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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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夠得到有靈性的極品靈石,說不得他就可以著手催化上品靈脈了只可惜有靈性的極品靈石在各個勢力都是寶貝中的寶貝,尋常的極品靈石或許還能夠在修真界中流通,但有靈性的根本就看不到蹤影。 想要得到一塊有靈性的極品靈石可真是太難了,也不過比找到一整條無主的極品靈脈稍稍簡單一些罷了。 沈鶴之見六安的目光落在靈藥山上方蒸騰的靈氣云霧上,他對自家小祖宗的打算倒也清楚,自然知道他在想著什么,沈鶴之心思一動,小祖宗可是在為極品靈石發(fā)愁? 六安回過神,這次魔修寶庫得了些,卻不過錦上添花。 沈鶴之道,宗門坐落在極品靈脈之上,想來積攢的極品靈石不少,保存靈性的極品靈石雖然罕有,但宗門萬年底蘊,數目應當不會太少。 沈鶴之越說,六安想到了什么,目光也越亮。 鶴之與小祖宗如今也算是凌乾仙宗的核心,有靈性的極品靈石固然珍貴,想來卻也不是不能謀求的。 我卻是忘了這一茬。 也是六安獨立慣了,雖然為沈鶴之做了凌乾仙宗的松天長老,也托庇在凌乾仙宗的勢力之下,但他還是習慣自己獲取資源,便是宗門每月每年的定例都未必去拿,更遑論向宗門索取什么了。 也是因此,六安想過如何從他處獲得極品靈石,卻從未想過從凌乾仙宗身上下手。 如今經過沈鶴之提醒,這可不是一條路子么? 當然,六安也不是就這么向凌乾仙宗白白伸手,這不是他與沈鶴之得了一大筆功績點和一些任務點么,憑他與沈鶴之的身份,想要兌換應該是可以的吧。 得了這條路子,六安心情瞬間就變好了不少,如此,之后找個機會,我們去功績堂看看有沒有能夠兌換的靈性極品靈石。 沈鶴之自無不應,好。 上品靈脈的催化有了著落,六安便不再掛心此事,他身形一閃,與沈鶴之來到了蒼彌戒的邊緣,也就是巖漿血池的位置。 過了幾年,魔王心臟已經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原本即使被六安劃開了一條大口子卻也保持著鮮活狀態(tài)的魔王心臟如今好像一朵枯萎的花,干癟的懸浮在巖漿血池的上方。 而巖漿血池如今也不能稱之為巖漿血池了,血池之中的力量已經被抽取了大半,如今僅僅剩下池底薄薄的一層,已經可以看清下方陣法的紋路。 圣九玦轉世時的靈魂雖已蒼老,并且相當衰弱,但借助魔族的育子袋重生之后,靈魂便在先天孕育之中得到了滋養(yǎng),加之六安不吝嗇投入滋養(yǎng)靈魂的靈藥,這么些年下來,圣九玦的靈魂早已被蘊養(yǎng)好了。 不至于達到他上輩子的巔峰,但應有的活力卻半點不少。 也是因為圣九玦靈魂的活性恢復,將育子袋包裹在內的魔王心臟所擁有的意識便被圣九玦盯上了。 盡管魔王心臟的意識還未曾動用強硬的手段奪舍,但臥榻之側,圣九玦也不希望有別的意識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主動吞噬了魔王心臟的意識,解決了這個后患。 