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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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阮阮有些警惕地看著沈郁衍,“你會不會中途發(fā)狂?” “我是謝遜嗎?還發(fā)狂?!?/br> 紀阮阮用挑剔的口吻控訴道:“怎么?像我這樣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的純欲天花板小仙女,不能令你發(fā)狂?” 沈郁衍估計是懶得跟她胡攪蠻就這些雞蛋里挑骨頭的瑣事,直接上手要扒她衣服。 紀阮阮哼哼唧唧地表達不滿:“果然到手了就不值錢了,你那天可溫柔了,哪像現(xiàn)在下手沒個輕重,我也太可憐……” 未盡的話全部被吞噬進了唇齒間。 沈郁衍很有耐心地輕吻著,用柔情慢慢地軟化她的神志,讓她情不自禁地作出回應,然后極致纏綿地深入。 一吻作罷之時,沈郁衍靈巧的手指已經(jīng)解開了她背后的暗扣。 紀阮阮肌膚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內(nèi)心其實還挺緊張,“萬一被我媽捉jian在床怎么辦?” 沈郁衍的薄唇貼著紀阮阮的耳廓低語:“那你小聲點,別把人給引來了?!?/br> 紀阮阮兇巴巴地瞪向他:“我哪有很大聲?” “嗯,沒有,就是比較嬌而已?!?/br> 紀阮阮被說得臉頰越發(fā)緋紅起來,她當然記得自己在床上什么模樣,可那是她能自主控制的嗎? 完全是著了沈郁衍的魔,中了他的蠱,一切行為概不負責。 說話間隙,沈郁衍已經(jīng)拿出了她定制的紅色|誘惑。 實物比圖片更火辣媚骨,同樣是輕薄通透的材質(zhì),但因為顏色是偏惹火的紅,多了幾分妖嬈的蠱惑力。 紀阮阮瞄了一眼沈郁衍,只見他眸色沉靜,高深莫測的臉上讀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但是這男人慣會偽裝,一旦急迫起來,撕掉斯文的標簽后,有的只有深不見底的欲。 “你真的要給我換?”紀阮阮再次低聲問道。 “嗯。” 沈郁衍應得很平淡,他拿起衣服稍微打量了下,估計在研究怎么將這些輕薄的布料穿到她身上。 男人的惡劣性也是讓人無話可說,辛辛苦苦地讓她穿上,待會兒撕起來又毫不留情。 上回她的那件純白衣服就這么遭了殃,也虧得堂堂沈總不在乎這點小錢。 片刻后,紀阮阮的耳邊傳來沈郁衍低啞的命令:“手臂舉起來?!?/br> 溫燙的掌心在她的肌膚上不斷地擦過,花了好幾分鐘,沈郁衍才將她的衣服給穿好。 輕薄的衣衫貼著肌膚,很滑膩,但畢竟布料稀少,在這入秋后的晚上,涼意也很明顯。 那點點曖昧隨著衣服的上身被漸漸地勾惹了出來,氣氛忽然陷入靜謐。 紀阮阮低眸便可將自己的身軀一覽無遺—— 嗯,是她想象的畫面,熱情奔放,嬌媚風情。 沈郁衍的眸光晦暗濃稠,這件衣服不僅勾勒出了她曼妙多姿的姣好身材,更襯托出了那隱晦的媚意。 紀阮阮緩步上前,蔥白的手搭在沈郁衍的肩上,笑得張揚明艷:“沈總,約嗎?” 沈郁衍輕松地將她整個人托起來,讓她抱住自己,嗓音微沉:“今晚可能十一點結(jié)束不了?!?/br> 紀阮阮的耳根透著紅,“你老實說,過來前是不是吃藥了?” 沈郁衍的唇角勾著涼薄的笑:“你真是欠——” 日。 高嶺之花說這種粗鄙的話,簡直踏馬要命。 紀阮阮被沈郁衍丟到床上后,忽然想起重要的事,慌張地說道:“我這里沒有小雨衣?!?/br> 她眼看著沈郁衍從西裝褲的口袋里拿出一個方形盒子,“我準備了?!?/br> “原來你早有預謀。” “只有三個?!?/br> 紀阮阮捂住臉頰,甕聲甕氣道:“那你還想幾個???” 沈郁衍輕描淡寫道:“感覺少了。” 紀阮阮拿腳去踹他,腳踝直接被他溫燙的手給逮住了,白皙修長的美腿就這樣映入他黑沉的眼眸。 他俯首低哄著:“寶寶,今天我們換種方式?!?/br> 紀阮阮總覺得這不是什么好話。 漫長的時間過去,她的預感成真了,一雙腿像被截肢了一樣麻木不堪。 饜足的男人漫不經(jīng)心道:“柔韌性不錯。” 要不是小雨衣只有三個,紀阮阮覺得今天興致很高的男人不會這么容易放過她。 