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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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新仇舊恨加起來,三人對楊宇丞都沒有什么好臉色。 不過,三人倒不至于添油加醋,楊宇丞所做的那些事,哪怕不帶任何感情的說出來,討厭他的自然會討厭。 得知楊宇丞出身修真界皇族,背負一族的氣運一次次轉(zhuǎn)生,每一世壽數(shù)都不超過三百載,大黑魚還對他頗為同情,畢竟三百載對于它而言實在是太短了,或許打個盹過去就沒了。 不過,在得知秦家為了壓制楊宇丞身上過剩的氣運,將圣九玦捉來以天譴厄運消磨過剩氣運的時候,心情就有些變化了。 圣心天狐乃是世間少有的異種,可以說是秉承天運而生,也是一種獨特的妖獸,說來情況與大黑魚還有幾分相近。若換位思考,圣心天狐的遭遇大黑魚絕對是能感同身受的。 若它站在圣心天狐的位置上,這會兒都恨不得上去把這個人大卸八塊了,哪里還能如此心平氣和的談?wù)撟约旱脑庥觯?/br> 別說這人不過是轉(zhuǎn)世,是無辜的,單憑這人與仇敵擁有同樣的靈魂,大黑魚就絕對不會放過他。更何況此人不僅恢復(fù)了記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們下手。 大黑魚都有些懷疑這三人的脾氣是不是好過頭了,所以這三人之前幾次算計它,也不是心思陰險,是真的不過與它玩笑? 而且,即使沒有換位思考,大黑魚聽了還是氣在心里,你竟然是圣心天狐血脈怪不得當(dāng)初我偷偷出海沒有找到圣心天狐的下落。 可憐你現(xiàn)在竟落得著妖不妖,魔不魔的境地,唉,太慘了。 圣九玦被大黑魚的話噎住了,這種話他聽了一點也不覺得高興,他嗆聲道,圣心天狐又怎么了,又不是大羅金仙,再厲害也敵不過圍攻,只能說秦家的人卑鄙無恥,我有什么好可憐的。 六安問道,你與圣心天狐莫非還有什么瓜葛? 大黑魚找圣心天狐作甚?轉(zhuǎn)世之后的圣九玦如今已不再是純粹的圣心天狐,六安卻是實打?qū)嵱X醒了圣心天狐的血脈 不僅六安好奇,沈鶴之也頗為在意。 大黑魚道,這個稍后再說,我先將東西搶回來。 六安三人所在的腹中空間是什么異常也感覺不到,但大黑魚這會兒已經(jīng)同楊宇丞打起來了。 楊宇丞阻止了身邊其他人出手,與大黑魚對峙片刻后,便與大黑魚交起手來。 恢復(fù)了前世記憶的楊宇丞實力大漲,如今也有合元中期的實力,現(xiàn)在動起手來,與壓制到二劫散仙實力的大黑魚竟戰(zhàn)成了平手,招架起來也不算特別吃力。 知道楊宇丞擁有從上古到現(xiàn)在傳承數(shù)百世的記憶,大黑魚倒也沒有輕視于它,盡管頗為生氣,卻也沒有沖動。 大黑魚先是同楊宇丞你來我往的試探了一番,而后才慢慢露出了一些真本事。 大黑魚渾身的灰氣鼓動,張口便是一道尖銳的鳴叫,手持烏黑長劍的楊宇丞眉頭一皺,下一刻便揮劍向前斬去。那長劍看似揮空了,周遭的人卻仿佛聽到了什么碎裂的聲音。 隨即便是一陣余波襲來,猝不及防之下,所有人都覺得腦子一暈,一股被無形之物陣陣敲打的感覺襲來,這種感覺極其難受,好像再過不久,腦子都要被敲破了似的。 并非是夸張,被這陣余波所影響到的魔道駭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神識在這般敲擊之下,竟然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 這顯然是一種聲勢攻擊,方才楊宇丞揮出那一劍,正是為了破去這一擊。