圣九玦從上古時代活到現在,茍延殘喘的活了十數萬年,他的靈魂之力或許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消磨,但他的意志力卻在凈靈池中磨煉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 圣九玦的吞噬,哪里是一個后天生成的,才不過千來年意識的魔王心臟意識能夠抵擋的? 圣九玦輕輕松松將那意識給吞了,順便以那心臟意識為橋,直接反向掌控了魔王的心臟,將這顆心臟煉化為己用。 魔族孕育的時間并不固定,短的或許三五個月,長的數年數十年都有可能,血脈等級越是強大的魔族,孕育的時間也越長。 育子袋中的魔族幼體不知是什么品種,但育子袋吸取魔王心臟的力量生長,本身的血脈早已被改造,圣九玦的血脈之力必然不會差。 黧淵魔王與圣心天狐混合的血脈,圣九玦的孕育時間只怕會達到數十年之久。 不過,圣九玦反向煉化了魔王心臟,將其中的力量全部納為己有,不僅收獲了魔王心臟的力量,還將魔王心臟數千年來吸收的其他魔族的力量一并接收。 這些力量實在太過充足,大大縮短了他的孕育時間。 也是因此,對蒼彌世界了如指掌的六安便發(fā)現,他家這只老狐貍估摸著就要在最近這幾天出世了。 幾天的時間對于修真者而言,也不過是彈指一揮。 既然察覺到魔胎即將出世,六安與沈鶴之索性就進了蒼彌世界,準備就近等待圣九玦出世。 待血池中剩下的力量被全部吸收之后,老狐貍便能出生了。 倒不是巖漿血池中的力量如此精準,不多不少剛好能供應到圣九玦出生的時間,是圣九玦有意在出生之前積蓄更多的力量強化己身,刻意推遲了自己出生的時間。 出生之后雖然也能夠吸收這些力量,但也僅能作為補充力量之用了,出生之前的先天環(huán)境才能將這些力量化為底蘊。 沈鶴之算了算育子袋吸收巖漿血池的速度,大約在兩日之后,這其中的力量就會被全數吸收干凈,差不多在那個時候,圣九玦就應該出世了。 倒不知圣前輩出生之后,會是個什么模樣。 六安挑了挑眉,他也很好奇的。 別是個長著狐貍頭和尾巴的魔族就好 圣九玦借育子袋轉生,以六安的傳承精血激發(fā)生機,又抽取魔王心臟的力量孕育,而后六安還投入了從洞天取回的圣九玦本狐的傳承精血 這一股一股的力量可就太駁雜了,誰知道最后出來的會是個什么東西 六安已經做好見到個四不像的心理準備了,只希望最后不會太丑六安作為圣心天狐一族,雖不比圣九玦這般愛美,但還是稍稍有些顏控屬性的。 哪怕能夠幻化呢,基礎也不能太差了吧。 沈鶴之想象了一番那個畫面,便是他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若真是那樣,那畫面可太美好了只怕那位愛美到連禿毛的本體都不愿看到的圣前輩,會恨不得自己壓根沒有重生吧。 沈鶴之看向那涓涓吸收著血池的枯萎花朵,也不知這位圣前輩有沒有聽到小祖宗方才說的話 圣九玦當然不知道他家崽兒在擔心他出世之后的模樣,他如今在專心煉化巖漿血池之中的剩余力量,將他這具新的軀殼孕育得更加完整。 想要成就完美,越是到了后期就越發(fā)不能分心,先天環(huán)境容易被改造,也更容易出岔子,圣九玦哪里還有心思關心六安兩個人的討論? 狐貍頭的魔族什么的,當然是六安的玩笑。 到底是以他的傳承精血促發(fā)生機,圣心天狐的血脈之力與魔王血脈相差無幾,但傳承精血又哪里是普通血液可比的,恐怕重生的圣九玦依舊是一只狐貍。 