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回:游戲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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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上一回往下云 上一回咱們說到,余小魚被一群黑衣人,大清早,黎明時分,堵在了德成伎院... 顯然這是他的策略低估對黑市斥候的手段,余小魚本以為在這種地段,就算是黑市想要盤查也需要一些時日,因為再如何精明的人也不會往這人多眼雜之地設(shè)為一個避身之所。這樣的反其道而行之,余小魚百試不靈,但他意識到一些事兒,就是自己的小聰明往往起了反作用,同時在今日證明“最危險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種話純粹是在放屁,實踐起來根本沒有卵用。 就像是今日如此波折,一切歸功于自己練就的一身武藝。也多虧了邱老在瀕臨告捷之時,給了自己三本神功護體。 看來能保護自己的并不是那些自以為是的小聰明,而是實打?qū)嵉恼婀Ψ颉?/br> 這些真功夫,讓自己可以不懼一般的黑市殺手,也可以在他們?nèi)褐腥∪耸准壢缤翘侥胰∥锪恕S嘈◆~也從今天才徹底感受了一把什么叫作大俠的意氣風(fēng)發(fā),什么叫作行云流水的斬殺! 一個字,爽! ... 爽完過后... 趁著事情還沒有太壞,余小魚走出妓院的大門,輕功一踏,向著西邊遁去。 剛從街邊走,便是消失了蹤影。 緊跟著不遠處的街角便開始有人開始向著余小魚追蹤而去。 他們穿著不同顏色的衣服,長得都不算太好看,高矮胖瘦不拘一格,形容他們唯一的特點便是普通! 清晨,大部分人都沒有起床,天也才蒙蒙亮... 余小魚耳畔聽得有虛掩之聲,便明白有人在跟蹤他。 一時間,他的腦海中,只出現(xiàn)了一個詞“斥候”。 這種人自己想抓肯定是抓不住的,況且斥候的行動一般都三人一組,四人為班,來換班倒替。 他為何清楚這些,因為這種機制是他設(shè)計的,當(dāng)初他為了黑市可以快速追蹤玩家的合理性,故意安排了大量的人手以及經(jīng)費在執(zhí)著斥候這一角色上面...,往往能當(dāng)斥候的人,一般都是輕功極其了得,或者馬上功夫與識途能力極佳之人。 這種人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很少有人能逃出他們的視野范圍。 這里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并不算一個形容詞,是一項獨特的天生技能,玩家們在進入頁面時,有很多天賦技能可以選擇。 比如說:“大羅金剛體”“麒麟臂”之類的... 斥候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便是其中的一種,他們的眼睛會更加開闊,強大者甚至具備透視能力。具體想象就和在槍戰(zhàn)游戲中的外掛一般... 余小魚內(nèi)心有些困苦,心中無奈。 怎么都沒想到,自己曾經(jīng)設(shè)計出來惡心玩家的東西,現(xiàn)在惡心成了自己... 尋思著自己發(fā)明模擬器的時候,咋地就沒給自己弄一點兒牛逼哄哄的東西呢? “屠龍者終將成為惡龍...”,他也只能是剩下無聲的嘆息聲與無助的低迷之色。 但無論怎么著也得擺脫開對這些斥候的追擊...,要不隱藏在三尺城中的江湖殺手們,會接連不斷地收到消息來他所在的位置。 自己會一直處于被定位跟蹤系統(tǒng)般的追殺...,這樣地消耗下去,自己總歸會被抹殺而死。 真不知道那孽云深給自己加了多少黑市的賞金,能讓這么一群刺客結(jié)伴前來... 往往在賞金稀少的情況下,只會有一人或者兩人結(jié)伴而來...,至于再多就沒有了,因為最后分下來的錢甚至沒有打一份工賺得多。所以一般刺客很難合起伙來殺一個人,除非這個人的賞金高到了一種驚人的程度。 