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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遙遙的對著距他最近的那個修真者一點,分明什么能量波動也沒感知到,那被他指過之人便慘叫了一聲。 嘎吱嘎吱 毛骨悚然的碎裂聲伴隨著凄厲的叫喊傳入眾人的耳朵,即使看不到他們也能想象出那人遭受了何等可怕對待。 那人也不將人殺死,聽到慘叫之后,他仿佛感覺到樂趣,給人留了一口氣,又將目標對準了另一個人。 沈鶴之緊緊握住拳頭。 他還是太弱了,以往的他不能保護小祖宗,現(xiàn)在的他,連他的隊友都無法護住。 必須,必須盡快想辦法脫身?,F(xiàn)在那人還只是折磨人取樂,若真下殺手,怎么后悔也來不及了。 危急關頭,沈鶴之的心思轉得飛快。 他回憶周遭的情況,從中尋找到對自己有利的條件。 忽地想到了什么,沈鶴之垂下眼眸。 雖然有些浪費,但如今乃是生死關頭,若他們死了,東西留著也沒有了意義,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計劃雖然有些冒險,但若是成了,沒準所有人都能夠逃出去。他的氣運與小祖宗相連,哪怕為了小祖宗,也一定要逃出去! 沈鶴之正全身心投入的思索,忽地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冒出來,就在沈鶴之的耳邊響起,小子,剛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吧? 沈鶴之微微一動,回過神時,便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靠近了他些許,雖然因為對他的懷疑,還是沒有太過靠近。 小子,別裝了,你能夠活動自如,并未被我的力量壓制得不能動彈,對不對? 沈鶴之不動。 你若是再裝傻,多一個數(shù),我就殺一個人。 那人死死盯著他,沈鶴之不得已,只能稍稍動了動手臂,干脆坐了起來,看向那人的目光毫無波瀾。 那人冷笑一聲,你在暗中圖謀什么?聽說你們這些仙修手段多得很,莫非你手中還藏著什么東西,甚至讓你這區(qū)區(qū)分神期能夠傷到我? 沈鶴之不咸不淡的道,是又如何? 其他修真者見沈鶴之突然坐了起來,原本絕望的心思稍稍松了一點,卻沒想到在那怪人的逼問下,沈鶴之竟然干脆承認了,心緒又跌落谷底。 底牌,自然是在出人意料的地方使用才能達到應有的效果,那人如今都有警惕了,以沈鶴之的實力,就算使出底牌來,難道還防不住么? 雖然知道沈鶴之哪怕不承認,以此人疑神疑鬼的樣子也絕對不會相信,但先前給了希望,如今希望破滅的樣子也令人心里不是滋味。 那人露出一排泛著寒光的牙齒,嗤,你這仙修倒還誠實,走近一些之后,這人高大的身形給人的壓迫感更重了,既然如此,那就從你身上開刀好了! 話音一落,空氣中唰的閃過幾絲灰色的細線,沈鶴之勉強避開要害,那灰色的絲線便從他身上擦過,即使已經(jīng)調(diào)集了所有力量護體,那絲線還是輕松破開了他的防御,帶走他肩頭上的一大片血rou,使得沈鶴之的大半個身子都被鮮血糊滿了! 沈鶴之咬緊牙關,卻還是悶哼了一聲。 不錯,竟然能閃過我一擊,那人眼珠一轉,我看你究竟能閃過幾回。 這一次,密密麻麻的灰絲眨眼就出現(xiàn)在沈鶴之身側。 沈鶴之卻忽然側過頭,沖那人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而后,他的身形竟然忽地消失在了原地! 