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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似是無意識的蹭到了自己的腦袋。 然后,把腦袋退掉在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響。 骷髏人,把自己的腦袋,推到了地上。 溫妮莎:“……” 突然想起了手賤的小貓咪。 在小貓咪看過來的那一刻,又迅速閉了眼睛。 聽到怪物走到她身邊,也感受到了怪物蹲下身。 祂含糊不清的語調(diào)委屈極了: “腦袋臟了,要洗。” 溫妮莎:“……” 她輕輕吸了一口氣,翻了個身,背對著怪物:“你自己弄掉的,你洗?!?/br> 怪物:“我想要你洗?!?/br> 祂為了保持禮尚往來的友好品德,又快速補(bǔ)充。 “我也可以幫你洗?!?/br> 溫妮莎:“我不要?!?/br> 霎時間,后背發(fā)麻。 仿佛有無數(shù)只蟲子在脊背攀爬,撕咬著皮rou,吞噬著血液,痛苦而驚悚。 恐懼占了上風(fēng),溫妮莎差點(diǎn)忍不住同意幫祂洗腦袋,但又咬唇忍住了—— 祂嘗到了恐嚇?biāo)奶痤^。 在列車上,在祂用巨大而又血腥的眼球凝視她,在祂用骨頭將她禁錮起來。 而她為了活下去而對怪物的溫聲軟語。 祂在故技重施。 妄想再次通過恐嚇?biāo)_(dá)到目的。 但是為什么呢? 為了殺掉她? 為了讓她留在這個游戲? 這樣做,又有什么意義呢? 溫妮莎百思不得其解,在即將要把嘴唇咬破時,怪物拎著自己的腦袋,把祂的唇瓣按在其上。 溫妮莎睜大雙眼。 “你做什么?” 說話之間,無意識的便蹭到了怪物的嘴巴。 給了這個沒有羞恥心與罪惡感,且放蕩不堪的怪物可乘之機(jī)。 怪物海藻般的長發(fā)與公主銀色發(fā)絲相互交纏,發(fā)絲又托起她的下巴,纏繞在她的脖頸處,把控著脆弱的命門,又極盡纏綿與放肆。 在恐懼中墮落。 又在墮落中找尋快樂。 而旁邊,無頭男人躲在公主身旁,沒有腦袋,卻緊緊凝視著她。 溫妮莎雙手男人握住,有種荒謬的羞恥與罪惡。 好像…… 她在與別人親密,而身旁還有個幫兇,有個光明正大的偷窺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妮莎才喘了口氣,臉頰敷了層薄粉色,如桃花一般漂亮而美麗,又帶著其獨(dú)有的浪漫韻味。 剔透而浸了水霧的眼眸瞪著怪物。 “剛剛腦袋掉地上了。” 祂愧疚。 “我是不是把你也弄臟了……” “那我們一起洗,好不好?” 溫妮莎冷漠:“我沒臟。” 怪物注視著她,沉默了會兒,忽然問: “溫妮莎……” “你為什么這么多變?” 溫妮莎好委屈,她哪里就多變了? 怪物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shù)著她的“罪行?!?/br> “你已經(jīng)有兩次,對我,忽然就冷漠了?!?/br> 溫妮莎心想,那沒事了。 我不委屈了。 冷漠這件事,絕對不止兩次。 怪物微微抿唇。 精致的臉蛋懟到她臉上,認(rèn)真說。 “我知道了。” 溫妮莎迫不得已坐起身,拎著怪物的腦袋按在祂脖子上。 有些心累的問: “知道什么了?” 怪物的桃花眼也浸著水霧,含著深深情意,猶如一汪清澈泉水,令人沉溺其中。 祂驕傲的說出正確答案。 “你就是,爽過之后,就冷漠了?!?/br> 溫妮莎:“……?” “??” “???” 公主不可置信的問: “你說的是我?” 怪物一副“我不和你計(jì)較”的大度:“沒關(guān)系,筋疲力竭之后,要休息,這很正常?!?/br> 溫妮莎:“……” 祂親吻了溫妮莎的臉頰,在公主的怒火上反復(fù)蹦迪:“你有病,身體還弱,不過別擔(dān)心,我會治好你的?!?/br> 乍一聽,就像是在罵人。 溫妮莎對著祂的嘴巴狠狠的咬了口泄憤。 之后推開祂決定去列車上轉(zhuǎn)一轉(zhuǎn),免得再被祂拉著做令人筋疲力竭的事。 怪物亦步亦趨跟在她身后。 委屈又可憐,“我嘴巴流血了,溫妮莎……” 溫妮莎沒理會祂。 怪物又強(qiáng)調(diào): “溫妮莎……” “我嘴巴流血了……” 溫妮莎心想,你就是一副骷髏架,哪里會有血? 怪物聽不到回應(yīng),也沉默了。 過了會兒,祂忽然說: “你看,溫妮莎?!?/br> “你就是,爽過之后,就冷漠了。” 溫妮莎:“……” 第54章 17 只讓你看我的骨頭 關(guān)于爽過以后就冷漠這件事, 溫妮莎保持冷漠,決定不理會怪物,徒留怪物自己生悶氣。 列車嗚咽著又進(jìn)了隧道, 燈光不知道何時熄滅, 漆黑一片, 就像是夢中荒蕪的場景。 溫妮莎抬手,沒有摸到車廂壁, 這節(jié)車廂仿佛無限拉伸, 拉伸成了另一個世界。 她心中難免有些煩躁。 這樣時不時進(jìn)入到另一個世界, 被迫經(jīng)歷悚然的恐懼, 卻不能尋找到出路的絕望,實(shí)在太過令人厭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