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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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那大蛭魔族出場的時機了,六安反手將那小石人取出來,捏在手里:你想好了沒有? 大蛭魔族有些不情不愿,但受制于人,又只得憋屈道:可以試試,這人身上有魔族血脈,勉強應(yīng)該能用。 六安一點頭,匆匆給那小石人做了個簡單的防護(hù),就一把將之仍了出去,正對那不斷逃跑的魔修。 感覺到背后襲來的風(fēng)聲,那魔族想也沒想,反手就是一記帶有腐蝕之力的灰骷髏法術(shù),破開了小石人身上的脆弱防御,瞬間將那小石人腐蝕了干凈。 然而,卻有一顆古怪的小石頭從中彈了出來,徑直彈落在那魔修的脖頸上,眨眼就破開皮膚融入了進(jìn)去。 那魔修隱約察覺此事,抬手捂住那似有異動,如今卻又什么痕跡也沒有留下的頸部,心中暗恨,卻是心一橫,用一道秘術(shù)燃燒血液,以更快的速度逃離。 沈鶴之自然看到了小祖宗的動作,那小石人是大蛭魔族寄住的傀儡,小祖宗將那東西丟給魔修,莫非 血遁大法讓那魔修的速度快了好幾倍,沈鶴之雖是風(fēng)靈氣,到底只有金丹后期,體內(nèi)中品靈脈所支撐的的風(fēng)靈氣也是用一點少一點,沈鶴之索性就停了手。 有小祖宗出馬,那魔修想必是逃不遠(yuǎn)了。 魔修很快消失了身形,兩人沒有追上去。 他們追著那魔修,如今也已經(jīng)來到紅磨沙漠的中部。 這里的建筑還保存得比較完好,雖然免不了有歲月侵蝕的痕跡,但依稀還能看出當(dāng)年此地的輝煌。 紅磨沙漠的中心,修建著一片十分高大的建筑,與外圍那些直立的殘垣斷壁不同,這中心的建筑頂部尖尖的,好像一座放大的墳?zāi)埂?/br> 尖頂?shù)慕ㄖ拿娴撞慷加蟹叫蔚拈T框,而那門卻不知是消失了,還是一直都沒有過,站在門外,建筑內(nèi)部一覽無余。 冥冥之中有一股吸引力,促使著人走進(jìn)那座建筑。 盡管對這古怪的力量心生警惕,但已經(jīng)看到了建筑內(nèi)部那半掩埋在地下的高大骸骨,六安與沈鶴之也不得不遵從心中的想法,踏入那座墳?zāi)怪小?/br> 這里似乎是存放骸骨的地方,無數(shù)巨大骨頭橫七豎八的散落著。 六安與沈鶴之沒有徹底被骸骨吸引去,那骸骨的周圍,還圍繞著一群渾身縈繞著紫黑霧氣的魔修,仿佛這些沉眠之骨的守護(hù)人。 這些,就先前那群魔修。 第二百三十一章 自兩人一踏入建筑,這些魔修便齊刷刷將沒有神智的眼睛轉(zhuǎn)向兩人所在方向,眼睛里似乎流轉(zhuǎn)著嗜血的光芒。 六安知道,想要得到魔王的骸骨,還得將這些人都解決了才是。 小祖宗小心。 沈鶴之剛一提醒,那群渾身紫黑的魔修便同時動了。 與最開始那個拿刀的魔修不同的是,這群實力參差不齊的魔修手中沒有武器,但察覺他們的動作之后,六安和沈鶴之兩個卻沒有耽擱,行動干脆的退了出去。 這群魔修不知被什么意志所cao縱,雙手一動,竟然開始掐起手決。紫黑的魔霧在魔修身上翻滾,一道強大的法術(shù)在骸骨的上方匯集,下一刻就砸在六安方才所站之處。 吱 一聲聲尖銳的摩擦聲傳開,那塊地方竟然被砸出了一個數(shù)丈深的凹坑。 