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回:猜測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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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束陷入了沉默... 王令也發(fā)覺自己剛剛言語有些太過肯定了,即刻補救道:“妹啊,哥剛才太激動了,不好意思...,我只是說這個概念...,沒想牽連你的父親以及侮辱你父親的名譽?!?,雖說咱們王令小旗官是不怕天塌也不怕地陷,但唯獨就有一個缺點就是害怕自己的meimei向自己郁悶。 韓束依舊不言語,的確剛剛王令的那番話實在有些過了,以一己判斷來判別所有人的做法本就是不妥當?shù)摹?/br> 尷尬地撓了撓頭,王令最終把頭扭向了卞余這邊... 那意思便是,“誒誒誒...,勸勸...勸勸,快勸勸...”。 以往王令給卞余使眼色的時候,卞余都會在第一時間發(fā)出反饋,但今天不同于往常...,卞余好像根本沒有看到王令的眼色一邊,把一昂首,望向月亮,自己嘀咕道:“誒呦,這月亮真美啊,快中秋節(jié)了吧!”。 王令咬牙切齒在心里面大罵卞余二十八回,瞧著眼前已經(jīng)快被自己氣哭了的韓小姐。王少爺實在是顧不上面子了,扯開嗓子咳嗽了兩聲! “嗯咔~”。 “嗯咔~”。 卞余最終選擇不裝了,笑道:“韓大小姐,在下問你個問題,你可愿意回答我嗎?”。 韓束緊皺眉頭,滿腦子都是自己爹爹的事兒...,因為在她的眼里,她的爹爹雖然看起來很兇,其實心里面還是非常善良的...,無論如何他爹都不會干那種傷天害理之事兒,一定不會!圍繞在這樣的情緒中,她也只不過是順嘴搭話道:“你說...”。 “今晚的月色美嗎?”。 韓束抬了抬頭,道:“不一直都是那個樣子的嗎?”。 “是嗎?那你告訴我一下它是什么形狀的?”。 王令在一旁聽著,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心說:“我不是讓你勸一勸,怎么現(xiàn)在討論開月色美不美的問題了?喂喂喂,不要為了水字數(shù)而水字數(shù)啊!作者!”(開個玩笑,本人平心而論,小生還是很少說廢話的?。?。 紅帶姑娘,道:“不就是圓形的嗎?”。 卞余微微搖了搖頭,隨即自顧自演講起來,“其實并不是完全圓形的,也不像咱們看上去那般皎潔!其實你仔細看,可以看出其中有很多不對稱之處。最早家里面不富裕,我和我jiejie在家里面就愛研究月亮...,哈哈,也真的是沒啥可做的!我和我jiejie就看呀看...,我jiejie說,每當月圓之時,我jiejie說月亮真美!我總會掃她的興致逗她玩兒,說‘哪里美了,就是個土疙瘩!’。每當說到這的時候,我jiejie總會拿出一米八的大皮鞭滿屋追著我打,想想其實挺有意思的?!?。 聽到最后那紅帶姑娘沒說啥...,一直默默無聞的疤臉兒漢子實在是忍不住了,說道:“你到底想說啥?”。 卞余沉思片刻道:“我想說得是,人們喜歡得不是月亮只不過是那白月光罷了!”。 柳葉元搖著自己的腮幫子,“不知道你弄了個啥...”。 卞余略顯尷尬,“沒辦法和你說清楚,只要咱們的小公主清楚了就好!”。 胖子甩著肥rou湊到韓束邊兒上,道:“你知道他說的啥?”。 韓束不由得噗嗤一笑,搖搖頭,“不知道...”。 頓時大家伙兒都笑了,樹林中,數(shù)十位六扇甲乙戎...,笑聲遍野。 卞余在所有人的最后也是微微一笑,他的作用起到了...,他就是要岔開話題!說實話,韓束的父親身為京城內有名的富商,怎么可能和洛陽的鬼市沒有關系呢?是不可能的...,他其實贊同王令的話。但他可以佯裝自己什么都不懂,說個俏皮玩笑話,把這事兒給帶過去...,不讓隊伍中謀得反心。 