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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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靖然點點頭,找到了魏家痕跡,現(xiàn)如今也正在根據(jù)這些痕跡,排查宗門中可能擁有魔族血脈的弟子。 六安點點頭,而后他道,那南太上可知,沈鶴之的母親,也是姓魏? 南靖然的神色微微一動,六安長老的意思是 六安頷首。 可,他出身的大冶朝修真界,卻并未查出魏家的痕跡 大冶朝的魏家應(yīng)當(dāng)算是意外,六安沒想到凌乾仙宗竟然沒找到大冶朝的魏家,不過他本也不打算再隱瞞沈鶴之的情況,繼續(xù)道,在沈鶴之來到修真界之前,那個魏家就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南靖然眉頭緊鎖,我記得當(dāng)初沈小友曾在回宗途中遭遇魔道襲擊,也曾遭遇過魔道設(shè)計陷害,莫非就是因為 不錯,只是魔道的幾次算計都并未成功。 南靖然沉吟一番,突然有些認(rèn)真,此事,六安長老和沈小友原本瞞著,也未曾出現(xiàn)過問題,如今為何突然告訴我? 是因為,沈鶴之體內(nèi)的魔道血脈已經(jīng)除去,所以他不再會被魔血影響,便是要查他,也查不出什么來。 南靖然便明白了六安來意,語氣中帶著一些迫切,六安長老的意思是,沈小友有辦法拔除魔族血脈? 不錯,六安道,沈鶴之體內(nèi)的魔血能夠被拔除,有一個人出了不少力。 六安傳承的圣心天狐血脈就是來源于圣九玦,說他出了不少力也不算說謊。 誰? 南靖然的詢問剛剛脫口,看到六安的神色,忽地福至心靈,莫非是上次助我們進(jìn)入魔道圣城的那位朋友? 正是。 六安揮了揮袖,一道白色的影子閃過,圣九玦跳到了桌幾上。 六安長老倒是膽大。 竟將魔道帶入宗門之中。 圣九玦瞅了南靖然一眼,找了個位置優(yōu)雅的坐下。 第四百五十三章 南靖然從圣九玦的那一眼中,看出了一絲鄙視,南靖然不禁有些無奈,卻是對著六安說:六安長老就這般大大咧咧的將他帶入凌乾仙宗,也不怕旁人發(fā)現(xiàn)了,扣你個通敵之罪。 能將他帶進(jìn)來,我自然是有萬全的把握,說到這里,六安頓了頓,意味深長的對南靖然道,還是說,太上長老要治我這通敵之罪? 南靖然端正了身子,正色道,若非乃非常時期,六安長老的行為,倒也足以受到懲罰。 哼。 六安還沒說話,圣九玦倒先哼了一聲,他那九條尾巴對準(zhǔn)南靖然桌幾上的茶壺甩了甩,茶壺被掃到一絲,顫了顫,發(fā)出咯啦的聲音,差點就被他掃到地上。 圣九玦伸出前爪撓了撓下巴,遞給南靖然一個眼神,好像在說,若再敢嚇唬六安,就把你的茶壺掃下去。 南靖然收到了圣九玦的威脅,不敢再對六安說什么,轉(zhuǎn)而問圣九玦,圣道友,你能夠拔除魔族血脈?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圣九玦的九條尾巴在身后擺動,叫人的視線忍不住放在他那毛茸茸的尾巴上,幾乎挪不開眼去,我冒著危險辛辛苦苦來你宗門一趟,難道還是專程來騙你的不成? 南靖然與圣九玦眼神交匯,似在較著什么勁,六安好像沒有看到,提壺給自己滿了一杯,繼續(xù)喝茶。 說起來,南靖然這個活了上萬年的仙修大能,手里頭的好東西倒是不少。這茶應(yīng)該是這個修真界的特產(chǎn),不知道是什么,還怪香的。 喝了之后,先前因為研究符陣而有些緊繃的精神也緩和了不少。 茶杯就小小的一個,六安一口喝完了,又非常不客氣的倒了一杯。 這邊,南靖然道,非是懷疑,只是先前與圣道友接觸,圣道友看起來倒不像能一時有些驚訝。 這可不還是懷疑么?南靖然這是說它先前在血海世界的時候還被人抓住,這么弱一點不像是能給人拔除魔族血脈這么厲害?這是存心氣它吧? 圣九玦的眉頭不停地跳動,它看了一眼茶壺的方向,見六安將茶壺挪了過去,只得將爪子在桌子上踩了踩。 咔嗒,石桌的一角碎落在地,圣九玦才舒服了一些。 你若不信,那也沒辦法,它轉(zhuǎn)身用屁股對著南靖然,對六安道,六安,我們走。 六安放下茶杯,好。 南靖然見他們二人作勢要走,壓了壓嗓子,圣道友且慢,道友誤會了,我只是想知道,圣道友要如何拔除魔道血脈?可是麻煩?又是否有什么限制? 魔道血脈,那可是代代傳承都無法輕易磨滅的,想要拔除談何容易? 