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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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安說他攔截消息剛好在盛越霖抓住邱樹明之前,盛越霖又說看到邱樹明在用什么東西,若說是巧合未免有些說不過去,邱樹明必然是有嫌疑的,那自然要從他查起。 張承宗原本是想讓六安為邱樹明說說話,誰知反而牽扯出訊息之事,讓邱樹明的嫌疑越發(fā)重了,他長嘆一聲,深覺無法阻止,只得轉(zhuǎn)而勸說邱樹明,既然如此,邱師弟,還請你想辦法證明清白吧。 張師兄,邱樹明神色很是無奈,我真的是清白的。 邱師弟,我相信你,張承宗嘆道,可那訊息確實對你不利。 邱樹明看向六安,六安長老說攔截到了向魔道傳遞的訊息,不知究竟是何種訊息? 六安的嘴角一勾,怎么,你懷疑我是在詐你? 邱樹明皺了皺眉,六安卻不等他回答,又道,我呢,原本是想看看你還有沒有什么花招讓自己擺脫嫌疑,其實,也沒這么早想揭穿你。 只是看你這樣子,似乎想早死早超生? 邱樹明沉默不語。 其他仙修隱約從六安的話里捕捉到了一些訊息。 還不等他們仔細分辨,六安便將那只托起的手掌一捏,他手中有一道紫色的流光閃過,仙修們便忽然聽得一個熟悉的聲音,下界,仙修向空間裂縫轉(zhuǎn)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邱樹明身上,這其中最不可置信的,便是張承宗。 不論別人信不信,張承宗是真真相信著自己師弟的??赡莻€聲音,帶著邱樹明的神識氣息,也是邱樹明的嗓音,做不得假。 邱師弟,你真的 第五百三十三章 張承宗覺得難以置信。 他怎么也無法相信,邱樹明就是那個出賣他們的內(nèi)鬼。在宗門之中,他與邱樹明的關(guān)系不能說多要好,但他也稱得上是看著邱樹明長大的,為何,他要做出賣仙修的事? 為什么?邱師弟? 邱樹明輕笑一聲,僅僅是一個聲音,一句話,張師兄就相信他?一只狐妖,要模仿我的氣息和聲音再簡單不過吧? 我是你的師弟,張師兄,你不信我? 我張承宗搖搖頭,他看看邱樹明,又看了看六安,邱師弟,六安長老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于你? 張承宗再相信邱樹明也不傻,六安三人和邱樹明沒有任何過節(jié),先前甚至也算有些許好感,六安三人為何要偽造他的聲音陷害他? 若說要嫁禍,選擇先前一直針對他們?nèi)说氖⒃搅刎M不是更好?既可以報復(fù),而且盛越霖先前的所作所為,本就挺有嫌疑的。嫁禍他豈不比嫁禍邱樹明更容易? 似乎是猜到張承宗所想,邱樹明笑聲冷了一些,師兄在想,他為何不嫁禍給盛越霖?明知盛越霖與他們有仇,若陷害于他,別人不會懷疑?相反,若是我這等無冤無仇的人,你們才更相信他并非嫁禍不是嗎? 張承宗有片刻詞窮。 其他仙修卻看不下去了,邱樹明,如今人證物證都在家,你還想狡辯抵賴?先前盛道友所說的那件東西,你該交出來了吧?怎么,到如今還不死心? 仙修們已經(jīng)隱約明白了,六安先前提議前來尋找空間裂縫,最主要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帶他們找到空間裂縫離開下界的。封閉魔族地下城的那條空間裂縫,也不僅僅是為了防止內(nèi)鬼將消息傳出去。 這一路,一開始就是針對那個內(nèi)鬼設(shè)計。 恐怕從他們還沒踏入空間裂縫開始,六安便已經(jīng)有所計劃了。 將空間裂縫封閉,尋找空間裂縫的法具,都是為了迷惑那個內(nèi)鬼,而先前讓他們不停使用傳訊符,也是為了降低內(nèi)鬼的戒心,好讓他露出馬腳,讓他以為可以和其他人一起使用傳訊符蒙混過關(guān)。 