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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勒斯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 微微偏頭看向林向榆:“他就是四年前那個被我騙吃騙喝還騙/色/的男人,我也該對他負責?!?/br> 這話有那么一秒讓褚呈莫名有種自己成小媳婦的感覺,他看向帶著笑意的勒斯,林向榆跟勒斯對視了一會兒,又問了一些褚呈家庭情況, 目光在兩人身上停留了很久,最也算是對褚呈放下心來。 “既然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我也不再多說什么,但是顧及家族顏面,還是辦個婚禮的好?!?/br> 林向榆雖然說了這話,但是也沒有非要干涉什么,畢竟這么些年,很多事情也該結束了,勒斯也該有自己的人生。 勒斯跟褚呈在離開之后,褚呈便在花園的路上突然拽住了勒斯的手。 勒斯回過頭,微風拂過,揚起了他的發(fā)絲,耳邊樹葉沙沙作響,他嘴角帶著笑意的看著褚呈:“怎么了?” 褚呈看著他,沉聲開口道:“四年前……逃走的人不是你嗎?” 勒斯沒想到他還記著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嘴角的笑意又多了幾分:“是嗎?我可是清楚的記得某人認為被耍了,所以恨不得吃了我?!?/br> 褚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伸手握住了他的頸側(cè):“養(yǎng)了那么久的寵物丟了,難道不是因為寵物不聽話?” 勒斯不禁輕笑一聲:“那可是你先丟掉我的?!?/br> 褚呈沒再開口,勒斯見狀又改了口:“是,我當初就該纏著你,死都不松手。” 褚呈某種露出一絲笑意,低頭吻住了他。 勒斯口袋里的手機瘋狂響著,但是兩人誰也沒有被這聲音所打斷,在夜空下深深一吻后,勒斯這才在電話再次響起時接起。 “勒斯……”那頭傳來了伊承澤的聲音,還伴隨著音樂聲。 然而伊承澤才開口,電話似乎就被身旁的人搶走了:“勒總,你都回國這么久了,也不露個面,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抱歉,畢竟忙?!崩账沟恼Z氣中是一如既往的紳士。 只是電話那頭的人,跟勒斯以前是一個圈子的人,在加上從伊承澤那兒套了不少話,自己也知道勒斯的事:“知道,就算忙著談情說愛,也該偶爾來坐坐不是?” 那人剛說完,手機又被伊承澤搶回去了:“去,剛讓你們幾個打電話,一個個的都沒動靜?!?/br> 伊承澤說完,又對著電話里道:“勒斯,就只是喝一杯,來坐會兒?” 拗不過伊承澤那邊好幾個人的軟磨硬泡,再加上勒斯今天心情好,索性就答應了。 他掛掉電話,扭頭看向褚呈,剛才那邊的人聲音大,褚呈也多多少少聽見幾句,便先開了口:“我去取車?!?/br> 兩人來到了一家會所,里面是會員制的,能來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守在門口的人一見到勒斯,便認出了他,十分恭敬的低頭說了一句:“勒總,這邊請?!?/br> 那人將他們帶進去后,勒斯便抬了抬手,示意他不用跟著了。 褚呈看著勒斯輕車熟路的帶著自己往里面走,不禁問道:“你經(jīng)常來這?” “算是吧!在認識你之前。”勒斯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有人叫他。 “勒總。”只見一個長得有些英氣的男人朝勒斯揮了揮手。 “黎總?!崩账垢页蚀蟛阶吡诉^去。 伊承澤見到褚呈也來了,并沒有太意外,反而是招呼著:“坐?!?/br> 勒斯看著空蕩蕩的沙發(fā),開口問:“就你們兩?” 伊承澤給勒斯和褚呈倒了酒:“當然不是。” 黎振:“何少去廁所了,葵又去找那個鼓手了?!?/br> “鼓手?”勒斯揚了揚眉。 一旁的伊承澤解釋道:“最近的駐唱換了,不過都是熟人?!?/br> 說換了駐唱,卻又是熟人,勒斯以為,伊承澤是開始醉了,說話有些顛三倒四,伊承澤似乎也看出了勒斯看自己的眼神什么意思,又說:“就是那個,四年前那個駐唱樂隊,主唱長得挺乖的那個?!?/br> 由于褚呈也在,伊承澤沒把話說得太直白,結果沒想到黎振接了一嘴:“就是你下了挺大功夫都沒到手的孩子,葵最近好像對他們的鼓手特別上心?!?/br> 這話讓安靜坐在一旁的褚呈微微皺了眉。 幾人正說著,黎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揚了揚下巴:“回來了。” 只見一個穿著長T,頭發(fā)略長都快遮住眼睛的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與其說是男人,更像是個男生,似乎年紀不大。而他還帶過來兩個人,一個就是鼓手,而另一個長得乖乖的,只是打扮略微成熟了一點,似乎是為了配合這里的氣氛,帶閃的黑T,流蘇下擺,還噴了發(fā)膠。 “來,坐下一起喝一杯,打了那么久,肯定累了。”葵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只是行為讓人有些覺得過于熱情,熱情的有些讓人害怕。 事實上這個人有些陰晴不定的,而且看似年紀小,其實跟勒斯是同歲,反倒是看似成熟穩(wěn)重的黎振還比他們小兩歲。 鼓手被他拉著坐下后,硬塞了一杯酒在手里,一旁的主唱卻在看到勒斯后有些不知所措。 勒斯在注意到這個人后,只是點了點頭:“好久不見。” 冷漠的態(tài)度就像一盆冷水將人從頭淋到腳,但是這個乖乖的男生還是笑著回應了一句:“好久不見,勒總?!?/br> 伊承澤正郁悶怎么還把人帶到跟前來了,結果黎振還出聲讓人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