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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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組取景走太里面,手機完全收不到信號,收不到信號就聯(lián)系不到外面。 其他還好。 就是一周沒和顧沉言說話,喬舒有那么一點的不得勁。 喬舒手指下意識的點進微信,打開和顧沉言的聊天框,一邊慢悠悠喝粥,一邊就著之前的聊天信息下菜。 一頓早餐吃的也算美滋滋。 吃完沒多久,導(dǎo)演就在外面拿著大喇叭喊準備拍戲。 最后一天,大家都格外的興奮激動,所有人都想盡快拍完趕緊下山睡溫暖柔軟的床,洗個暖融融的熱水澡,再連上網(wǎng)絡(luò)刷上個把小時的新聞熱搜。 最后一天,喬舒剩下一場和女主一起逃亡,最終被追上,和一群黑衣殺手在瀑布下的打戲。 還沒下水,喬舒就開始抖了。 這么冷的天,頭上澆著瀑布,下半身浸在水潭里,還要保持精神高度集中吊上威亞和群演對招。 喬舒: 太難了! 所有的人站在水潭邊做準備,喬舒也開始做熱身運動,一旁的唐婷蹲在水潭邊,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探進水里。 嘶! 唐婷倒吸一口涼氣:好冷! 她回頭看向在做運動的喬舒:你都不怕嗎? 喬舒一邊動,一邊苦了臉:怕呀,所以更要做好準備,爭取一早點拍完。 唐婷點頭:你說得對。 她站起來,走到喬舒身邊,和喬舒一起做熱身運動。 導(dǎo)演:a! 喬舒眉眼一利,將唐婷往后一推:你先走! 話落,他快速地抽出腰間的軟劍沖那追來的十來個黑衣人沖去。 黑衣人招招致命,喬舒以一對十幾,他雖輕功絕佳,白色的長袍依舊被割出幾條的血痕。 唐婷不再猶豫,咬唇揮著長劍加入戰(zhàn)局。 喬舒:我不是叫你走? 唐婷檔住揮過來的長劍,長腿橫掃,抽空斥駁道:你既叫我一聲jiejie,我豈能丟下你不管,再者這群人是沖著我來的,要走也是你走! 喬舒眼中閃過復(fù)雜之色,半晌后他笑道:既如此,那就拼了。 唐婷一笑:那就拼了。 十幾個黑衣人是專門培養(yǎng)的殺手,招招狠絕,若不是對方想要活捉他們,有所顧忌,喬舒兩人早就不敵。 也因為這個原因,兩人才有了和這群黑衣人周旋的余地。 且戰(zhàn)且退。 最后兩人被逼入水潭里,聲勢浩蕩的瀑布從頭頂砸下,無數(shù)的水珠四濺。 臉上、睫毛上都是水珠,喬舒垂下眼簾,水珠從睫毛上滑落,遮住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狠絕和玩味。 咔! 導(dǎo)演激動的拍手:完美! 你們先休息一下,一會再補拍幾個打斗的場面。 喬舒和唐婷迫不及待地抖著身體往水潭外沖,歐一年拿著厚實的浴巾跑過來將喬舒裹住,趕緊往喬舒懷里塞暖手寶。 一旁的路月端著紅糖姜茶喂給喬舒。 喬舒白著臉,快速地喝下姜茶,總算覺得活過來一些,他轉(zhuǎn)頭看向唐婷。 唐婷只有一個助理,好在程云川的助理這會也過來幫忙。 他和唐婷相視一笑,兩人哆嗦著往一旁用柴油發(fā)電機供電的暖氣機走去。 喬舒:我沒事了,你們?nèi)ツ沁厧蛶退麄儼伞?/br> 他和唐婷有助理照顧情況還好一些,那些飾演黑衣殺手的群演浴巾什么的都要自己準備。 喬舒看到那些群演拿下臉上的面巾后,露出一張絲毫沒比他們好多少的臉。 休息沒多久,導(dǎo)演那邊調(diào)好機位,幾人補了妝又重新下水。 一趟又一趟。 直到下午,這場打戲才完全過了。 阿嚏! 喬舒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突然覺得人有些暈。 路月驚道:喬喬你臉好紅! 歐一年手掌一探喬舒的額頭,摸到一片guntang的肌膚。 歐一年:不好,少爺發(fā)燒了。 慶城。 顧沉言談完合作,準備啟程返回海城。 陳文淵:先生,已經(jīng)定好機票,下午三點的飛機。 顧沉言:好。 