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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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大多時候他們二人都形影不離,所以他從未想過給沈鶴之煉制這種小代價觸發(fā)的保命之物。 不過現(xiàn)在修真界亂得很,又有那陰魂不散的魔修勢力一直盯著沈鶴之,若要沈鶴之以代價召請他過去,可能也會有來不及的時候,小心一些總沒有錯。 六安便道,也好,左右不是立刻就出發(fā),我趁這幾天為鶴兒煉制幾件保命之物。 至于怎么使用,想來沈鶴之心中有數(shù)。 小祖宗的心意,沈鶴之自然不會辜負(fù),小祖宗費(fèi)心了。 接下來的時間,六安閉關(guān)煉制那保命之物,沈鶴之便招來宗衛(wèi)吩咐一番。 三個已經(jīng)突破到分神的宗衛(wèi)要帶上,而后又點(diǎn)了幾個晉升到元嬰期的宗衛(wèi)隨行,此次外出歷練的隊(duì)伍便確定了。 根據(jù)這支隊(duì)伍的實(shí)力,沈鶴之便盡最大可能的接下了幾個高難度的任務(wù)。 六安的速度不慢,往后數(shù)第三天,他便將保命之物煉制好了,一共三件,可以有三次出手的機(jī)會。 然后,六安就將這三次機(jī)會一股腦的塞進(jìn)了沈鶴之手中。 接下來,便是二人各自離去,各自忙碌了。 圣九玦這幾天眼睜睜看著六安為沈鶴之忙碌,一邊有些酸,一邊又有些羨慕。 上古時候,那些活躍在修真界的強(qiáng)大種族每天為了資源實(shí)力斗得雞飛狗跳,便是感情豐富的人族也是以繁衍為主,倒不曾見過有什么情情愛愛的牽扯。 后來他被秦家抓住禁錮在凈靈池里,來來往往的修真者這么多,不論是在幻境里還是在清醒的時候,他倒是見過不少癡男怨女,情愛糾葛。 但這些人之間的癡怨在他眼里實(shí)在可笑,哪怕是表面恩愛無比的愛侶,只需他稍微推動那么一下,轉(zhuǎn)眼便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更有甚者,出賣起曾經(jīng)最親密的人來也是毫不手軟。 圣九玦看得太多,圣心天狐本就玩弄七情六欲,對這些所謂的情愛便有些冷淡了。 沒想到,他的血脈竟然也會陷入這些情情愛愛里。 但圣九玦也知道,他的愛子和那個臭小子之間,與他在凈靈池里看到的不同。 若說那些男男女女之間脆弱的感情維系在他看來十分可笑,那六安與沈鶴之之間,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這二人雖然不向?qū)こ5牡纻H那般黏黏糊糊,甜言蜜語,但對對方的愛重與相互之間的默契也是別人比不了的。 看到他們二人之后,圣九玦就覺得,他以前嗤之以鼻的情愛,似乎又有那么幾分真實(shí)了。 每天被這么刺激著,圣九玦那顆自認(rèn)蒼老的心都有些鮮活,他想著,他上輩子就是吃了孤家寡人的虧,以至于被族群背叛,被秦家捉拿都無人相幫,也無人搭救。 其實(shí)有這么一個真心相待的人陪著也不錯,若是有機(jī)會,他似乎也不介意動那么一下春心 六安往烏叢山趕去的時候,在蒼彌世界里抱著魔石煉化血rou力量的圣九玦迷迷糊糊的這么想著。 過了一會兒,圣九玦又突然清醒過來,遷怒的將那塊魔石踢飛,呸,個老不羞一天瞎想些什么,也不害臊! 肯定是被那魔石影響了,才叫他如此浮想聯(lián)翩。 圣九玦瞪著那塊咕嚕嚕滾走的魔石,九條尾巴在身后甩了甩,而后他還是乖乖將那塊魔石給撿了回來。 魔石這玩意兒,不僅是他修行所需,而且還不能亂丟。 未免他修行時魔氣逸散,他都不敢在靈氣山脈范圍內(nèi)煉化力量,倒是跑到了蒼彌世界靈氣不曾覆蓋的灰□□域。 