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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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信,還是看不起我們? 六安眉毛一揚,直接上前勾著沈鶴之的脖子,在沈鶴之唇上落下一吻,而后得意的看了皇帝一眼。 沈鶴之神色既無奈又縱容,實則卻也樂在其中。 皇帝毫無疑問被這一番直接的沖擊弄得更加震驚,半天說不出話來。 與皇帝的短暫呆滯不同的是,坐在在六安肩頭一側(cè)的圣九玦就相當(dāng)暴躁了! 六安突然靠近了沈鶴之,他都沒能完全反應(yīng)過來,簡直是近距離看到了他們兩人的親密。 也是為數(shù)不多,且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感受到他家崽崽和那個臭小子的親密,圣九玦相當(dāng)?shù)谋┰?,差點沒忍住給沈鶴之來上一爪子如果六安不是一觸即發(fā)退得太快的話。 六安自然是有感受到圣九玦的心情,他也不想讓沈鶴之平白挨了老狐貍的揍。 況且他不太喜歡在外表現(xiàn)出太過親密的姿態(tài),私密的事情當(dāng)然是私底下做,他一點也不想像猴子一樣被人圍觀。 畢竟他還算是一只比較保守的狐貍,凈靈池那次不算 所以,嚇嚇這個大驚小怪的皇帝急得了。 皇帝震驚之后,就沒有之后了。 不論他心里是接受還是不接受,至少他表面上也只有接受的選擇,不然他難道還能反對不成?說句不客氣的話,反對與否,他又算得什么呢? 方才這對道侶的對話他大致也能理解,那些魔人或許不會再來抓他,將他囚禁或是再強迫他與女子交合孕育子嗣了。 但隨之而來的還有另一個問題,那就是,那些魔人很可能會驅(qū)使凡人起兵造反,直接逼宮脅迫他退位。 在他被囚禁的這段時間,整個皇城烏煙瘴,朝堂班底幾乎都廢了,連政令威信都搖搖欲墜,更遑論軍隊。到時候若真有造反軍隊打上門,他都未必能派出合適的人前去迎敵。 聽他們的意思,即使有仙人趕來,他們也不能插手凡間事,真到了那個時候,一切也只能靠他們自己。 這的確是相當(dāng)棘手,不論對仙人還是凡人而言。 見皇帝神色凝重,六安暗暗點頭,皇帝到底是皇帝,也不算太蠢,不網(wǎng)費他與沈鶴之方才在那兒說半天。 凡間的事,終究只能依靠凡人自己,六安當(dāng)然不可能讓這些凡人過分依賴他們修真者,不然對雙方都沒有好處。 接下來,在凌乾仙宗之人趕到之前,我們先善后。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整個皇城中的百姓都被魔氣影響,上至位高權(quán)重的朝臣,下至黎民百姓都渾渾噩噩的,若不能消除這些影響,大冶朝的皇城將會不堪一擊。 好在這些魔氣雖然對凡人造成了影響,但僅僅是殃及池魚,并非是那些魔修有意為之。 更何況,凡人不是仙修,也不存在道基被污濁的可能,只要還留著一口氣在,將凡人身上的魔氣消除便是。 皇帝,你可準(zhǔn)備好了? 清除魔氣之后,先前那些人被魔氣所影響的神智就會回來,到時候這段時間的記憶回歸,必然會引起動亂。 要如何平復(fù)sao亂,重新建立起皇族的威信,這就是皇帝應(yīng)該做的了。 皇帝面色沉重的點點頭,請仙長動手,若有外敵,自然是盡早防備越好。 