那人一驚,他反應奇快,身形一下便遠遠褪去,卻在落地的那一瞬間,有什么東西發(fā)出了咔嚓一聲。 緊接著,周遭竟轟然炸開了。 這是不分敵我的爆炸,被那人壓制得不能動彈的修真者也同樣受到了波及,但爆炸不過是聲勢浩大,威力卻并不如何,即使是被那人折磨的人,也還能夠承受的住。 而就在爆炸的一瞬間,一個古怪的小飛鏢從沈鶴之消失的地方急射而出,正對著那人落腳之處,借著那爆炸的威勢,悄無聲息的接近了他! 第四百一十五章 爆炸將城池的一角炸得粉碎,地面幾乎被整個掀開,碎塊將地面變得坑坑洼洼,黃沙與塵土高高揚起。 能量的余威擴散,擾亂了此處空間的平靜,使得整個空間震蕩不已,也干擾了置身其中之人,對周圍的感知。 那疑似人魔混血之人對危險的感知還算敏銳,即使如此,當他察覺到些許危機的時候,那毫無氣息波動的飛鏢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靠近了他。 那爆炸不知如何形成的,明明威力不大,但周遭的空間卻動蕩得厲害,根本無法進行空間跨越,以那飛鏢的速度,閃躲已是來不及了。 那人甚至沒時間多想,未免那攻擊落在身上,抬手便對準其狠狠一轟。 拳勁攜著滾滾魔氣砸在飛鏢上,那看起來好像只是凡人制作的普通小玩意兒的飛鏢就像紙糊的一樣,輕易被砸成了粉碎。 原本還很是警惕的人見此松了一口氣,嘴上道,呵,你們仙修就只有這點手 呃 那人的話音還未落,就被碎片糊了一臉。 什么鬼東西! 被他砸碎的那柄小飛鏢的碎片非但沒有散落開去,反而越加往那人身上撲。 密密麻麻的小碎片哪里防得住,那人渾身魔氣鼓脹,瘋狂的揮擊,卻還是無法阻攔那些奇怪的碎片,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碎片包裹,眨眼就融入了體內(nèi)。 一股股拉扯之力從那些碎片消失的位置處傳開,有一種古怪的割裂感自周身蔓延,那人還未反應過來,他渾身上下便被無形之力擦出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有的不過擦破一點油皮,有的卻深可見骨,密密麻麻的傷口讓這人整個都變得血糊糊的,看起來有些可怕。 但這人的恢復力很是厲害,那些細小的傷口轉瞬便已經(jīng)愈合,更深的也并未耗費多少時間,那些無形的力量,似乎并沒有傷到此人的要害。 但恢復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不斷制造的傷口,更可怕的是,他甚至根本不知道造成這些傷口的力量是何物,要持續(xù)到何時才能結束 那人忍著傷口不斷愈合又重新撕裂的疼痛微微一動,不論攻擊是什么,只要殺了攻擊的人,這些攻擊或許就可以停止了。 哪怕不會,至少也能出一口氣。 那人陰冷的眼神恨恨盯著沈鶴之,恨不得將沈鶴之碎尸萬段,然而他剛一動,那種被撕扯的力量卻也越發(fā)明顯了。 那人想要無視這股力量,怎料他掙扎得越厲害,那股撕扯的力量也越大。 當他終于踏出一步之后,那股禁錮他的力量驟然爆發(fā)了,將他狠狠一扯一拖,那個將修真者們壓得喘不過氣來的可怕魔道,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只有一柱鮮紅的血液自那人消失的地方噴灑而出,重重的潑在地上,將那片土地都染得刺目。 鋪天蓋地的威壓突然消失了,被壓在地上不能動彈的仙修們驟然失去了身上那座沉重的大山,輕飄飄的好像要飛起來了似的。 