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春夢,噩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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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燭焰心躍躍,鐐銬玎珰,榻上人影交纏律動,支撐用的矮腳發(fā)出吱呀聲響,饒是這樣,也沒能蓋住黏膩的交合水聲。 葉璃后知后覺自己是做夢了。 還是春夢。 大燕民風(fēng)開放,數(shù)朝前又有百年女帝歷史,直至今日,女子地位仍不遜男子,貴女未嫁之前,多會收些面首解乏打趣,正兒八經(jīng)的房里人。 父親當(dāng)朝左相,母親鎮(zhèn)北大將軍,論地位,除皇家子女,怕再沒有比葉璃尊崇的了,放眼都城,削尖了腦袋,想往她閨中送人的諂媚之輩數(shù)不勝數(shù)。 葉璃本人卻對男歡女愛興致缺缺,情竇難開。 原因無他,本朝重文,男子行的清風(fēng)朗逸姿態(tài),然葉璃打小跟著母親久居漠北,耳濡目染,偏偏喜好那兇悍粗猛之物。 因此,后院里還養(yǎng)著頭從漠北帶來的黑狼。 好端端地怎么會做春夢,莫非是睡前看的畫本子? 圖文并茂的旖旎怪談,深閨大小姐受山間狼妖誘騙,幕天席地,棄了倫理綱常地交媾…… 突然,一聲嬌喘斷了胡思亂想。 畫本子看得再多,到底未經(jīng)人事,活春宮近在遲尺,葉璃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其實從她角度,僅能清楚瞧見一具軀體的背影,男人身形高大頎長,完全覆蓋住了承歡的女子,深色肌rou虬結(jié),皮rou下包裹著的肩胛骨與背脊隨著律動齊齊起伏。 葉璃記著,她養(yǎng)的那頭黑狼在準(zhǔn)備獵捕獵物時,便會如此弓起腰背,腹部收緊,后腿抵著地面,蓄勢待發(fā)。 果不其然,男人攻勢一轉(zhuǎn),愈發(fā)孟浪。 大手骨節(jié)修長,隔著肚兜攏上女子胸口豐腴綿軟,即便在如此旖旎晦暗的光線下也能發(fā)現(xiàn)手背上的經(jīng)絡(luò)微微凸起,可見施力之大。 葉璃瞧得臉紅心跳,避無可避,捂著眼,指尖露出個縫隙繼續(xù)看下去。 許是抓疼了,女子發(fā)出嚶嚀,雙腿勾纏上男人精悍腰身收緊廝磨,低低抽泣求饒。 哭腔含含糊糊,叫人想起搗藥臼里強(qiáng)行擠出全部汁水的花草,濕潤滴答。 “吃不下,還是被捅穿了,所以才都流出來?”男人笑了聲,接道,“小yin婦。” 他的聲音低沉,不曾放緩?fù)O碌捻斉獎幼髯屍渲袏A雜沙啞喘息。 小yin婦,從沒有人敢在相府大小姐面前說這等下流直白的詞匯。 葉璃心底生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憤惱之余,忍不住羞臊,目光怔怔地隨男人緊實臀rou向下—— 陰陽交合處正如他所言汩汩溢出渾濁白沫,被撐到了極致的花口艱難裹著赤黑rou棍,兩瓣光潔花唇紅腫外翻,好不可憐。 發(fā)現(xiàn)女子私處與自己一樣無毛,葉璃下意識想著,自己如果……她吞咽涎水,用力搖晃腦袋驅(qū)逐煽情念頭。 太荒唐了。 “唔?!迸訌埧谝q駁。 然而,粉唇貝齒間才泄出破碎呻吟,男人趁機(jī)側(cè)首吻了上去,舌頭長驅(qū)直入探進(jìn)她的喉口。 一個要吻,一個不肯給。 女子滑魚般扭著早已軟若無骨的腰肢,她躲著,但無論如何躲不開,下體私處由惡物釘牢了,纖弱脖頸上又錮一條紅髓白玉做的鎖鏈。 白玉常有,帶紅髓的罕見。 說來也巧,前年驚蟄,葉璃娘親征戰(zhàn)得勝,天子的賞賜物里就有一塊,葉母還說等什么時候請個能工巧匠,給她做一套頭面首飾。 男人吻夠了,大手一松暫且放過她,慢條斯理吮去唇間嘗到的微末血腥。 女子身軀下墜癱軟在床,大開的雙腿仍因快感余韻抽搐痙攣,閉合不上,肚兜細(xì)繩松散,堪堪掛了會向旁滑落,露出的飽滿白桃上頭滿是不知留了多久、青紫未褪的齒痕指印。 逆著光,又有凌亂青絲遮擋,女子容貌難辨。 “生氣了?!蹦腥艘娝?,語氣篤定,大掌輕佻地拍打幾下乳兒,賞心悅目的rou浪漣漪漾開。 極盡侮辱的輕蔑態(tài)度。 葉璃為女子不平,跟著生起氣的同時,手不受控制輕輕撫上了胸口,心跳得更厲害了。 得不到回應(yīng),男子沒當(dāng)回事,嗤笑著撤出rou棍,粗大、帶點彎曲弧度,猙獰的惡物高高昂首,頂端小孔里滲出晶亮體液,他拽著鎖鏈輕易將人翻過身子擺出跪趴的屈辱姿勢。 巴掌從乳重新落到臀上,啪啪幾聲脆響。 女子強(qiáng)忍住嗚咽,不愿放棄最后一點尊嚴(yán)。 “過去,小姐喜好飼狼,將人當(dāng)成狼,訓(xùn)成狗,如今……” 青絲繞指尖,虎口粗暴地鉗制住對方后頸,男人再度騎了上去,腰腹聳動,碩大的guitou擠進(jìn)腿間開始來回廝磨。 粗長柱身一寸一寸摩擦泥濘花戶,碾經(jīng)腫起的蕊兒,穿林間過雨露,微微露出的頭部貼上女子柔軟小腹。 淺嘗輒止的調(diào)情,如飲鴆止渴,如隔靴止癢。 女子跪不住,被蹭得向前傾倒,漸漸地,神智迷離,放松了警惕。 長刀入鞘。 “奴這條狗cao得您可舒爽?” 瘋了,簡直是要瘋了,叁言兩語粗簡,所透yin穢卻有萬分。 超過了廉恥能承受,葉璃冥冥之中感到惶恐,想要醒來,逃離荒誕的夢境。 可惜,終究是晚一步。 女子開口了,帶著哭腔的求饒,一聲媚過一聲。 “輕點,疼,求你,不要了……薛驍?!?/br> 看活春宮看得沸騰的熱血瞬間涼透。 春夢,成噩夢了。 因為這女子,分明就是葉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