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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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越發(fā)被仙修壓制,心中恨意滔天。 終于,一個魔道再也無法忍受這般壓制,他大吼一聲,身上的魔力鼓動不休,竟使得陣法的壓制都松了松。 仙修見此,臉色大變,不好,他要自爆! 一個接近大乘期實力的魔道自爆,便是他們有防備,距離太近被波及也會受傷,何況在那魔道不遠(yuǎn)處,便似是他們所在陣法的陣眼處,一旦真的自爆了,這陣法也必然會受到?jīng)_擊。 到時候,剩下的那些魔道便有可能趁機逃走。 想辦法硬抗下這魔道的自爆,盡量維持住陣法,還是暫且撤退? 在仙修們猶豫之時,一個黑色的影子忽然掙脫了他們先前的封鎖,向那準(zhǔn)備自爆的修真者撲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太困了_(:з))_,明天補昨天和今天的 第五百三十九章 此人竟然是先前那個大乘期的魔道,他身上還殘留著被沈鶴之等仙修攻擊過后的雜亂靈力,渾身鼓動著血黑色的魔力,張開雙臂像一只大鵬鳥一般將那個打算自爆的魔道裹住。 不僅是仙修,便是魔道的人也沒能反應(yīng)過來,他們完全沒想到他們的同伴竟然會這樣做。 事情發(fā)展得很快,仙道與魔道都沒能反應(yīng)過來,那個自爆的魔道也沒能反應(yīng)過來,即使隱約意識到問題所在,他想要停止自爆,此刻也停不下來了。 所有的能量凝聚于元嬰,而后集中爆發(fā),一個接近大乘期實力的魔道自爆的威力,足夠?qū)⑦@個陣法撼動,然而事實上,卻僅有零散的能量溢出,不過些許微風(fēng)拂過,那自爆之人便化作飛灰消失在陣法之中。 仙修和魔道看著那自爆過后的煙塵,心情一時復(fù)雜不已。 大乘期魔道在那魔道自爆之時,竟鼓動渾身力量將那自爆的能量包裹其中,使那自爆之力無法溢出。 當(dāng)然,接近大乘期實力的魔道自爆,如此近距離承受的大乘期魔道也不好受,那直面沖擊的大乘期魔道也身受重傷,身子都被炸毀了大半,丹田已然破滅,顯然是命不久矣了。 慘烈是真的,魔道和仙修也都不明白這大乘期魔道為何這么做,難道這人還是仙修安插在魔道中的jian細(xì)不成?眼看那魔道自爆之后這些魔道有可能逃走,甚至寧愿犧牲自己來阻止? 可,這說不通 不僅仙修和魔道疑惑,便是那大乘期魔道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剛才他并沒有想去阻止那個魔道的自爆,他只是,他只是 他只是突然陷入了幻覺,對,他想起來了,他明明是陷入了幻覺,他所看到的,和真正發(fā)生的完全不同,他的本意明明不是阻止同伴的自爆,可為何 他是別人cao縱了,那個人不可能是魔道,只可能是與他交手的這些仙修,而那個人,不知為何,他第一個想到的,便是最開始對他動手的沈鶴之,即使他自己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沈鶴之動的手,但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那大乘期魔道的眼睛轉(zhuǎn)過來,直愣愣的盯著沈鶴之,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么,可惜他如今身受重傷命不久矣,而沈鶴之更是不會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就在那魔道即將說話之際,沈鶴之不過一抬手,便是一指凝風(fēng)洞穿了那大乘期魔道的額頭,打散了他的神識。