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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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見沈鶴之這般想,倒是丟給他一個滿意中帶著贊賞的眼神,也好。 六安早就不想待在此處,之所以不曾向沈鶴之開口,也不過是因為這次滅殺獵艷手的任務(wù)是沈鶴之接取,自然以沈鶴之為主。 雖然沈鶴之素來以他為先,但在沈鶴之的歷練上,六安卻也不會喧賓奪主。 若不是因為魔修的詭秘手段太多,怕不小心被他逃走,六安這次是一點也沒想過出手的。 索性最后還是沈鶴之的淵瞳出力將那魔修的元嬰制住,六安雖然動了點小手段,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現(xiàn)在,沈鶴之不打算再看那魔修的慘狀,而選擇干脆利落的直接將魔修殺死,六安心中也是滿意的。他可不希望他精心教養(yǎng)的崽子變成那等喜歡看人掙扎痛苦的變態(tài)。 見六安答應(yīng),沈鶴之便是一個抬手,五指微張,而后一捏,那被細(xì)針折磨的魔修元嬰前方便憑空生出一只灰色大手,隨著沈鶴之手指的合攏,那大手也裹挾著恐怖威壓捏住了那萎靡的元嬰。 而后,砰的一聲,竟是連同元嬰與那細(xì)針通通捏碎了! 干脆利落的將那魔修殺死,沈鶴之取出一塊玄色牌子往那魔修元嬰消散之處一丟,那玄色牌子便截取了一縷氣息,而后消失不見了。 那牌子乃是領(lǐng)取任務(wù)的憑證,只需讓那牌子記下此刻的氣機,凌乾仙宗那邊自然有所反應(yīng)。管理任務(wù)之人便能根據(jù)這縷氣機判定任務(wù)完成與否。如此一來,也不必多費周章,只等沈鶴之回去以后,便能直接領(lǐng)取任務(wù)獎勵了。 那魔修死得干干凈凈,沒有留下什么痕跡。而他的神魂被那邪針?biāo)?,能否支撐住輪回也是未知?shù)。不過,這些也與六安二人無關(guān)了。 六安點點頭,而后道:這些東西留在此處也是禍害,需得清理干凈。 沈鶴之頷首應(yīng)下,這些魔陣魔禁也只剩下殘缺痕跡,想要徹底破壞并不困難,沈鶴之運轉(zhuǎn)淵瞳,僅以凝風(fēng)指便將之破壞了干凈。 徹底失去魔禁支撐,這座先前被沈鶴之和魔修對陣時的能量沖擊過的地底洞窟也支撐不住,沈鶴之收走禁空陣盤與六安一同瞬移離開之后,便整個坍塌下來。 轟隆隆一陣地動山搖,那洞窟所在的位置上方便露出了一個巨大的凹坑。 離開祖月山之前,六安還好心丟了一張御土靈符將凹坑填上。 之后他們回了祖月鎮(zhèn)林家一趟,因著先前為了偽裝借了林家一用,六安又對這個家族有些好感,他倒是費心給這個家族留下了一件足夠合適,又不會惹來強者覬覦的好處,便做了個記號以示離開了。 而后,兩人馬不停蹄的往魔修匪窩趕去。 魔修匪窩就不用像對付獵艷手一般費盡心思做戲了,六安直接以神識在匪窩中一掃,確定合元期匪首,三個分神期魔修,十來個元嬰期此刻都在山中,他們也沒有耽擱,直接讓沈鶴之殺了進去。 六安沒有貿(mào)然出手,只是以他的神識將所有排得上號的魔修鎖定,不讓他們有機會逃脫,而后就看沈鶴之施為。 方才六安神識掃過,稍稍做了掩飾,那些分神期以下的魔修并不曾察覺,便是那同樣合元中期的魔修也僅僅是捕捉到了一絲非常細(xì)微的波動,轉(zhuǎn)瞬就消失不見了。 而在那匪首猶疑之間,沈鶴之便殺了進來,匪首神識掃過,六安有意收斂了氣息,那魔修沒能察覺到他,便將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也將先前那一絲波動給拋在了腦后。 