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鐵匠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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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真的,你敢給我打造我想要的兵器,兩日之后,你就會見到權(quán)柄的腦袋被人丟下城樓的景象?!保嘈◆~絲毫沒有遲疑地回答道。 中年男人,瞧了瞧余小魚的身子骨,不經(jīng)意地發(fā)出一聲嗤笑。 “咳...,真是太久沒遇到你這種人了。我告訴你年輕人,每年來殺權(quán)柄的家伙沒有十個也有五個了,不過他們的結(jié)果除了能給他后院養(yǎng)的那兩條狗填一些伙食之外。別無其他作用,年輕人俠義江湖可以,但別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因為命只有一條?!?,大漢好像很清楚權(quán)柄此人的手段,勸解道。 “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我的命我自己清楚...,若是世人都不敢反抗,罪人一直都會存在。我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明白一個道理,善惡都是有一個度量衡的。不瞞您說,今日晌午,有一個叫楊延嗣的人,闖入府邸,刺殺縣令。對于失敗的結(jié)果,我非常明白...,無需擔(dān)心我的死活?!?,余小魚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鐵了心要殺權(quán)柄了。 大漢疑惑,噗嗤一笑。 “你為何要殺他...?你與他有恩怨嗎?”,大漢沒有理余小魚的豪言壯語,轉(zhuǎn)而再問道。 “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個人恩怨,只是我知道他該死,殺了他,千陽縣的百姓會高興,我也會高興就好了?!?,余小魚殺權(quán)柄的想法很簡單,他死,眾人生,理當(dāng)如此。 “奇怪的家伙,還是年輕啊,不把命當(dāng)回事兒,你是孤兒吧?”,大漢好像見過如同余小魚這般的很多人,不過這些人一般都沒個好下場,臨了現(xiàn)在,大漢還是沒說正題,依然是詢問余小魚一些事宜。 “算是吧...”。 “叫什么名字?”。 “武松。”。 “真名!”,大漢看出了余小魚眼中的躲閃,繼續(xù)問道。 “就叫武松?!?。 大漢心中雖有疑慮,不過名字只不過是一個代號罷了,也不打緊。 忽然站起身來,走到余小魚面前,伸出唯有的手臂在余小魚面前晃了晃,最后握緊拳頭,說道:“你看著...”。 余小魚不解其意,剛想問話,卻被大漢那鬼使神差一記沖拳,打飛了出去,撞在了院內(nèi)的歪脖子樹上。 咱們可是說過余小魚沒有任何武功傍身,被這一拳可是打得不輕啊。 背靠在了歪脖子樹上,滑落下來,吐出一口血痰。 大漢笑了笑,“我本以為你還有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可沒成想。你都不會功夫,就憑你?我如何信你可以殺人?你又憑什么殺人?你可知道?權(quán)柄身邊的有個侄兒,他的那個侄兒武功底子是我兩倍。按照江湖排輩,這個人的武學(xué)造詣介于八品與七品之間,并且此人從來不與權(quán)柄分開半米...,你如何能殺的了他?憑你那一張只會叫囂的寸舌嗎?”。 要是換做其他人,保證會因為這一下,對殺權(quán)柄的沒有了任何信心。 而余小魚則不然,扶著胸口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笑道:“北斗拳經(jīng),少林功夫?!薄?/br> 大漢一愣,沒想到余小魚竟然可以說出他使用的是什么拳路... “你竟然知道北斗拳經(jīng)?”。 “知道,就是不知道這么練是真的...,不過閣下剛才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殺人未必自己動刀子,就憑這三寸之舌,足以要他性命。”,余小魚是一個深思熟慮的人,而且是非常會揣測人性的家伙。 也就是因為他的話語滴水不漏,才能讓他能夾在李怪與權(quán)柄之間,卻也能游刃有余。 “小人!”,大漢聽出了余小魚口中的言下之意。 “小人也好,君子也罷。君子萬般不可行,小人萬般都可行。殺人就是殺人,無論如何殺...,也無論名份正不正...,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個死字。