余波尚且如此,可想而知真正的攻擊落在身上會有何等痛苦,周遭的魔道再不敢輕視這條看起來好像除了塊頭大一點并無什么特別之處的怪魚了。 在魔道被余波折磨的時候,楊宇丞已經(jīng)和大黑魚交手了好幾個回合。 大黑魚當(dāng)然不止聲勢攻擊這一種手段,見聲音無法對楊宇丞造成什么實質(zhì)性的影響,便果斷換了一種攻擊方式。 楊宇丞出劍的手還未收回,大黑魚身后的尾巴便是重重一拍,身上的灰氣如一只大鵬鳥沖天而起,又回身往下,向楊宇丞猛烈沖擊。 楊宇丞的身形一動,原想閃躲開去,卻見那灰氣仿佛長了眼睛一般,鎖定他的身形,不論他往哪個方向閃躲,那灰氣也如影隨形。 且其速度快極了,楊宇丞稍微動了動,此時那好似大鵬一般的灰氣便已經(jīng)接近,他似乎已經(jīng)感覺到這股灰氣鉆入了皮膚。 再躲顯然來不及,楊宇丞的腦子轉(zhuǎn)得飛快,當(dāng)下竟將手中長劍拍入體內(nèi),雙手捏出手決,竟在周身形成了一副黑色的鎧甲,強行抵擋了這一記攻擊。 如大鵬似的灰色氣將那黑色鎧甲一擊即潰,自身的力量卻也消磨殆盡。 灰氣消散之際,楊宇丞招手又將那長劍喚出,抬手簡單的一揮,便是一道墨藍色劍氣往大黑魚飛去。這還不止,楊宇丞一劍揮出之時,兩只手卻也同時捏出數(shù)個手決,數(shù)個顏色的光弧環(huán)繞成一個圓,緊隨那劍氣向大黑魚套了去。 楊宇丞使劍,但他并非是純粹的劍修,他所學(xué)頗雜,不僅在劍道上有些造詣,法術(shù)也不差。他一手揮出幾劍,另一只手卻還能同時掐起手決釋放五行合元的法術(shù)。 靠這一手一心二用的手段,大黑魚盡管手段頻出,卻也沒有真正打破過楊宇丞的防守。 不過,楊宇丞也同樣不能奈何大黑魚。 這大黑魚周身遍布的灰氣著實詭異,任何力量落在那灰氣上便好像突然消失無蹤了一般。莫說對大黑魚造成什么影響,恐怕連撓癢癢都不夠。 偶爾有幾道重疊的劍氣隱約好像破開了大黑魚身上的那一層灰氣,卻也沒在大黑魚身上留下什么痕跡。這黑魚皮糙rou厚,哪怕楊宇丞的實力已經(jīng)異于常人,也無法對大黑魚產(chǎn)生什么傷害。 兩人你來我往,誰也不讓著誰。一開始那些魔道還因為大黑魚第一次出手的手段而對大黑魚很是忌憚,見楊宇丞完全能與大黑魚打成平手,便也放心下來。 楊宇丞都可以自如招架,別忘了他們這里還有這么多人。到時候一起上,還怕無法對付不了這頭大黑魚?先前雖然被楊宇丞阻止了,但如今這些魔道都有些蠢蠢欲動了起來,尤其是先前想要動手的那個女子。 仍在交手的楊宇丞感受到了這些魔道的情緒,手上的招數(shù)忽的一變,再一次接下了大黑魚的一記攻擊之后卻并未出手還擊,而是飛快道,閣下與我交手一陣,當(dāng)知道你我之間一時恐怕無法分出上下,這般僵持也不過是浪費時間。 我與閣下并無冤仇,那石頭也的確是在下之物,閣下得來也無用,又何必如此執(zhí)著?若閣下需要,在下可以它物補償,閣下盡可提出要求。 大黑魚頭頂上噴出一口氣,你道我稀罕你的補償?又知我拿那石頭無用?哪來這么多廢話?我必定會將東西重新奪回,一時分不出勝負又如何。 大黑魚的攻擊不曾停止,楊宇丞卻覺這般僵持毫無必要,心中已然厭煩,他現(xiàn)在只想快些結(jié)束,而后盡快擺脫這條黑魚的糾纏。 所以,在確定暫且無法和解之后,楊宇丞便道,閣下莫非不想見你的兄弟?閣下可知,它閉關(guān)之處,乃是在下的一處秘密之所,若無在下帶領(lǐng),便是閣下也無法找到。 況且,那秘密之所,若無在下的同意,墨玄也無法離開。 