記得當(dāng)時自己玩兒游戲的時候,風(fēng)云榜上有一個叫“隨風(fēng)輕絮”的人,在游戲中被懸賞一千八百萬兩黃金追殺。 據(jù)當(dāng)時的八卦消息,好像稱這個叫作“隨風(fēng)輕絮”的人假借游戲大神,約會密友,是個十足的海王。最后被石錘了,但石錘海王這事兒只與道德上有關(guān)系,關(guān)系法律倒不是那么大。所以一眾女性玩家開啟征討會,據(jù)說當(dāng)時花了近乎六百多萬人民幣為的就是讓游戲內(nèi)所有玩家誅殺他。 之后,“隨風(fēng)輕絮”這個號,但凡一上線就會被殺死,最后這名玩家也是刪號重練了,實在沒法玩兒。 余小魚這會兒想來,自己可能也是遇到可能和“隨風(fēng)輕絮”一樣的待遇了,自己在三尺城的懸賞金額一定高到嚇人,才會有那么多人結(jié)伴來殺自己。 想明白了這些,余小魚開始尋思遁逃之法。 心思急轉(zhuǎn)之下... 他回身瞧了瞧趴在自己背上的邱迪生,鼓了鼓腮幫子,望向德成伎院的三戶閣樓。 暗自嘆了口氣,道:“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吧!”。 嘴里面念著話,余小魚再一次返回身來... 帶著邱黎明目標(biāo)實在有些太大,而且他自己也不便于奔跑。 帶著他不得不說和個累贅差不了多少...,退而求其次,還不如先把邱迪生暫時寄放在這里,自己再佯裝背個大包裹,讓那些斥候以為邱迪生還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一個回頭轉(zhuǎn)身,盜賊勾爪在這里就顯得極為實用了。 飛身打破紙窗,抓住墻壁,余小魚順胳膊抖動...,鐵繩收了回來,騰空而上。 本來跟蹤的斥候們都是腳步一頓,在底下暗藏手勢。 “上面,回去了!”。 “明白,了解!”。 “不要輕舉妄動,等待!”。 “了解。”。 一連串的手勢,那便是他們的說話的方式...,江湖黑市傳言,“七聾八啞九瘸”。 就是說能在黑市中擺攤子售賣的,或者尋求活路者,一般身體都不怎么健全。 其實仔細想想還是挺有道理的... 若是你長得五大三粗,就能去給人當(dāng)門丁護衛(wèi)了,還需要在黑市中拼死拼活干什么。只有像高皋告那種本身就有先天疾病,干啥的都不要他,在明面兒上可能都沒個活路的人才會去那種地方尋求同情與保護... 老話道:“走黑的命短,涉白的染權(quán)?!薄?/br> 所以黑市中,基本上有百分之八十的人懂得啞語的手勢,久而久之,這也成了黑市中的一種貫通語言和行動指南。 第一,剛開始主要為了照顧那些先天殘障人士。 第二,便是隱藏自己的聲線,都混到進黑市了,自然不是什么好人,當(dāng)然不希望有人能認出他來。 好了,話不多賞,咱們書歸正文。 余小魚跳窗而入... 本在床上還昏昏欲睡的一男一女,被余小魚這么一激靈給嚇醒了。 男人更是如跳蚤翻身一般,起身收槍回馬,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形,正眼凝視從窗外奪窗而入的余小魚。 剛想大喊,便被余小魚一巴掌給呼暈了過去... 同時余小魚對那床上只穿了個肚兜的女子比了一個“吁”的手勢,示意讓她不要再說話了。 因為情況緊急,余小魚進來時,甚至都沒有多看這女人一眼,這會兒功夫四目相對...,場面有些尷尬。 正所謂是無巧不成書... 這人正是那蠻蝶姑娘,蠻蝶身穿紅色肚兜坐起身來,纖細腰肢擺弄,風(fēng)華矍鑠。 余小魚眼睛發(fā)自內(nèi)府,不自覺地向下邊兒瞥了過去。 第二時間,“啪”地一巴掌打到自己臉上正色道:“蠻蝶姑娘...”。 蠻蝶自余小魚上來便沒有驚慌,甚至都沒尋思用什么遮擋她的玉體一下,微微扶額,嘴角一抹朱唇掛起一番笑意,問道:“何事兒?”。 聲音嫵媚讒滑...,余小魚只聽過這女子的琵琶聲,沁人心扉,沒想到連這聲音都如此動人好聽。 不禁聯(lián)想到蠻蝶剛剛還與這男人同床共枕的經(jīng)歷,心中竟然有一絲不悅,甚至有一縷獸性爆發(fā)... 強行壓抑住自己內(nèi)心,男性對女性本身的青睞之感。 隨著話語落地,余小魚把自己身上的邱迪生給解了下來道:“能否答應(yīng)在下...”。 “我答應(yīng)?!?,沒等余小魚的話說完,蠻蝶紅唇微張道。 