卻沒想到,六安早早就在一邊等著抓他的把柄。 想也知道,六安再厲害,也不可能憑空捕捉虛無縹緲的訊息,只怕是一開始就準備好,就等著那條異常的訊息自投羅網(wǎng)。 這般精心布置的計劃,若說只是為了嫁禍給隨便一個人,可能嗎? 沒有人會相信。 想不到堂堂飛瑤仙山二掌門之子,竟是出賣仙修的叛徒,飛瑤仙山的臉都被丟盡了罷?你可還有臉回去面對你的父親? 以我看來,有子如此,飛瑤仙山的二掌門是個什么立場,還難說?那仙修說到此處,還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秦方期。 連身為五靈皇朝皇族,仙修領(lǐng)袖的皇族秦家尚且能背叛仙修,一個超級宗門的二掌門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卻不知這句話是如何踩中了邱樹明的痛點,他原先的冷靜不再,大聲呵斥,住口!不許你侮辱父親! 此時,先前一直沉默的沈鶴之突然道,他并未出賣了仙道。 邱樹明自己都算是變相承認了,沈鶴之卻突然說出這么奇怪的話,仙修們的第一反應(yīng),是去看六安的臉色。卻見六安的臉色并沒有什么不對,似乎對沈鶴之的話還挺認同? 而后,修真者們便聽到了沈鶴之的下一句話,此人本就身具魔族血脈,他本就是魔道中人,或可稱臥底,背叛仙修確實談不上。 立場本就不同。 魔族血脈?仙修恍然,原來是身具魔族血脈的人。 他們之中,不乏曾經(jīng)身具魔族血脈的人,只是他們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已經(jīng)在圣九玦的幫助下祛除了,現(xiàn)在是再無丁點魔族血脈在身,與其他純?nèi)俗逑尚薏o區(qū)別,他們自然不可能對魔族血脈的身份有任何認同之處。 如今得知邱樹明身上有魔族血脈,倒也有些恍然。 一個曾經(jīng)身具魔族血脈的人道,竟然還真有人認同人魔混血的身份,我還是頭一回見到,我真是為你那些受到魔族傷害的祖宗感到羞愧。一個受害者的血脈,竟然打從心里認同加害者的血脈,甚至以此背叛生養(yǎng)教導(dǎo)他的仙道。 呵,不知你用了什么方法躲避魔族血脈的篩查,難道是你那位父親替你隱瞞的?看來回去以后,我等也要好好報告宗門,重新篩查一次,以免有你這等漏網(wǎng)之魚,那可是一大隱患。 說著,還有人對準了張承宗,張道友,你飛瑤仙山不該給我等同道一個解釋嗎? 從內(nèi)鬼到魔族血脈到二掌門可能背叛,張承宗已經(jīng)被接二連三的打擊壓得喘不過氣來,如今被人尖銳的詢問,他也只能搖搖頭,而后才誠懇的道,還請諸位給在下一些時間,在下聯(lián)絡(luò)宗門之后,必然請宗門徹查此事。 張道友,不要怪我們說得不好聽,如今這個樣子,對于你的立場,我們也難免不懷疑。 張某愿意接受諸位查驗。 他作勢要打開他的儲物戒指,卻被六安阻止了,你別來湊熱鬧,一個一個的來。 張承宗一噎,也只能無奈接受。 眾人的目光重新放回到邱樹明身上。 邱樹明壓根沒有將這些人的指責放在心上,他伸出手,將手掌攤開,上面是一塊平平無奇的石頭,或許是知道大勢已去,他將那塊藏入儲物戒指的石頭又換了回來,我自以為做得很隱蔽,他問還抓著他肩膀的盛越霖,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 又問六安,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的?恐怕踏入下界的那一刻,就在你的算計之中了罷? 盛越霖看了六安一眼,又回過頭狠狠捏住邱樹明的肩頭,一邊奪過邱樹明手里的石頭,這塊石頭看似平平無奇,但如果注入靈力,就會有一絲魔氣被激發(fā)出來。 