歐洋的事兒,其實一直在卞余心里面是一個疙瘩!他不希望再有人被這事態(tài)逼良為娼了! 其實那小跟班兒,挺不錯的...,無論是在收集情報一方面還是走訪調查以及自我分析的方面,表現(xiàn)也十分出色!武功嘛,雖說差了點...,但沒師傅教自己硬莽能成了那樣,卞余捫心自問是自愧不如! 六扇門可不是說進就可以進,說走就可以走的地方! 但歐玄鯨確實做到了,甭管他用什么方法,但他的確做到了... 想來真是可惜,本來一個好端端的小捕快現(xiàn)在與那賊寇同流合污成了一個真正的“小鬼頭”!哎,可嘆可悲啊! 王令在一旁站著,跟著也笑,但笑得并沒有周圍人那么豪放...,默默注視卞余,心道:“這家伙...,還真是會來事兒啊!幸虧他的腦子里面并沒有與我爭奪仕途一事兒,要不恐怕我防備的就不僅僅那么幾人了!我是要改變這江湖動局之人,無人能阻止我的腳步...,即使這一條路會劣跡斑斑,吾往矣!”。 卞余其實也偷眼瞧著王令,暗自搖了搖頭,心里琢磨,“我這位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小心眼還抱負大!看來當初我阻止他的行為是對的,要不會弄得無法收場的...,你知我知,你當時是不會殺余小魚的!因為你有更大的棋局,才不會因小失大的,對嗎?王令小旗官?”。 路數(shù)人前思后想,眼前事左顧右盼! 幾經(jīng)歡笑,把此事兒是草草帶過... 王令也是避開炸彈話題不談,談別的,整理思緒道:“囚籠之變,大體便是這個意思...,朝廷不愿意讓事情流露在外,所以在其間發(fā)出了【除魔令】。而殺掉的魔頭并不是久居在黑市下的罪大惡極的犯人,而是那些被關在囚籠里面的孩子!”。 “為...”,柳葉元剛想配合就被王令打斷,“行了行了,一概聽我說就完了!我會給你們解釋的...”。 繼續(xù)道:“孩子是無辜的,可正因為他們無辜而被殺!因為他們見到了外面...,關在籠子里面的鳥,但凡跑出去就再也不會飛回來了!被關在籠子里面的人也一樣...,朝廷不確定這些孩子,看到外面兒的世界后,會不會心生萌動,逃出升天后,最后發(fā)現(xiàn)事情的真是緣由施加報負!所以朝廷統(tǒng)一下令,將其全部誅殺!記錄在案牘庫里面的資料說,當時殺了二百三十七個孩子...,最后留下了一百多個,那是被人買走了的,年齡實在太小才三兩歲,朝廷便放過了!”。 “牢籠之變說的便是這件事兒!”,磨蹭了一大圈,前因后果敘事完畢。 在場之人都掉進了死胡同里面,鐵青鐵青的一張臉,問道:“這和現(xiàn)在的事兒有什么關系?”。 卞余低聲沉吟道:“斬草除根!現(xiàn)在在洛陽城連番搗鬼之人,怕就是當時的那些個孩子吧!”。 王令點點頭,“嗯,這就是我的全部猜想?!薄?/br> 不得不說,王令是一個神人,翻看資料后...,竟然可以從數(shù)十年前的中原大亂中,單拎出來洛陽城“火神教”一事兒,再從“火神教”中,知道了“火神皿”,再從“火神皿”造成的波及的灰燼中,找出了“牢籠之變”,再次聯(lián)想二十年后的今天,判斷出了,那些人絕大部分都是從“牢籠之變”幸存下的孩子,如今奔現(xiàn)來復仇! 從這一點看來,王令真不愧對“捕快”二字! “可是你都說了,那些都只不過是一群三兩歲的孩子,他們又能知道什么?”,韓束回歸正常,發(fā)表意見。 王令攤了攤手道:“我說的都是猜測...,但我相信十有八九了!從那些門派尸體可知,那些人是為了殺人而殺人!尸體若是沒有反抗或掙扎的話,往往是一刀致命!快準狠!且經(jīng)過入殮師鑒定后,這些尸體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甚至不出自同一個門派!逍遙派的凌空斬,枯榮派的枯榮術,苗疆一族的蠱毒,華山劍法,武當重陽劍訣,碧嶺湖流水千云掌...”。 