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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把小美人艸得哭唧唧在線閱讀 - 被叔叔體內(nèi)sheniao,叔叔當面ntr哥哥,和未

被叔叔體內(nèi)sheniao,叔叔當面ntr哥哥,和未

    從浴室到書房的路,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漫長。

    江裘哭不出來了,他的淚水都流干了,黑發(fā)又因為叔叔狠命地cao弄而沾到了臉頰上,他滿臉潮紅,雙手都環(huán)不住許徽的脖頸,被許徽托著屁股邊走邊cao。

    “叔...叔叔...不要...不要了...啊..”

    江裘被折騰得腰都軟了,不同于許溫安的粗暴,許徽的插送非常富有技巧,江裘被cao得只能垂著眼喘息,他難耐地咬著下唇,耳邊響起了蜜xue被cao出的yin靡水聲。

    許徽抱著他射了一次,那肚子精水含得江裘小腹都酸了,他嗚地輕叫了一聲,又感受到叔叔粗大的jiba滑出自己的花xue。

    結(jié)束了嗎?

    江裘快要暈過去了,卻被叔叔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他下意識地夾緊了xue口,但是明顯被jibacao開的逼口還是敞著流出精水。

    許徽把他扛起來,走進書房,江裘被他放在辦公用的桌子上。

    “叔..叔叔..好累...”江裘的聲音帶著哭腔,卻特別能勾起男人的rou欲。

    許徽壓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不緊不慢地插進江裘身下的rou縫里,roubang幾乎摩擦過xue里的每一寸褶皺,讓江裘哭都哭不出來,哽咽著想要夾緊雙腿。

    許徽當然不肯,叔叔輕易地就抬起他細長的雙腿,將江裘的雙腿曲起,壓到他的胸口處。

    這樣的姿勢,使得江裘被cao地濕軟的sao逼暴露出來,能夠看到那個殷紅腫起的小玩意是怎樣一點一點地把碩大的guitou慢慢吃進去的。

    江裘蜷起了腳趾,他急促地喘著氣,連勾住叔叔脖頸的力氣都沒有,他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叔叔現(xiàn)在會把自己玩得這么狠。

    “咕嘰——”

    隨著roubang突然地挺動,江裘猛地弓起身子,他的手胡亂地在桌子上抓弄,卻什么也抓不住,他“啊”地喘了一聲,隨后又癱軟在硬木桌上。

    江裘哽咽著求饒:“嗚...好重...輕點...叔叔..輕..輕一點!啊....嗚...”

    許徽問道:“乖孩子,告訴我,你是被誰破的處?”

    許徽明明知道問題的答案,卻不知道什么原因,還是要問江裘。

    “哥..哥哥...嗚...被哥哥...啊..”

    太快了,roubang又快又狠地插送著,江裘感覺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頂穿了,他感覺roubang每動一次,xue里的精水也在跟著搖晃。

    許徽似乎是覺得江裘被cao得漂亮極了,他拿起一邊的手機,拍了幾張江裘rou逼含著自己jiba的照片,又拍下了江裘意亂神迷滿臉潮紅的神態(tài)。

    拍完之后,他又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勢,讓江裘翻了個身,小孩趴在桌子上,腳尖根本夠不著地面,被按著屁股cao得yin亂地哭叫著。

    江裘被他咬著脖頸一次次插進去,許徽似乎特別喜歡在射在他里面的時候注射信息素,注入完畢后,他又說道:“對,你被溫安破處了,我很生氣。乖孩子,叔叔要cao你幾次,才能消氣?”

    “不..不知道...啊...”江裘攥著拳頭,他被cao得受不了,拼命地想要向前爬,卻被叔叔頂著花芯一波波地射進精水。

    “那就做到你知道為止,怎么樣?”許徽說道,“好孩子,屁股撅起來一點。”

    ......

    江裘被許徽做得暈過去,又被cao醒,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兩人從書房又做到了床上,許徽撈著他的腿,從后面進入他,男人的技術(shù)著實高超,把江裘cao成了一個只知道yin叫的性愛娃娃。

    江裘的發(fā)情期結(jié)束的很快,那一星期他都在跟許徽zuoai,根本就沒下過地。許徽似乎是特意清出時間陪他,小孩每次醒來都是在許徽的懷里,或是xue里含著叔叔的東西,或是雙腿夾著叔叔的腰,rou逼被jiba磨得紅腫。

    等江裘再次有清醒意識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鎖在了床上。

    ......