陳文淵:鄭總他們送您的禮,是慶城的一些土特產(chǎn),您要過目嗎? 顧沉言:不用,先收起來,等回去后,你備一些海城的特產(chǎn)作為回禮。 陳文淵:好。 陳文淵往外走去。 顧沉言:等等。 陳文淵轉(zhuǎn)回身。 顧沉言低頭目光落在手腕袖口處墨藍色的袖扣上,他問道:這周圍有商場嗎? 陳文淵一愣:有。 顧沉言蓋上筆記本電腦,站起身:走。 商場很大,各種商店琳瑯滿目,顧沉言走在里面難得的有些迷茫。 顧沉言:陳特助。 陳文淵:先生。 顧沉言:你平時出差回家都帶什么禮物回去? 秒懂但單身至今還是工作狂的陳文淵: 陳文淵:抱歉先生,我沒有送伴侶禮物的經(jīng)驗。頓了頓,他道:您有需求,我可以按照我的見聞幫您參考下,或者我可以咨詢下吳秘書他們。 這次出行,顧沉言帶上了半個總裁辦的人員還有幾個律師。 工作完成,現(xiàn)下除了陳文淵依舊跟著顧沉言,其他人都去自由活動了。 顧沉言:不用。 他道:時間還早,我慢慢逛。 難得的,他體恤道:你也可以去周圍看看,適當放松一下,不用跟著我。 陳文淵拒絕:多謝先生,但我還是覺得跟著您比較好,可以積累經(jīng)驗。 同時他想到,是時候增加一些這方面的知識了,身為全能特助,不能有不擅長的。 顧沉言沒有勉強。 兩人走在商場里,顧沉言第一次挑挑揀揀,這個不適合,那個不適合。 喬舒會喜歡什么呢? 顧沉言:陳特助,你覺得喬舒這個年紀的男生會喜歡什么? 他以前帶顧宴的時候只在顧宴成年的時候送過顧宴一輛限量款的跑車,其余時候都是直接給錢讓顧宴自己買喜歡的。 也給喬舒買跑車? 在慶城買的跑車?顧沉言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陳文淵環(huán)顧四周,突然指向一家店:先生,那個似乎不錯。 顧沉言看去,那是一家賣游戲設(shè)備的店。 他思考了一下,往那邊走去,顧沉言想起來,方舟游的弟弟似乎經(jīng)常纏著方舟游買游戲機,喬舒和方舟游的弟弟年紀差不多,應(yīng)該也會喜歡。 先生,這款是目前的最新款,賣的最好的一款,今天剛到的貨,您看看,就剩最后一個了。店家推銷道:您是買給家里的小孩吧? 小孩?顧沉言想了一下,點頭:對。 店家笑了:那買這款絕對沒錯,我給您說,現(xiàn)在的小孩都愛玩這個,就連您這個年紀的也有很多人喜歡,玩游戲還容易和家里的孩子培養(yǎng)感情,您一看就是成功人士工作很忙平時沒時間陪家里人,您可以買這個,閑暇時間和孩子一起玩,絕對有利于感情的培養(yǎng)。 一旁的陳文淵查完資料,抬頭看向顧沉言:先生,他說的沒錯,目前這款游戲機在國內(nèi)受歡迎的程度是最高的,在青少年群體中占有市場率高達86%。 顧沉言點頭:好。 和喬舒一起玩游戲? 顧沉言想了一下,似乎是個不錯的體驗,可以嘗試。 下午三點。 飛機從慶城起飛,五點十分落在海城機場。 顧沉言一群人通過貴賓通道往外走去,來接他們的車子早已在機場外等著。 顧沉言坐上車。 下飛機后開機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拿出手機,是歐一年。 顧沉言擰眉。 他快速接起。 歐一年急急的聲音傳來:先生,喬少爺發(fā)高燒40度,我現(xiàn)在正在送少爺去醫(yī)院的路上。 顧沉言面色一沉:我現(xiàn)在過來。 他掛了電話,對已經(jīng)將車子開出一段距離的司機道:回機場。 陳文淵:先生? 顧沉言:陳特助,幫我定最近一班飛往鹽城的機票。 他快速交代道:今天的會議推遲,等我通知,讓吳秘書他們隨時做好準備。 陳文淵:是。 顧沉言又交代了幾句,正好車子回到機場外,他抱著風(fēng)衣外套匆匆下車,陳文淵緊跟在他身后。 即便想要快些,最近的一個航班也要等到六點十五分。 等顧沉言到達鹽城,已經(jīng)是晚上將近九點,陳文淵早就聯(lián)系好車子,兩人一下飛機便急匆匆地往市區(qū)醫(yī)院趕去。 白色的病房里。 喬舒躺在病床上,他一雙眼睛緊緊閉著,往日白皙的臉上這會泛著病態(tài)的黃,一雙唇白如白紙,微微起皮。 