沒有力量庇護(hù),再強大的rou身也抵擋不住沈鶴之的攻擊,那剩下的一部□□軀也被風(fēng)靈力攪碎成灰。 世上再無此人。 沈鶴之那一指,打破了仙修與魔道之間的寂靜,也讓處于短暫震驚之中的兩方人回過了神。 不論那魔道是發(fā)了什么瘋,如今那自爆之人沒有成功,魔道這邊還又折損了兩個強有力的同伴,魔道的實力又被削弱了。 此消彼長之下,仙修對魔道的壓制也更大了。 如此情勢之下,魔道覆滅只是早晚的問題,就算有人再度自爆,誰知道會不會又突然出現(xiàn)一個奇怪的人,犧牲自己來擋住自爆的沖擊? 不得不說,經(jīng)過那個大乘期魔道的自殺式投敵,魔道的心中也有心里陰影了。 他們隱約猜到那大乘期魔道的不對勁,或許是有外力介入,也極有可能就是某個仙修做了手腳。若是如此,那么能做第一次手腳,就能做第二次手腳,再這樣下去,他們也只能無盡的空耗,自己人打自己人,沒完沒了了。 看得出來,對方的控制應(yīng)當(dāng)只有很短暫的一瞬,盡管連大乘期魔道都能控制實在是駭人聽聞,但好歹并非沒有弱點,只要他們不再自爆,那人應(yīng)該也不會再出手。 只是,若不采取自爆的方式,他們也很難擺脫這陣法的壓制,最終陷入死循環(huán) 現(xiàn)下的形勢,無疑對魔道極其不利,甚至可以說,除非有人支援,否則魔道幾乎是毫無勝算了。 難道他們就要這樣子等死? 找不到脫身的好辦法,魔道也只能使用拖字訣,想辦法拖延時間以謀求對策脫身。 仙道們自然是猜到了這些魔道的想法,但僅剩的這些大乘期左右的魔道,即使被陣法壓制了力量,他們要打敗這些魔道容易,卻也不能輕易將其殺死,魔道要和他們慢慢磨,他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 在陣法之外,就在那兩個魔道身死道消之后,六安抬手一撈,不知將什么東西撈了過來。 他的動作被邱樹明看在眼里,邱樹明對六安捕捉傳訊消息的手段記憶深刻,忍不住問,你做了什么?又是誰發(fā)了消息? 六安看了他一眼,將手心里那看不見的東西一捏,邱樹明不知是不是錯覺,只覺得自己似乎聽到了幾聲尖銳而凄厲的慘叫。 六安那只修長又好看的手掌松開,而后像是抖落什么灰塵一般拍了拍手掌,不過是魔道施展的一些雕蟲小技,想借自爆混淆他人視線,而后金蟬脫殼罷了。可惜他遇上了我,對這些歪門邪道,我多少有些了解 既然要自爆,那當(dāng)然是要自爆得徹底一些不是嗎? 邱樹明似乎聽懂了,他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 魔道的歪門邪道多,他自然是知道的,一些魔道甚至?xí)氡M辦法為自己多準(zhǔn)備幾個rou身,以便自己rou身有損之時能夠隨時更換新的。 那個自爆的魔道,或許正是擁有多個rou身的魔道,他應(yīng)該有什么秘法,能夠保證自己在自爆之時不傷及靈魂,甚至能夠保留一部分實力,好讓自己有機會脫身,大不了尋找新的rou身重新修起。 這并不讓人意外,甚至是在意料之中,畢竟魔道多自私,哪個魔道愿意犧牲自己成全他人?若不是為了別的目的,他又怎么可能第一個站出來自爆? 真正讓邱樹明覺得可怕的是,這自爆脫身的方法已然是那魔道走上絕路的最后手段,再有什么秘法,自爆之后對自身也有極大的傷害,有再多的備用rou身,魔道也不可能輕易使用,而就是這樣一個堪稱壓箱底的保命手段,竟然也被六安輕易識破甚至攔下。 一個魔道散仙奪舍,重修之后也是接近大乘期實力的魔道的手段,還抵不過這狐妖輕飄飄的一抓,這狐妖的實力是不是過于可怕了? 這三人的事跡,他不是沒有聽聞,還未見過這三人之時,他只覺得這三人的運氣好得離譜,似乎他們只需要出去轉(zhuǎn)上一轉(zhuǎn),有關(guān)魔道的各種情報都能自己送到他們面前。 后來見到這三人,尤其感受到了六安和沈鶴之二人的實力、天賦以及那令人向往的自信與掌控力后,就難免讓他心生嫉妒了。 他因他的父親,與魔道有所來往,自然知道魔道之中對這三人忌憚?wù)叨啵埠薏坏眠@三人立刻消失在這世界上。