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回:鎮(zhèn)中小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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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與官的相遇,從古至今,就沒有消停過... 并且兩方相遇必然會燃起勢頭不小的花火,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也沒有什么好辯解的。 良無彥遇午陽,好似在那碧羅臺上的一場大戲,恩怨終究無法消除。 這兩人已經(jīng)是老相識了,午陽抓良無彥也不僅僅一次,雙手豎起來應(yīng)該有個八、九回了!但每次良無彥都能靠詭辯而出,讓人大跌眼鏡,主要是良無彥在縣太爺那里早早地塞上了銀票。 大老爺也同情搭理,對于男歡女愛之事,真的算是一種罪名嗎?答案是否定的。 那只不過是關(guān)乎愛情的一種表達(dá)方式罷了,而且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 無彥賢弟只不過是好玩兒一點罷了... ... 仇人見面格外眼紅,午陽橫著眉頭,從腰間拔出了腳鐐,問道:“不要臉,怎么著?是你自己帶上?還是我親自給你帶上呢?”。 良無彥張大嘴巴瞧著那碩大的腳鐐,楞然道:“你出門兒,帶這么大的家伙?不嫌沉嗎?”。 “本姑娘為抓你們這些小賊,這點力氣還是有的...,麻利點,我沒時間和你在這兒耽擱功夫!”,午陽一臉正直,一臉英氣。 良無彥落得無奈,撇嘴露出邪魅一笑,挑起眉梢,向著午陽進了一步,笑道:“誒...,我說你是不是喜歡我啊...,喜歡我你直說啊~”。 午陽瞧著良無彥那一張英朗臉龐逼近,一臉鄙夷,隨之“啪”的一巴掌就呼在了良無彥的臉上...,喝道:“發(fā)情發(fā)到我身上了,真是死性不改??!”。 說著話,午陽抬起腿來就準(zhǔn)備再踹這無賴男人幾腳。 良無彥卻提前認(rèn)栽,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道:“誒誒誒...,別打了,別打了,我是靠臉吃飯的!打壞了該怎么辦啊,不就是和你回去,去牢房待幾天嗎?本少爺正好累了,去休息幾天又何妨!”。 午陽滿臉嫌棄,用令刀抬了抬自己的帽子道:“那就請吧,少爺?。俊?。 良無彥一臉無奈地站起身來,自顧自地帶上了腳鐐。 緊跟著那些大漢也馳騁而來到街角... 有人提著斧頭... 有人撐著口刀... 有人拿著笤帚... 更有人拿著簸箕... 說到這兒,咱們題外插一句,“拿簸箕的那位仁兄,你是認(rèn)真的嗎?”。 拄拐杖的老爺子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一眼就打量到了萎縮在紅衣小姑娘身后的良無彥,氣不打一處來,吼道:“給我打!”。 大漢們聽到老爺命令,二話不說便提家伙往上走! 午陽有些嗔怒,攔在了這些大漢前面,道:“誒誒誒...,列位,當(dāng)?shù)朗峭醭煞?..,你們可有俠客令?街面上亮鐵器已經(jīng)算犯王朝律法了!”。 每天在田里面干活兒,本就五迷三道的大漢們,哪里會聽一個毛都沒長齊姑娘家的話... 一把扒拉開午陽道:“別礙事兒,不然連你都打!”。 良無彥縮在午陽身后,沒有畏懼,臉上掛上了他那善意迎人的笑容...,不過怎么看那笑容怎么像是在嘲笑眾人...,因為良無彥他太清楚這丫頭的實力了! 反正要比自己厲害得多! 午陽被這么一扒拉,徹底怒了,手中令劍往良無彥身上一丟道:“顧好我的劍!”。 良無彥抱著劍,站在原地,興高采烈道:“誒...”。 頭前被自己扒拉開的小姑娘竟然有想和自己等人動手的意思,頓時被午陽的這種無聲嘲諷拉了仇恨,嘲笑道:“怎么著?你還想跟你爹爹們動手?你瞧你爹這拳頭,都快比你的腦袋大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 午陽面對身形魁梧自己幾倍的大漢,面露譏諷。 大漢見這丫頭絲毫不懼自己,徹底怒了,丟開手中的斧頭,一拳頭就往午陽的臉招呼過去。 午陽面不改色,后發(fā)先至... 站在原地未動,拳頭卻不偏不倚地打在了這大漢的鼻梁上... 只單單一拳之力,魁梧數(shù)倍于午陽的大漢便倒飛出去... 午陽同時耳語道:“六扇門捕快在外巡視,路見不平有先斬后奏之權(quán)!若是列位還想再試試我的身手,隨意!