如此還不止,法術(shù)所過之處,地面的泥土和石塊都化作了黑色的淤泥,還在不停的向四周蔓延。 那炸開的深坑很快就積起一潭青黑的泥沼,還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看起來很是惡心。 或許是經(jīng)過了骸骨力量的加持,這些實力最高為分神后期,最低卻只有元嬰期的魔修合力攻擊起來,竟是讓六安這個合元期的狐妖都心生忌憚。 不知道那法術(shù)落在人身上是什么感覺,反正六安是一點也不想嘗試的。 方才兩人進(jìn)入的那個門被青黑的泥潭擋住了去路,想要再進(jìn)去,除非越過泥潭,或是從另外幾個門走。 泥潭之中還殘留著力量不弱的魔氣,若不小心落入泥潭其中,還不知會如何。 最主要的是,這幾個魔修合力攻擊的威力不弱,魔氣法術(shù)又極為陰邪,輕易不能粘惹,顧忌之下,他們目前就處于下風(fēng)了。 得想辦法將這些魔修分開,各個擊破才行。 只是,若他們不踏入這個建筑,這些魔修似乎就不會動,魔修又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用其他方式將人吸引出來的方法似乎都不管用。 六安看向沈鶴之:你可有看出他們身上的破綻? 沈鶴之搖搖頭:雖有破綻,但憑我們?nèi)缃竦膶嵙Γ慌逻€破不開那破綻。 有那黧淵魔族的魔氣支撐著,這些被控制的魔修氣息宛如一體,幾乎是完美相融,那些氣息融合的破綻雖不是沒有,但強行攻擊只怕連弱點都破不開。 六安想了想,不管能不能將這些魔修各個擊破,總要試試這些魔修的反應(yīng):你我分列兩個方向,對不同的魔修攻擊一番試試? 沈鶴之頷首:可以一試。 兩人分開往兩個方向而去,落在兩個相對的門外,看準(zhǔn)離他們最近的那個魔修,手中折扇以揮,便是一記風(fēng)卷,一記火龍呼嘯撲去。 兩人的攻擊沒有保留,狠狠往里砸去,而在這時,原本沒有動靜的魔修身上氣息忽地一漲,一片紫黑濃霧環(huán)繞,竟是將他們的攻擊都消融了,哪怕還殘留些許,落在魔族身上時,也已經(jīng)不剩下什么。 這可不好玩。 兩人沒有因此而停手,他們連續(xù)攻擊了無數(shù)次,又不停換著方向嘗試,但最后六安的實力消耗了大半,那些魔修卻還是完好無損,并沒有找到一點破綻。 這些魔修的防御,就像烏龜殼一樣,怎么找都找不到弱點。 六安有些無奈。 他抬頭看了看,仿佛自言自語一般:要不要將這個建筑直接給拆了。 沈鶴之忍不住一笑,這種事情,小祖宗的確干得出來。 不過,卻也沒有這么簡單。 他道:這建筑與那內(nèi)里的氣息相連,若我們不能破開那些魔修的防御,這座建筑也無法摧毀。 那也就是說,只要能夠?qū)⑼饷娼o拆了,里面的防御,我們也能突破了? 可以這么說。 六安思量了一番。 他手中的靈寶雖多,但針對魔修的靈寶,流傳下來的卻不多,雖然還有一些,但多已損傷,除了那柄血色大刀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足以勝任的寶貝了。 至于他自己,強大的魔修從來沒接觸過,后來接觸的也不過是一群不成器的小魔修,實在沒有什么對付魔修的經(jīng)驗。 反正他是一定要得到那魔王骸骨的,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若是惹急了他,他就將他一空間的靈寶取出來,哪怕抽空所有靈氣,也要將這烏龜殼給劈開了! 