    沒有人告訴江裘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發(fā)情期時的記憶模糊不清,江裘記不得什么,他只覺得自己的小腹很漲,膝蓋很疼,雙腿酸軟無力。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江裘的記憶全部停留在那天的深夜,他躲在叔叔的書房外面,聽見叔叔對著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說要把自己嫁給——

    ——那個陌生的男人。

    想到這里,江裘的鼻子酸了,他止不住地想要哭,他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摸到了星點的眼淚。

    手銬因為他的動作發(fā)出來輕微的響動。

    叔叔為什么要這么做,江裘想,自己又為什么會被關(guān)在這里。

    除了悲傷之外,他感覺到饑餓,但是束縛住他腳踝的鎖鏈并不長,只能讓他在房間里走動。

    江裘撐著床單起來,他靠在床背上,單單是這個動作也讓他做得尤為費勁。

    江裘眨巴著眼睛,他四下看了一眼房間,發(fā)現(xiàn)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臥室,倒像是一間專門被打造出來的牢房。

    但是說是牢房,這個詞也用得不太確切。房間很寬敞,只是窗戶很小,簾子也被拉上了大半,沒有風吹進來,光線也很昏暗,使得現(xiàn)在沒有開燈的房間顯得有些陰森森的。房間里并沒有衣柜,取而代之的是書架,只有底層擺放著四五本書籍。臨著書架的是木桌和椅子,看起來都很精致,木桌上擺放著繡滿花紋的桌布,賞心悅目的。

    但是這里的一切布置,都給人一種,這個房間被廢棄了已久,只是最近才被整理出來的感覺。

    江裘剛想下床,就聽見“吱呀”一聲。

    房間的門被打開。

    大片大片的燈光從門縫邊透進來,有人逆光站在門口,使得江裘難以看清他的表情。

    江裘頓住了動作,他坐在床邊,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有些怯生生地叫了一句:“叔叔?!?/br>
    許徽走了進來,門在他背后合上了,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

    許徽慢慢地走向床邊,叔叔的臉上依舊掛著同以往一樣和善關(guān)心的笑容,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江裘覺得今天的叔叔笑得有些——

    ——陰森。

    許徽在江裘的面前停下了,他問道:“醒了?”

    這無疑是句沒必要的問話。

    但是那毫無波瀾的語氣卻讓江裘無端地感到害怕,他覺得現(xiàn)在的叔叔尤為的陌生,在這種心理作用下,江裘垂下了眼眸,他的視線緊緊盯著許徽的皮鞋,過了很久,他才小聲地說了一句:“嗯?!?/br>
    許徽笑了一聲,他俯下身,按住了江裘的腦袋。

    江裘猝不及防地嚇了一跳,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叔叔,我不知道被誰戴上了鐐銬.....”

    許徽揉了揉小孩的黑發(fā),他湊到江裘面前,笑著吻了一下他的臉頰,說道:“是我?!?/br>
    江裘僵住了,他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等他反應過來叔叔說的是什么的時候,他問道:“什么?我...我不要!”

    是為了讓他嫁給那個陌生人,叔叔才把他鎖起來的嗎?江裘想到,他哭叫著,讓叔叔不要把他嫁出去。

    許徽沒有出聲,他站在江裘面前,聽了很久。

    江裘哭了半晌,然后試探性地抱住他,小聲地仿佛撒嬌似的問道:“叔叔,我不要嫁給那個人?!?/br>
    許徽問道:“那你想嫁給誰?”

    江裘還沒出聲,就已經(jīng)被掐著脖子按到了床上。

    許徽問道:“是許溫安嗎?”

    ......

    之后發(fā)生的一切對于江裘來說如同噩夢一樣。

    意識仿佛沉淪于大海,麻痹般的快感一次次地從下身傳來,江裘想哭,但是許徽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頸,讓他連呼吸都很困難。

    許徽反復地問他:“你到底喜歡誰呢,江裘?”