閣下可想好了,真要與在下作對? 你我之間并非沒有和解的可能,閣下可要好生考慮。 楊宇丞一邊擋下大黑魚的攻擊,一邊道。 大黑魚聽了之后,也不得不將攻擊停了下來,你以墨玄為質(zhì)? 楊宇丞道,閣下著實毫無理智,在下與墨玄乃是好友本不想以墨玄為籌碼,奈何閣下非要逼我,我也實屬無奈。 楊宇丞原本以為,搶走石頭的乃是沈鶴之三個,將石頭收回之時,他心中未嘗沒有嘲笑之意。他甚至也做好了被六安三人追上的準備,還準備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這三個總是與他作對之人。 沒想到的確有人追來,卻并非是他所想的人,而是一頭妖獸。 楊宇丞沒有與之糾纏下去的興致了。 大黑魚被楊宇丞的話氣笑了,好,你好得很。 大黑魚隱藏實力不過是為了防止這些魔道遠遠逃掉,這會兒他本不必再隱藏實力,但他心中卻還有顧忌,那就是墨玄?,F(xiàn)在想來,它的謹慎不是沒有道理。 若它的真正實力暴露在這些人面前,墨玄便會成為cao縱他的把柄,到時候再想要讓墨玄擺脫這些人的鉗制簡直是難上加難。 倒不是大黑魚的實力不能奈何這些人,實在是投鼠忌器,畢竟他現(xiàn)在連墨玄在何處都不知道。 現(xiàn)下保持二劫散仙的實力,或許能夠降低這些魔道的警惕,同時也避免了覬覦之心。 所以,別看大黑魚看起來這般生氣,他內(nèi)心卻是一派平靜,甚至有閑心將現(xiàn)在的情形告訴不知外界情況的六安三人。 我那個兄弟可能落到了這楊宇丞的手里,我得想辦法把他弄出來。等墨玄不再成為威脅之后,哼。 楊宇丞的氣運本就古怪,大黑魚的話并未讓六安三人吃驚。 六安道,他定不會輕易讓你帶走你兄弟,你的力量特殊,他必然想要拉攏與你,你不妨假意與他合作? 有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我遇到了一個很詭異的事情我的臥室是次臥,門口是走廊,一面墻挨著客廳,一面是陽臺的落地窗。昨天碼字的時候,我就聽到房間外有腳聲,從走廊到客廳到陽臺,環(huán)繞著我的房間不停的走來走去,甚至聽到有人打開了客廳的電視機。 然而等我打開門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人都沒有 嚇得我直接蹦到被窩里,連請假條都鴿了(其實是因為這個請假的理由太羞恥,不敢發(fā)_(:з))_)感謝在2020042702:10:31~2020043000:52: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夢幻雪拉比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百四十八章 大黑魚心中卻是有些不愿,自它誕生以來,它何時這般憋屈過,竟然被一個人族小子如此威脅? 威脅也就罷了,它竟然還要討好此人,求此人告知它小兄弟的所在? 哪怕是假意做戲,它心中的傲氣,也絕不允許它這么做。 這和先前與六安的交易不同,六安三人或許有什么保命的手段,但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太大,交易與否,實際上還是大黑魚說了算。 而墨玄,卻是它的死xue,楊宇丞握著它的把柄,這回大黑魚完全陷入了被動。 這讓先前僅僅是有些惱怒的大黑魚多了幾分記恨。 聽你們的意思,這楊宇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他于微末中崛起,又得累世記憶,心智過人。