結(jié)果既然一樣,用什么方法又有什么不妥呢?”,余小魚本身是個現(xiàn)代人,可卻穿越到了這好似古代又離奇古怪的世界,思想觀自然與這里的人不一樣。 “哈哈哈...,有趣,有趣...,小子我信你一回??赡銊偛旁陂T外叫囂,現(xiàn)在臨街旁人都知道我在你說出那句話后,才請你進(jìn)來的。所以希望你答應(yīng)我兩個條件!”。 余小魚一看自己的事兒有著落,自然痛快答應(yīng)道:“但說無妨?!?。 “好,爽快!”。 隨即,大漢在院中踱步一會兒,片刻后,說道:“這第一件事兒,你得先給我找一個后路,就算你死了,我也不會跟著你一起死?!?。 “當(dāng)然?!?。 “第二,你武功底子太差,得找一個厲害幫你,已被不時之需。踏了江湖路,沾了恩怨,不能少了朋友?!?。 “這算條件...?”。 “沒錯,這就是條件。我不信你,所以你得讓我信你!”。 余小魚聽后一笑,好似嘲諷般,講道:“有意思,可我只是一介過客,那里能找到高手助我?這偌大的千陽縣難道還有和我一樣不怕死的家伙嗎?”。 “雖說沒有和你一樣的傻子,但有一個足以和權(quán)柄侄子抗衡之人,就隱秘在千陽縣當(dāng)中,恰巧我是他的朋友。我可以告訴你,他住在哪里,你可以去請...,請不請的著就不是我的事兒了?!保鬂h的眼神非常專注,他沒有在調(diào)侃余小魚,說的是真的。 余小魚聽后,樂了。 “好,我答應(yīng)了?!?。 “嗯,隨我來吧?!?。 “等等...”,就在大漢準(zhǔn)備帶著余小魚向后屋走時,余小魚卻阻止了大漢的腳步說道。 “咋了?”。 “我也有條件...”。 “你找我?guī)兔?,你還有條件...?”。 余小魚卻在這時搖了搖頭,“不,是你找我?guī)兔??!薄?/br> “呵...,果真是個小人。”。 余小魚是個非常聰明的家伙,他可以從大漢的眼中看出激動與一絲憤怒,而這一絲憤怒,不是那種百姓對于權(quán)柄的無奈。而是大漢定然與權(quán)柄有一段私人恩怨未解...,切看大漢的那一只被切斷的臂膀,整整齊齊沒有任何的瑕疵。 怎么看,那流下來的刀口,怎么像是權(quán)侄腰佩著的那把樸刀砍傷的。 所以余小魚才大膽提議...,果真與他想的一樣。 “據(jù)我這個小人猜測,大哥與權(quán)柄本就有私人恩怨。所以你為我打造武器乃是天經(jīng)地義...,這樣說來我為你尋找后路是我為你著想,這算是我的仁。你了解你欠我一個仁字,所以用開出的第二個條件抵住了我的仁。至此功過相抵...”,余小魚沒著急說自己的條件,而是率先理清楚之間的道理。 “依你這樣說,咱們兩人之間,這一來一回,可是互不相欠啊!”,大漢也是個明白人,笑道。 “對,你確實不欠我的,不過你算是欠下了百姓一個交代!”。 “百姓?”。 “沒錯,我殺權(quán)柄本就不是為了你一人而殺,而是為了千陽縣的百姓奪理。我替百姓除害問心無愧,你背于人后,有愧于百姓。所以你得替百姓再答應(yīng)我三件事兒...”,余小魚現(xiàn)在其實是沒理說理,就是要多占便宜。 “哼...,說來聽聽?”,大漢聽出了余小魚言下之意與胡攪蠻纏,但他也無妨為一個赴死之人,做一些事兒,就算是積一些善緣。 余小魚見大漢松了口,也如他剛才一般,在院中徘徊一會兒,片刻后,講道:“第一,我的計策若是沒成功,死了的話,給我立上一座墳。墳上寫上三個字,殺權(quán)柄!”。 “可以?!保鬂h點點頭,這要求不過分。 “第二,我若死了,立好我的墳后。在旁邊兒再立一座墳,墳頭要高過我,寫上楊延嗣?!?。 “好。”,大漢再點點頭,不過這回眼神中夾雜著一絲對余小魚在內(nèi)心中多出來一些的看法。 “第三,就是我這個小人要是還活著,你得把《北斗拳經(jīng)》傳給我。”。 “你要學(xué)《北斗拳經(jīng)》?”,第三個條件,可讓大漢犯了難,表情有些惆悵。 “不是讓你教我,而是寫下練功心得以及修煉方法,以文字的形式給予我?!?,余小魚看出端倪連忙補(bǔ)充道。 “這個...”,大漢還是有些疑慮。 見大漢目漏難色,余小魚嘴角咧出了一個讓人微不可查的笑容,其實余小魚早就想出了一個大漢無法拒絕的理由。 待大漢好似糾結(jié)時,直言吞吐道:“我知道《北斗拳經(jīng)》是少林功法,以我猜的沒錯,你也曾是一個少林子弟。少林功法不外傳,你得守你的師承。所以我說你以文字的方式給予我,無論你寫什么東西,我都會認(rèn)為它就是《北斗拳經(jīng)》,絕不叨擾。這樣的話,你不是我的師傅,而你也可以說我是一個小偷,趁你不備才偷得了你本來準(zhǔn)備一起入土的法典?!?。 大漢也只能摒棄一聲,“卑鄙啊...”。 余小魚搖了搖頭,抬首望向天空,心中暗嘆:“一切的造化,就看對方上不上套了。也就看自己猜的準(zhǔn)不準(zhǔn)了,自己的機(jī)會只有一次。生死有命,應(yīng)該老子沒這么運(yùn)氣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