圣九玦將魔石撿回來,視線一轉(zhuǎn),卻在余光之中看到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那雙魔魅的紫色眸子瞇了瞇,圣九玦盯著那東西看了半晌,直到對方消失不見。 那個傀儡小人他記得,他還未轉(zhuǎn)世之前,這小人時不時會來看他,他研究轉(zhuǎn)世之法時,這小人還為他出過主意。 那時他沒精力多想,現(xiàn)在有了充裕的力量,卻不像先前那般疏忽了。他雖沒有魔王的傳承記憶,但他奪取了魔王心臟中的記憶,對那傀儡小人也有幾分了解。 那驅(qū)使傀儡小人活動的,分明是一個魔核,而那魔核的主人,生前還是最狡詐最令魔族忌憚的大蛭魔族。 有記憶傳承,知道那大蛭魔族的秉性,圣九玦自然是警惕萬分的,焉知那依附魔族而生的大蛭魔族不會依附在他這個有一半魔血的怪物身上? 而且這家伙一直待在蒼彌世界里,跟在他的愛子身邊,圣九玦也不那么放心。 圣九玦很快轉(zhuǎn)過了許多心思,現(xiàn)在他的實(shí)力還欠缺了一些,等他渡劫突破金丹,或是實(shí)力更強(qiáng)一些的時候,他就想辦法將這不安定的大蛭魔族拿住。 圣九玦擁有魔王的一部分記憶,對付那大蛭魔族也有些心得,又有吞噬了部分魔族血脈,變得更加強(qiáng)大的魅惑之力,想要將那大蛭魔族徹底控制住,也不是沒有辦法。 圣九玦將此事記在了心上。 六安趕路的速度很快,與沈鶴之自凌乾仙宗門口的分別之后,他便變化身形,將相貌遮掩起,化成一副陌生的樣子,往烏叢山而去。 靠近烏叢山后,六安刻意顯露出了一些妖氣,而后暢通無阻的來到了烏叢山中。 因?yàn)檠迮c秦家的對峙,妖族對其他人修果然越加警惕,以往對那些前來烏叢山歷練的人修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xiàn)在卻嚴(yán)格控制了起來。 若不是六安刻意泄露了妖氣,只怕他還不能輕易進(jìn)入這片山脈之中。 不過,氣氛雖然有些劍拔弩張,但六安對這樣的環(huán)境無疑更滿意一些。 人修少,便意味著圣九玦渡劫之時的變故會少許多,比起人修層出不窮的手段,能夠以血脈之力壓制的妖族自然更好對付一些。 為了給圣九玦尋找合適的渡劫之地,六安控制著力量,不顯得太招搖,卻又能夠震懾住大多數(shù)蠢蠢欲動的家伙,然后,他就挑了個軟柿子去捏。 沒辦法,好地方都讓妖占據(jù)了,一個蘿卜一個坑,六安不想委屈自己,就之能委屈別妖了。 那軟柿子果然也很好捏,六安甚至沒有動手,就放了放威壓,對方就非常識時務(wù)的讓出了山頭腳底抹油了。 見對方這么精乖,六安也沒趕盡殺絕的意思。 揮揮大袖將山頭清理了一番,六安摸了摸耳尖,便將抱著魔石的血紋白狐放了出來。 第三百七十一章 圣九玦神識四下打量了一番,又鋪開神識探查了一番,這是烏叢山?這么多年了,這座山竟還在。 六安將這山頭上殘余的妖氣清理干凈,而后隨手開始布陣,一邊同圣九玦道,這是從你那個時代傳下來的古山脈? 十?dāng)?shù)萬年,便是滄海桑田也不知輪換過多少回了,這座烏叢山竟然是上古時候就一直存在了?這些妖族竟然將之保存到現(xiàn)在,還真了不得。 圣九玦跟在六安身后看他布陣,哼哼兩聲,也不過剩下一小截兒,約么是主體的一小部分,比之我那個時候可寒酸多了。 六安也不覺得奇怪,連極品靈脈都消失了好幾條,若這烏叢山還能保存上古時候的威勢,那才是有鬼呢。 六安在小山頭的靈脈核心處畫下了聚靈陣,將這座山頭的一條中品靈脈外泄的靈氣全部收攏過來,不使之外泄,陣成的那一刻,靈脈核心處的靈氣濃郁得幾乎化液。 這些靈氣,對于僅僅是渡金丹期雷劫的圣九玦而言綽綽有余了。 聚靈陣之后,又是隱靈陣,還有一些隔絕窺探的陣法,以及無傷大雅并不妨礙渡劫的陣法。 