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我說很甜(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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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一時(shí)間凝滯住。 四目相對(duì),兩張?zhí)纯诎霃?,只是一人嘴里叼著塊餅。 那餅的缺口處還是濕的,被口津浸了個(gè)半軟。挨在嘴唇上又濕又涼。 趙景恒老臉有些掛不住。 然而有人比他還掛不住。 那不聽使喚的素白小手在回程半路急急的調(diào)頭,欲搶回男人嘴里的物什。 可這次男人有了準(zhǔn)備,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僵在空中。 難難呆住了,她承認(rèn),她做過無數(shù)次沒羞沒臊的事兒,可那都是她精心計(jì)劃好的。而這次,她…她真的是無意的…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她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慢條斯理的吃下那塊殘缺的桃花酥餅,然后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低聲道“很甜?!?/br> 她的眼神還處于無焦距的狀態(tài),愣愣的回問道:“啊…啊…什么?” 那人似乎笑了下,轉(zhuǎn)而看向被他抓在手心的手腕,上頭的指尖上還沾了些酥餅的碎屑,他一塊塊捻下吃了,仔細(xì)的回味,重復(fù)了一遍:“我說…很甜?!?/br> 如果可以,她毫不懷疑,他是想來舔掉的。 啊啊啊啊——她在想什么! 難難神魂歸位,突然抽回手,倏地頂開椅子站起身,通紅著臉氣急敗壞的把那盤子酥餅重重的落到他面前,“甜、我當(dāng)然知道甜!還用、用你說!吃吃吃,都給你吃,撐死你!” 然后一甩袖子,跑了。 趙景恒看著那盤子賣相漂亮,香氣撲鼻的點(diǎn)心,意興闌珊。要知道,最甜的那個(gè),剛才已經(jīng)被他吃掉了。 ———— 對(duì)于趙景恒從山上下來后性情大變,難難下意識(shí)覺得這感覺似曾相識(shí),哪里怪怪的,但是又一時(shí)回想不起來。 如果這是虐戀劇本,她就該擔(dān)心是不是這廝憋著壞要報(bào)復(fù)她了。然而并不是。 除了每日屁股后頭多了個(gè)跟屁蟲,經(jīng)常幫倒忙以外,好像也沒什么不順心的事。 所以,對(duì)于把“無家可歸”的男人領(lǐng)回自己的小木屋這事兒,難難無奈之下也只能迫于她的善心暫時(shí)接受了。 兩人相安無事的互處,就像給慧能大師說的一樣,雇主和打雜小工。多余的、不該做的,通通都守在紅線內(nèi)。 只是后來,也不知是誰沒忍住,扯斷了這條若有若無又十分礙事的紅線,讓外表安如平鏡的海面,掀起了驚濤駭浪,潮涌潮不歇… ———— 而這些天,不光難難自顧不暇,她的小姐妹也沒閑著。 鬧事花街盡頭的五彩花樓頂層,在白日里,窗簾還是緊閉的,幽暗的光線滾著濃郁的曖昧味道,在走廊盡頭的豪華閨房里流竄。 床幔紗帳半掩,赤裸的女子化成一灘軟水伏在健壯黝黑的胸膛上,用涂著丹蔻的通紅指甲繞著他胸前的rou珠刮弄,慵懶嬌媚的聲音從男人胸前傳出: “你連著cao了我五天,有什么感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