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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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舒壞笑,將保溫壺遞過去:你喝喝看就知道了。 江嘉瑜頓時退避三舍,驚恐的捂住嘴巴:才不要。 喬舒笑出聲。 主角受最討厭惡心豬腦湯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忍受著自己的不適,給喬舒燉了這份豬腦湯。 一想,就覺得好暖。 江嘉瑜見到喬舒笑,回過腦:好啊,喬喬。 喬舒理直氣壯:你自己熬的不想嘗嘗味嗎? 江嘉瑜哼哼:你明明知道我最討厭豬腦了,軟趴趴的。 他嘟囔道:要不是你需要以形補(bǔ)形,我都不想看見它。 兩人玩笑了一會,江嘉瑜正經(jīng)起來:喬喬,朱導(dǎo)說了,只給你一周的時間恢復(fù),劇組時間比較趕,不能等你太久。 他擔(dān)憂的抬手想碰喬舒頭上的紗布,又怕弄疼喬舒:一周的時間真的能夠恢復(fù)嗎?但是趕不上拍攝又好可惜。 他們兩個人運(yùn)氣好,進(jìn)了朱導(dǎo)和楚影帝的劇組,即便只有幾集的戲份,這對于他們這兩個新人來說絕對是輝煌的履歷,超好的開端。 喬舒喝湯的動作頓住。 他道:放心,醫(yī)生說了這個傷并不嚴(yán)重,一周之內(nèi)絕對能夠出院回到劇組的。 說來也奇怪。 在書中,原主的腦袋被砸的挺嚴(yán)重的,不僅縫了好幾針,還有些輕微腦震蕩。 因為這嚴(yán)重的傷勢,原主的角色最后被別人頂替。導(dǎo)致原主進(jìn)一步心理扭曲。 而到了喬舒這,就后腦勺破了點皮,流了一些血,腦震蕩什么的完全沒有。 這大概也是穿越大神看他是因為救人喪命送給他的福利吧。 喬舒喝完湯,放下保溫壺:魚魚,晚些時候你回劇組幫我把我的劇本找出來讓快遞送過來給我,我這幾天住院正好有時間可以再多琢磨琢磨,爭取回到劇組可以表現(xiàn)的更好。 江嘉瑜一口答應(yīng):好的,包在我身上,喬喬放心。 另一邊。 木乃伊先生,也就是顧沉言,他坐著輪椅被助理送回病房。 他的病房處在住院樓最頂層的豪華vip病房,精裝修的病房里面東西應(yīng)有盡有,和喬舒那間簡單的單人病房隔了好幾層。 進(jìn)了病房。 顧沉言食指輕敲輪椅扶手:顧宴動手了? 助理陳文淵恭敬道:是,顧少這些天私下聯(lián)系了幾位股東,搞了不少的小動作,還提拔了幾個人,今日進(jìn)了您的辦公室威脅我要您的電腦密碼。 我沒給。 顧沉言眼神不動:繼續(xù)。 陳文淵:他負(fù)氣而走后不久,我們的人傳來消息,追蹤到顧少又找了幾個偵探社,正在加大力度試圖盡快找到您的未婚妻。 顧沉言眸光微冷。 顧宴是顧沉言哥哥的兒子,如今二十四,只比他這個親叔叔小了八歲。 顧沉言的哥哥去世的早,去世的時候顧宴只有八歲,是年少的顧沉言和顧老爺子一起將顧宴拉扯大的。 海城豪門眾多,顧氏集團(tuán)原先只是海城一個小有名氣的豪門,顧沉言上位后,以絕對的能力,強(qiáng)力的手腕一舉將顧氏地位拉高。 直到如今一共十年。 顧氏成了海城的頂級豪門。 顧家看中能力,因此顧老爺子在前兩年去世的時候?qū)⑺稚洗蟛糠值墓煞荻冀o了顧沉言,剩下百分之十,其中百分之五給了顧宴。 這并不少。 顧沉言當(dāng)初剛執(zhí)掌顧氏的時候手上也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他現(xiàn)在手上的股份都是他用自己的能力贏來的。 顧宴若是有能力,將來顧沉言也不會吝嗇將手上的股份分一些出去,并給他更大的權(quán)利。 顧家的人都是如此。 想要得到更多,只能靠自己。 但顧宴卻走歪了。 顧沉言有心培養(yǎng)顧宴,但顧宴天生這方面的能力并不強(qiáng),也不夠努力,負(fù)責(zé)不了重大項目。 在公司得不到重要職位,重要項目當(dāng)不了負(fù)責(zé)人的他恨上了顧沉言。 顧宴認(rèn)為他身為顧家小一輩的獨(dú)苗得到的太少,認(rèn)為顧沉言在故意打壓他,想要獨(dú)占顧氏所有的資產(chǎn)。 