就在六安權(quán)衡利弊,醞釀著用一空間的靈寶狂轟濫炸一番的時候,沈鶴之道:小祖宗,那雙魔眼說不得能破開這些防御。 六安一愣,回過神來。 也對,他差點將那對魔眼給忘記了。 先前在吃人鬼的圣地里,六安用小鎮(zhèn)魔陣法將魔眼鎮(zhèn)壓收復(fù)之后,因為沈鶴之還在生自己的悶氣,六安也沒能將魔眼交給沈鶴之,便自己收在了蒼彌戒里的一處位置。 那魔眼的力量不容小覷,雖然與六安的實力相差無幾,但以黧淵瞳術(shù)的特性,應(yīng)該可以破開黧淵魔族的咒法。 只是那魔眼不過被我們強行鎮(zhèn)壓,不能cao縱,又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力量,想要借它破開防御,卻不容易。 若破開防御未成,反倒讓那魔眼跑了,或是讓那魔眼投奔魔王的骸骨,那豈不是虧大了? 沈鶴之道:可以嘗試將那魔眼作為我的雙眼。 沈鶴之如今的身體是變異蘊魂石所化,六安以風(fēng)屬性靈礦等物精心煉制之后填充而成,理論上,他如今用來視物的,還是他的靈魂之力。 也就是說,他看起來雖然正常,但有好一部分其實是幻化出來的,并不真實。 用那雙魔眼來代替沈鶴之的眼睛,理論上是可行的。 但,六安卻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太危險了。 沈鶴之身具黧淵瞳術(shù),與那魔眼相互覬覦相互排斥,若叫沈鶴之以魔眼代替雙眼,豈不是給了那魔眼吞噬沈鶴之的機會? 沈鶴之如今是靈魂狀態(tài),更不能受到一點損傷。 比起讓沈鶴之cao縱魔眼,六安還是覺得,用他空間里的靈寶來轟炸的方法靠譜一些。 還請小祖宗信我。 沈鶴之與六安想的差不多,若放手讓小祖宗去做,還不知道小祖宗要怎么折騰自己。與其看著小祖宗受傷,像先前那般心疼,還不如讓他自己冒險一把。 反正他的rou身在空間里,他頂多靈魂受到一些損傷,以后也不是不能將養(yǎng)回來。 兩人提出的要求,對方很少會拒絕。但這一回雙方卻是各不退讓,一時就這么僵持了下去。 一直到一個人的到來。 你們兩個怎么了?怎么在這兒僵著? 那個臉上有花紋的魔修回來了,他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兩腳在前,身形斜向后仰著,不知他是如何維持住這種高難度的走路姿勢,總之看起來有點欠揍 這個幾乎大變樣的魔修對六安二人頗為熟稔,六安上下審視了他一番,有些嫌棄道:好好走路。 魔修撓撓頭,臉上的花紋似乎都動了動,我還不怎么習(xí)慣用人類的身體,不會用,不會用。 那傀儡你倒是用得上好,怎么,你魔族的構(gòu)造與人族有很大的區(qū)別? 是有不少區(qū)別,至少對于我們大蛭魔族而言。 魔修道,若我們大蛭魔族的身形有這么巨大,那還怎么隱蔽,怎么寄住在魔族的身上? 六安伸出小指頭比了比:莫非你的真身是只有這么點大的小蟲子? 魔修搖頭,那倒不是,我的本體與那個石頭傀儡差不多,事實上,你們也見過那魔王的骸骨了吧?黧淵魔族是大魔族,身形高大,比人族可是高大多了。 六安還以為只是魔王的骸骨比較高大,沒想到身形都差不多,怪不得這里的建筑這么巨大。 不過這黧淵魔族這么大,人族這么小,像沈鶴之,還有魔修這種含有魔族血脈的人族后代,又怎么留下來的? 