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 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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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又菡側過臉蛋對紀阮阮淡聲說道:“我們進去吧?!?/br> 紀阮阮微愕:“姐,我以為你會沒胃口。” “不相干的人,沒必要?!?/br> ** 晚上入睡前,紀阮阮接到了沈郁衍的視頻電話。 雖然江城快要入冬,但是她睡覺時仍然喜歡穿著真絲睡裙,這個電話來得如此不湊巧,紀阮阮只好隨便找了件針織外套披在肩上,擋去了部分春色。 接通了視頻電話,沈郁衍的神色有短暫的怔愣,片刻后才低啞地出聲:“入冬了,多穿一些?!?/br> 太能裝模作樣了。 紀阮阮皮笑rou不笑地揚了揚嘴角:“我喜歡穿這么少睡覺,關沈總什么事?!?/br> “生病了又要嬌聲嬌氣地喊不舒服?!?/br> “沈總盡管放心,真有那個時候,也不會對你嬌聲嬌氣?!?/br> 沈郁衍按了按眉骨,表情頗具無奈,很快就換了個話題:“晚上餐廳的事情我聽說了,以后不會讓喬詩詩出現(xiàn)在你面前了。” “特意跟我邀功?” “阮阮,還記得上次說你姐壞話的那幾個人嗎?” 紀阮阮思索了幾秒就想起來了,那次她們被徐嘉瑞教訓完,又被沈郁衍斷了合作。 沈郁衍:“那次你轉過身就跟我告狀了,而這次你提也沒提?!?/br> 紀阮阮的嘴唇抿了抿,很淡地回道:“沈總的身份不一樣了,我自然也得有眼色?!?/br> “阮阮?!鄙蛴粞艿穆曇舫亮藥追?,“在我這里,你的事永遠是最重要的?!?/br> “我有這么重要嗎?”紀阮阮直直地望著沈郁衍,溢出來的聲音帶了些許嬌嗔,“你離開一個多星期了,一個字,一個音都沒發(fā)給我。” 她都好幾次忍不住想主動找他,可又咽不下那股委屈。 沈郁衍低柔地哄道:“我有事。你有在等我的消息?” 紀阮阮:“你說呢?!” 沈郁衍低低地笑了笑:“我認錯反省?!?/br> 紀阮阮羞惱地撇過臉蛋,“你樟城的事情處理得如何了?” “還沒處理完?!?/br> “反正我就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可以提前不能延后?!奔o阮阮又強調了一遍。 “好。” 雖然努力克制,但紀阮阮估計自己還是泄露了幾分開心。 也不知道狗男人心里是不是會得意。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她就聽見沈郁衍那邊有什么動靜。 她以為他有事要掛,結果就聽他對來人說再等半個小時。 紀阮阮壓著往上翹的嘴角,平靜地開口:“你要是有事就忙?!?/br> “不急?!?/br> 紀阮阮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點半,再過半個小時就十一點了,他還要忙? 于是甕聲甕氣道:“沈總,你快奔三的中年大叔了,別以為自己是小年輕,不分晝夜地瞎折騰,身體機能損了可是不可挽回的?!?/br> “身體機能損了?你指哪方面?” 紀阮阮驀地抬眸,看見他臉上的促狹,輕哼了聲:“心肝脾胃腎,你以為呢?” “哦,我的心肝脾胃腎都很好,尤其是腎?!?/br> 紀阮阮的臉頰不由自主地紅起來,這種意味深長的話太容易往不可描述的方向想了。 “我以為你最清楚。”沈郁衍一臉的沉斂自然。 紀阮阮:“……” 沈郁衍:“下次拿我的體檢報告給你看?!?/br> “用不著?!?/br> “也是,你該是知道我情況的?!?/br> 紀阮阮鼓著腮幫抿著嘴唇,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合適的話反駁。 沈郁衍的唇邊掠過若有似無的笑意,聲線低沉地開口:“短發(fā)很好看,被美到了。” 沈郁衍突如其來的彩虹屁讓紀阮阮驀地愣住,下意識用指尖揉捏了下發(fā)絲,一會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呵。沈總也不過一介俗人哦。” “因為我說你短發(fā)好看剪的?” “今天才發(fā)現(xiàn)沈總這么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br> “今天才發(fā)現(xiàn)紀二小姐這么喜歡口是心非?!?/br> 紀阮阮:“沈郁衍,我看你想上天?!?/br> 沈郁衍忍不住淡笑:“要是上天可以見你這個漂亮的小仙女,試試也無妨?!?