可憐她此刻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只剩一口氣虛弱地喘著。 上天在安排男女體力這件事上也太不公了,明明從頭到尾賣力的人是沈郁衍,他怎么就如此精神煥發(fā)? 事后的工作他做得很細致,紀阮阮無需cao心,只需享受他的服務就行了。 將洗過澡的紀阮阮重新放到床上后,紀阮阮勾住了沈郁衍的手指,她慵懶地半睜雙眸,低聲說話:“下大雨了,別走了?!?/br> “不怕被你媽捉jian在場了?”沈郁衍拿她之前的話揶揄她。 紀阮阮又閉上了眼睛,一臉坦蕩:“說不定覺得我將你睡了,讓我拿這輩子賠你?!?/br> 沈郁衍唇畔勾笑,緊接著微掀薄被,躺進被窩里,紀阮阮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低喃道:“寶貝,晚安?!?/br> 沈郁衍:“……”怎么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 第二天早上。 紀阮阮是被臉上的癢意給sao擾醒的,她有一定的起床氣,整個人暴躁到不行,“別動我!” “你媽剛才來敲門了。”沈郁衍低沉地告訴她這個噩耗。 紀阮阮倏然睜開眼睛,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是自己的房間沒錯,急急忙忙地催促道:“那你還不快起來偷偷地溜走?” “紀二小姐,你真當我是來偷|情的?嗯?” 紀阮阮親在他的雙唇上,軟糯地哄道:“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不是我媽不喜歡你嘛,要是被她知道我們趁她出門,在我的房間里干柴烈火,那簡直是終極修羅場?!?/br> “哦?!鄙蛴粞芫徛仄鹕?,側(cè)過臉龐,淡淡地開口道:“可我剛才已經(jīng)應她了,說你還在睡。” 紀阮阮:?? 沈郁衍:“所以——我們倆都得起床了,有難同當。” “你怎么就應她了呢?” “不是你說的啊,被她知道我們睡了,說不定拿你一輩子賠我,試試也無妨?!?/br> 試試也無妨?心機男,分明就是故意露餡。 想到紀母質(zhì)問的畫面,紀阮阮就頭皮發(fā)麻。 十分鐘后,兩人出現(xiàn)在餐廳。 紀母比她想象的要平靜很多,極淡地說了句:“坐下吃早餐吧?!?/br> 就這?也太幸福了吧? 紀阮阮朝沈郁衍擠眉弄眼,仿佛在說“這招竟然有用”。 紀母將早餐跟餐具端上桌后,看向沈郁衍說道:“你答應我的事情得做到。” “我會的。” 紀阮阮:?? 他們還私下進行了什么交易? 紀阮阮這個疑問憋到兩人出門,終于有機會問了:“你答應我媽什么了?” “秘密。” 紀阮阮嬌嗔地鼓了鼓腮幫:“你竟然對我有秘密?” 沈郁衍摸了摸她的腦袋,淡笑道:“你可以去問阿姨?!?/br> “難怪你昨天能進我的房間,難怪昨天會留宿,原來是我媽允了的。” “但是你開口讓我留下,我更高興。” 紀阮阮挽住沈郁衍的臂彎,“是不是甜到你心坎里去了?” “嗯,你甜?!?/br> 紀阮阮的腦袋轟地炸開了,他這話在某晚兩人纏綿之時也說過。 想到他說這話時的畫面,她的肌膚就不自覺地紅起來。 沈郁衍看著她白皙的天鵝頸染上緋色,輕笑道:“現(xiàn)在是青|天|白|日,別亂想?!?/br> 紀阮阮:“……”真是好狗一男人。 ** 又過了幾天,徐嘉瑞將兩人的行程訂好發(fā)到了紀阮阮的手機上,問她有沒有問題。 照徐嘉瑞的行程,他們應該可以在她生日前兩天回來,所以紀阮阮回了可以。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了自己的公寓住,吃晚飯時,她小心翼翼地說道:“阿衍,我要離開江城幾天?!?/br> “去哪兒?” “f國?!?/br> 沈郁衍輕抬眼瞼,雖然他的神色很淡,可她就覺得他不高興了。 猶豫了幾許,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馬上到堯逸的忌日了?!?/br> “哦。”沈郁衍垂眉繼續(xù)吃飯,動作慢條斯理,似乎沒被影響到。 紀阮阮走過去,蹲到他的身邊,拿臉頰輕磨著他的腿:“阿衍,別不開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