六安點點頭,而后他便將沈鶴之留下看顧皇帝的小命,自己則帶著圣九玦去布陣了。 要驅(qū)散這些凡人身上的魔氣,不需要六安的凈化之力,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凈化術(shù)即可,但都城這么多百姓,一個一個施展凈化術(shù)得到什么時候去了。 所以這個時候,自然是讓大范圍作用的凈化陣法來。 六安打算直接刻畫一個覆蓋整個都城的凈化陣法出來,這樣一來可就方便多了。 雖然平日里給山頭宗門刻畫陣法都是按照數(shù)十上百里來算,但直接給一整座都城刻畫陣法的情況還是很少見的,雖然六安不是沒有信心,但也很繁瑣就是了。 六安心里想著陣法,與他同來的圣九玦則因為六安丟下了沈鶴之將他帶來而竊喜,心里異常滿足。 不過這種滿足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六安很快就向圣九玦問起了魔紋之事。 能與六安有所交流,對他有幫助,圣九玦還是挺樂意的,對于圣九玦而言倒也不壞,他稍稍郁悶了一會兒,便又將之拋之腦后了。 這頭六安和圣九玦兩個一邊交流符陣,一邊布置大型凈化陣法,而剩下的沈鶴之和皇帝,氣氛就變得微妙起來。 皇帝問,你便是認(rèn)定那位仙長了? 沈鶴之雖覺得與皇帝沒什么共同語言,但皇帝問起他和六安之間,沈鶴之也接了話,自然,不僅僅是認(rèn)定,而是早已連在一起,融為一體,不會分開。 皇帝看了沈鶴之好一會兒,看得出來他十分認(rèn)真,并不是敷衍或是為了膈應(yīng)他有意為之。 他與那位仙長,是真真切切的感情深厚,并且絕沒有讓他放棄的可能。 即使如此,皇帝還是忍不住道,沈氏上上下下均被魔修斬盡,僅剩我一人存活,如今你回來,便有了兩人。 皇帝盯著沈鶴之道,我已經(jīng)老了,你尚年輕,要傳承沈氏皇族的血脈,也唯剩你一人,你若與那位仙長在一塊兒,沈氏一族便會絕后了。 沈鶴之唇角微微一動,原本好似溫和無害的神色就變成了似笑非笑,那與我何干? 沈氏的恩情,我早已償還干凈,沈氏滅族又如何? 皇帝早料到沈鶴之的回答,雖然也不是沒有過期待,但得到答案之后,神色倒也沒什么變化。 他嘆了口氣。 沈鶴之又接著道,那批語不是說,我便是沈氏的一線生機?我與小祖宗既偶然將你救下,有你這沈氏之人在,你想要發(fā)展多少沈氏血脈都可以。 你,你果然知道批語之事 沈鶴之輕笑一聲,也不回答,只是壓低了聲音,用一種毛骨悚然的聲線對皇帝道,你不必?fù)?dān)心年紀(jì),我有的是辦法令你旺盛的精力不會受拘束。 修真者是實力越強越不容易孕育子嗣,但若是為凡人想辦法,那還真不用耗費多少心思,甚至想生多少都能選擇,唯一不能確定的就是性別和天賦了。 皇帝若是想要傳承沈家,對于沈鶴之而言并不是難事。 皇帝被沈鶴之的態(tài)度弄得后背發(fā)涼,這種被當(dāng)做生育機器的滋味他可是一點不想嘗試了,哪怕他肩負(fù)沈氏的傳承,他再不敢提起子嗣的話題。 沈鶴之干脆利落的打消了皇帝不切實際妄想,兩人相顧無言。 不過,身為皇帝可一點都不閑,尤其是朝堂荒廢數(shù)月,百廢待興的時候,很快皇帝便半點同沈鶴之聊天的時間都沒有了。 沒過多久,凌乾仙宗的人來了,他們的動作很快,甚至六安還未曾將那覆蓋都城的陣法刻完。 六安長老。 