/br> 還挺會接話。 紀阮阮從鼻間哼出了一道輕嗤:“現(xiàn)在小仙女在江城?!?/br> 暗示都這么明顯了,沈郁衍要是還不趕緊結束樟城的事情過來找她,她真的會送他一片青青草原。 幾秒后,沈郁衍淡淡地應了句:“好?!?/br> 紀阮阮總覺得不是很高興,他這反應也太冷淡了。 但是想到他最近估計焦頭爛額,本身性子也不屬于熱情那一掛的,才勉強壓下心中的不滿,決定再給他考察的機會。 ** 江城很快進入了冬天,寒徹刺骨的冷風在肌膚上刮過,就像兵刃過境,帶著不見血的痛感。 紀阮阮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季節(jié),她體虛,容易四肢冰涼,就算每晚睡前泡腳,可是躺在被窩里后沒多久就又涼了。 田妙彤就開玩笑說找個暖床的一切搞定。 沈郁衍性情冷冷的,但是那具身軀倒是挺暖和,也不知道冬天時是不是依舊。 距離他離開江城已經(jīng)快一個月,也就意味著她給的期限馬上要到了。 紀阮阮看著枝葉枯黃的院子,心中隱約有股不安。 ** 樟城,沈家。 沈郁衍在所有文件上簽完名字后,律師還是忍不住苦口婆心地勸了句:“沈總,你確定要這么做?” “嗯。” 特助與律師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律師才說道:“既然如此,我回去辦手續(xù)了?!?/br> 等律師離開,沈郁衍揉了揉倦怠的眉眼,沒什么情緒地問道:“酒店那邊如何了?” “已安排妥當,好戲差不多上演了?!?/br> 約莫半個小時后,特助將平板上的新聞拿給沈郁衍看。 【一場烏龍引發(fā)出了一樁豪門臟事。】 【狗仔本是蹲某愛妻人設影帝跟情人密會,結果竟蹲到了環(huán)宇高層瞿銘跟環(huán)宇沈夫人在酒店茍且的畫面,現(xiàn)場可以說是不堪入目,記者沖入酒店房間時兩人還在浴血激戰(zhàn),不受打擾,或許是久干逢雨露,沈夫人很是纏人?!?/br> 傳播的視頻雖然在重要部位打了碼,但是兩個人的臉拍得清清楚楚。 沈郁衍將平板拿開,起身彈了彈平整的衣褲,“別讓新聞熱度輕易下來?!?/br> 另一邊。 瞿銘跟沈夫人在助理的掩護下,狼狽地離開酒店。 瞿銘怒不可遏,簡直要殺人,“一定是沈郁衍這畜生干的,他想我徹底的身敗名裂?!?/br> 沈夫人對自己跟瞿銘行了那等骯臟污穢之事,整個人惡心到不行,“也是你自作自受?!?/br> 第39章 “聽說今天沈總到江城?!?/br> “你以為你能好到哪里去?親手喂飽了這只白眼狼, 現(xiàn)在晚節(jié)不保?!宾你懲耆谎陲棇ι蚍蛉说霓陕?。 她向來端莊冷傲,就算只是細枝末節(jié),也不允許有一絲的不妥。 現(xiàn)如今聲名狼藉, 瞿銘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 思及此,他便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剛才在床上與她糾纏的滋味,還別說,算是另有一番體驗。 像是看出了瞿銘眼里赤|裸裸的欲望,沈夫人又是一陣反胃惡心, 再也維持不住貴婦的姿態(tài), 低吼道:“瞿銘!” 瞿銘看著她保養(yǎng)得精致的容顏,雖然比不上年輕小姑娘,但比他家里那位還是有風韻多了, 于是軟了態(tài)度:“沈郁衍都已經(jīng)設計到你頭上了, 是完全不顧母子情分了, 或許你跟了我, 我還能保你下輩子無憂,做一次也是做,做十次也是做,你想開點。” 沈夫人根本控制不住情緒,甩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瞿銘頂了頂后槽牙,反手就還了她一個, “裝什么貞潔烈婦, 還以為自己十八歲?給臉不要臉,老子想□□還容得了你反抗?” 說罷,一道“咔嚓”的聲音在逼仄的車內響起。 瞿銘解了皮帶扣,殘留的藥物又讓他興致大起。 自從沈郁衍回到樟城后, 他就沒舒心過一天,沈郁衍報復的手段并非一招致命,而是一點點地蠶食你的神經(jīng),每天讓你活得像驚弓之鳥,一點動靜就要抱頭亂竄。 活了大半輩子,他就沒這么狼狽窩囊過,就在今天,他外面那個養(yǎng)了大半年的小情人約見他,說想他了,語音里那聲音嗲得他根本壓抑不住男人那方面的邪火,又憋屈了這么久,就想借這個機會發(fā)泄一下,為了助興還吃了些藥。 誰知道最后和他翻云覆雨的人就變成了沈夫人? 變了就變了,他也沒那么在乎,能讓他爽就行了。 車子停下時,瞿銘也宣告了另一輪的結束,沈夫人整個人木訥得宛如失了靈魂,破敗狼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