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魔修奇怪的瞥了六安一眼,又看了看沈鶴之,見沈鶴之對他不怎么感興趣,臨到嘴邊的疑問便咽了下去,轉(zhuǎn)而問起先前的問題:你們不是要取得魔王的骸骨,怎么不見動? 那里面跟龜殼似的,破不開。 魔修看了看里面:這是黧淵魔族的秘術(shù),但抵不住黧淵瞳術(shù)的破解。你們先前不是得到了黧淵魔眼,為何不用? 太危險了,不許用。 在沈鶴之再次提出之前,六安一口就拒絕了這個提議。 魔修臉上的花紋又動了動,要不,你將那魔眼給我,我來用? 六安看了他一眼,那雙眼睛里寫著三個字:想得美。 除了使用黧淵瞳術(shù),這種秘法還真不容易破解,魔修道:你還有什么辦法? 歸根結(jié)底,取得魔王的骸骨,不過是為了破開魔王的心臟,將鶴兒的身體取出來。但若有其他辦法,也不是非要得到魔王骸骨。 這? 六安的目光在那魔修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那魔王的心臟之所以覬覦鶴兒,不過是因為鶴兒身上有黧淵魔族的血脈。 但鶴兒身上的血脈很是稀薄,倒不如你現(xiàn)在這具身體血脈充足。你說,魔王的心臟有了你這個更好的目標(biāo),會不會轉(zhuǎn)移視線? 呃魔修抽了抽嘴角,理論上雖然如此,但那心臟已經(jīng)將他吃了進(jìn)去,到嘴的東西它還能吐出來不成? 這個就要看你怎么做了,你不是大蛭魔族?若你能將鶴兒的rou身解救出來,那魔王的心臟可就歸你了,你不動心? 魔修臉色一垮:話雖如此,想要吞噬魔王心臟,那也得我全盛時期方可,我如今連魔族rou身都無 我覺得,咱們還是拿魔王骸骨靠譜些 話題又說回來了,怎么拿骸骨? 第二百三十二章 魔王的心臟,魔王的骸骨,以及魔族的心臟,如今湊在一塊兒,說不得都可以弄出一個新的魔族來了。 不論魔族魔修都是無利不起早,六安看了那魔修一眼,這大蛭魔族一路跟著他們,沒準(zhǔn)就是打的這樣的主意,六安決不會輕易上當(dāng)。 大蛭魔族知道他和大崽子許多秘密,便是不能殺人滅口,至少也要將它綁死在他們的船上才是。 在不能確定可以徹底掌控這人之前,六安不可能任由這只大蛭魔族增強實力。 先前之所以讓他去借用那魔修的身體,是因為這魔修實力不強,六安有自信能壓制它。 至于放任這魔族用其他途徑增強實力,六安絕不允許。 那雙魔眼,在確定不會讓他家大崽子受損之前,六安寧愿捂死在自己的蒼彌戒角落。至于其他人想要,門都沒有。 沈鶴之對于小祖宗突來的固執(zhí),既無奈,又難忍心中的喜悅與暖意。 魔眼在小祖宗的蒼梧空間之中,盡管沈鶴之與六安定下了同心共死契,與蒼梧戒能有些許聯(lián)系,但想要越過小祖宗去cao縱蒼梧空間,絕對不可能。 小祖宗不松口,他不能拿魔眼來冒險,那就只能另辟蹊徑,用其他辦法來獲得魔王的骸骨。 沈鶴之聽著小祖宗與那大蛭魔族的對話,想起那還在空間之中的魔王心臟,心思一動,忽地想到了一個主意。 小祖宗 六安收回落在那魔修身上的視線,見沈鶴之似乎想到了什么:鶴兒有好辦法了? 沈鶴之道:小祖宗難道忘了那無名之石? 六安一愣。 無名之石被他用來鎮(zhèn)壓巖漿池的陣法了,而吃人鬼圣地的那條礦脈,因為那疑似無名之石的成分太過分散,在不動用靈氣的情況下,想要將這些分散的顆粒挑出來凈化需要大量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