這點氣息,其實并不明顯,在下界這種環(huán)境之中,這一絲魔氣很快就被忽略過去了。 盛越霖道,我早說過,我一路都盯著你。 先前是我傻,不知你下了什么暗示,或者用了什么手段,被你忽悠著與六安長老敵對,讓我死咬六安長老幾人,但你的手段或許不怎么過關(guān),在空間裂縫的時候,我便已經(jīng)清醒過來了。 是嗎?那還挺遺憾的。 邱樹明輕嘲一句。 盛越霖并未被他激怒,只是哼了一聲。 邱樹明又看向六安,你又是怎么看出我的破綻? 六安攤攤手,我只是隨便詐一詐罷了。 六安的確是從進入下界就開始謀劃了,其實根本不必想太多,那內(nèi)鬼既然與魔道雪羽魔族里應(yīng)外合,必然是與下界的魔道有聯(lián)系的。 而最開始那幾個魔道已經(jīng)被他們殺了,內(nèi)鬼自然要聯(lián)絡(luò)其他魔道。 只是,魔道之間互相警惕,有之前的那些魔道在,其他魔道距離地下城的空間裂縫必然不近,在下界的環(huán)境之中,內(nèi)鬼的傳訊符是必然無法將消息傳遞到太遠地方的。 但要將內(nèi)鬼抓出來,就必須讓他使用傳訊符。那么,沒有條件就創(chuàng)造條件,用種種意外誘使內(nèi)鬼使用便是。 最開始六安封閉空間裂縫,以及提議讓他們?nèi)ふ移渌臻g裂縫的時候,內(nèi)鬼心里指不定罵他自作聰明。然而事實上,尋找空間裂縫不過是順帶,將內(nèi)鬼引到能夠向魔道傳遞消息的地方才是六安的目的。 他知道空間裂縫附近應(yīng)當就有魔道留守,便在快要靠近空間裂縫的時候試探了一番,叫所有人使用傳訊符,沒想到還真將人試出來了。 六安不用的多說,邱樹明現(xiàn)在也大概知道自己錯在了何處,他又看了看還在抵擋濁氣風(fēng)暴的沈鶴之,那你呢?你又是如何發(fā)現(xiàn)我身具魔族血脈的? 沈鶴之淡淡道,我原也身具魔族血脈,那檢測魔族血脈的東西,本也是小祖宗煉制,你身處我庇護之中,我又如何分辨不出來? 其實,在抓住邱樹明之后,沈鶴之順便用黧淵魔瞳看了一眼,身具魔族血脈在下界非常明顯。 邱樹明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突然變了變,人變得有些瘋狂,魔族血脈有何不好?為何你們一個個要祛除?天生便比人族強大,混血之身既擁有魔族特質(zhì),又有人族優(yōu)點,簡直是天作之合天生的好處都不要,你們是傻子嗎? 一個仙修突然道,傻不傻不知道,至少我是知恥的個正常人。 第五百三十四章 其他修真者聽了,也忍不住點頭相和。 那些人魔混血的后代,祖上或許有人族與魔族自然結(jié)合的情況,但那又有多少?絕對是鳳毛麟角。 何況人族與魔族之間本就無法自然孕育子嗣,即使是自然結(jié)合的人族與魔族,也必須要用非正常的手段方能留下子嗣,通常一方或雙方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而生下的子嗣也往往夭折,或者無法留下血脈。 可以說,如今修真界現(xiàn)存的人魔混血,是自然結(jié)合誕生的幾乎沒有,所有的人魔混血,都是在魔道的惡意培養(yǎng)之下誕生的。 何況,在得知自己體內(nèi)擁有魔族血脈之前,他們所有人都作為純粹的人族生活,對魔族或者人魔混血的身份沒有絲毫認同感,加上人魔混血是那樣險惡的來歷,他們怎么可能容許自己體內(nèi)擁有魔族血脈? 而且,最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們身為仙修,體內(nèi)若有魔族血脈,必然會對他們的洗修行產(chǎn)生巨大的影響,哪怕現(xiàn)在沒有,將來,尤其是度大天劫之時,這個隱患也必然會爆發(fā)出來。 