因而此次與魔道里應(yīng)外合,他便想到了利用此事來陷害三人。 這一想法也與魔道一拍即合,才有了挑唆盛越霖攀咬這三人之事。 他知道那些仙修不是傻子,要想真正陷害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他不指望一次成功,只想讓這些仙修心里有些許懷疑,點滴積累之下,以后總歸會爆發(fā)開來,到時候就是作收成果之時。 他也心知這三人氣運非凡,若一個不小心,他還有可能被抓住,因而還處心積慮給自己找了不少替死鬼,特意讓一些人引起了仙修的注意,打算隨時將禍水往替死鬼頭上引。 邱樹明對盛越霖所用的攝魂之術(shù)也用得極其小心,誰知即使如此,他依舊被抓住了,甚至連他一開始做好的那些準(zhǔn)備也不曾用上,就被這么直接的抓了出來。 還有那盛越霖,六安三人甚至不曾對他做過什么,那攝魂之術(shù)竟然就莫名失去了作用,讓他清醒過來,還讓他直接懷疑到了自己的身上。 被抓住之時,邱樹明心中還只是慌亂與不服,后來因張承宗的一些話而對父親產(chǎn)生了懷疑,心中也只是憤懣與恨意居多。 如今稍稍冷靜了下來,再仔細(xì)想想,邱樹明也終于想起了這三人連魔道魔主都為之忌憚的氣運?,F(xiàn)在,再見到這些魔道的凄慘下場,邱樹明心中甚至隱隱覺得恐懼。 有這幾個人橫亙在前,魔道是不是一切無成?是不是終將毀滅? 那個被換天魔主寄予厚望的,也擁有特殊氣運的楊宇丞,是否能與這幾人抗衡? 邱樹明在心中搖了搖頭,現(xiàn)下,不是已經(jīng)有結(jié)論了?若那楊宇丞真的氣運真這么厲害,魔道如今又怎么會屢次在這三人手底下吃癟? 魔道費盡心思拉攏楊宇丞,豈不是打錯了算盤 邱樹明被飛瑤仙山的二掌門培養(yǎng),自小雖在仙修之中成長,卻也不免與魔道打交道,現(xiàn)下雖對父親產(chǎn)生了懷疑,卻也習(xí)慣站在魔道的角度思考。 他在想,那沈鶴之曾經(jīng)也身具魔族的血脈,魔道要拉攏,為何不早早拉攏了沈鶴之?六安乃是沈鶴之的道侶,而那只魔狐本身就是修魔的,只要拉攏了沈鶴之,這三人何嘗不是站在了魔道這邊? 若這三人向著魔道,魔道又如何能不成功?如今那些魔道只怕是后悔死了吧 邱樹明心里是如何做想,六安不知道也不關(guān)心,他看了看陣法之中還在與魔道纏斗的那些魔道,突然伸出手重新捏起了手決,那座陣法也開始緩緩振動響應(yīng)。 不多時,用作那鎮(zhèn)魔古陣之眼的血色大刀突然飛了起來,與此同時,因失去了鎮(zhèn)魔大刀身上的鎮(zhèn)魔之力,那被修復(fù)過的古陣對魔道的壓制力松了一大截,魔道身上的壓力一輕,被仙道壓著打的局勢也順勢一改,漸漸的能與仙道打成平手。 魔道不知六安做了什么使得陣法對他們的壓制力減輕了,但既然是好事,就不需要考慮這么多,此時不抓緊時機反擊更待何時? 然而,就在魔道為能夠喘一口氣,仙道對陣法的突然變化而疑惑之時,沈鶴之已然向后退了些許,身形漸漸退到了陣法的邊緣。 果然,就在沈鶴之躲開之后不久,那被六安從陣法之中脫離出來的鎮(zhèn)魔大刀突然以凌然之勢從天而降,壓了下來,向正在交手的仙道與魔道壓去。 那鎮(zhèn)魔大刀上攜帶的猛烈的正陽之力與血腥之氣直刮得人渾身撕裂般的疼痛,便是連仙修也不能幸免,只覺得被這股威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仙修只是被這鎮(zhèn)魔大刀上的血煞之力刺激得難受,那被鎮(zhèn)魔之力所克制的魔道就更加不好受了。那鎮(zhèn)魔大刀離得越是近,魔道便越是感覺有無數(shù)小刀子往身上割來,來來回回反反復(fù)復(fù),越割越深,凌遲一般的痛苦。 這把大刀當(dāng)頭壓下,感覺到不適的仙道自然是第一時間撤退。 