匪窩之中血氣沖天,還有無數(shù)殘魂怨氣飛舞飄蕩,甚至在一些陰xue之處凝結(jié)起來,陰風(fēng)陣陣,鬼哭狼嚎。 這些血氣和陰風(fēng),皆是那些魔修捕食之后未曾完全消化的殘氣,被沾染在他們身上并被帶了回來,后又被這匪窩之中的陰氣與魔氣吸引,從那些魔修身上剝落下來,融合進去,積年累月之下,就形成了這樣陰氣森森的環(huán)境。 也不知殺死了多少無辜之人,才會造成這般景象。 沈鶴之并不是認(rèn)為所有的魔修都該死,但這座匪窩之中的魔修顯然該殺,沈鶴之不曾留手,也不曾廢話,身法騰挪之間,目光所及之處的魔修通通被他的風(fēng)靈氣攪碎。 只不過,匪窩外圍的魔修也不過是些煉氣、筑基期的小嘍啰,根本不值一提,就算死了也可以轉(zhuǎn)瞬培養(yǎng)出更多來,那些魔修高手根本就不在意。 不過,神識掃過來查看情況的匪首與兩分神期魔修看到之后,卻是露出了意味不同的笑意。 哼,不知死活的仙修。 坐在魔殿王座上的匪首冷笑一聲,手上一個用力,便擰下了趴在他懷中的美貌青年的頭顱。 他看著手中定格在不敢置信神色上的美人頭,將之往后一扔,便有一張腥臭大嘴長開,一口將那頭顱叼住。而后,那具倒在地上的身軀也被不知什么東西給拖了去。 大哥,那小子可糟蹋了咱們不少好苗子,可不能再放任他橫行無忌。 大哥不將那小子放在眼里,但這山頭卻也是咱們多年經(jīng)營的心血,可不能讓他太過猖狂。大哥,不若讓小妹前去會一會他 匪首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后頭說話的嬌艷女子一眼,你這妮子怕不是看他長得俊俏,發(fā)sao了罷? 嬌艷女子舔了舔艷紅欲滴的朱唇,毫不避諱的嗔他一眼,一雙妖冶的鳳眸中瀲滟出一片欲色,大哥既知我心思,倒應(yīng)是不應(yīng)? 哼,匪首,冷哼一生,若你奈何不得,那這人可得歸了我。 大哥放心。 嬌艷女子咯咯輕笑,站起身來。 原先披在身上的黑色斗篷便自她肩頭滑落。 她穿著單薄,曲線玲瓏,膚如凝脂,整個人身上好像籠著一層蒙蒙柔光,不似凡人。她抬手柔柔斂袖,十指纖纖如白玉,舉手抬足盡是風(fēng)情,顧盼之間皆是誘惑,只仿佛要惑得人神魂顛倒不辯朝夕。 不僅如此,這女子仿佛修煉了某種牽動人心的功法,甚至并不如何動作,便漫是無邊吸引,簡直要將人的魂都給勾了去。 坐在她對面的分神期魔修,哪怕是常年與她接觸,此刻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里露出邪yin的光彩。 女子見了,非但不以為意,還向那魔修拋了個媚眼,迷得他心神越發(fā)恍惚。 女子似是對這情形極為滿意,掩唇媚笑兩聲,妹子出馬,焉有拿不下的男人? 女子身形一閃,玉色的薄紗攜著一陣靡膩的香風(fēng)劃過,整個人便消失在魔殿之中。 匪首見那分神期魔修仍是魂不守舍,以魔力運于喉部猛咳一聲喚回了他的神智,看他狼狽的清醒過來冷汗直流,匪首冷冷道,沒出息! 沈鶴之所修乃是風(fēng)之意志,其形縹緲,速度也是奇快,在匪首與座下商議之時,他已經(jīng)直入匪窩內(nèi)部,將大半魔修清理得干干凈凈。 環(huán)繞在沈鶴之周身的三條灰色蛟龍連連吟叫,那直擊靈魂的音波擴散,筑基期以下的魔修直接被震的靈rou分離,倒地?zé)o數(shù),死得不能再死。 而莫說煉氣筑基之流,便是金丹元嬰也走不過他一個照面。 他速度太快,來得太急,那些魔修甚至沒有逃跑的機會,便紛紛葬身在風(fēng)之意志之下。 若是被沈鶴之的凝風(fēng)指打中,或是被蛟龍吟震離靈魂,這些魔修或可留個全尸,若是被灰色蛟龍口中的風(fēng)刃和無數(shù)風(fēng)流絞殺,那可就是連全尸也未必能留下了。 這座匪窩仿佛是一個銅火鍋的造型,周遭一圈是被無數(shù)山峰包圍而形成的一圈凹陷,而中央則是拔地而起的一座小山峰,山峰比四周的山頭略矮一絲,遠(yuǎn)遠(yuǎn)外部看起來,這匪窩便如同一個天坑。 