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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江景就掛了。 結果那頭的人卻很執(zhí)著,又一次打了過來,江景想也沒想就掛斷直接關了機。 輾轉反側,江景一整晚都沒睡,覺得窩火,一大早就起來收拾起了東西,拿上了那張已經被沈路安解凍的黑卡,怒氣沖沖的離開了別墅。 翁林看見江景拿著東西走出玄關,忍不住問:“江先生這是要去哪兒?” 結果卻沒有得到任何回答,人就關上門離開了。 江景順著小馬路往下走,一邊走一邊道:“去你丫的真愛,爸爸我不伺候了。” 大約走了十分鐘,就到了下面的大鐵門,叫好的車已經在外面等著了,江景開門上了車就對司機道:“廢廠。” 但是想了想沈路安估計肯定會來找他,廢廠就那么大,要找到他太容易了。 干脆去外地躲一陣。 想著,江景又道:“師傅,不去廢廠了,去高鐵站?!?/br> 別墅內,翁林見江景怒氣沖沖的背著個包出去,覺得情況不太對,就給沈路安打了個電話,然而那頭的電話一直處于關機狀態(tài),弄得翁林也有些心急如焚。 剛下飛機的沈路安一開機,就看到手機上有好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翁林打來的。 于是就回了一個,只見電話幾乎是在撥通的一瞬間就被接起:“沈先生,江先生收拾東西離開了?!?/br> “什么?”沈路安皺起了眉頭:“什么時候的事?!?/br> “就在剛才,大概十分鐘,我已經派人去追了?!?/br> “讓所有人都去找,機場車站港口,一旦發(fā)現(xiàn),立馬把人攔住。” 沈路安掛斷后,又撥通了江景的電話,但是一打過去,聽到的就是一道冰冷的女聲。 關機了? 沈路安又給阿航打了個電話,電話響了幾聲,才被接通。 阿航:“沈哥?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要幫忙了?” 沈路安:“江景在你那兒嗎?” 阿航:“阿景?他今天沒來?!?/br> 沈路安:“那會不會在褚呈那兒?” 阿航:“不會,呈哥這段時間開車送貨去了,阿景怎么了嗎?” “沒事,如果他來找你,麻煩你打個電話給我。”沈路安說完就掛了電話。 阿航看著手機疑惑道:“吵架了?” 沈路安四處尋找,不斷接到的消息,都是沒有找到江景的身影。 好好的為什么要走? 就在沈路安不明白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唐陽打來的。 唐陽:“你怎么突然就走了?” 沈路安:“我今天一早的飛機?!?/br> 唐陽:“哦,對了,你昨晚喝醉了,說要給阿嶼打電話,然后就一直sao擾一個叫江景的,對方都罵人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我今天正準備跟你說,敲你酒店房間,結果發(fā)現(xiàn)人沒了?!?/br> 沈路安不禁回想了一下,才意識到是怎么回事。 坐在車上的江景看著外面被堵得水泄不通的馬路,不禁有些焦躁。 早知道下午再走了,剛好碰到了早班高峰期。 他有些煩悶的拿出了手機,開機后就看到了無數(shù)條沈路安打來的未接來電,還有幾條微信消息。 傻狗:你在哪兒? 傻狗:江景我們談談。 傻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傻狗:看到了給我回個電話,哪怕一個字也可以。 江景將這些都視而不見,不是我想的那樣?那能是什么樣? “騙子。” 江景干脆將微信直接卸載,把沈路安的電話號碼拉黑,然后刷起了微博,想將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后,卻依舊忍不住去想,越想越生氣。 我走了不是更好,你們兩個狗男男自己快活去。 老子他媽又不是專業(yè)頂包的。 江景一邊在心里把沈路安罵了千百遍,一邊不停的上劃屏幕。 忽然一條微博映入眼簾,寫著:他說想我…… 然后配著一張國外的風景照。 很普通的一條微博,讓江景覺得在意的,是他的ID,尋嶼。 這個名字,不禁讓江景聯(lián)想到了沈路安的寶貝阿嶼。 艸! 他在心里低罵一聲,不想看,卻又忍不住點了進去。 他倒要看看這個同樣叫嶼的傻叉博主又是誰。 結果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關注了自己,這不禁讓江景覺得奇怪。 江景的微博向來都是只刷不發(fā),有時候最多就是轉轉奢侈品的消息,粉絲根本沒幾個。 這個人為什么會關注我? 他疑惑的點開了這個叫做尋嶼的微博,然后一條一條的翻看了起來。 只見這個賬號所發(fā)的,都是一些內心獨白,而且都特別簡短,就像是將微博當成了日記。 越往下翻,江景就越覺得不對勁,熟悉的房間照片、熟悉的牽手畫面、熟悉的長頸鹿,雖然看不到頭,可是那個身影,一看就是他自己。 江景不禁微微皺眉:“這些照片是哪兒來的?” 就算是盜圖,可他根本就沒有發(fā)過??! 再往下翻,江景又看到了一張手的照片,修長白皙,指節(jié)漂亮,手腕帶著那只絕版的名表。 別的不說,就這塊表,就足以證明,是沈路安! 沈路安的號我之前關注過,只有一些商業(yè)信息,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