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回:悲喜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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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仲載治目睹眼前所發(fā)生的這一幕,目光灼灼,道:“西門少爺,是您啊~”,語氣咬得有些重。 西門頂著倆黑眼圈,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嘴上掛著笑容,撓了撓頭,嘆氣道:“哎...,本來不想被你們知道,沒辦法既然你們都查過來了,那我承認,我的確與這位蠻蝶姑娘有染。 公仲安德一瞧床上之人是西門,從惶恐與頓挫中擺脫出來...,清了清嗓子,“哼哼...”。 當場卻被自己哥哥懟了回去,“要是嗓子不舒服就滾回去!別在這兒發(fā)出莫名其妙的叫聲!”。 咱們的小安德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今日已經不知道是他第幾次被自己哥哥一句話插進肺管子里面說不出話來了,說真的,這種感覺十分難受。 公仲載治面對西門斜斜笑道:“少東家,咱不是不信任你。這件事兒得有個結果,邱旺財把邱迪生落在了這里,目的就是為了引眾人離開...,以我的直覺判斷,邱迪生就在這個房間!”。 此時,不安分的蠻蝶插嘴一語道:“誒,你有完沒完啊...,你們這群大老爺們兒就不能先出去,容我換一件衣裳?”。 公仲載治的情緒被蠻蝶的這一聲直接給引爆了,本來今天就不痛快,現(xiàn)在自己竟然被一介妓女指指點點,更讓人心生不悅,喊道:“你個風塵之人,還怕被人看?和人睡都無所謂,難道怕被人看?你還要尊嚴了?”。 一句話,把樓梯口以及屋內的人都給鎮(zhèn)住。 蠻蝶一介女流站立原地,傻傻發(fā)苶...,最后攆著鬢角的發(fā)絲,莞爾一笑...,表情幾經輪轉,轉過臉去... 臉沖墻,窈窕細腰卻對著人們...,不由抽泣。 公仲安德默默地望向自己的哥哥低下了頭來,果然若是讓一個文雅彬禮之人生氣的后果是十分嚴重地。 這句話說得十分傷人,要多傷人有多傷人。 簡單分析這幾句話,“你個風塵之人,還怕被人看?”。 您本身就是這德成妓院中的一介花魁,本來就是賣rou給男人看的,現(xiàn)在竟然怕被人看?不害臊嗎? “和人睡都無所謂,難道還怕被人看?” 您都已經爛成什么樣子,竟然現(xiàn)在還和我在這里裝純,要臉嗎? “你還要尊嚴了?”。 別說要臉了,就您配有尊嚴嗎? 俗話說:“豈不知甜言與我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公仲載治的這一句可算是扎進了蠻蝶的心窩里面...,人其實是最扛不住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認為的那個樣子的。 自己自嘲無所謂,可是從別人嘴里面說出來,這種感覺就大不一樣了。 西門陽锏扭頭回望蠻蝶,咬了咬嘴唇道:“大總管,這句話從您嘴里面說出來,太不得體了一些!”。 “我不得體?真的要讓我點破不成?這一床被子是新的...,棱角褶皺都看得清楚...,根本不像是倆人纏綿之后睡過一晚的樣子。西門,我想問一句,為什么?那一日,邱黎明和你說了什么?”,公仲載治果真是當任大總管的唯一人選... 即使在這種層層障眼的情況下,他的內心還是關注了最應該關注的地方,便是那一床被子。 西門回道:“并未多言!”。 公仲載治有些無奈地撓了撓自己的頭發(fā),束了束自己的褲腰道:“來人啊...,把西門少爺與蠻蝶姑娘請出去,徹查閣樓,查不到人,便把這閣樓給它燒了!”。 一伙本來在旁邊兒看戲的人,紛紛有了動作... 西門也緩緩站起身來,走過公仲載治身旁,就在擦肩而過時。 公仲載治耳中傳來低語...,是傳音入密。 “邱迪生不能殺,破局之用!”。 猛然抽身回望西門陽锏,而西門陽锏此時已經瀟灑離去,還極其紳士地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蠻蝶的身上,不知也在那女子耳中低語了幾句什么。 故事的最終,是邱迪生并沒有被公仲載治發(fā)現(xiàn)...,公仲載治也未燒盡這三層閣樓。 甚至還在未發(fā)現(xiàn)嫌疑人后,深深地給蠻蝶花魁道了一個歉,索性洋洋灑灑離去... 