    叔叔的語氣還是像以前一樣溫和,但是他的笑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江裘喘不過氣來,他踢蹬著雙腿想要掙脫許徽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

    身為Omega,江裘的體質(zhì)本身就比alpha弱,再說了,他現(xiàn)在餓得要命,根本就沒有氣力反抗。

    許徽松開他的脖子,繼而去掐著他的腰,發(fā)狠地插入到江裘的rou逼里。

    濕乎乎的rou逼被反復頂弄得紅腫,咕嘰咕嘰地被插出漿汁。江裘突然被松開了鉗制,一下子又咳嗽得厲害,蜜xue將叔叔的roubang吸得極緊,他身上的睡衣也被扯下來丟到一邊,叔叔捉住他修長的雙腿,roubang幾乎要把他cao壞jian透了。

    江裘被cao得兩眼發(fā)黑,他又餓又累,蜷起了身體又被叔叔強迫著張開雙腿,陰蒂被叔叔有技巧地磨蹭,他禁不住這種折騰,渾身顫抖著哭叫著,yindao潮吹,噴出了一股股sao水。

    江裘嗚咽著叫,他止不住地扯著叔叔的衣領(lǐng)喊餓。

    許徽皺起眉頭,他狠地挺腰,腰身瘋狂地聳動著,把小孩幾乎要cao翻了,江裘捂著喉嚨哭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地求饒。

    “啊...嗚...要被cao..cao死..了...嗚...”

    “想吃飯就不要喊這些話。”許徽說道,“我可不想聽這些你在溫安床上學的話?!?/br>
    “嗚...啊...不..不喊..我不喊....慢點...嗚!”

    “這句也是,乖孩子,不準喊慢點。”許徽說道,“告訴叔叔,現(xiàn)在cao你sao逼的是誰?”

    江裘的rou逼被粗大的jiba撞得噗嗤噗嗤響,他的屁股都被撞紅了,春水止不住地順著股縫流,被jian得渾身哆嗦。

    碩大的性器在小孩嬌嫩的rou逼里橫沖直撞,把他干得像條母狗似的yin叫求饒,他抓著床單,胡亂地搖著頭,求饒道:“是..是叔叔...啊!sao..sao貨..嗚..最喜歡叔叔...只給叔叔..cao逼...”

    叔叔的大jiba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著江裘濕軟紅嫣的sao尻,江裘被他抱起來,雙腿都在打著顫。

    “江裘,是個說謊的壞孩子,惹叔叔生氣了怎么辦?”許徽說道。

    “不..不知道!..不...那里..不要再頂了...不要.嗚!....”

    許徽說道:“那你給叔叔生孩子,好不好?”

    許徽吻著他潮紅的臉頰,語氣極為柔和地說道。

    “好...嗚..”江裘被cao得牙齒都在打著顫,他好不容易才說出一個好字,就被人壓著把jiba全部吞進了濕xue里。

    生殖腔,嗚,小孩淚眼朦朧,他迷迷糊糊地想到,生殖腔被人cao開了。

    許徽拉開抽屜,又把一支針管注射到了江裘的身體里。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那一記狠cao把江裘弄得舒服到說不出話來。

    “真乖。”許徽說道,他的語氣帶著笑意,但是他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笑容。

    江裘睜不開眼睛,他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射進了自己的生殖腔里。

    guntang的液體沖刷著他的內(nèi)壁,使得他蜷起來腳趾尖叫著。

    那不是精水。

    叔叔在他的生殖腔里射尿了。

    許徽坐在書房中,他握著一支筆,眉頭微皺著,看著手中的那份文件。

    文件里有著江裘的領(lǐng)養(yǎng)手續(xù),除了手續(xù)之外,還有一份協(xié)定。

    那是之前許徽與蕭家簽訂的協(xié)議——把江裘嫁給蕭子晉。

    可是許徽現(xiàn)在并不想履行它了。

    許徽偏過頭,他的小孩累了,正睡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江裘的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他的一波發(fā)情熱剛過去,剛才許徽射進他肚子里的精水也沒有被洗掉,但是小孩被弄得沒有力氣,踢蹬著腿不讓許徽把rou逼里的精水洗掉。被藥物強行引發(fā)了發(fā)情期的Omega毫無理智,他只知道摟著叔叔的肩膀,嗚咽著挨cao。

