但它如今還是幼雛,我要帶它回族地教導。 季傾豫的話,六安與沈鶴之并未感覺意外,反倒是大風鳥聽了,有些炸毛。 第二百一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