他蓋著醫(yī)院統(tǒng)一的白被子,被子之下,一只白皙的手背上插著針頭。 路月拿了毛巾給喬舒擦臉,又怕喬舒掛點滴會冷,便拿了毛巾捂住點滴瓶。 還要時不時用棉簽沾水給喬舒滋潤雙唇。 咔嚓 病房門被推開。 路月轉(zhuǎn)頭往后看去,就看到歐一年手上提著幾個袋子。 歐一年:少爺醒了嗎? 路月?lián)u頭:沒有。 歐一年把袋子往桌上一放:你先吃點東西,白粥一會等少爺醒來再喂。 路月:嗯。 路月走過去吃東西,他們拍戲的地方路況不好,沒有車,是歐一年背著喬舒往山腰處跑,找到劇組停放在山腰處的車子一路開快車來到市區(qū)醫(yī)院的。 因為離得遠,路上折騰了許多個小時,喬舒更是在半途中昏迷過去,兩人急的不行,都沒心思吃晚飯。 這會喬舒掛上了點滴,歐一年才有時間去外面買些吃的。 歐一年也拿了一個餅子吃,他一邊吃,一邊接過路月剛才的工作,給喬舒捂點滴瓶子。 兩人正忙著,房門口傳來腳步聲。 他們轉(zhuǎn)頭一看,瞬間驚的直接站直。 歐一年:先生,您來了。 路月:顧,顧先生。 顧沉言點點頭,直接邁步走向病床。 喬舒迷迷糊糊之間感覺自己看到了顧沉言,他難受又委屈地一扁嘴巴:老公。 第21章 顧沉言走到病床旁。 躺在床上的少年閉上了那雙比星星還要漂亮的眼睛,乖乖巧巧的,卻沒有了往日的活力。 病態(tài)的面容,脆弱的姿態(tài),讓顧沉言一雙眉頭緊鎖。 薄唇微抿。 顧沉言彎腰,寬大的手掌輕輕碰觸在喬舒的額頭上。 一片guntang傳來。 顧沉言眸色微沉。 突然,手掌下輕輕覆住的睫毛微顫,細軟的睫毛在顧沉言的手掌肌膚上輕刷。 有些發(fā)癢。 顧沉言挪開手掌,看到床上脆弱的少年顫著眼睫,掙扎地將雙眼打開一條細小的縫。 腦袋昏昏沉沉的,喬舒費力的睜開眼睛,視線卻模模糊糊的聚不了焦。 身體難受,腦袋更難受。 迷迷糊糊間,視線中逐漸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聚焦,好像是顧沉言? 生病的難受和委屈在顧沉言這個名字出現(xiàn)在腦海中的時候瞬間爆發(fā),他一扁嘴巴:老公。 聲音很小。 但顧沉言卻聽到了,他眸光動了動,俯身湊近喬舒,手掌落在喬舒的腦袋上,微冷的聲線中透著難得的溫柔。 顧沉言:我在。 喬舒眼睛睜大了一些,難受。 顧沉言:哪里難受。 喬舒想了想:頭疼。 兩側(cè)的太陽xue覆上兩根手指,力道適中的按揉。 腦袋的疼痛稍微被緩解,喬舒扁起的嘴巴慢慢平下來。 顧沉言:好些了嗎? 喬舒合上眼,輕輕嗯了一聲。 幾秒后,他又睜開眼睛,委屈的說:餓了。 一旁凝神細聽的路月連忙拿過歐一年買回來的白粥。 顧沉言看了路月一眼,又看向喬舒:我喂? 喬舒撒嬌點頭:嗯。 顧沉言在床沿邊坐下,俯身動作溫柔的將喬舒抱起,避開喬舒插著針頭的手,讓喬舒靠在自己的懷里。 喬舒腦袋動了動,乖乖的在顧沉言的懷里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 顧沉言揉揉喬舒的腦袋,轉(zhuǎn)頭看向路月。 路月連忙將盛粥的保溫桶打開,將粥倒在塑料的碗里,又找出勺子放在碗里,歐一年已經(jīng)動作快速地架上桌子。 白粥被放到桌上。 顧沉言喂粥的動作并不熟練,有些僵硬的生疏感,一看就知道是新手。 但他格外的有耐心。 每一勺粥,他都會輕輕吹氣,將粥的溫度控制在適宜的溫度。 喂給喬舒的時候,會用另外一只手掌在喬舒下巴處接著。 喬舒昏昏欲睡。 顧沉言有時候就會提醒:乖,張口。 喬舒就會乖乖的張嘴喝粥。 一碗粥喂了大半個小時,喬舒吃飽了就又重新睜眼抬頭看向顧沉言:頭疼。 顧沉言:好。 手指重新落在太陽xue處,喬舒舒服的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就睡熟了。 顧沉言依舊抱著喬舒,手上按揉的動作不停,神態(tài)溫柔。 但這絲溫柔在他抬頭看向歐一年的時候就瞬間散去,屬于上位者的威嚴瞬間聚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