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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肅肅一臉陰沉的看了看被五花大綁的云飛,搖頭,轉(zhuǎn)身離開,給大家留下來一個干練又裝比的背影。 《干練且裝比》 云飛還以為這些人要了結(jié)了自己,嚇得哭著求饒。 張秘書也沒見過這架勢,說實在的,這種綁架他只參與過三次,兩次都是綁蔡文斌,而且不能傷著的那種,綁來給老板或者少東家,他們自己會處理。現(xiàn)在老板也走了、又不知道少東家到底什么意思,他也不好辦事。 “不會是真要滅口吧?”張秘書問保鏢。 保鏢一臉呆的搖了搖頭:“不知道啊。” “別別別,有話好好說啊…”云飛著了急。 “……”張秘書的手機振動一下,拿出來一看,是唐肅的消息。 TQ·文明:小懲大誡警告一下就好,還有,要他保證守口如瓶。 “…嘖。”大張沖保鏢點了點頭:“給他把眼罩帶上,送回去?!?/br> …… . 這邊第五局TQ打的狀況百出。 champion的手腕疼,貼上了膏藥也沒辦法緩解。 3:1,生生被扳到了3:2。 下場后,阿花陪著大斌被救護車拉走,TQ臨時換上替補隊員成王上場。 “…加油?!?/br> 成王眼眶紅紅的,推了一把劉海。 “馬可?”金鱗問。 花K扭過頭去揉了揉眼睛,回頭,堅定的說:“就馬可波羅配瑤了,先看看他們拿什么?!?/br> “嗯?!毙斐筷栆а溃骸斑@局必須要拿下?!?/br> 南風活動了一下手腕。 阿七張張嘴,想說什么,但又想不到該說啥,啞啞的住了口。 champion,他們的隊長。 隊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因病下場了,他們一定得撐住,這局無論如何都要贏啊。 3:2 F-light連追兩局賽點局。 來到第六局…… . 一路無言。 蔡文斌就呆愣愣的任由醫(yī)生給自己按壓手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盡力了。”阿花咬牙,表情有些悲切。 手腕勞損、頸椎勞損、等等等等,這都是電子競技職業(yè)選手的通病。 畢竟是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坐在設(shè)備旁邊,重復(fù)高強度的訓(xùn)練,睡的晚起的晚,生物鐘紊亂…這些也就只有這些青少年受得住了。 電競是碗青春飯。 蔡文斌十六歲青訓(xùn)十七歲二隊替補十八歲首發(fā)。 打電競五年了,打kpl三年了。 每天上午十點多十一點起,洗洗刷刷辦點兒雜事,吃中午飯,訓(xùn)練,吃飯,復(fù)盤,訓(xùn)練,巔峰賽,單排/雙排/五排,睡覺(一般是凌晨兩三點)。 champion毋庸置疑是職業(yè)選手里面最最努力的,他配得上最佳發(fā)育路這個稱號。 “花兒姐…不,老板…”蔡文斌嘆了口氣,欲言又止。 如果…如果自己真的打不了了…就退役吧,不要再給戰(zhàn)隊添麻煩。 阿花看看他,用袖子拭了拭淚:“治,戰(zhàn)隊給你治,治好了回去給我打比賽,治不好了給我回去吃白飯?!?/br> 聲音里帶著哭腔。 醫(yī)生有點動容:“好好治,手腕是能治好的,訓(xùn)練可以適當減少一些,以后治好了再慢慢加回來?!?/br> “我…好……”蔡文斌看看自己的手腕,沒再做聲。 阿花打開手機給唐肅發(fā)消息。 TQ·Af:來醫(yī)院,大斌手腕不舒服,在治。 TQ·Af:[定位] 唐肅直接去醫(yī)院。 阿花坐在診療室外面的椅子上,本是雙手扶著額頭在發(fā)呆,聽到腳步聲抬頭,看到唐肅急沖沖的過來了:“唐肅…” 眼眶紅紅,哽咽不能語。 唐肅問:“在里面?” 看自家老板重重的點了點頭。 “沒事的,文斌他一定會沒事的?!碧泼C微微仰頭看天花板,咬著嘴唇把眼淚憋回去。 “大斌…小小年紀受這罪…” 針灸會出現(xiàn)疼痛感的,四肢末端的xue位比腹部或者是背部xue位疼痛要嚴重。xue位的神經(jīng)比較淺并且分布比較密集的話,疼痛感會比較重。 之前也不是沒試過針灸,可終歸是治標不治本,要有一個長期的過程才能基本痊愈,還保證不了徹底康復(fù)。 每次都是扎手腕手指胳膊,十指連心啊,可想而知蔡文斌是有多疼。 隊長疼,老板跟隊友們心疼,隊長他對象心更疼。 “……” 此時的蔡文斌咬著牙,沒喊一句疼。 銀針刺.進指尖十宣xue,他的身子抖了一下。 “放松,放松,不要那么緊張?!鄙砗蟮尼t(yī)生捏了捏他的肩膀,說:“身子不要繃這么緊,放松,放松之后疼痛感會減輕一些。” “閉上眼睛,別看?!?/br> “咳…”又是一根,扎進了中指。蔡文斌廢了好大力氣把即將脫口而出的沈吟轉(zhuǎn)成了咳嗽,而后咬緊了下唇。 針灸扎好之后要消停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里,診療室里一片安靜。 適應(yīng)了疼痛感之后,蔡文斌都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有一只手撫上了自己的臉,像是在撫摸一件寶貴的藝術(shù)品似的,特別輕的摸,然后往下,掐住了下巴。 大斌皺眉,想要睜開眼。那人快他一步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