情感和理智上都不可能接受,當?shù)弥约荷砭吣ё逖},同時又有辦法祛除體內(nèi)魔族血脈的時候,幾乎是所有的仙修第一的選擇都是祛除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 能夠走到這一步,這些天之驕子們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抉擇與磨難,魔族血脈的誘惑再大,他們也知道怎么選擇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他們本身,以及周遭有同樣經(jīng)歷的同門或好友都是這般決定,便也讓這些仙修們以為所有的人都是如此,卻不想這次就遇到一個身具魔族血脈,并且不愿清除體內(nèi)血脈的人。 魔族的血脈真的有這么大的誘惑力?值得一個仙修的嬌子甘冒風(fēng)險而將其留在自己的身上? 他們并不認同,只覺得這個邱樹明傻得可以,只看得到眼前短暫的利益,而不知道為自己的長遠目標規(guī)劃。 或許是那個修真者的話,或許是其他仙修認同的神色,又或許是那些看著他有意無意露出的輕視,邱樹明的情緒越發(fā)激烈。 你們懂什么?你們這些人,又怎么能明白我? 看來你對你的過去很不滿?穆青綢道,堂堂超級大宗二掌門之子,從出生之際,資源地位便不知比別人高出幾何,你在享受你的出身之時,還不知多少人在為了一兩塊靈石而爭奪,事到如今,你有什么可抱怨的? 僅僅是因為一絲魔族血脈帶來的好處,你便可以拋棄指引你修行至今的仙道,甚至讓你甘愿去當魔道的走狗?另一位修真者道,你所走之道還真是廉價。 在我等將你當作同道,對你付出信任以及親近之時,你所想的竟然是將我等的情況傳給魔道?自小與你親近相熟的是仙修的同門,為你指點迷津的是你的師長,你捫心自問,你在使用那塊傳訊符的時候,你都不會覺得心虛愧疚? 你這丑陋的模樣,倒還真適合去當個魔道,讓你修行仙道至今真是委屈你了。 仙修們或直白或陰陽怪氣的說法聽得六安直樂,這些仙修一個個的,嘴皮子倒還挺利索。 仙修的這些指責并沒有讓邱樹明有更加激烈的反應(yīng),他只是加深了嘴角的冷意,直到張承宗道,邱師弟,你為何會變成這樣?不該是這樣,你完全不是我所認識的邱師弟。 在張承宗的眼里,邱樹明分明是溫和有禮進退得宜的同門嬌子,在宗門之中擁有無數(shù)擁護者,在師長眼中也是無可挑剔的人,現(xiàn)在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還有二掌門,在門中也是頗受弟子尊敬,可如今看來,二掌門豈不是也有問題?二掌門不知是否參與了魔族血脈的檢測,邱樹明身上的魔族血脈是來源于二掌門,還是他的母親? 張承宗的話,顯然刺痛了邱樹明,他眼中充血,我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我告訴你,這就是我的模樣,你有多了解我?何必如此假惺惺? 張承宗有些不敢置信,如今的邱樹明就像是個瘋子,和以往判若兩人。他有些懷疑,邱樹明所說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從未了解過他。 邱樹明仰頭大笑,羞恥?愧疚?我都沒有。我為何要祛除我體內(nèi)的魔族血脈?我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體內(nèi)留著魔族的血。 你們體內(nèi)的血脈骯臟、卑賤,而我不同,我是完美的,我體內(nèi)融合的乃是魔王之血。你們無法感受到這種完美的融合,別以你們的目光來評判我,真正無知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