爆炸,、攻擊、消失,一切發(fā)生得太快,快得人反應不過來,修真者們的思緒也跟著一陣眩暈,完全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就在眾人因為突如其來的脫險而疑惑的時候,上空響起了一聲鳳鳴。 先前飛上天空,在那實力強大的魔道降臨之后就不知去了何處的大鳥回來了。 與它一道趕來的,還有丹門的幾位醫(yī)者。 那幾位醫(yī)者看到眼前如此凄慘的模樣,也來不及詢問是怎么回事,趕緊飛身下來,救治被那魔道折磨的傷員。 幸而修真者生命力強,雖然傷員體內(nèi)不可避免被魔氣入侵破壞,好在時間還短,沒有完全污染道基,還有得救。 其他僥幸并未被魔道折磨的人恍恍惚惚的起身,望著周遭的景象,恍如隔世。 若不是這些殘垣斷壁,周遭殘留的魔氣,還有那人留下的一攤血跡,他們還以為剛才那一出不過是所有人做一個噩夢。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只記得,似乎是沈少主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突然消失又出現(xiàn)的沈鶴之,灰色的大鳥也落了下來,揮著翅膀站在沈鶴之的身邊,看著他那被鮮血浸染的肩膀。 大鳥有些不忍的撇開頭,拿翅膀捂住眼睛叫了一聲。 沈鶴之也不禁輕嘆,幸好未被小祖宗看到。 大鳥拿下翅膀搖搖頭,然后又叫了一聲。 我自會盡快療養(yǎng)好,不讓小祖宗擔心。 沈兄,這些修真者中,唯一能夠前來詢問沈鶴之的,恐怕也只有沈鶴之的朋友玉奇昕了,你方才做了什么?那個魔道怎么不見了?他怎么了? 沈鶴之笑道,只是送他去了該去的地方。 嗯? 沈鶴之并未詳細說明,轉而說起另一件事,我們暫不能再做支援任務,這次結束之后,只怕要回宗門修養(yǎng)一趟。 雖然對沈鶴之的回答有些疑惑,但提起修養(yǎng),原本對滅殺魔道非常積極的玉奇昕也少有的十分贊同。 他們剛剛才經(jīng)歷了一次生死難關,從沒有哪次像這般只能無力等死,若不是有沈鶴之在,這次他們真的要命喪于此了。 與實力相差如此懸殊的敵人交鋒,又被對方強大的威勢壓迫得連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哪怕心性再強大的人,也難免在心里留下痕跡。 他們這些人雖然不是少宗主沈鶴之那樣的身份,卻也是內(nèi)門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人物,哪里受過這種屈辱,若不能好好調(diào)節(jié)一番,不慎在心里留下痕跡,未來的道途恐怕就毀了。 哪怕大多數(shù)人并沒有受重傷,也不適合再繼續(xù)支援了。 至少也要緩沖一下才是。 這樣也好。 吾已同宗門聯(lián)系,宗門同意吾等回宗暫且歇息一番,等傷員的傷勢有所好轉,便即刻動身。 沈兄竟已經(jīng)同宗門聯(lián)系上了?這也太快了,而且,宗門同意他們回去修養(yǎng),豈不是已經(jīng)知道他們遭遇了什么。 玉奇昕忍不住拍了拍頭,他們怎么這么倒霉遇上這事兒?總覺得有種丟臉丟到家的感覺 其他人倒沒有玉奇昕想的這么多,只是到現(xiàn)在,心里才終于是松了一口氣。既然已經(jīng)脫險,沈少宗主究竟做了什么也不重要了。 那么,沈鶴之那個時候到底做了什么? 他其實是討了一個巧。 他手里有不少六安交給他的保命之物,但憑六安合元期的攻擊手段,即使能給那人造成一些困擾,也不可能將其擊殺或者擊退,而非攻擊的手段,也只能支撐沈鶴之一人逃走。 