雖然圣九玦自覺不過金丹雷劫,他可以隨意應(yīng)付,不過一家崽子如此貼心,他心里也是喜滋滋的。 血紋白狐抱著魔石在六安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被六安嫌棄的揮了一袖。 圣九玦這才有些收斂了。 未免克制不住要往六安那邊湊,圣九玦只好拿別的事情來轉(zhuǎn)移注意力,然后他就繼續(xù)說,說來也是巧了,這烏叢山原是上古狐族的地盤,說不得這里的哪塊土還是我踏過的。 六安的動作頓了頓,好在他技藝高超,這點(diǎn)停滯竟也沒有出錯,狐族? 他想了想,道:難道是狐族和秦家那點(diǎn)香火,才留下了這座烏叢山。 圣九玦嗤笑一聲,若是如此,那倒還是我庇護(hù)了這些狐族? 上古之后人族大興,各族被人族擠壓得沒了生存之地,六安到修真界后倒是了解了一些,各族不是外遷,便是化整為零藏在修真界各處謀求生存。 這也沒辦法,人族雖然不是各族中實(shí)力最強(qiáng)大的種族,但人族他會生啊。哪怕實(shí)力越強(qiáng)的修真者繁衍子息會艱難一些,但也總歸比那些血脈強(qiáng)大的種族繁榮多了。 更何況還有更多的凡人,凡人雖不是個個都能生出靈根,千百個之中也總有那么些,合起來數(shù)量也是很恐怖了。 而且凡人積蓄力量的時間也遠(yuǎn)比其他種族短得多,往往一個修真者修行十來年,就能比得上修行百來年的一頭妖族,這要叫其他種族怎么比?根本比不過。 人族一多了,自然就要擠占土地與資源,最初各族還能與人族爭一爭,人族越發(fā)壯大之后,各族就被擠得沒法子了,只得另外謀求發(fā)展。 人族不善在水域生存,族群相對還算龐大的妖族,只要擅水的,都遷去了海域。剩下一些實(shí)在不愿走的,方才聚攏起來,形成了烏叢山一系,在陸上勉強(qiáng)保留了這么點(diǎn)生存之地。 當(dāng)然,并不是說其他地方就沒有妖族存在,只是不成規(guī)模,各自為王罷了。 以人族那個時候的勢頭,將妖族全部趕出去也不是不行,六安還奇怪人族怎么會容忍妖族在修真界腹地酣睡,如今得知這烏叢山乃是狐族的地盤,他也就了然了。 想必是秦家對烏叢山放任了。 五靈皇朝這塊地方,大體上還是秦家說了算,秦家得了狐族這么大一個好處,要借圣九玦之力傳承秦家,當(dāng)然不能太過得罪狐族,令狐族懷恨在心偷偷搞鬼。 圣九玦對狐族沒什么好感,雖說如今重生之后有子萬事足,不像最初那般對狐族和秦家孤注一擲的仇恨,但那些仇恨都刻入了靈魂,非復(fù)仇不能磨滅。 他當(dāng)然不可能說狐族和秦家的好話,聽了這些也還是冷嘲,如今且看秦家如何后悔吧。 那些狐族因凈靈池之變而差點(diǎn)遭了滅族之災(zāi),真是天道好輪回,狐族挑起妖族與秦家的矛盾,也是這兩方狗咬狗,圣九玦只覺得痛快極了。 六安說到這里,倒是心思一動。 凈靈池之變也有好些時日了,在凌乾仙宗雖能接到一些苗玄送來的消息,卻也不如身臨其中感受來得深刻。剛好這次也來了烏叢山,不如趁這次去查看一番。 六安動了這樣的心思,卻沒有同圣九玦說起。 等圣九玦平復(fù)了心情,六安將那些陣法也布好了,我看你身上的氣息已瀕臨突破,約么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未免雷劫出現(xiàn)變故,這幾天你便待在這里吧。 圣九玦也是這般打算。 狐性雖狡詐,卻也是大事小事不掛心的,他很快就把什么秦家狐族的給忘了,非常滿意的在這方靈脈核心轉(zhuǎn)了轉(zhuǎn),我也有此意,吾兒辛苦了。 因?yàn)槭ゾ奴i作為老父親的固執(zhí),六安已經(jīng)習(xí)慣不與他爭辯什么吾兒,什么崽崽之類的稱呼了,也就是左耳朵進(jìn)右耳朵出,完全不過心。 