    江裘的身上滿是他的味道,許徽給他注射了藥劑,一針的劑量很少,但是每隔幾天許徽就會給他打一針,Omega的信息素長久地被駐留在濃郁的階段,自然會不斷地引發(fā)他的發(fā)情期。

    許徽想讓他懷孕,想讓江裘給他生孩子,然后,撕毀和蕭家的協(xié)定,把江裘養(yǎng)在自己的身邊。

    許徽想著,他握著筆的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他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他質(zhì)問自己道,許徽,這是luanlun,你不會感到良心不安嗎?

    可是他的小孩實在是太漂亮了。

    那幾次江裘的蓄意勾引,早就讓許徽把持不住了,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忍住,但是在看到臥室那一番場景后,許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直到現(xiàn)在,他想起那副畫面,心里依舊翻騰著怒火,他氣許溫安不知禮數(shù),氣江裘隨便跟人上床,也氣自己。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么多已經(jīng)沒有用了。畢竟現(xiàn)在,江裘已經(jīng)在他的手里了。

    許徽站起來,他慢慢走到沙發(fā)前,蹲下。

    江裘的黑發(fā)落在沙發(fā)上,他額頭上的碎劉海隨意地散著,他的眼角哭得紅了,還流著的幾滴淚水被許徽抹去。江裘閉著眼眸,他細密的眼睫微微扇動,小孩的臉上還帶著性事過后的潮紅,吐出來的呼吸還帶著喘息的味道。

    許徽把他垂到臉上的黑發(fā)撥到了腦后,江裘似乎是被吵醒了,他眨了眨眼睛,打了個哈切。

    迷迷糊糊中,江裘下意識地摟住了眼前的人,他撒嬌似的喊道:“叔叔?!?/br>
    江裘的尾音纏綿,好似勾引一般,將男人內(nèi)心里最深處的欲望都激發(fā)了出來。

    許徽順勢壓到了沙發(fā)上,他的手撥開小孩身上的毯子,摸到了江裘光裸著的大腿。

    江裘的大腿細嫩白皙,摸起來手感不錯,但是許徽順著摸過去的地方顯然不對,他的指尖很快就觸及到了一點濕潤。

    江裘濕乎乎的rou逼含住了他的手指,隨著手指的攪動,小孩下意識地夾緊了大腿,卻又被許徽哄著說分開。

    江裘繃緊了腳趾,他喘著氣,也不拒絕最喜歡的叔叔的話,乖順地從著許徽的話分開了大腿。濕漉漉的逼口被許徽的手指摳弄,江裘一肚子的精水咕嚕嚕地往外淌,他嗚咽著,求著叔叔不要用手指玩自己。

    “叔...叔叔...嗚...好難受...”江裘說道,“...不要...不要弄了....”

    許徽把手指從他的rou縫里拿出來,又抽過旁邊的紙巾擦拭了自己的手。

    “那要怎么弄?”許徽沉聲問道。

    江裘摟著許徽的脖頸,湊上來親了一記叔叔的鼻尖,他朝著許徽笑,笑得天真又稚嫩,一瞬間讓許徽恍惚了。

    那個笑容和稱呼無疑讓許徽想起了兩人的關(guān)系,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松手?!?/br>
    江裘搖了搖頭,他說道:“不要...我要叔叔...進來,要吃...叔叔的..大jiba...嗚...”

    江裘的聲音甜膩膩的,他的信息素也帶著引誘般的甜蜜,卻不知道為什么惹怒了許徽,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許徽似乎是狠了心,那一巴掌抽到了江裘的rou逼,江裘又是疼又是爽,他猝不及防地夾緊雙腿,逼口卻還是挨了好幾下巴掌。

    江裘嗚嗚地哭叫著,叫著叔叔不要打,卻是被許徽的巴掌抽得潮噴了。

    透明而情色的液體混合著之前射進去的jingye從濕逼紅腫的口部淌出,把沙發(fā)布沾濕了一大片。

    許徽笑了一聲,他說道:“這就高潮了?”