他心里憤憤不平,但表面依舊裝乖,在一周前,他再也藏不住自己惡毒的獠牙,借著顧沉言對他的信任,在顧沉言的車上動了手腳。 隨后顧沉言進(jìn)了醫(yī)院。 而顧宴趁機(jī)在顧氏集團(tuán)里做小動作,想要借機(jī)攬權(quán)。 至于顧宴讓偵探社的人找顧沉言的未婚妻,則是因為顧老爺子的遺囑里,有百分之五的股份是給顧沉言這個素未謀面甚至不知在哪里的未婚妻的。 顧老爺子早年有一個過命交情的兄弟,當(dāng)年還未婚的兩人早早的就給沒影的孩子定下婚約,要做親家。 只是后面發(fā)生了一些事,兩人失散了。 這些年顧老爺子一直沒有找到人。 直到去世的時候顧老爺子還牽掛著對方,要顧沉言幫他找人。 閉上眼前,顧老爺子對顧沉言說:找到喬家人后,若是喬家的孩子已經(jīng)結(jié)婚、或年齡實在差距太多那股份便不做數(shù),歸了顧沉言,而顧沉言要給對方一筆錢,讓喬家孩子后半輩子無憂。 若是喬家的孩子未婚年齡適合,顧沉言就要履行諾言和對方結(jié)婚,對方若是不愿意或是看不上顧沉言,則股份處理同上。 顧宴想要找顧沉言的未婚妻,為的就是對方手上的股份。 他想要掌握更多的股份,再聯(lián)合已經(jīng)倒臺的幾個股東,在顧沉言受傷住院的這段日子里,將顧沉言架空,徹底掌控顧氏集團(tuán)。 顧沉言從輪椅上站起來。 身上纏滿的白色繃帶并沒有絲毫影響他的動作,他的雙腿在站起來的時候依舊筆直有力,一米八九的身高高大無比。 他動作如常,完全看不出纏了滿身繃帶所體現(xiàn)的嚴(yán)重傷勢和虛弱,如正常時一般,舉手投足之間依舊帶著一股威嚴(yán),纏滿身體的繃帶絲毫沒有影響到他自身強(qiáng)大的氣勢。 他向前邁出兩步,回過身看向陳文淵:公司那些暫時不用管。 陳文淵。 陳文淵:是,先生。 顧沉言:盡快找到喬家人。 陳文淵:是,先生,這邊一定加緊速度,不讓顧少接觸到對方。 顧沉言:嗯。 至于公司,以顧宴的能力,即便他現(xiàn)在身處醫(yī)院,顧宴也沒辦法掌控顧氏分毫。 顧沉言之所以配合演戲,不過就想借這次機(jī)會處理掉公司里那些一直不太安分的人。 陳文淵很快離開。 顧沉言站在原地站了一會,轉(zhuǎn)身走到向陽臺,他站在陽臺邊,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和底下如螞蟻大小來往走動的人。 鋒利冷漠的眼神逐漸退去。 涼風(fēng)吹過。 顧沉言身上的條紋病號服微微晃動。 高大的身影在陽臺處顯出幾分莫名的與他很不匹配的寂寞蕭瑟來。 幾秒后,這股情緒又消散殆盡,尋不到一絲的蹤跡。 顧沉言依舊還是那個強(qiáng)大自持的顧氏掌權(quán)人,仿若方才他身上的情緒只是一個幻覺。 溫暖的透過窗戶,照射在顧沉言的身上,顧沉言抬手,低頭看向掌心的陽光。 好了。 少年燦爛的笑容突然躍于手掌心,那抹笑容和手心的陽光似乎一樣,都散發(fā)著溫暖。 顧沉言的手指微微一動,而后他放下手,轉(zhuǎn)身回到病房。 第3章 江嘉瑜當(dāng)晚回到劇組就把喬舒的劇本加急快遞到醫(yī)院。 江嘉瑜:喬喬看劇本也要注意休息呀,你現(xiàn)在主要目標(biāo)是快點恢復(fù)出院。 聽著手機(jī)對面的叮囑,喬舒笑道:我知道,你也要注意休息。 江嘉瑜:那我在劇組等你回來。 喬舒:好。 接下來的幾天,喬舒大部分時間都在熟讀劇本揣摩角色。 穿書前喬舒也是讀的電影學(xué)院,拍過幾個角色,雖然沒有大火但微博上也有百來萬的粉絲,有的是顏粉,有的是劇粉。 因此劇本看起來輕車熟路。 說起來,原身和喬舒有太多的相似,一樣的長相,一樣的年齡,一樣的名字,一樣的職業(yè)。 也因為這樣,喬舒在換了一個世界后,才能適應(yīng)良好。 誒,喬喬我來。 助理路月?lián)屵^喬舒手中的東西,你去一旁休息,我來收拾就好,很快的。 喬舒無奈的退開,月月姐,我已經(jīng)好了。 路月收拾東西的動作不停:方才醫(yī)生說了,你出院也要注意休息的。 魚魚也叫我看著你。 喬舒: 他鼓鼓嘴:好吧。 今天喬舒終于被宣布可以出院了,住院的這幾天雖然有劇本看,但還是把喬舒給憋壞了。 不管如何,住院始終不是一件讓人覺得舒適的事。 沒有事做,喬舒左看右看,想到什么,喬舒道:月月姐,我去樓下逛逛,你收拾完了打個電話給我。 