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回:我叫第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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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城 內(nèi)圍 令狐門 令狐院練武堂 此處令狐門下的弟子們,一個個正擦拭著屬于自己的武器。 一位紅頭少年人,用磨刀石,正仔細(xì)地磨著自己的刀刃,不停地與自己旁邊兒的人顯擺,“你們瞧,令狐公子,我這把槍刃。”。 紅發(fā)少年人,三尺城教,令狐座下內(nèi)門弟子,謝立恒。 周圍一堆狗腿子,羨慕道:“老大,難道是冰鐵寒刃嗎?”。 “識貨兒...,我用八千的功德,才換來的這把槍。可攢了不少的時間...,就為了這次的嫡系大會上一展拳腳,更為了...你們懂得?!?,謝立恒嬉笑紛紛。 練武堂內(nèi),紛紛吵吵... 有一束發(fā)佳人提著把劍,緩緩走了進(jìn)來... 進(jìn)來后,便惹得一堆男弟子投來目視禮,沒辦法這就是美女該有的煩惱。 謝立恒見美人進(jìn)入其中,猛然一下站起身來,舉起自己的槍,笑道:“師妹,你瞧你師兄這把槍,如何?”。 束發(fā)女子瞧了瞧紅發(fā)男,點點頭,“很好?!薄?/br> 謝立恒有些許沮喪,“額,性格還是那么冷啊...,無聊?!?,索性討了個沒趣,坐下了身子。 束發(fā)女子,三尺城教,令狐座下內(nèi)門弟子,令狐紅箋。令狐旁系,若是論成王朝排號的話,應(yīng)該算是個郡主地位。 就在眾人的目視下,令狐紅箋走到一位正汗流浹背卻依舊勤勤懇懇練功,個子不高,皮膚黝黑的少年郎身邊,說道:“你好...”。 少年停下了對木人樁的擊打,呆呆回頭,望了望四周,指了指自己,道:“你在叫我嗎?”。 “嗯。”。 少年略顯疑惑,“請問你有什么事兒嗎?”。 “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見少年模樣,令狐紅箋有些驚訝。 少年懵懂地?fù)u了搖頭,“你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認(rèn)識你?!?。 謝立恒在遠(yuǎn)處瞧著,放開嗓音,也不怕少年厭煩,道:“師妹,他是傻子,別理他!那些年比武被人給打傻了...,你找錯人了吧?!?。 令狐紅箋略略扭頭,咧了一眼,在那邊兒說風(fēng)涼話的謝立恒。 謝立恒立刻假意舉手投降,“我不說了...” 少年人,名叫第朋。三尺城教,內(nèi)門弟子。 第朋,自顧自默然搖搖頭,“嗯,我不認(rèn)識你...,我要練功了?!?。 索性便沒再理令狐紅箋,又開始了他重復(fù)而平庸的擊打...,但很顯然他已經(jīng)很累了,肌rou都在顫抖著。 謝立恒見紅箋吃癟,差點兒笑出聲來... 令狐紅箋也對第朋的行為感覺有些無奈,直言說道:“那一日,多謝你了。”。 第朋擊打著木人樁,發(fā)出“嘭”“嗙”之聲。 好似沒聽見女人說話般,依舊我行我素。 “你聽到我說話了嗎?”,令狐紅箋以為他沒聽見,問道。 但回答卻出乎她的意料,“聽到了。”。 “聽到了,你為何不回我呢?”。 第朋打拳的過程中,皺了皺眉,“聽到了,就必須要回嗎?”。 一句話,堵得令狐紅箋,半天沒說出話來...,扯開話題,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道:“我平生不愛欠人情分,所以我今日是來報恩的,你說你想要什么...,只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 “姑娘,你認(rèn)錯人了。我沒記得我?guī)瓦^你。若真要說這些天我?guī)瓦^誰,我好像就幫過一個被煤灰覆蓋的可憐家伙。你不是她...”,第朋說完,還很是篤定地點了點頭,繼續(xù)沉醉練功。 令狐紅箋,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述說這件事兒,因為那個被煤灰覆蓋的家伙正是她,但這種糗事兒說出來有失得體。 隨后,想了個辦法...,趾高氣昂道:“哦...,原來是你不想承認(rèn)啊...。你認(rèn)識我,卻不說...,不過無所謂,你說你想要什么,不管你是不是幫我的那個人,我都可以滿足你?!?,一句話避開了所有麻煩,也是聰明。 第朋停下拳風(fēng),想了想,扭頭說道:“這樣吧,你是內(nèi)門弟子排行前一百的人吧?我記得?!?。 “你不說不認(rèn)識我嗎?”。 “我說我不認(rèn)識你,又不是說我沒見過你?!薄?/br> 第朋的說話方式,能把令狐紅箋給噎死當(dāng)場...,欣欣然點點頭,“好吧,我是...,你要如何?”