魔修在匪窩中心的那座山峰上開鑿山洞,筑基期以下的魔修居于地表和山峰外部,而山峰上的無數(shù)山洞相連,卻是向內(nèi)開鑿出無數(shù)洞道,向內(nèi)蜿蜒,又向下延伸。 從外面來看,那座山峰表面的一個個山洞很小,實則進入其中,就發(fā)現(xiàn)內(nèi)里開鑿出來的空間很大。越往里走,越往下移,居住的魔修實力也越加強大。 在沈鶴之尋著元嬰期魔修的氣息斬殺了好幾個元嬰期魔修之后,終于有人出手?jǐn)r截下了他的動作。 那是一個異常美貌的女子,她遙遙的站在沈鶴之百步開外,卻將他的前路牢牢堵死。 女子身后是黑黝黝的洞道,她俏生生的立在那里,仿佛一尊天女降世,洞道中吹出來的風(fēng)揚起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輕紗,也將一股甜膩的味道送到了沈鶴之鼻尖。 在那女子出現(xiàn)的那一刻,沈鶴之便禁不住皺了皺眉,他心思一轉(zhuǎn),便略微聽住了身形。見他腳步微頓,女子眼中泛起一絲略帶得意的笑紋。 女子姿態(tài)慵懶的抬起玉臂攏了攏并不蔽體的玉色薄紗,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動作,讓她做起來簡直是魅色無邊,叫人恨不得替了她的一雙手,將她那身薄紗和布片都給扒下來。 你這小生好是粗魯,奴這洞中的兒郎們究竟是怎的招惹你了,竟是這般狠下殺手。 她一邊說著,一邊踏出,漸漸向沈鶴之靠近。 雪白的赤足踩在洞道漆黑的地面上,像是踩在人的心頭輕輕撩撥,一只腳踝上竟還掛著一只小鈴。 那鈴鐺分明不曾發(fā)出聲響,卻有一股奇異的氣息從中傳出來,竟是叫人不自覺的凝神聆聽那鈴兒主人的話語。 那若有似無的甜香,勾人心魄的身子,還有那仿佛情人呢喃的媚音,無一不敲打人的理智,恐怕只要不是斷情絕愛的木頭,便都無法逃脫此女織就的情網(wǎng)。 哪怕是這個大宗門出身的天之驕子,也免不了心神恍惚了。 女子輕笑兩聲,那聲音越發(fā)柔媚入骨,你這小生,怎的不答話?莫非是個啞巴不成? 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沈鶴之進入匪窩的六安神識掃到此景,有些不滿的撇嘴,突然覺得爪子有點癢。 卻不是對著沈鶴之,而是那個搔首弄姿的女人。 女子越發(fā)靠近了沈鶴之,她抬起纖纖玉手,正要向沈鶴之勾去,卻見沈鶴之眼中金芒一閃,哪里還有什么恍惚之色。 女子心道不好,正要加深功力,卻忽覺右心口一陣涼意。 她恍惚想到,此人為何知道她與常人不同,且罩門在右心那處?然而,卻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已經(jīng)神智消散,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她丹田的元嬰,也還未及逃出,便被一條灰蛟穿腹而過,被風(fēng)刃攪得稀碎。 沈鶴之沒有停頓,身形再度往地底深入。 六安路過那女子的尸身之時,卻是輕哼一聲,抬手丟了個火星子,將那尸身燒了個干干凈凈。 ※※※※※※※※※※※※※※※※※※※※ 就是形容一下妹子的身材而已竟然也鎖了,改到頭禿 第三百五十三章 沈鶴之一路滅殺魔修而來,神思卻是慢慢過渡到了一種奇特的境界,尤其是殺死了那個魔修女子之后。 他仿佛跳出了這個世界,到達(dá)了另一個高度,以另一個角度來俯看自己,觀看自己的一舉一動,察覺其中的破綻、弱處,而后一一改正、填補,使自己的道意、招數(shù)越發(fā)圓融。 隱約間,沈鶴之意識到,他似乎是進入了頓悟之中,雖然這一次頓悟來得很突兀,沒有絲毫征兆,也似乎沒有任何契機,但他的的確確是進入了頓悟之中,心神溝通天地,使得他對天道的感悟越發(fā)輕松。 