只是不知會異變成什么樣了 第三百六十五章 兩日時間一晃而過,巖漿血池之中的能量已經被徹底吸干,已經化作枯萎花朵的魔王心臟漸漸化為飛灰,撲漱漱的自半空落下,一點一點消失無蹤。 被包裹在魔王心臟之中的育子袋則慢慢顯露出來,與枯萎的魔王心臟相比,那育子袋可就太鮮活了。 育子袋已經長到了一人環(huán)抱的大小,從外邊看來,也不是最開始那般像是吹大的氣球似的內中空無一物的樣子,倒是已經隱約能夠看到育子袋中孕育之物的輪廓。 此刻,那育子袋仿若呼吸一般隱隱起伏著,顯示出孕育之物的鮮活生命力。 六安憑借微薄的血脈聯(lián)系隱約能夠感知到,圣九玦已經快要出生了。 果然,育子袋里面的東西便微微動了動,將育子袋的外膜頂得時不時凸起一塊,好像隨時要將育子袋給撕破了一般。 或許是為了觀看圣九玦出世時的模樣,得到了萬化魔果與地靈空晶之后就躲在蒼彌世界角落里閉關的大蛭魔族都出來圍觀了。 它十分乖覺的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不會引起六安二人以及育子袋中圣九玦的警惕,卻也不至于離得太遠。 它落在那血紅育子袋上的目光很是專注,好像比六安還要關注,幾乎是半點不挪開注意力,看得十分認真。 六安一邊注意圣九玦,卻也分了一絲注意力放在大蛭魔族的身上。 他還沒忘記,最開始育子袋出現之時,這頭大蛭魔族露出的垂涎之色呢。 別看這大蛭魔族這么多年在蒼彌戒里安安分分,似乎十分臣服的樣子,大蛭魔族很是狡猾,六安可不敢對他放心。 就在六安微微戒備的時候,那育子袋又發(fā)生了變化。先前不過是微微起伏的育子袋隨著時間的推移,起伏變得越來越大,好像有人在不停的吹氣,又放氣。 伴隨著育子袋的呼吸,又有一股心跳的波動向四面?zhèn)鏖_,將六安特意引來的,圍繞在血池邊的靈氣都引得微微振動起來。 只是,育子袋并未吸收這些靈氣,只是隨著呼吸和心跳慢慢發(fā)生變化。 育子袋的每一次鼓脹與收縮之后,那育子袋的外膜都會被削薄一層,呼吸了上百下之后,育子袋的外壁已經薄得幾乎透明,隱約能看清內里毛乎乎的胎兒。 就在心跳與外膜呼吸的頻率達到一致之時,仿佛終于到了最恰當的時機,育子袋中的東西一個猛烈的動作,便有兩只尖銳的利爪穿破外膜而出。 像破掉的氣球一般,育子袋的外膜直接飛了出去,卻又因為一條連接的臍帶而沒能飛出太遠,只是彈了彈,便垂落在下方,而后被一只尖銳的爪子劃斷。 育子袋中孕育之物露出了真容,尚未睜開眼睛。 六安仔細打量從育子袋中跳出來的東西的模樣。 果然是他所猜測的那般,仍舊是狐貍的樣子。 只是與圣心天狐的絨黃毛色,以及他的橙紅與絨黃的漸變毛色都不同的是,這只手臂長的狐貍竟然是以潔白毛色為底。 但并不是那種圣潔無比的純白,反而因為狐身,狐爪,狐額上繁復的血色花紋而顯得有些妖冶,而這份妖冶又因血色花紋邊沿描畫的金線而收斂了幾分。 純白與金紅毛色的狐貍背后也有九條尾巴,每條純白的尾巴上,都帶有一線貫穿尾尖與尾根的血色毛發(fā)。 手臂長的狐貍散去剛剛出生之后的黏膩,毛發(fā)變得蓬松起來。 不得不說,圣九玦這副新的軀殼還挺漂亮。 至少不用擔心圣九玦會嫌棄得自盡了。 只是這副模樣,卻也有幾分眼熟。 六安回想起當初在凈靈池核心小世界第一次看到圣九玦時的模樣。 那時幻化為人形的圣九玦,身上穿著的衣袍可不就與這狐身相似? 六安并不是沒有見過圣九玦的本體,只是那個時候老狐貍身上的毛發(fā)不僅斑禿,而且因為衰老都變成了灰敗之色,他還真不知道并沒有衰老的老狐貍是個什么毛色。 