這一奇遇,弄得余小魚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按理說不應(yīng)該是自己百般討好或者是百般壓迫之后,她才會乖乖就范嗎? 這劇情好像有點兒不對啊? 于是強行厲色了自己的聲線,質(zhì)問道:“我都沒說什么事兒呢?”。 “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蠻蝶對付男人有一種自己獨特的方式,狐媚單眼,勾鼻倩手...,正以一種好像很做作,但在她身上卻顯得十分嫵媚的方式活動著。 有一瞬間,余小魚淪陷了。但又在另一刻起,嚼了嚼牙花子,方然翹望瑟瑟發(fā)抖的邱迪生,嘆氣道—— “那就請您照顧好他!改日我定會來接他回家,在此之前,不能讓人知道他的身份!”。 蠻蝶這才問了一句,“他是誰?”。 余小魚楞然片刻,心中吐槽,“你知道我是誰?不知道他是誰?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天道嗎?況且自己畫得連親媽都認不出來了?。 ?,時不我待,他也沒工夫解釋那么多了,道:“邱家大少邱迪生!”。 蠻蝶很是興奮,道:“果真是你!”。 這倆句話說得余小魚連死的心都有了,就是說,弄了半天,你都不知道我是誰唄? 容不得太多思考... 余小魚轉(zhuǎn)身在床上把那被子裹了起來,背在身上,佯裝邱迪生...,但心里卻有些感覺不對勁,隨后惡狠狠回頭道:“照顧好他,若是他死了,你也別想活!”。 蠻蝶好像并沒有對余小魚的話產(chǎn)生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嘴角掛起微笑,抬手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余小魚思考良久后,“隨風(fēng)輕絮!無名無姓!”。 說罷,頓然離去... 只剩下斜躺身形的蠻蝶在此處,靜靜發(fā)神...,笑道:“真是有趣的男人啊~,最起碼比這里的人有趣多了...,以后我要是跟著他走的話,到底還會經(jīng)歷什么呢?”。 蠻蝶的內(nèi)心發(fā)生了一萬點的變化,并不是出于對余小魚的喜歡...,列位她是花魁,早說過“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這種女人早已與情字無緣,在這煙花柳巷的風(fēng)塵女子,這輩子也與情字無緣。 無人會對那些女人漏出半點情義,文本中書生意氣可娶著水性楊花。 但那一心只為考取功名的書生,又有幾個會是來這里的人呢? 到頭來,不是書生的“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便是那花魁的“一種為埃塵,不學(xué)墮樓死!”。 其實都是世態(tài)炎涼惹的禍,風(fēng)俗女人到了一定年紀(jì)后是不值錢的,到了誰身上也是如此...,蠻蝶只是想把自己的下半身寄托在另外一個人身上,無論此人是男是女都好...,她想去經(jīng)歷一些不一樣的人生,甚至還想過一過那虛無縹緲的大俠生活。 余小魚便是她曾向往過的人生... 與此解釋,大家切勿誤會,別認為是個女的就都對情愛感興趣,這是男人對女人最大的誤解! 來回不到一分鐘,余小魚再一次竄了出來...,斥候們看到他身后裹著的大被子,心中暗道:“這應(yīng)該就是邱迪生了,可能是受傷不能著涼,所以才故意找的被子。”。 誤會就此產(chǎn)生,況且他們自己也已經(jīng)斷定,自不需要更多去闡述... 那便追唄... 也有那聰明人,上了閣樓偷瞄了一眼閣樓之上,隨后只是見到一穿紅肚兜的妖嬈女人在床上驚慌失措,而床下邊兒還躺著一個渾身赤露的中年人,床上還躺著一個半敞衣服的長發(fā)男。 這位斥候一看...,不忍直視,只得下來。 內(nèi)心感嘆,“現(xiàn)在的人玩兒得真花兒??!”。 但眼見不一定為實,蠻蝶旁邊兒躺著的家伙正是邱迪生! 本身就是游戲人生,花魁戲子演戲,那不就是手到擒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