路月忙里抬頭:好。 穿著病號服和穿著常服逛醫(yī)院花園活動區(q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像是脫下了身上的枷鎖,身心都變得輕松。 喬舒深吸一口氣,目光有目的的開始在四周搜尋起來。 這些天,喬舒也經(jīng)常下來逛逛呼吸新鮮空氣活動身子,但除了第一天,喬舒再也沒有看到那位聲音很很好聽的木乃伊先生。 為此,喬舒有些遺憾。 今天喬舒要出院了,之后想要在這人口爆炸的海城再遇見這位聲音好聽不知面貌的先生幾率幾乎為零。 好聽的聲音總想要再聽到。 但可惜,今天的喬舒似乎也遇見不到那位先生。 可能緣分還是不夠吧。 幾個穿著病號服的小孩嬉笑著從喬舒的身邊小跑過。 喬舒眼尖的看到幾個小孩手上人手一只的紅色冰糖葫蘆和飛在半空中的氣球。 難得的,喬舒也起了一點童心。 他環(huán)顧一圈,最后在不遠(yuǎn)處的鐵柵欄外發(fā)現(xiàn)冰糖葫蘆和氣球的來源。 他腳步輕快的走過去。 喬舒:大叔您好,我要一只糖葫蘆。 好嘞。年紀(jì)五十左右的大叔隔著柵欄看了一眼喬舒,笑道:小哥長的真好看。 喬舒笑:謝謝。 這只怎么樣?大叔目光在扎滿了糖葫蘆的棒子上認(rèn)真掃過,指著一串問喬舒:這串個不錯。 喬舒:就它了。 大叔將糖葫蘆遞給喬舒,喬舒目光又落在大叔一旁的自行車上,那上面綁了很多模樣可愛的氣球,目光掃過后,喬舒指著其中一個紅色的笑臉氣球:大叔,這個氣球也給我一個。 充了氣的氣球遞不進(jìn)來,大叔重新拿了一個還未充過氣的遞到柵欄里,又拿過工具給喬舒充上氣。 喬舒一手氣球一手冰糖葫蘆快樂的走回去。 電話響起。 是路月。 喬舒騰出一只手接通:月月姐。 路月:喬喬,我收拾好了,司機(jī)的車這會停在醫(yī)院門口的停車點,你直接過去就好,車牌號是XX005。 喬舒:好。 掛了電話喬舒重新拿過糖葫蘆咬了一口往醫(yī)院門口走去,走了兩步他又停下來。 喬舒:我就再看一眼。 喬舒轉(zhuǎn)回身,目光再次將這偌大的活動區(qū)仔細(xì)掃過。 沒有熟悉的身影。 他頗為失望的準(zhǔn)備收回目光。 突然他眼神一亮。 一個熟悉的、纏滿了繃帶的白色腦袋從一顆高大樹木后出現(xiàn)。 喬舒高興的小跑過去,然后在對方的輪椅前停下。 您好。喬舒愉悅的沖對方打招呼:又遇見了。 顧沉言微微抬頭。 這個突然跑過來的少年人他記得,對方的笑容還是和之前的一樣。 耀眼。 顧沉言思考了下,用了這個形容詞。 你不記得我了?見對方只看著他,沒有其他反應(yīng),喬舒有些尷尬的抬起抓著冰糖葫蘆的那只手摸摸鼻子,他解釋道:上次 顧沉言:我記得。 好聽的聲音讓喬舒耳朵一抖,他頓時振奮起來,臉上的笑容幅度更大了:原來你記得啊。 顧沉言不明白喬舒為什么這么高興。 他盯著喬舒臉上更加燦爛的笑容看了幾秒,又看向喬舒手上的糖葫蘆和笑臉氣球,而后耐心問:你有什么事嗎? 啊?喬舒愣住。 有什么事? 想在出院之前再聽聽您那能讓我耳朵發(fā)麻懷孕的聲音這算事嗎? 顧沉言難得頗有耐心地等著喬舒的答案。 直說會不會被當(dāng)做變態(tài)? 喬舒還是第一次因為想要聽一個聲音和一個陌生人搭訕,他以往都是在網(wǎng)絡(luò)上聽。 這位先生的聲音簡直就像長在他的喜好上一樣,讓他欲罷不能。 等了一會,顧沉言問:怎么了? 喬舒耳朵又是被麻的抖了一下,突然的還有些緊張。他抓緊了手上的糖葫蘆,眼睛因為暫時找不到完美的借口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突然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 靈光一閃而過。 我,我要出院了,看見您就過來和您告別。喬舒說溜了,笑容也恢復(fù)了燦爛:也祝您早日康復(fù)。 顧沉言頷首:多謝。 話說完了,喬舒也該走了,但此刻他還有點不舍。 想再聽聽。 再多一句。 顧沉言見喬舒似乎沒有旁的事了,便側(cè)首示意助理陳文淵推他離開。 陳文淵握著輪椅退后幾步,和喬舒拉開距離,準(zhǔn)備轉(zhuǎn)彎。 ?。〉鹊?! 喜歡的聲音就要離開,喬舒嘴巴快過大腦。 輪椅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