    小孩這才被抱起來,靠在沙發(fā)被上,許徽把毯子又給他蓋上了。

    江裘雙眸失神,他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吐著舌頭,臉頰紅得要命。他實在是有些瘦弱,那蓋上去的毯子沒一會就滑落下來,露出了他一小圈布滿吻痕的肩膀。

    許徽湊近他,吻上了他的嘴唇。

    江裘這時候很乖,他敏感得要命,被叔叔抱住的時候就渾身顫抖起來,他下意識地張嘴去迎合許徽的吻,唇舌交接,許徽將他含不住的涎水都用手指抹去了。

    等被許徽放開的時候,江裘都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明明房間里暖氣開得很足,江裘還是哆嗦著說冷,被蓋上了毛毯還是冷。

    許徽脫下自己的大衣,又給他罩上了,說道:“去房間里睡?”

    小孩一聽就搖頭,他哭唧唧地說不要,抓著許徽的手腕都不肯松開。

    除了在床上,其他時候,江裘一哭,許徽都會服軟了。

    “好吧?!痹S徽說道,“累了再睡會,晚上再做?!?/br>
    江裘嗯了一聲,他攥著大衣的袖子,嗅到了包圍著自己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安靜下來了。

    這時候,許徽的電話響了。

    許徽看了一眼來電的人,他隨即接起來了。

    江裘聽到許徽輕聲地“喂”了一句,他小聲問道:“是誰啊,哥哥嗎?”

    許徽聽見了江裘的問話,他的視線移到江裘的身上,許徽的視線不再是像剛才那般溫和,反而是銳利得如同刀劍一般。

    江裘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歪著頭看許徽。

    許徽伸手揉了揉小孩的黑發(fā),他用得力道有些重,使得江裘嗚地叫出來。

    許徽很快就掛斷了電話,他對著江裘說道:“你和溫安的事情,我查清楚了?!?/br>
    江裘垂著眼眸,他說道:“叔叔,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哥哥強jian我...我拒絕不了...我...”

    許徽也知道從前許溫安喜歡欺負江裘的事情,他也沒想到后來江裘會被欺負到床上去。

    許徽一想到江裘叫的那些yin言浪語,都是從許溫安的床上學來的,他就感受到一股怒火往上沖。

    “之后再說?!痹S徽說道,“蕭子晉要過來?!?/br>
    江裘知道,那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夫。

    蕭子晉趕過來的很快,幾乎是許徽一掛斷電話,別墅外面就響起了鳴笛聲。

    許徽暗罵了一句,他抱著小孩,想要把江裘放回房間,但是江裘哭得厲害,他抓著叔叔的領(lǐng)帶不肯松開,說是不要和許徽分開。

    許徽柔著聲說要談公事,江裘氣鼓鼓的,他眼角通紅,看起來頗有那么一副可憐的味道,他狠狠地朝著許徽的肩膀咬了下去——雖然許徽半點也沒覺得疼——江裘又抱怨似的說道:“叔叔肯定要...要把我嫁給他,我不要.....”

    江裘嗚咽著說道:“我...我只喜歡叔叔...嗚...”

    江裘的聲音里帶著情事后的沙啞,哭得許徽一時間心軟了,他只能說好吧,又把江裘放回沙發(fā)上,給他把毯子蓋嚴實了。

    許徽加重了語氣說道:“等會乖乖待著,不許搗亂?!?/br>
    江裘這時笑起來,他眉眼彎彎,露出來兩個可人的酒窩,隨后,他飛快地在許徽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說道:“好。”

    許徽嗅到了一瞬而過的香甜味道,他下意識地咽下口水,揉了一把小孩的黑發(fā),說道:“晚上再來教訓你?!?/br>
    許徽這句話說的就帶著些狎昵的味道了,江裘睜著眼眸,他嗔怪似的說道:“叔叔好壞。”

    ......

    江裘的婚姻是早些年就定下來的,那時候江裘還小,蕭家又是個勢力龐大的家族,許徽想著把小孩嫁過去了以后,憑著蕭家的勢力,自己以后出了什么事情,江裘不至于被趕出許家。

    那時,具體的人選倒是還沒有定下,之所以選蕭子晉,主要的緣由,還是......

