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大戰(zhàn)起,情報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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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玄妙的事情太多了,當(dāng)小凌空在這個世界上的第一聲哭喊響起來的時候。百里之外的流火突然心臟一顫。就如同被一只大手給狠狠的攥了一把一樣。 那感覺是如此強(qiáng)烈,流火手捂心口,足足喘息了一刻鐘才緩過勁來。 “我這是怎么了,難道我得了絕癥了?怎么心緒如此不寧…” “放松,放松,放松…” 流火慢慢安慰著自己,好半天才算平靜下來。可是當(dāng)他剛剛感覺有點好受之后,心里又出現(xiàn)了一種強(qiáng)烈的感覺。 他想去沼澤一趟,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嘛,他就是想去看看。 流火一個侍衛(wèi)都沒帶,跨上赤鱗馬向南方奔去,一路上不理任何人的招呼。 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只想往南跑,好像那里有一個聲音在召喚他一樣。 當(dāng)他沖到鐵廠之后,當(dāng)向南方的路已經(jīng)到盡頭的時候,流火這才停下腳步。 在礦場工人詫異的目光中,流火站在高臺上,眺望南方的天空,長久的矗立。直到太陽落山,他都沒有離去。 郁郁寡歡的情緒足足困擾了流火半個多月,在這段時間里,他把九成的精力都放在煉化法寶上了,不僅是無淚得到了煉化,就連那枚晶核戒指也煉化了不少法寶材料。 流火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玩命,可能他想要的僅僅是煉化法寶時候,那種清靜安寧的心態(tài)罷了。 流火可以偷懶,但流火的勢力不會偷懶。一個勢力就像一輛沉重的大車,一旦朝著某個方向前行并產(chǎn)生了慣性,那就很難再停止下來了。 物資還是源源不斷的涌入,新兵還是在不斷的cao練,大王城的建設(shè)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就連阮縣令都偷偷來過幾次,看著這片興旺的土地,心里唏噓不已。 王瞎子和楊帆可不是游山玩水去了,這段時間流火的情報網(wǎng)已經(jīng)基本成形,目前楚國的南方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事情可以瞞他們了,就連天都城里,這兩人也設(shè)立了一個秘密據(jù)點。 楊帆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愛交朋友,天都城里那些高傲但落魄的外門弟子,不知有多少。楊帆整日和他們廝混在一起,無論是喝酒還是逛窯子,都是楊帆消費,時間一長,楊帆居然在外門弟子中名聲大振。 不得志的外門弟子太多了,不愿意向大家族低頭的散修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這些人天然就和流火的勢力有一種親和力,就算他們不會投入大人的麾下,當(dāng)個眼線耳目還是沒問題的。 幾個月時間,楊帆就得到了不少小道消息。 “上月,玉麒麟、李飛揚和云遮月在望月臺飲酒賞月。其間李飛揚大罵流火大人…”嗯,這個情報有點意思,記錄到匯總表里。 “前天,李飛揚家里抬出一名年輕女子的尸體,據(jù)說渾身是傷,可能是被李飛揚給虐待致死的…”靠,這個變態(tài)。這個情報放倒八卦這一欄里。 “紅粉又向野人嶺增兵了?看來大人的寶貝是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這是重要情報,必須馬上匯報大人。 “楚國臨海州的一個采石場,目前發(fā)現(xiàn)了覺醒者異常出沒的情報?據(jù)說這個情報還是石家發(fā)現(xiàn)的?”這是什么情況?這個采石場怎么從來沒聽說過?。?/br> 算了,這條情報就放在八卦一欄吧。 遺憾啊,楊帆搞情報工作的時間還是很短,如果這條情報是王瞎子分析的話,絕對不會如此輕視。 石家是什么人?那是一群狂熱而且嚴(yán)謹(jǐn)?shù)能娙?。他們怎么會做一些沒有意義的工作,如果石家都說那里有異常了,那么這個情報絕對是有價值。 在楚國的西部,中州山的西南方,大雪山的北麓,有一個很不出名的地方,臨海州。 臨海州不大,比永寧州要小多了,這里多丘陵,多林地,而且西面緊鄰大海。不過這片大??蓻]有什么黃金航道經(jīng)過,只有一些散落的漁村分布周圍。 臨海州很窮,支撐全州經(jīng)濟(jì)的,不過就是沿海捕魚業(yè),還有木材交易,比較有名的就是這里盛產(chǎn)一種石頭,雪花石。 