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回:琵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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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上文咱們接著敘... 前情提要,上文咱們寫到了西門陽锏... 既然寫到了他,咱們就以他為開頭。 西門陽锏正在睡覺。 宗政御城說:“列位,夠了夠了...,你們再怎么鬧下去,整個雅賢閣都被你們弄沒了。借機(jī)會咱們接著比...,自古述說,文武第一,武無第二。但今日咱們還有別的安排,就這般吧,至于列位嫡系,你們誰走誰留,之后,本人自會定奪。但無論誰走誰留,咱們都是親家...,只不過暫時性地分道而行罷了。來人,給列位倒酒!”。 待得宗主大人說完...,眾人紛紛端起了酒杯,宗政御尺硬是被余小魚給灌多了。他一直以為余小魚在和自己比賽,看誰喝得多,后來余小魚喝得臉色微紅,宗政御尺這會兒功夫,已經(jīng)倒在了桌子下面。 宗政御城有些不明所以地向自己弟弟方向望去,皺了皺眉頭吩咐陳堂倌道:“先帶他下去休息吧,這兒反正也沒他什么事兒~”。 陳堂倌跪地曰:“是”。 便匆匆扛起二公子離開了坐席之上... 余小魚也對這一切不明所以,尋思宗政御尺的酒量應(yīng)該沒這么小才對?。〔幻魉裕煌e杯... 邱盟與坐在最跟前兒的楊伏虎都看傻眼了,楊伏虎起身的過程中,不由向邱盟小聲嘀咕道:“邱家主,旺財兄是真的海量??!”。 邱盟尷尬一笑,道:“我也是剛知道?!?。 現(xiàn)在余小魚的腳底已經(jīng)有七八個空酒瓶了,一般人其實(shí)喝一瓶差不多就微醺或者醉了,他一個人在這兒當(dāng)涼水一般“噸噸噸”往嘴里面灌,難道就不怕?lián)巫幔?/br> 瞧了,這兒底下就是茅房...,余小魚兌機(jī)會已經(jīng)下去五六次了。 正對面兒的月巧玲也發(fā)現(xiàn)了這家的小總管的酒量驚人,漏出了一臉也不知道是頭疼還是驚愕之情。 月家女婿見月巧玲側(cè)目,頭一下子低了下來,顯得有些不高興...,就這端杯的功夫,月巧玲是左哄右哄才把自己的郎君給哄高興了。 反正吧,不論如何... 宴會開到了這種局面兒,人們也就打開了,站起來的姿勢花樣百出。 宗政御城在臺上瞧著,不怒反喜...,他一直覺得他父親之前的抉擇是不對的。三尺教歷經(jīng)八百年間,宗主對待這次宴會永遠(yuǎn)都是冠以認(rèn)真的態(tài)度。這樣做雖說沒有做,卻太過冷了一些。本身宴會就是促進(jìn)各家感情的時候,但每一次在宗政御城眼里,每個家族都像是在坐牢,一點(diǎn)兒都放不開。 現(xiàn)在好了...,最起碼現(xiàn)在才是自己以前夢寐以求的樣子,和顏歡色,對言談桌。 盛世美景! 宗政御城舉杯,道:“親家們,共飲!”。 所有人紛紛舉杯,就連皇甫葛煙都十分給面子地舉起杯來,眉宇卻一直盯著有些微醺之意的余小魚,臉紅丟丟地甚是可愛。 的確,喝酒之后的余小魚,面容上多了一分英豪果敢之氣。 眉宇間的小人佞臣也消失無蹤,顯得有些俏皮邪魅...,也可以說很討人喜歡。 繼續(xù)喝酒,余小魚一飲而下,甚是歡快... 喝完,別人還在回味之時,余小魚已經(jīng)給自己又倒了一杯。 這時,皇甫葛煙卻發(fā)現(xiàn)余小魚腳下竟然多了那么多的空酒瓶,不用多說,是他喝的。 不顧而言他,不意間道:“你喝太多了,還是少喝一些吧~”。 公主坐在這兒,一直都沒有多參言一句,此刻一說,所有人都望向了她。 余小魚也渾然不知地望了過去...,甚至還四周打量著,公主她老人家到底剛才在和誰在說話呢? 望來望去,發(fā)現(xiàn)公主一直在盯著自己...,喝酒腦子有些懵乎乎的...,撓著腦袋,甚至還問了一句,“公主,您在和我說話嗎?”。 