魔道自然也想像仙道那般撤退,可那血色大刀仿佛鎖定了他們,不論他們往何處閃躲,不論他們是否分散,那鎮(zhèn)魔大刀好似有無數(shù)□□一般如影隨形,總是懸在他們的頭頂,并且保持著不變的速度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好像下一刻就要落在他們的身上。 這種感覺糟透了,這些昔日的魔道大能像喪家犬一般狼狽的逃竄。 然而,不知為何,面對那把大刀,他們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好像對此物有著靈魂最深處的恐懼。 他們甚至不敢停下對其施以還擊。 這些個魔道只覺得見鬼了,他們從未聽說有這等厲害的法寶,竟然能讓他們?nèi)绱宋窇郑裟侵缓鐚⑦@大刀拿出來使用,他們還能撐這么久嗎? 不僅是魔道疑惑,躲到一邊的仙道也是感慨不已。感情先前讓他們與這些魔道交手,不過是讓他們玩玩?真讓六安直接出手,哪里還有他們的事? 六安不管這些人怎么想,讓那鎮(zhèn)魔大刀不要磨蹭,趕快動手。 六安并未與鎮(zhèn)魔大刀建立契約,他與鎮(zhèn)魔大刀不過是合作關(guān)系,這把刀可不受他隨意指揮。 因為極品靈脈的成型,六安蒼彌戒里的這些法寶靈寶大多已經(jīng)得到了滋養(yǎng),先前因為幫助鎮(zhèn)壓魔王心臟而得了六安一筆報酬的鎮(zhèn)魔大刀就是恢復(fù)得最快的。 自身的力量被修復(fù)了,自然就想要松松筋骨,或許是在蒼彌戒里憋得太久,難得有機會出來溜達(dá),鎮(zhèn)魔大刀終于有機會出來動手,且動手的對象還是他最喜歡的老對手魔道的時候,鎮(zhèn)魔大刀還有些舍不得下手。 它十分惡趣味的將這些魔道追得四下逃竄,欣賞他們狼狽的樣子,時不時的刺激一下讓他們的神經(jīng),讓他們保持高度緊張,每每讓他們覺得攻擊即將落下之時,又稍稍松一些,讓這些魔道白白警惕,心里七上八下。 鎮(zhèn)魔大刀就喜歡這些魔道在它刀底下倉皇的模樣,六安與鎮(zhèn)魔大刀打過交道,也知道它那點尿性,念在它確實憋得狠了,一開始也放任了它。 只是,現(xiàn)下卻也不是玩鬧的時候,六安之所以動用鎮(zhèn)魔大刀本就是為了速戰(zhàn)速決,玩過頭了就不好了,因而六安也難免對鎮(zhèn)魔大刀有所催促。 鎮(zhèn)魔大刀倒也不是不知分寸,六安一催促,它也收起了玩樂的心思,那血色的刀身忽的往上一收,就在魔道覺得壓力一輕想要松口氣的時候,忽然感身上有一股力量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們的身體也漸漸被這股抽離的力量所控制,他們被自己的力量裹住了,像吐絲的蠶,將自己一層一層的包裹住,直至再也不能動彈。 在魔道想要反抗,或者心生慌亂之時,一股劇烈的能量襲來,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他們便再不能知道了。 魔道以為過了很久,其實不過一瞬罷了,在仙修的眼中,那鎮(zhèn)魔大刀抬起的那一刻,魔道便好像中邪了似的,突然不能動彈,而后他們腳下的陣法忽然有了一些振動,那些個四散分開的魔道就被一股無形之力改變了位置,聚攏在鎮(zhèn)魔大刀之下。 那抬起的鎮(zhèn)魔大刀好像被一只無形的手cao縱,狠狠向下劈來,而那些個魔修好像是自己迎上去的一般,生生挨了一刀。 血花四濺,卻未曾染紅細(xì)白的沙灘,竟被那柄血色的大刀給吸收了進(jìn)去。 這還不止,吸收了那些魔道的血液還不夠。 仙修們還看到被大刀劈中的那些魔道丹田在第一時間便被刀氣震碎,這些魔道在被大刀砍中之時已經(jīng)身死道消,而他們的神識漸漸消散,神魂隱約從顱頂跳出之時,那大刀身上的刀氣竟是一卷,將那些魔道的神魂卷了進(jìn)去,像那些被吸收的鮮血一般吃得干干凈凈。 仙修看得心里一緊,只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