跟隨在沈鶴之身后的六安察覺到沈鶴之的狀態(tài),倒是有些高興。 他家大崽子又有收獲,他自然是不可能不高興的。 沈鶴之不知道他究竟為什么會突然陷入頓悟,但六安稍微推斷一番,卻是大約明白了。 沈鶴之自從進入修真界后,一直到金丹期都算是順風(fēng)順?biāo)?,修行一路不?毫無滯礙。 只是從秦越騫收下楊宇丞開始,他的經(jīng)歷就變得波折起來,先是不得不與秦越騫斷絕師徒關(guān)系,之后去了混亂之域,又被體內(nèi)血脈所拖累,被魔王心臟所困,被迫神魂離體吃了大苦頭,不得不在三隱忍。 后來沈鶴之好容易奪回rou身,六安卻又覺醒圣心天狐血脈,與秦家那個龐然大物隱隱對抗上。 未免六安的圣心天狐血脈被秦家發(fā)現(xiàn),盡管沈鶴之在凈靈池選拔上依舊是出盡風(fēng)頭,但心系六安的血脈以及那凈靈池之事,實則心里也懷有隱憂。 到凈靈池結(jié)束之后,又是魔修緊追不舍,令人煩不勝煩。 再接著取圣九玦留下的洞天之時,也是不得不再三斟酌,小心謹(jǐn)慎。 而后至渡劫成就分神,又經(jīng)歷數(shù)倍于常人的雷劫折騰,連渡劫期的心魔劫都降臨下來。 雖說最后是突破了,但也是狠狠被磋磨了一番 如此算來,沈鶴之,的確是壓抑了好一陣了。 說得直白一點,他就是被憋得太久。 沈鶴之出身皇族,身為嫡皇子,雖然最后沒能登上那個皇位,到底也是身負(fù)龍氣。這種龍氣雖說不能沖擊修真界之中的各種強大氣運,但對沈鶴之卻也有些影響的。 若能順應(yīng)龍氣之道,沈鶴之自身之道也能順?biāo)鞄追?,若有違龍氣之道,那或許就有妨礙了,這也就是有利有弊。 皇者位尊,不說稱霸天下,卻也不能過分被打壓,若是壓抑過頭了,只怕是要憋出毛病來的。 別看這些小事似乎微不足道,積累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發(fā),將人打個措手不及。 那個時候,或許不過是心有憋悶,修行略有滯礙,更嚴(yán)重一點,只怕就要生出心魔了。 先前與那獵艷手對戰(zhàn)一番,沈鶴之心境也不過平平,可這次來到魔修匪窩,見到匪窩中這一番血腥殘酷的鬼魅景象,沈鶴之心中殺意翻騰,不曾有半點惻隱之心。 這般無所顧忌毫不留手的殺進去,倒是恰好讓沈鶴之發(fā)xiele一番先前暗藏于心的郁結(jié)之氣,心中的銳氣也激發(fā)了出來。 加上先前沈鶴之渡過那恐怖的雷劫之后,天地的反饋倒還沒有徹底消散,那隱藏的天道氣息再度激發(fā)之后,叫沈鶴之突然進入頓悟之中也不奇怪了。 既能夠發(fā)泄郁氣,又對修行有所助力,這當(dāng)然是件好事,六安自然高興。 頓悟的情況可遇不可求,六安越發(fā)收斂了自己的氣息,也控制住自己的心緒,防止心緒起伏過大通過契約傳了過去,打擾到沈鶴之。 沈鶴之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些已經(jīng)察覺到他進入的元嬰期魔修已經(jīng)打算逃走,但這些元嬰期魔修的氣息被六安鎖定,沈鶴之的速度也足夠快,他們還沒來得及逃走,便被沈鶴之一一殺滅。 六安看得出來,沈鶴之的動作越發(fā)干脆利落,對力量的控制也越發(fā)精細(xì)。 魔修匪窩之中的生死血氣十分充裕,也足夠支撐沈鶴之的淵瞳長時間開啟,在淵瞳的助力之下,沈鶴之幾乎一眼就能判定出殺滅對方所需的力量多少,而后精準(zhǔn)控制,不浪費一絲。 沈鶴之的完美靈根此刻也發(fā)揮作用,他對力量的精細(xì)控制將耗損降到最低,完美靈根則無時無刻不抽取周遭的靈氣補充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