柳葉元終于聰明了一回,主動說道:“哦,我懂了...,不出自同一個門派,便是出自同一個目的才從東南西北中匯聚到一起的!”。 王令打了個響指道:“沒錯!”。 卞余瞇眼補充道:“而那一個將他們匯聚到一起的人,便一定是個天才!”。 “誒呦,不錯喲!”,王令雙手一指卞余道。 “為什么?”。 鐵青道:“因為只有這樣道理才說得通...,不是說被買走了一百多個孩子嘛...,那一百多個孩子中,但凡有一個是絕世無一的天才!在三四歲的時候,便開了慧根!他明白那時所發(fā)生的事兒,并且記在心里面,便會產(chǎn)生仇恨!但凡有這么一個,他只要去找自己當時的同伴。與之點撥后,其余人也便無師自通,同仇敵愾了!”。 “看來各位智商都在線嘛!”,王令點點頭驕傲道。 “那樣的話也太可怕了!三四歲就清楚自己被像狗一樣被囚禁著,那得有多大的心理素質才能扛過去啊!何況那時他還只不過是個孩子!”,韓束聽后,甚至對那邊兒的頭目起了憐憫之心。 柳葉元咧嘴道:“哼,婦人之仁!你就不瞧一瞧,他們殺了多少人,多少家庭因為他們而妻離子散!”。 “我不是說他們不該抓,而是太可憐了!好像我們才是壞蛋一樣!本就為奴還被人所束...,現(xiàn)在長大了,想去掙脫牢籠擺脫自己的心結!我們卻又要阻止他們...,這實在...”,韓束說著說著,便哽咽了起來,不敢往下再說下去... 王令蹙了蹙眉頭,義正言辭道:“王朝律法,前因后果我不管!我只管當下...,若是問前世后世,這個世界的人就都沒有罪了!也就更不需要我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也是時候該讓江湖有些規(guī)矩了...,而這個規(guī)矩就從我王令起!”。 卞余撓了撓自己的額頭,笑道:“加我一個!”。 王令鄙視道:“多此一舉!”。 “哈哈...”。 韓束晃了晃腦袋,“不對...不對...不對...,差點兒被你們帶到彎道超車了,我說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兒呢!哥,你現(xiàn)在說得都只不過是你的猜測而已,不能作為呈堂證供的!”。 “哼...,需要嗎?六扇門捕快有先斬后奏之權!”。 “可你根本無法定他們的罪!那樣你也會受到牽連的!”,韓束擔心王令又要做傻事兒,關心道。 王令嘆了口氣,道:“這點你放心...,我會拿出證據(jù)的,別忘了我可是吃過那么一次教訓啊!從那次教訓中我吸取了很多經(jīng)驗,第一,我永遠不會在敵人面前表現(xiàn)出憤怒,第二,我永遠不會毫無證據(jù)去大鬧朝堂,第三,我永遠不會再小瞧任何人!第四,我永遠不會再讓我的韓束meimei傷心了!”。 說罷王令用手勾了勾韓束的鼻子... 韓束俏臉一紅,轉過身去...,踹著小碎步跺了跺腳道:“嗯~,再也不想理你了!”。 “誒,乖嘛...”。 “可是哥,你真的有證據(jù)嗎?”。 “我現(xiàn)在所說的都可以稱得上是呈堂證供哦!”。 “我剛才都說了,你那些只不過都是猜測!”。 卞余插話道:“不一定哦,據(jù)我所知,黑市的奴隸身上都會留下一個洗不掉的烙印吧?”。 王令因為解決了難題,顯得有些興奮,回身一把抱住卞余道:“沒錯!我的卞哥哥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呢!”。 卞余嫌棄地推開王令,拍了拍自己衣衫,一本正經(jīng)道:“大男人何必扭扭捏捏,成何體統(tǒng)~”。 “這不是我高興嘛,撅起嘴來,親一個!”。 “走開!”,卞余再次推開王令。 王令晃晃悠悠靠在一邊兒突然停了下來,幾人翹首望去,朦朧的月色的映照下... 王令目視屏幕前的你,漏出一抹壞笑道:“拋出所有的不可能,剩下最后一個就算它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