雪花石,是一種潔白細(xì)膩的石料,上面有淡淡的雪花紋。這種石料除了建筑用之外就沒什么價值了。 總的來說,臨海州很窮,人口也不多。 按說這種法寶匱乏的地區(qū),造化門應(yīng)該不會注意啊,為什么石家會關(guān)注這里呢?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 李飛揚恨流火,這是世人皆知的,打探流火的一舉一動自然是李家情報部門的重中之重。 流火要蓋大房子,當(dāng)然要采購大批的雪花石。連流火上茅廁都要盯梢的李家情報人員,自然不會放過這么一個監(jiān)視的機(jī)會。 管他有棗沒棗呢,先打三桿子。 結(jié)果就是,這三桿子連個屁都沒打下來,人家流火就是想買點蓋房子的石料,根本就沒什么陰謀。 按說沒發(fā)現(xiàn)什么,這件事情不就結(jié)束了嗎?可惜不是這樣的,李家的這次無意的舉動,居然真的引發(fā)出了一個大事件。 李家的情報人員會盯梢,人家石家的情報員更會盯梢。暗中查探李家本來就是他們的工作之一。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這次大跟蹤,居然戲劇性的出現(xiàn)了一個意外的情報。 當(dāng)毫無收獲的李家密探們,灰頭土臉的準(zhǔn)備返回中州山時,他們?nèi)f萬沒有想到石家的兩名密探,正在官道外的一個土坡上觀察著他們。 兩名石家密探,偽裝成兩個雜貨商,正在土坡上假裝休息呢。 “李家看來是無功而返,白白跟蹤一趟啊…” “那是,人家流火大人就是買點石頭蓋房子,這幫家伙都盯的這么緊,看來李飛揚這小子是恨透大人了…” “豈止是恨透啊,李飛揚暗中干的那點事情,打量別人不知道呢?截殺流火大人,挑動沛水大亂,不都是他們干的嗎…” “媽 的,為了那兩個少爺羔子,咱們石家死了一百多騎兵兄弟呢,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啊” 石家的黃雀一邊目送李家螳螂離開,一邊低聲的聊天,咒罵著那兩個敗家少爺。 可是當(dāng)他們正準(zhǔn)備離開,結(jié)束這次任務(wù)的時候,他們突然發(fā)現(xiàn)官道上飛來兩匹快馬。 這是什么情況,兩名衣著樸素的年輕人,怎么會有兩匹赤鱗馬呢? 商人?不像,商人那有這樣彪悍的氣勢。軍人?有可能,但他們?yōu)槭裁创┢矫竦姆棧y道在掩飾什么? 年輕人越來越近了,越近二人心里就越肯定,這兩個年輕人絕對是老兵。你看那控馬的姿勢,緊靠雙腿的力量就把馬控制的服服帖帖。 你看他倆的眼神,犀利如刀啊,而且這兩人身上絕對有殺氣。 石家密探都是在戰(zhàn)場上打過滾的,是不是老兵絕對一眼就能分辨出來,而且他們對殺氣這種東西更是敏感的很。 “媽的,這兩個小子看年齡也就20出頭啊,怎么又一股老兵的氣勢,難道他們從小就開始當(dāng)兵殺人了…” “快看,他倆進(jìn)采石場了?怎么輕車熟路的,也沒人攔他倆啊,也沒有通報…” 有異常,絕對有異常。 兩名密探相互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興奮了。 結(jié)果出人意料啊,那兩個年輕的士兵僅僅是打前站的,隨后稀稀拉拉又來了不少彪悍的騎手,而且都是衣著樸素,很明顯是在掩飾著什么。 兩名密探,趁人少的時候,潛伏到一個茶攤里,打暈了老板,假裝賣茶,實際上想要近距離的觀察官道上的人流。 這一靠近可不得了,原來這些神秘的騎手里面,居然還有不少大劍師。 足足一天時間,從官道上就來了50多名身份可疑的人員,甚至,里面出現(xiàn)了覺醒者的身影。 “我靠,那元氣波動可夠強(qiáng)烈的啊…” 直到傍晚天色暗淡,大魚終于出現(xiàn)了,一群騎手從官道涌入了采石場。人群中有幾人的氣勢實在是太強(qiáng)大了,粗布衣服穿著他們的身上就跟龍袍一樣顯眼。 夜色中,一名密探悄悄的離開了官道,準(zhǔn)備和大部隊聯(lián)系。而另一個人依然在那個茶攤堅守。 石家的情報部門非常重視,連夜派精銳密探去采石場,想要一探究竟??墒莿傋叩桨肼纺?,就遇到那個留守的密探了。 那名密探顯然已經(jīng)跑了半宿路了,見到上級之后累的話都說不全了。 “快…快…快報告大人們,采石場…是…是黑暗者的據(jù)點…” 在大伙不解的目光里,這名密探磕磕絆絆的總算把情況說清楚了。我靠,還真是大魚啊,玄武居然也去礦場了。 不得不說,玄武是黑暗者中的一個很大的破綻。他的身形太顯眼了,而且在野人嶺他的樣子已經(jīng)暴露了。造化門里的密探們,所有人都見過他的畫像。 而且由于玄武的身份,他還沒辦法易容。一個蒼茫巨人,就算是易容了,人們也能認(rèn)出來啊。 所以玄武才趁半夜趕路。 不過黑暗者們,萬萬沒有想到,官道上居然還有密探。 這一下造化門算是驚動了,長老們連夜開會,各家都把自己最精銳的情報人員派往采石場,而且連夜制定了進(jìn)攻機(jī)會。 報仇的機(jī)會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