凌乾仙宗這次派來的主事之人,也是一位少宗主,正是沈鶴之先前曾參與過的那次壽誕的主人陸銘,上次他還是分神中期的實力,如今不知有什么奇遇,再見已經(jīng)提升到分神后期了。 他帶來了好幾位分神元嬰期的少宗主,以及一大片隸屬于他們的宗衛(wèi)。 這行人直接沖皇宮而來,正巧看到在刻畫凈化法陣的六安,便停下來向他行禮。 六安看這群人的架勢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像是為了找沈鶴之調(diào)查他為何使用超出通行證限制的力量而來的。更何況這些人,元嬰期的不說,分神期的這幾個可完全沒有一點限制。 六安向為首的陸銘點點頭,你們得到了什么消息? 陸銘道,凡俗界有魔修作祟。 六安挑了挑眉。 陸銘道,前不久有其它宗門轄下的凡俗界被魔修做了手腳,有一位道友冒死傳回消息,引起了轟動。這個消息被宗門盟友共享,宗門也因此得知了此事。 另一位少宗主道,宗門正打算派人前來探查,誰知就發(fā)現(xiàn)沈師兄的通行令上的異動,沈師兄身在凡俗界,若動用了分神期實力,想必是遭遇到了極為強大的對手。 聯(lián)想到那條魔修入侵凡俗界的消息,也只有往魔修身上想了。 六安道,的確與魔修有關(guān),不過表面上作亂的魔修已被我二人解決,只剩下暗地里潛伏的那些比較麻煩。 陸銘道,長老放心,此次前來為了應(yīng)對魔修,帶來的人倒是不少,尋找魔修之事,長老盡管交給我們便是。 六安道,那再好不過。 對了,你們可有前去易天觀查看? 易天觀?陸銘搖搖頭,未曾。我們見到這座城池上空魔氣浩蕩,便直接前來了此處。 將那黑色繭子破壞之后,六安也將遮掩住皇城的障眼法抹去了,這么濃郁的魔氣,也怪不得會吸引陸銘的注意力。 六安便向這些人提起易天觀那個在魔修手底下僥幸存活的修真者,以及那些從易天觀逃走的低階魔修。 沈鶴之已經(jīng)將那些魔修的氣息復(fù)刻了一份,六安將之代為交給陸銘,有了它,只要循著氣息,便能夠?qū)⒛切┠拮セ貋怼?/br> 陸銘將記錄氣息的玉簡收下,多謝長老。 陸銘很快吩咐幾位少宗主帶著他們的宗衛(wèi)分別去各自執(zhí)行任務(wù)。 行了,我還要刻畫大陣,六安對剩下的人擺擺手,有什么事你們直接去皇宮與這個大冶朝的皇帝談,沈鶴之也在那處。 陸銘識趣退下,有勞長老。 第四百零五章 魔修果然不只對一處凡俗界下手。 陸銘道,現(xiàn)在幾大宗門都已派出人手逐一排查各個凡俗界的情況,只是我們與其他調(diào)查之人差不多同時出發(fā),尚沒有收到反饋,不知其他凡俗界如何了。 沈鶴之點點頭,也將這個凡俗界的情況告知陸銘,陸銘聽后,派了一位少宗主親自回修真界將此界的情況盡快上報。 想不到這些魔修的目標(biāo)竟然是龍氣,陸銘皺眉,不論這些魔修要龍氣來作甚,我們只要阻止他們便是。 隨后,所有的人都將目標(biāo)放在了皇帝的身上。 現(xiàn)在這個皇帝,就是最關(guān)鍵的人物,凌乾仙宗與魔修的初次對決成功與否,關(guān)鍵就在他身上了。 陸銘道,聽聞沈師弟此次是特意申請了能夠前往各處凡俗界的通行令,他看著沈鶴之掛在腰間的那塊小牌子,這次撞見魔修的動作,雖成功阻止了魔修的陰謀,卻也打亂了原本的計劃吧? 沈鶴之也沒否認(rèn),的確是不在意料之中。 陸銘也沒打探沈鶴之進出凡俗界的秘密,只是道,宗門好歹派出了我們幾個前來調(diào)查情況,沈師弟若信得過我們,便盡管將大冶朝之事交與我等。若沈師弟有何要事,且放心去吧。 