他點(diǎn)點(diǎn)頭,你在此地修行,我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你神識雖有限制,卻也不在我之下,若有什么變故,只管以神識尋我,摸逞強(qiáng)。 圣九玦抖了抖胡須,好。 六安的陣法將這座小山頭給藏了起來,該做的準(zhǔn)備都做了,老狐貍的實(shí)力,六安還是放心的,見老狐貍已經(jīng)臥在靈氣最濃郁的地方開始吞吐靈氣與魔氣,六安便離開了小山頭,將自己的身形隱藏起來,去了赤煙洞的范圍。 因?yàn)榱驳姆愿蓝恢绷粼诔酂煻串?dāng)二大王,沒有機(jī)會離開的苗玄,已經(jīng)隱約感覺到主上的到來。 他此刻坐在已經(jīng)大變了樣子的赤煙洞小殿的高臺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方群魔亂舞,微不可查的改變了一下身形,以免主上到來的時候?qū)λa(chǎn)生誤會。 果然沒多久,他便感覺到一個細(xì)微的重量落在了肩頭,這是主子為了顯示他的到來刻意弄出來的動靜。 這是怎么回事。 六安看著這方烏煙瘴氣的小殿,覺得有些腦仁疼,他將這些妖族放逐才幾年,怎么就搞成這個樣子了? 赤煙洞儼然變成了一片尋歡作樂的地方,山上修建起了一片片瓊樓玉宇,有許多幻化為人形的美貌妖族在其中穿梭,也有化形的妖族來來往往,甚至還有一些遮掩了氣息的人族偷偷摸摸混跡其中,空氣中彌漫的都是靡靡愛欲。 這些放大了的七情六欲,攪得猝不及防的六安都有些心思浮動,若不是方向位置沒錯,苗玄的氣息也在此處,六安差點(diǎn)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他不過是將那些妖族的精血還給了它們,放他們自由,這些妖族做了什么,怎么感覺世界都變了? 而且看樣子,這樣的變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苗玄偶爾會同他匯報消息,怎么沒有將此事告知于他? 即使知道主上會有疑惑,苗玄也有些無奈,答到,此事,屬下也不知如何開口。 苗玄性子較為冷淡,不說寡言少語,也沒有什么夸夸其談的本事。 主子對胡柒妹的作風(fēng)沒什么興趣,只讓他觀察妖族與秦家之間的情況,加上這事兒他也難以啟齒,他便也只是在匯報的時候向六安言語暗示,沒有直白告知。 六安的確從苗玄的匯報中得到了一些赤煙洞發(fā)生了變化的暗示,但沒了他鎮(zhèn)壓的赤煙洞發(fā)生變化多正常啊,那時雖聽過了,六安也沒有多想,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變化呢? 先前不知道如何開口,現(xiàn)下六安自己來看了個清楚,苗玄便向六安解釋起來。 原來,當(dāng)初六安離開烏叢山后,得了帖子的胡柒妹就去湊了湊熱鬧,只是以她的實(shí)力,也不過就是湊熱鬧了,僅僅對妖族的謀劃聽了一耳朵罷了,決策上也沒她什么事兒。 胡柒妹心思多,她的實(shí)力不算太差,又灌會逢迎,有心之下,也搭上了一位臨近渡劫的狐族給她做靠山,日子過得也是順風(fēng)順?biāo)?/br> 不過,胡柒妹的野心不小,自然也不滿足于現(xiàn)狀,她想要在妖族中奪得話語權(quán),但她那點(diǎn)實(shí)力在烏叢山外圍還能橫一把,在內(nèi)圍甚至中心就完全不夠看了。 左思右想,又加上有人慫恿,胡柒妹便干脆干起老本行來。 胡柒妹與那群小妖本就是當(dāng)初蟒蛇妖調(diào)教出來的尤物玩物,那些心性不足的,在蟒蛇妖的引誘下,早已經(jīng)食髓知味,被六安救下后,因著六安看著是個清心寡欲品性端正的,那些小妖不敢違逆他,才收斂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