我的態(tài)度若是轉(zhuǎn)得太快,此人只怕反倒疑心。何況此人要以墨玄威脅我,我便是虛與委蛇,他也定不會給我機會接觸墨玄。 腹中世界里的六安便也明白過來,方才他想得太簡單,倒還不如大黑魚這個局中人冷靜。 圣九玦道,的確。不過,我看那楊宇丞并未盡全力,似乎也不想與你為敵,亦或是想與你合作。你不如先行離開,晾他一晾,等他自己來找你。 假意與楊宇丞合作可以,但不能是現(xiàn)下,至少不能讓大黑魚上趕著與他合作。 更何況,要真正取信楊宇丞,讓他將墨玄交出,或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六安三人這會兒還在墨玄的肚子里,總不可能讓他們?nèi)艘恢睅г诶锩?,跟隨在楊宇丞身邊? 現(xiàn)在修真界的情勢,或許一天就能變個樣,六安三人也耗不起。 大黑魚也是這般打算的。 在同楊宇丞對峙的大黑魚便冷笑一聲,而后道,好,你好得很??丛谀姆萆?,我便放過你。下次,你可別犯在我手上。 說罷,它也不給楊宇丞再說話的機會,巨大的身形在濁氣虛空之中靈活的回轉(zhuǎn),尾巴一拍,撞碎無數(shù)濁氣風(fēng)暴,整個魚便沒了影子。 楊宇丞正待說什么,卻不想那大黑魚半點機會都不給,現(xiàn)下卻也不必再說什么了。 楊宇丞身邊的女子眉頭皺了皺,她顯然也看出沈鶴之對這大黑魚有些許招攬之心,見那黑魚如此不給面子,十分不滿,這黑疙瘩真是不知好歹。 她時常跟隨在楊宇丞身邊,也知道楊宇丞的手段,當(dāng)然知道楊宇丞并未盡全力,卻沒想到那大黑魚一點也不領(lǐng)情,圣使,想必這黑疙瘩對它那兄弟也并無多少感情,竟是一句話也不愿多說。 楊宇丞卻是搖搖頭,你想岔了,它應(yīng)是極為看中才會離開,否則方才不會罷手。 它又奈何不了圣使,圣使可還有諸多手段沒有施展呢。 我有底牌,焉知那黑魚沒有?那妖獸本是天地異種,又豈止一點手段,它的實力也未必如它顯現(xiàn)的這般。只是這等妖獸心高氣傲,哪怕有把柄在我手中,也不愿輕易低頭。既然無法從我手中搶走它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愿與我多糾纏。 女子恍然,又有些疑惑,它既然看中它那兄弟,卻為何連多一句都不愿說?難道它不怕圣使對它那兄弟不利? 楊宇丞道,它與那墨玄既然是同族,又極其看中它,自然給墨玄留下了保命的手段。一旦那墨玄有些許不妥,它必會有所感應(yīng),到時候它便能輕易察覺墨玄所在,也不必通過我。 更何況,只有活著的墨玄才是它的把柄,一旦墨玄出事,那我自然無法再牽制它,到時候它的報復(fù),我便是承受得起,也會有諸多麻煩。 它很清楚,我非但不能對墨玄下手,反倒還要盡力保證墨玄不會出事,它自然不必與我多費口舌。 那我們就這么算了?女子有些不甘。 楊宇丞輕笑一聲,那妖獸如今還未被仙道之人所注意,這正是我們的機會,便是不與我等結(jié)盟,叫它去給仙道添添堵也好,我又豈會輕易放棄? 圣使不是說,那妖獸性子高傲,不愿與我們合作? 那墨玄既是把柄,自然也可以成為契機。 它走得這么快,在下界也是來去自如,圣使到何處尋它? 魔道探得的空間裂縫我心中有數(shù),其中有一處蘊含大量煉魔之力,卻凝而不散,似有外力隔絕,甚至有一個極強大的氣息守在附近,那些人不敢輕舉妄動,一直無人深入探查。 那黑魚,就是那個強大氣息的主人? 不錯。 楊宇丞沒有說的是,他剛得到混沌石,那黑魚便緊接而至,想必那混沌石先前確實是在那黑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