按理說,老狐貍的毛色應該是圣心天狐的絨黃色,這一點在傳承記憶之中也有所表現,但化形之后的衣袍若不是刻意調整,大多都會與本體的毛發(fā)相差無幾。 六安最初以為圣九玦的衣袍是他特意調整過的,可圣九玦現在的本體與那衣袍上的花紋都一般無二,六安便覺得這其中恐怕沒有這么簡單。 他有些懷疑,圣九玦是不是早在被他從凈靈池解救出來之前就發(fā)生了異變,而這次借魔胎轉生,不過是催化了這一異變而已。 六安心中猜測不停,卻也沒有完全收回對外界的關注。 在察覺那大蛭魔族將注意力放在被圣九玦扯斷的那部分臍帶與育子袋上,并且有些蠢蠢欲動的時候,六安果斷出手,將那臍帶連同育子袋收了起來。 蒼彌世界受六安控制,六安想要做什么只需要心念一動蒼彌世界自然有所反應,大蛭魔族想要算計什么,哪里有六安出手快。 六安將剩余的育子袋收起的同時,沈鶴之審視的目光也落在了大蛭魔族的身上。 大蛭魔族悻悻,老大真是小氣,這育子袋已經不能再次孕育新胎,殘余的力量也不剩多少,給了我又何妨? 六安不為所動,莫非給你的獎賞少了?還想到得寸進尺? 這臍帶之中還殘留著一絲圣心天狐的傳承血氣,以及魔王血脈的血氣,與圣九玦同出一源之物,莫說是魔修魔族,便是仙修都能用之來做手腳,六安又怎可能將之交給一個魔族? 大蛭魔族有些失望,但它知道這只圣心天狐不好糊弄,便也歇了心思。于是也不敢在此礙眼,跑到角落去繼續(xù)閉關了。 六安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大蛭魔族的背影,這家伙可真會鉆空子,被他困在蒼彌戒里都不省心,還真是時時刻刻都不能放松警惕。 若不是念著這家伙當初在破開魔王心臟救沈鶴之時出了力,而且接下來可能少不了與魔族打交道,六安根本不會將他這般養(yǎng)著。 小祖宗莫氣,沈鶴之感知到六安的心緒,它在蒼彌戒中翻不起浪花來。 六安吐出一口濁氣,偏他這般不安生。 圣前輩如今重生,想必會有治它的辦法。 哦?六安看向還在吸納殘留的先天之氣,并未睜開眼睛的圣九玦,鶴兒的魔瞳,可是看出什么來? 沈鶴之將他心中的些許猜測道出,圣前輩被鎮(zhèn)壓凈靈池這么多年,雖維持著理智,卻未必沒有改變。 六安心中一動,他家大崽子倒是與他想到了一處。 況且,鶴之雖不了解圣心天狐的血脈,但凈化之力與魅惑之力原本是相對的兩種力量,能夠在圣心天狐體內共存,想必離不開平衡之道。 若是一種力量耗損太過,只怕不會沒有影響。 六安覺醒了血脈,有傳承記憶在身,自然了解圣心天狐血脈是怎么回事。 沈鶴之說得沒錯,這兩種力量共存身體之中,雖然不必刻意追求兩種力量的平衡,但一種力量也不可能耗損太過,不然必會遭到反噬。 若是魅惑之力耗損太多,便有可能被凈化之力完全凈化,而凈化之力耗損太多,便有可能被魅惑之力反噬心性。 前者還好,若是后者,可不比心魔入體好到哪里去。 沈鶴之道,圣前輩當初被秦家盯上,原本就是為了他的凈化之力,凈靈池利用的也是圣前輩的凈化之力。 凈化之力被抽取太過,圣九玦體內魅惑之力大盛,加上被鎮(zhèn)壓十數萬年的怨恨,圣九玦又怎么可能真像看起來這般毫無影響? 你猜得不錯。 這句話,并非是六安所說,而是出自那吸收出生之后逸散的先天之氣的圣九玦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