更何況,能夠為沈鶴之拔除魔族血脈也僅僅是個例,修真界中不知有多少混入了魔族血脈的修真者,就算能拔除,僅憑圣九玦一個人,能顧得過來嗎? 更關(guān)鍵的是,圣九玦拔除魔族血脈的辦法,能夠傳授他人,推廣開去嗎? 限制,當(dāng)然有,圣九玦爪子一翻,rou墊上便多了一團(tuán)虛虛漂浮的黑紫色火焰,限制,取決于我力量的多寡,若我力量耗盡,自然不能再使用。 南靖然仔細(xì)觀察著那道微微跳躍的火焰,多看幾眼過后,便感覺到了一絲蠱惑之力。他的心神被這道火焰深深地吸引,仿佛要被火焰給吸進(jìn)去了似的。 這并非是錯覺。 南靖然有些許猶疑,這種力量 圣九玦的爪子一捏,那黑紫色的火焰隨之散去,它歪了歪頭,怎么,凌乾仙宗的太上長老怕了? 若能拔除那魔族血脈,倒也不拘于何種力量,南靖然回道,只是,這種力量想來是圣道友特有的,想必不能傳與他們? 圣九玦點點頭,不錯,放眼整個修真界,恐怕你也找不出第二個來,旁人便是學(xué)也學(xué)不會。 圣九玦的力量和六安的已經(jīng)不同,它體內(nèi)的圣心天狐之力與魔族血脈融合,異變成了一種新的力量,這種力量是它所獨有,旁人當(dāng)然不可能學(xué)會。 強(qiáng)大的血脈能夠吞噬或排除弱小血脈,但這種方法僅適用于自身,也就是說,哪怕有的修真者擁有強(qiáng)大的血脈,或有血脈強(qiáng)大的魔族愿意相助,他們也不可能幫助他人拔除血脈。 還有沒有其他特殊力量,或是手段能為這些修真者拔除魔族血脈,圣九玦不知道,但他所知道的,也只有他和六安二人。 六安的凈化之力不能暴露,那就只剩下他一人了。 南靖然道,如此,想必也不能同時為太多人拔除血脈之力? 能夠拔除血脈之力自然好,不過,若只有圣九玦一人才能拔除魔血之力,那放眼整個修真界,也只是杯水車薪。有道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圣九玦究竟要如何替那些人拔除魔族血脈,也是一個問題。 一次自然不能為太多人拔除,與六安合作,我或許可以輕松一些,圣九玦的尾巴拍了拍桌子,但也得一批一批的慢慢來才是。 與六安長老合作?南靖然看了看六安,六安長老這是要 圣九玦之力,若是輔以陣法,倒也可以同時為多人拔除魔族血脈,六安解釋道,不過,一次進(jìn)入陣法中的人也不能太多,至多不超過五人,不然就會失敗。 在等南靖然單獨見面的時候,六安也沒停止對如何拔除魔族血脈的研究。 他雖暫且不能憑空創(chuàng)造出一個拔除魔族血脈的法術(shù),但知道圣九玦如何拔除魔族血脈,六安也能結(jié)合圣九玦的力量,創(chuàng)造出一個增幅陣法出來。 原來如此。 五人卻也不少了,南靖然又問道:不知,圣道友拔除魔族血脈需要多久,而圣道友的力量又能夠支撐多久? 這得看那些血脈之力有多濃厚,每個人的情況不同,這速度自然也因人而異。 南靖然點點頭,原來如此,我知曉了。 如今,仙宗之內(nèi)究竟有多少弟子體內(nèi)混有魔族血脈,我們尚且不知,等宗門將這些弟子篩選出來之后,還請圣道友施以援手。 圣九玦點點頭,好說,我本就是沖著六安的面子來幫忙,倒也不會推辭。 圣九玦深深的看了南靖然一眼,只要太上長老別坑我就是。 圣道友愿意相助我等,實在是幫了大忙,我又怎么會做那忘恩負(fù)義之事? 南靖然道,若圣道友擔(dān)心身份,我南某以凌乾仙宗太上長老之名擔(dān)保,只要圣道友不對仙宗不利,我凌乾仙宗將永遠(yuǎn)視圣道友為友,奉圣道友為座上賓。 而凌乾仙宗之外的人,若要對圣道友不利,我仙宗也必將回護(hù)。 南靖然伸出手,若圣道友不信,南某可以發(fā)誓,以顯誠意。 圣九玦搖搖頭,發(fā)誓就不必了。 在圣九玦看來,誓言這種東西,不過是用來約束那些遵守規(guī)則的人罷了,而那些不遵守規(guī)則的人,哪怕有天道的約束,也依舊會想辦法鉆空子不遵守,是否發(fā)誓其實并不重要。 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里,那就只能相信南靖然了。 辛苦圣道友特意趕來仙宗,南靖然看了看六安,不知圣道友可要我代為安排歇腳之處?還請稍微歇息一番,我會將道友介紹與宗門的長老。 不必了,麻煩得很,我跟著六安便是,不用為這些小事費(fèi)心思。 也好。 圣九玦又抬了抬眼皮看他一眼,道,那些混有魔族血脈的弟子很難找?你們難道沒有什么有效率的手段? 