公是公,私是私。 公仲家歷代門人家主都是能把一碗水端平的高手...,大總管這個位置并不是一個好差事,反而是一個被人詬病的爛圈子。其中的辛酸恐怕只有公仲載治一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了。 城中紛紛擾擾... 余小魚跟著歐洋來到一破舊的寺廟當中... 寺廟甚是殘破,大門都不知道被誰家砍了當了劈柴...,比之前南鳶找到的畢生之所還要殘破不堪,屋內甚是狼藉。 野草遍地,枯枝遍地...,還殘留著不知道誰家孩童過年跑過來放得炮仗碎屑。 這里也是個無佛寺廟...,大廳內空無一物,只有一個早已腐爛的尸體腐rou,上面爬滿了蛆蟲甚是惡心。 余小魚用身體感受著周圍的氣場,眨了眨眼,向著歐洋問道:“這就是你找到的庇護所,他們呢?”。 歐玄鯨笑了笑,指了指那腐rou身下道:“下面!”。 “下面?這還有地下一層?”。 歐玄鯨得意道:“還不止如此呢!下去你便知道了...”。 隨即歐玄鯨干脆麻利地走到那攤腐rou跟前把腐rou的尸體擺開...,下面早已被血漬覆蓋,當歐洋翻起一塊木牌后,余小魚的眼睛頓時睜大了。 這下面還真是另有玄機... 余小魚一臉震驚地走了過來,問道:“那這人是...?”。 “我們來到這里時,就已經死了。當日我們經歷了那一場血雨腥風...,我心說能救一個算一個,隨后就在半路上與三尺城的人打了起來。實在沒有想到他們的支援會那么迅速,彈盡援絕之下,我們逃到了這里...,危急時刻,你的那位小兄弟頂了大用?!?。 “誰?”。 “第朋...,現(xiàn)在我們都叫他小朋友?!?。 余小魚想了想這個稱呼,發(fā)現(xiàn)還怪合適的...,第朋本就是那種愣愣的性格,他的思想和孩子一般純潔,叫做“小朋友”也是合情合理。 “他怎么了?”。 “他發(fā)現(xiàn)了這個玄機...,當時所有人都在想著如何逃命,只有他想著把這尸體給抬走!”,歐洋攤手無奈道。 余小魚不由得嘿嘿一笑,“傻人有傻福,你說...”。 “誰說不是呢?行了,別貧嘴了!三尺城的‘黑耗子’現(xiàn)在遍布城市,這個地方再被發(fā)現(xiàn)了,咱們可就插翅難逃咯!”。 【黑耗子】:江湖黑話,泛指一些行蹤鬼魅之人或者是黑市派出來查詢情報的斥候。 兩人說著,便往下走... 身子走了下去,又把那一坨腐rou給移了過來,以來隱藏這個通道。 想來這個世界里是沒有第二個第朋,誰都不會想與一個渾身爬滿蛆蟲的腐rou打交道,況且這腐rou生前還是個人...,白骨流露,更是恐怖。 這個世界的人相對于迷信,他們對這些死人的遺骸還是有著非常大成見的。 余小魚跟著下了樓去...,這一條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色階梯長廊遠要比余小魚想得長很多... 長長的走廊盡頭,依舊沒有光,余小魚能在這隧道中聞到一股煤油的味道。 證明這走廊,以前是有火光的,應該就在這摸起來像是青金石的墻壁上端,至于什么位置,黑燈瞎火的余小魚也不清楚。 歐洋走到最下面...,同時讓余小魚過來搭把手。 余小魚不解,黑暗中摸索過去... 手往前觸摸的瞬間,余小魚愣神了,這里竟然有一道鐵門...,從銹跡斑斑的門把手,余小魚可以斷定這鐵門的建成時間一定遠得可怕! 兩人用力,鐵門出奇地重...,要不是余小魚現(xiàn)在的力氣增長恐怖,恐怕都拉不開這一扇鐵門。 鐵門開啟的一瞬間,只感覺一股氣場撲面襲來... 余小魚站在門口楞然一二,望向其中,盡是亮堂無比! 這個地下室出奇的大...,大約有倆籃球場的距離。 隔著很開... 而很多熟悉的面孔再一次浮現(xiàn)在了余小魚的眼前,張力持、高皋告、第朋,甚至說第朋的馬都在這里...,還有很多邱家他之前就認識的人。 一眾人見到余小魚之后,大腦便開始死機。 停機許久后,才全部撲了過來,東一嘴,西一嘴。 “總管,您還沒死呢?” “什么話,應該這樣問,總管您咋沒死呢?”。 “你倆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就給我憋??!我問,誒,總管你咋的還活著呢?”。 余小魚想來想去,好像這三句話都是在咒自己死的感覺有沒有?好像換詞不換意啊! 但無論其他,余小魚算是找到親人了...,原來一直找不到的邱家余孽們全都被歐洋給分配到這個地方來...,余小魚暗自在內心給歐洋比了一個大大的贊,卻沒有口頭表揚,怕他驕傲!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