沈鶴之要的就是這句話,他爽快的點頭,如此,再好不過。 陸銘對他的干脆有些驚訝也有些欣賞,畢竟他來之前也有了解過,這個沈少宗主正是出生大冶朝皇族沈氏,而如今在位的皇帝,還是沈鶴之的親兄長。 如今沈氏幾乎滅族,僅剩下皇帝一人,若皇帝也有個三長兩短,沈鶴之在世上便再無血親了。 修真者雖盡量避免與凡人接觸,卻也不是要斷情絕愛,換位想一想,若是他處在沈鶴之的位置上,他是絕對無法放心將唯一的血脈交給一個陌生人的。 更何況,魔修的滅族之仇,他也不可能交給其他人來報。 陸銘都已經(jīng)做好被拒絕的準(zhǔn)備,意外的是,沈鶴之竟然沒波沒瀾的就同意了。 陸銘也沒有驚訝多久,只是對沈鶴之道,因為近來的特殊情況,宗門已經(jīng)決定不再對前往凡俗界的修真者進行實力限制。 沈師弟若是遇上不得不出手的情況,也不必再顧忌宗門規(guī)定,盡管出手便是。 陸銘請沈鶴之將通行令交給他,而后他不知做了什么,又將通行令還給了沈鶴之,通行令上的限制已經(jīng)解除,沈師弟動手也不用縮手縮腳了。 勞煩師兄。 至于長老的通行令,我卻是沒有解除限制的權(quán)力,陸銘提醒道,兩位還需要回修真界一趟,為六安長老解除通行令限制。 我明白了。 陸銘拍了拍沈鶴之的肩頭,沈師弟的天賦著實驚人,才過去多久便已經(jīng)趕上我,指不定消失一段時間再回來,我也要向你喚一聲師兄了。 師兄說笑了。 凌乾仙宗之人的前來,叫沈鶴之和六安都放松了一些,沒有先前那般緊迫了。 雖說藏在暗處的魔修是比較麻煩,可好歹多了這么多人出力想辦法,總算不用他們兩個人瞎cao心了說直白一點,是終于能夠當(dāng)甩手掌柜了。 那陸銘所擔(dān)心的事情當(dāng)然不會發(fā)生在沈鶴之身上,他并不在乎沈氏血脈的傳承,哪怕沈家只剩下他一個人呢?他會為沈家報仇,但沈家存在與否,與他也沒太大的關(guān)系。 若說傳承,凡人的繁育是因為凡人壽命短,必須通過新生和后代來保證傳承不斷絕,但作為修真者,只要不遭遇意外,只要不停修行下去,壽元近乎于無限,哪怕有限也比大多數(shù)家族的傳承更悠久。 那么只要他這個流著沈氏血脈的人不死,就意味著沈氏傳承不斷,又何必去傳承一些累贅的血脈? 所以說,沈鶴之的想法和大多數(shù)人真不太一樣。 不過,有一點陸銘卻說對了,若凌乾仙宗的人能夠穩(wěn)住大冶朝這邊的局勢,他們就能夠離開此處,去別的有可能正在開戰(zhàn)的凡俗界轉(zhuǎn)轉(zhuǎn)了。 不論是六安還是沈鶴之,心里都惦記著開溜這回事,至于圣九玦,它當(dāng)然是跟著六安走。 六安和沈鶴之是覺得輕松,皇帝也仿佛吃下了一顆定心丸。 有這么多仙長作為后盾,哪怕這些仙長不會插手凡人之間的爭斗,作為震懾穩(wěn)定人心也綽綽有余。 有這些仙長在,哪怕沈家只剩下他一人,只要他還是大冶朝的皇帝,那些有小心思的人就不可能沖擊他的地位。 不得不說,沈鶴之雖然擺明了不會被皇帝驅(qū)使,但看在沈鶴之的份上,這些仙長也十分給皇帝面子。 在沈鶴之終于將那個大型的凈化陣法刻畫完,將凡人身上的魔氣清除后,那些被魔氣侵蝕的人恢復(fù)神智之后的混亂便得到了最快速的鎮(zhèn)壓。 被魔氣所侵蝕的人有的還記得自己神志不清時的記憶,有的卻記憶斷層完全不記得了,大多數(shù)人清醒過來后,恐慌便席卷了整座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