南靖然搖頭,這些人魔混血之所以能夠潛伏在仙道之中,正是因為他們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藏得太深,輕易不會顯露出來。 若是顯露出來了,哪還能讓他們潛伏這么久,早被發(fā)現(xiàn)了。 正因為這些混血足夠隱秘,魔道才會將這些人當(dāng)做必要的手段。 也是因此,想要找到魔血激發(fā)之前的那些人魔混血,并不容易。 圣九玦看了六安一眼,六安取出了一塊暗金色的牌子,這是我煉制出來的,能夠篩選那些含有魔血的修真者的小東西,南太上或許可以找人試試。 哦? 若是如此,六安長老可是又立了一功,南靖然將那塊小牌子接過,端詳一番,這要如何使用? 注入靈氣之后,將之對準(zhǔn)想要測試之人,掃上一掃,身具魔族血脈的,這牌子自然會有所反應(yīng)。 這是六安利用圣九玦的力量作為核心,制作出來的小道具。 南靖然嘗試著輸入一道力量進(jìn)去,那塊牌子就亮起了一道淺白的光芒,想必六安所說的對準(zhǔn),就是將這光芒對人掃一掃? 南靖然,魔族血脈之事,雖暫且還不能公之于眾,但這牌子若要使用,小心些即可,六安長老有心了。 六安卻道,此事我也有考慮。 他將牌子接過,在上面劃拉了幾下,那牌子便換了個模樣,這樣就好。 南靖然重新將靈氣注入牌子后,那道白光便消失了,六安解釋道,只是多了一道障眼法,且若查出有魔族血脈之人,也不會當(dāng)場警報,只會將其人的氣息記錄在里面,若需要,前去調(diào)取這些氣息便是。 這塊牌子一共可以記錄十來人的氣息,將這些氣息抹去之后,還可以儲存新的。 六安將剩下的牌子取出,交給南靖然,時間匆忙,一共就做了九塊。 盡夠了。 第四百五十四章 圣九玦現(xiàn)身在人前,沈鶴之身上曾經(jīng)流有魔族之血的消息自然也瞞不住了。 沈鶴之也是魏家后人的消息,在凌乾仙宗松天浮島的長老之間流傳開來,正在凡俗界驅(qū)逐魔道的沈鶴之,也被緊急招了回了松天浮島。 此事在六安和沈鶴之的意料之中。 當(dāng)初原以為身負(fù)魔血的沈鶴之乃是特例,一旦暴露勢必會引來其他仙修的敵視,哪怕凌乾仙宗愿意護(hù)著沈鶴之,其他宗門若以此為弱點攻陷凌乾仙宗,凌乾仙宗也不可能為了沈鶴之一人而顛覆整個門派,因而兩人將此事瞞了下來。 不過,如今知道魏家乃是魔道放在凡俗界的棋子,沈鶴之在其中反而不那么顯眼了。更何況,沈鶴之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已經(jīng)拔除,就算他曾經(jīng)擁有魔族血脈,到如今也沒什么影響。 借著圣九玦的風(fēng)主動將沈鶴之曾經(jīng)擁有魔血的消息道出,總比事后被查出后再受人追問更顯誠意。哪怕那些長老們都看出了六安兩人的小心思,他們也挑不出錯來。 事實也是如此。 宗主和幾位域主聽說此事,立刻想起了當(dāng)初沈鶴之差點入魔那次。 所以那次,那魔族的心臟襲擊于你,并非是意外或是巧合,是因為你體內(nèi)含有魔族血脈之故? 熊域主最是心直口快,這次,幾位域主也派出分身趕到核心議事殿,他見了沈鶴之便張口問道。 沈鶴之向堂上眾位長老們一一行禮,而后回道,那時,鶴之對體內(nèi)的魔血也是懼怕,心有顧慮,的確是有所隱瞞。 你這孩子,熊域主說到一半,又嘆了一口氣,唉,此事也怨不得你,你這,也是情有可原。 沈鶴之此人,也是他們看著一路成長至此,其為人如何,自不必多說。便是換做他們,有朝一日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然混有魔血,心中也會十分不甘。 暫且隱瞞,想辦法拔除了魔血,如沈鶴之這般,若不是仙魔之戰(zhàn)突然爆發(fā),若不是魏家之事突然揭露,除了他最親近的道侶六安,沒有任何人會知道他曾經(jīng)身懷魔血之事,若不半途隕落,到時候自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娘w升仙界。 可若是將他體內(nèi)魔血之事道出,他們這些長輩、長老還不知會如何對待于他。 不過,理解歸理解,作為不被信賴的長輩,域主長老們也忍不住責(zé)備幾句,鶴之,你終究是我凌乾仙宗的少宗主,魔血這等重要之事,如何能隱瞞?莫非在你眼里,我們就是那等只論仙魔之別,不分青紅皂白的迂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