皇甫葛煙莞爾一笑,點(diǎn)點(diǎn)頭。 余小魚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即繼續(xù)喝了起來,絲毫不給公主面子。 主要是余小魚確實(shí)也有些喝多了...,十里香按理來說也有二十五六度,就算余小魚再能喝,喝個三倆瓶差不多了,一下干了七、八瓶。 這下子,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最拐角那個一直悶頭喝酒的余小魚...,宗政御城瞧了瞧自己弟弟這邊兒的酒瓶兒正好比余小魚那邊兒少一瓶,好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兒般,笑道:“邱小總管,剛才你在和我弟弟打賭喝酒嗎?他又輸給你什么了?”。 余小魚一臉茫然,搖搖頭,“沒有啊~,我只是感覺這酒不常見,害怕喝完了以后就沒了!”。 “哈哈哈...,慢點(diǎn)兒喝不著急!你要是想要啊,我再給你們府上送上幾缸!”,宗政御城開朗一笑,吩咐下人道。 余小魚也不知道客氣,連忙點(diǎn)頭道:“好啊,好??!”。 “好,說定了!”。 “說定了,誰反悔誰是小狗!”,好嘛,余小魚是真的喝多了! “好,我和你打這個賭了!”。 公仲載治在自己位置上坐著,瞧著這位小年輕,默默點(diǎn)點(diǎn),回頭和自己弟弟道:“我總算明白為啥宗政御尺能和他處在一起了,一起不著調(diào)??!”。 公仲安德不敢打岔,怕說錯了自己哥哥回去又要收拾他! 天底下人,千奇百怪,在這宴會上聚集了一大半! 宴會繼續(xù)進(jìn)行著... 此間只上來了一位驚世駭俗的女子,女子手挽琵琶,坐在了最中心的木椅板凳上,水秀玉帶往身上一攀,便開始彈琴。 纖細(xì)手指撥動弦縷,千絲百晝間,讓人不自覺緊閉雙眼。 此曲一出,正所謂睜眼都會侮辱曲子的美妙絕倫。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間關(guān)鶯語花底滑,幽咽流泉水下灘。 水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漸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dāng)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此刻此時,余小魚徹底融入進(jìn)了曲中。 音樂真是人類最偉大的發(fā)明,這是一種高級美。遠(yuǎn)遠(yuǎn)地大過于所有的事物,“她”可以讓人共鳴,“她”可以讓人寧靜,“她”甚至可以讓人醒酒。 一首《琵琶語》,一首《銀鈴歌》... 難以啟齒的驚鴻之作,讓人非醉于其中無法自拔。 曲子彈完后,所有人都睜開了眼睛,目視這位蒙面女子離去...,未有掌聲響起。 似乎每個人都認(rèn)為掌聲太過嘈雜,會打亂耳邊的余音。 宗政御城很滿意地瞧著眾人的表情,笑道:“列位,如何?”。 皇甫葛煙最先開口道:“剛才那女子是...?”。 宗政御城轉(zhuǎn)頭,笑語,“公主好眼力,那女子正是百仙房的花魁,蠻蝶。”。 皇甫葛煙微微點(diǎn)頭,“如此身段,如此弦音,落生于哪兒太可惜了~”。 “誰說不是呢?我親自去請過她來這三尺城當(dāng)樂師。但她不同意,我也無可奈何,我雖為三尺宗主,但也不好強(qiáng)人所難?!保谡菬o奈嘆道。 公仲安德來了興趣,不由自主問道:“為何?”。 公仲載治撇了他一眼,安德很是聰明的低下頭,漏出了楚楚可憐的上眼白。 西門陽锏復(fù)議道:“沒聽公主說嗎,她打落生就在那里...,煙花風(fēng)情之地,本就是一個留不住人卻留得住心的地方。她的心在那里,自然不會走!”。西門說這段話的時候,沒有懶洋洋的墮氣,也是有一絲無奈在其中夾雜。 換做其他人,這點(diǎn)無奈倒是無妨,可他可是西門陽锏啊...,這就讓人不禁有些懷疑了。 “此女,到底有何故事?”,一直不發(fā)話的令狐公子發(fā)言道。 宗政御城瞧著各個家族竟然對一介琵琶女如此感興趣是他沒想到的,但又加以反思了一下自己,可能是因?yàn)樽约嚎偸窃趹?zhàn)場邊疆的原因,對舞女琴聲早已經(jīng)麻痹了。 隨即解釋道: “此女生于洛陽,當(dāng)時那里紅娘撿來的嬰兒...,苦命人。那些年《俠義寶典》一出,洛陽不太平...,這對苦命鴛鴦,便一直都在逃荒,逃荒的過程中,因?yàn)閷W(xué)的手藝原因就一直在那風(fēng)韻場所周旋來周旋去...,因?yàn)樾U蝶學(xué)的一手好琵琶,所以活著不是個問題。 但他們卻遇到了第二個麻煩...”。 安德聽得很上心,不僅僅是他,連同左丘家的雙胞胎都認(rèn)真了起來。 宗政御城不自覺瞅了一眼令狐五郎道:“中原大劫。”。 果然說完這四個字,令狐仲景的面色猛然間有些陰晴不定,甚至爆發(fā)出了一股可怕的殺氣,讓旁邊兒的令狐紅箋都讓開三分。這種畏懼感是打心底里面升起的,所以不自覺地渾身顫抖。 公仲載治明白說到了一些人的痛處,為了避開話題,接著問道:“后來呢?”。 “后來,受到那場戰(zhàn)役的波及,紅娘帶著剛滿十六歲的蠻蝶來了這里,投奔了三尺城。當(dāng)初我還是少年郎的時候,問紅娘為何來這里?紅娘說:‘跑累了,在三尺城有個庇護(hù),想歇一歇!’。我又問蠻蝶有如此好的手藝為何不去應(yīng)聘當(dāng)個樂師,蠻蝶說:‘我臟了,也累了!’”。 當(dāng)時的宗政大少,如今的三尺教宗主,現(xiàn)在竟然還記得這件事兒,看來這件事兒對他的影響很大,的確很大。 西門陽锏好像一直都知道這些事兒,一直都沒有言語,不過他眉角的輕輕抽動,已經(jīng)暴露了他與蠻蝶的一段情緣。 余小魚聽著...,感覺甚是無聊,可能這些大人物們永遠(yuǎn)不會理解小人物們真實(shí)的艱辛吧! 蠻蝶雖說很慘,但也沒有慘到什么程度,也算是可以接受,只不過是一介紅塵女子入了紅塵后,無法出來而已。 就看看余小魚身邊的人,有哪個不是這般的情況呢? 歐洋好好的官兒不做選擇和余小魚做了下人,就知道捕快這條路到底是有多么惡心了吧? 白,每天就睡兩個多小時,每日穿白衣,殺人太多了...,麻木了也害怕了,每日擔(dān)心自己會不會被人殺掉。 張力持、潘玉,兩個身不由己的家伙,很多人認(rèn)為他們連活著都是錯誤的,只能不停奔跑。 第朋,一個被令狐門排擠到無法再排擠的傻子。 小醉,一個被世俗控制的家伙,可以無奈到用身子獲得安全感。 這個世界上的可憐人,他見得太多了...,不禁有些恨自己,為何要發(fā)明這款游戲呢?到了末了自己進(jìn)入這個世界,看著這世界滿目瘡痍,看著這形形色色之人,內(nèi)心如刀割斧砍,痛心疾首卻又絲毫無可奈何。因?yàn)樗彩潜槐茻o奈的,要說最慘的穿越者最屬他可憐了吧。 別人的穿越,每日里來除了裝逼就是裝逼...,別的作者每日以來除了寫哪個女主和這個男主好了,就是寫哪個男主和這個女子好了。 自己呢? 穿越每天盡想這么才能活下去,扛不住都想茍且這一輩子得了。自家作者不給力,每天想著如何害我...,怎么就能把我貶低貶低再貶低,他是這個世界的神,自己還不能反抗,自己反抗了,這本書就太監(jiān)了,好難??!曉傾城,你是真賤??! 情到深處,無處發(fā)泄... 余小魚只得借酒消愁... 宗政御城又一次組織人,“既然談到這琵琶女子,不如咱們文筆的內(nèi)容就以這琵琶女作為題詞如何?”。 所有家族的人紛紛點(diǎn)點(diǎn)頭,鼓掌叫好。 “甚好甚好!”。 “家主英明!”。 此時,老太夫也說話了,“那就請列位出言嗎?”。 太夫出言,所有人起身,恭敬應(yīng)是... 老太夫挑簾一笑,道:“諸位卿,坐下吧...,不必如此大禮,再說我已經(jīng)是一個快死的老太婆了。當(dāng)局以年輕為首,還望列位多多輔佐我家御城,才是啊~”。 眾人道:“傾力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