。 “和我打一架,怎么樣?”,第朋一笑。 “為何?”。 “沒有為什么,你不是說什么都能滿足我嗎?所以我的想要和你打一架?!?,第朋木訥地回著話。 “打...打一架,就是你想要的東西?”。 “嗯,沒錯,不行嗎?”,第朋很天真地問道。 令狐紅箋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第朋的腦回路,尋思良久道:“好?!?。 “多會兒?”。 “現(xiàn)在?!?。 “現(xiàn)在...?你的肌rou都在抽搐,你如何和我比試?還是等你全盛狀態(tài),再和我比試吧...”。 令狐紅箋在這邊兒說著話,第朋已經(jīng)自顧自地活動起來筋骨,晃了晃脖子道:“我任何時候,都是全盛狀態(tài)。就現(xiàn)在吧!”。 謝立恒在令狐紅箋進(jìn)屋后,一直就瞧著這邊兒的狀況...,現(xiàn)在終于忍不住了,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 “哈...” 背過氣去了... 好不容易,喘息了兩口,忍不住開口道:“師妹,我說過,這是個傻子,你偏不信。我們都不屑地欺負(fù)他,感覺欺負(fù)他都在侮辱我們的智商?!?。 令狐紅箋瞧著已經(jīng)準(zhǔn)備開始比試的第朋,沒有反駁謝立恒因為她自己也感覺這人怕死有什么毛病。 令狐紅箋,三尺城教內(nèi)門排名,第27位。 第朋,內(nèi)門無排名,沒資格。 實力懸殊的戰(zhàn)斗,讓所有吃瓜群眾,基本一邊倒地站在了令狐紅箋這邊... 說第朋的實力,真的弱嗎? 嗯,是真的弱...,因為這個家伙沒有內(nèi)息,體內(nèi)丹田破裂,并且奇經(jīng)八脈堵塞。 問:那他為何能入得了內(nèi)門呢? 回答:他是給內(nèi)門弟子看馬的...,也叫作內(nèi)門弟子。 今天,內(nèi)門長老好像要派遣他們干些什么,所以令狐家的內(nèi)門弟子,基本都齊聚在練武堂之內(nèi),練武堂很大... 設(shè)施包括:木人樁、比武擂臺、站樁臺、水缸平衡、內(nèi)息傳道房,等等... 容納這里的千數(shù)人眾,的確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 有人要上臺比武,弟子們也是閑來無事兒,瞧一瞧... 但一瞧,這擂臺上那黑皮小子樂了,紛紛笑道:“養(yǎng)馬的,咋地今兒有尋死呢?”。 “欸...,能聽懂我說話嗎?傻子?”。 “二貨,今兒不在馬廄做俯臥撐了?你不是還自言自語,每天做不了一千個,不睡覺嗎?咋地今兒這么有空呢?”。 嘲笑聲,此起彼伏... 第朋依舊我行我素,好像他就和一個聽不見世俗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聾子一般,晃晃悠悠站上臺去... 令狐紅箋就站在他的對面,她是練過武的人,而且算頂流弟子。 自然可以看出少年身上肌rou的抗拒...,也就是說第朋完全是靠著毅力走上臺與她對戰(zhàn)的,但他這樣做的原因為何呢? 想不清楚原因,便想勸降,“你現(xiàn)在的身體在抗拒接受擊打,你也需要休息,還是等你休息好了,再來吧。”。 “不,現(xiàn)在便是最佳狀態(tài)?!?。 “你一定會輸?shù)摹!?,令狐紅箋絲毫不留情面,想用這種方式來打消此人心中的念頭。 可她又猜錯了... 第朋伸縮著自己的手臂,正色道:“我又不是為了贏。”。 令狐紅箋默然點頭,把一只手背在身后,道:“哦,我知道了。但你要清楚,令狐門的規(guī)矩,但凡上了臺和人比斗,除了贏之外,就不能站著下臺?!?。 第朋笑道:“再清楚不過!”。 “多會兒,開始,等你準(zhǔn)備好嗎?”,令狐紅箋繼續(xù)問道。 “早已等候多時了!”。 話畢,第朋也是急速向著紅箋沖了過去,絲毫沒有因為對手是個女人而留情面,第一拳就是朝著臉上打過去的。 令狐紅箋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瞧著迎面沖來的家伙,竟然可以如此迅速,明顯此人不會使用任何輕功,也沒有任何巧力。 心道:“身體明顯都在抗拒,但他還能如此迅速,那他若是鼎盛時期的話,會不會更快呢?人體難道不靠接氣,也可以到達(dá)這種地步嗎?”。 思緒回轉(zhuǎn),拳頭已經(jīng)到達(dá)她的臉頰邊兒上... 令狐紅箋不慌不忙,后發(fā)制人。 左手順勢一欄,向里一推... 氣息由丹田過云門,五尺迸發(fā)于手掌中... 僅憑一掌之力把第朋吹飛數(shù)米遠(yuǎn),就要跌下擂臺時,他卻用牙咬住了擂臺邊緣,再一次回到了擂臺之上。 第朋瞧著自己身上的掌印,由衷笑了起來。 借此,絲毫沒有猶豫,舉起拳頭再次向著紅箋發(fā)起第二波攻擊...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