但人我已經(jīng)抓住了,犯人也是人...,容不得你們私自行刑!”。 老太爺此時也發(fā)掘了這小姑娘的不同尋常之處,再瞧瞧小姑娘身上的服飾,正是六扇門派發(fā)的六甲六乙戎! 腦子里面的火氣一下子被水給澆滅了,磕頭便拜道:“小人有眼無珠,未曾在第一時間內(nèi)認(rèn)出您的身份,罪該萬死!”。 午陽拍了拍自己的雙手,隨后袖口一抖,抖出香巾,擦了擦自己拳峰上面的血跡,道:“無妨,但我倒是要問問你們,為何追殺于他???”。 老太爺一時間被問得抿起嘴唇,不好意思開口... 午陽一愣神,望向了自己身后的良無彥。 良無彥越是做賊心虛,一個勁兒地把頭往天上仰... 最后還是老太爺說出了實情,道:“他睡了我的閨女!”。 一句話,徹底引爆了午陽的廉恥心,向著良無彥吼道:“好你個不要臉,前幾日,剛有人報案說你侵?jǐn)_良家婦女,現(xiàn)在你竟然又犯了一起!你怎么就死性不改呢?”。 良無彥撓著自己的鼻尖,“額...,怎么說呢?我說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信嗎?”。 “前天的還是今天的?”,午陽給了良無彥一個解釋的機會。 “后天的...”,良無彥挑眉一笑。 “你...!”,一句話差點氣得讓午陽拔刀,得虧現(xiàn)在令劍在良無彥的手上,要不她還真的可能拔刀把這yin亂之徒給殺掉。 “咳,天涯路漫漫,我意隨風(fēng)去...,男歡女愛人之常情,罷了!”。 “你管這叫常情?”。 “要不然呢?”,良無彥果真對得起這“不要臉”的外號,果真不要臉! 午陽一時間,拿他沒有辦法,王朝律法之中沒有記載騙情罪到底算什么...,她每次就算再感覺良無彥不是個正人君子,也只能交給縣太爺處理。 解氣般,一腳踹到良無彥的大腿根上,吼道:“走著!衙門!”。 “誒,得嘞!”,良無彥一臉的小人得志,甚至在走之前還不忘向他的岳父,道:“岳父,咱家走了,過幾天,我?guī)|西去看您!”。 午陽直言道:“老先生,對于您千金的事兒,我深表遺憾,但我一定會讓此人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您在這一點上可以放心!”。 老爺子聽著午陽的話,只能深深地嘆了口氣,無奈道:“那就多些姑娘了...”。 隨即,午陽與良無彥相繼離去... 只剩下老爺子與幾位大漢站在一處愣愣發(fā)呆...,心說,“這算是怎么一回事兒??!碰到個不要臉的采花大盜,又碰到個傻的可愛的捕快...,天底下再也沒這么巧合的事兒了!”。 良無彥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被午陽這般逮著進衙門了,路過前門大街,有人向兩人打招呼道:“誒,午大美女今天和‘不要臉’玩得這么著?”。 良無彥回道:“還行~”。 午陽卻只是咧了那說話之人一眼... 良無彥頓覺無趣提醒道:“午大小姐,你這樣恐怕以后是嫁不出去咯!”。 午陽扭頭不屑道:“用你管?”。 “要不,你以后就跟了我得了!我娶你為妻,然后我養(yǎng)著你,你別管我納妾如何?”。 午陽的腳步緩緩地停了下來,轉(zhuǎn)身正色沒有絲毫開玩笑,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舌頭給你割了!”。 良無彥一下子安靜了,只可聽得腳鐐聲陣陣回蕩... 一路上,午陽甚至再沒回過頭一眼。 最后來到縣衙門口,門口的衙役才提醒她,道:“誒,午大人,人家都是遛貓遛狗,你咋地遛腳鐐呢?”。 “什么?”。 這時,午陽才轉(zhuǎn)回頭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哪里還有良無彥的影子,只剩下了那孤零零的鐵鏈在地上徘徊著...,午陽的臉一下子就被氣紅了,瞧著自己身后空蕩蕩的腳鐐,向天吶喊道:“良無彥,下回你再讓我逮住,我定把你給閹了!”。 一語傳播數(shù)千里,脫離掌控的良無彥,食指甩動著一串兒鑰匙,聽到那一驚天地泣鬼神的話,身子不由打了個擺子,自顧自嘀咕道:“母夜叉就是母夜叉??!話說,我這么帥,她沒理由不喜歡我還一直纏著我?。侩y道真的是為了所謂的正義感嗎?說不準(zhǔn)...反正本少爺是沒時間跟她玩了!現(xiàn)在開始尋找下一位!嘿嘿...”。 城中大大小小的事兒,譜寫成了畫卷,讓人世間多了幾分風(fēng)采。 甭管它是好事兒或者是壞事兒,都是這人世間的荒涼一夢,可歌可泣,可悲可嘆! 最終長吁一氣,江湖事兒江湖了,江湖恩怨幾時圓。 未見得非要有個結(jié)果,未完待續(xù)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