沈鶴之身為戰(zhàn)團的核心,自然不可能拋下同門獨自逃走,如此,沈鶴之想要將所有的人從那魔道手中救下,便之能另辟蹊徑。 他們在離開的當口與那魔道遭遇,說倒霉也倒霉,說幸運也有幾分幸運。 那個時候,他們先前設置在此處城池,為了防止魔道利用符陣逃跑布下的禁空陣盤還未來得及收回。 沈鶴之那時正需要一個契機來混淆魔道的感知,立刻就想到了埋在此地的禁空陣盤。 他先是利用淵瞳遮掩了自己的氣息,讓那魔道以為他突然消失,以此激起魔道對他的警惕之心。 而后,他直接將此處的禁空陣盤引爆。 因只是禁空陣盤中的一塊,爆炸的威力并不是太大,且也不會波及到城中的其他地方。 而身為與空間有關的陣法,即使爆炸的威力不太大,禁空陣盤也可以輕易牽動空間震蕩,使得此間之人不能輕易跨越空間。 也因為陣盤爆炸的威力不大,防備著沈鶴之出大招的魔道發(fā)現(xiàn)攻擊沒有達到他的預期,心中便難免有一絲放松,就是這一絲放松和陣法爆炸的干擾,使得那小飛鏢輕易接近了魔道。 當魔道將攻擊的拳頭對準小飛鏢之時,便已經(jīng)一腳踏進沈鶴之的算計之中了。 那小飛鏢并不是什么厲害的攻擊,或是什么不得了的寶貝,它只是一塊長距離傳送符。 那割傷魔道的力量,也不是那枚小飛鏢攜帶的神秘力量,不過是傳送異常而作用在魔道身上的空間之力而已。禁空陣盤爆炸之后,此處的空間震蕩,傳送符不能毫無阻礙的使用,那魔道在不穩(wěn)定的空間使用傳送符,自然會被空間之力反噬。 而傳送玉符的傳送最終還是成功了,魔道也消失在了此地,將那魔道遠遠丟開,這里的人,自然就能夠順利脫險了。 且在空間不穩(wěn)固的地方強行傳送,混亂的空間之力作用在魔道身上,傳送的途中也夠那魔道喝一壺了。哪怕他實力再強大,只要他還不是散仙境強者,就敵不過可怕的空間之力。 傳送途中不小心落下胳膊啊,腿啊什么的,可再正常不過了。 哪怕僥幸熬過這些全須全尾的出來了,等他到了傳送的目的地 忘記說了,那枚小飛鏢似的傳送符是六安前段時間根據(jù)魔道的符陣研究出來的小玩意兒,傳送的距離比以往的那些傳送符都要長。 而傳送的地點也都是固定的就在凌乾仙宗松天浮島的核心,這是特意向宗門申請過的定點位置,原本傳送符就是用來保護宗門的核心種子的。 方才在陷入險境之時,小祖宗的關切第一時間便通過契約傳遞過來,沈鶴之心知瞞不過,便也沒想著隱瞞。 可想而知,被使用了傳送符的那個魔道落地之后,會面臨什么樣的境地。 所以,好容易熬過混亂的空間通道腳踏實地,渾身破破爛爛的魔道罵罵咧咧的抬起頭,看到的,便是一個沖著他冷笑的漂亮青年,以及一群完全看不透實力的可怕修真者。 鋪天蓋地的威壓繞過那眉眼柔和的漂亮青年,直直向那人壓來。 砰! 那人承受不住癱倒在地,鮮血霎時迸濺,污了一地。 風水輪流轉,此刻,他也嘗到了被威勢壓得抬不起頭的滋味。 ※※※※※※※※※※※※※※※※※※※※ 晉江老抽天天見,我發(fā)文都發(fā)不出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六安是緊急出關,一路急闖到松天浮島核心的。 那時核心的大殿之中,長老以及太上長老們還在探討有關魔界之事,六安突然強行動搖陣法試圖入內(nèi),將長老們都給嚇了一跳,幸而沒有造成太大的誤會。 在得知沈鶴之一行人遭遇了十分厲害的敵人,并且試圖將那敵人通過傳送玉符直接傳送回宗門之后,長老們一邊感慨沈鶴之腦子轉得快,還可以將那傳送玉符這么用,一邊也趕到了那個傳送的落腳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