    許徽現(xiàn)在想起來,要是沒給江裘定那個婚約就好了。

    那樣,現(xiàn)在,江裘就完完全全的是他的了。

    ......

    蕭子晉走進許家別墅書房的時候,嗅到的是濃烈的信息素交融的味道。

    甜膩得仿佛催情劑一般的信息素的味道,一瞬間就讓他感覺到不對勁。

    蕭子晉皺著眉頭,他頓住腳步,看著面前擋著路的許徽,說道:“你做了什么?”

    蕭子晉的語氣異常冰冷,他的輪廓本就生得冷硬,這樣一來,更顯示出了一種不近人情的冷意。

    “或者說,許先生,在我沒來之前。”蕭子晉質(zhì)問一般說道,“你和我的未婚妻在做什么?”

    蕭子晉的眼神緊緊盯著許徽,許徽的領(lǐng)帶散亂著,他襯衫的下擺一截從皮帶中露出,這明顯是剛從誰的床上爬起來的模樣。

    至于是誰,聞著這股信息素的味道,蕭子晉自然知道,那是他的未婚妻——

    ——江裘。

    許徽回了一句,說道:“與你無關(guān),蕭子晉,年輕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太多為好?!?/br>
    許徽難得擺出長輩的口氣教訓人,他平日里的形象一直是溫和的,與說這話的口氣完全不相符合。

    蕭子晉聽了,他冷笑一聲,大步向前。

    “你們許家人,就喜歡luanlun?”

    蕭子晉看到了江裘,他看見他的未婚妻垂著腦袋坐在沙發(fā)上,那個過重的毯子還是從他瘦弱的肩膀上滑下去,露出他大片白皙的皮膚,皮膚上明晃晃地印著灼眼的吻痕,他的半截腳踝從底下露出來,一晃一晃的,很是好看。

    似乎是注意到了蕭子晉的視線,江裘抬起眼眸,他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就往沙發(fā)里縮。

    許徽罵道:“閉嘴。”

    蕭子晉回過頭看許徽,說道:“說吧,他已經(jīng)被你們叔侄倆玩過多少次了?”

    蕭子晉的話語如同利劍一樣戳入人的心臟,他說道:“你們就讓這么一個被弄壞了的東西,嫁給我?”

    “蕭先生?!痹S徽反駁道,“那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終止那個協(xié)定。”

    許徽不想把他的小孩嫁出去了。

    蕭子晉立刻說道:“不。”

    蕭子晉的語氣突然平靜下來,他大跨步走到沙發(fā)前,步伐急促得連許徽都沒來得及攔下他。

    “你不能把他弄干凈交給我,那我就自己來?!笔捵訒x說道。

    這樣一副捉j(luò)ian一般的畫面,讓江裘不由自主地哭起來。

    江裘被他拽著手從毛毯里抓出來,小孩踢蹬著腿腳,他哭得稀里嘩啦的,支支吾吾地喊著叔叔,卻還是被強行拖出了。

    那一刻,蕭子晉看見了他的濕乎乎的蜜xue,還有逼口里面流出來的,沾滿了他腿根的粘稠白色濁液。

    顯然是許徽射進去的那些東西。

    “放開他!”許徽說道,他從柜子的夾層里拿出了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蕭子晉的后腦勺。

    蕭子晉一時間沒有回頭,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對著他后腦勺的是什么東西,他一把把江裘攔腰抱起,才回過頭去看許徽。

    蕭子晉冷笑一聲,說道:“他,我就帶走了?!?/br>
    許徽毫不動搖地按下了扳機,“嘭”的一聲,江裘感覺到抱著自己的人手抖了一下。

    許徽的槍法很準,那一發(fā)子彈擊中了蕭子晉的肩膀,他的黑西服一時間被涌出來的血染成了深色。

    許徽說道:“你想都別想?!?/br>
    蕭子晉咬牙嘶地抽了一聲氣,江裘抬起眼眸看了一眼他,隨即掙扎著從蕭子晉的懷里跳出來。

    江裘小跑著奔向了他的叔叔。

    許徽把江裘拉到身后護住,他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握著槍,槍口仍然對準蕭子晉。

    蕭子晉的手臂抽痛得厲害,他捂著自己的傷口,看向許徽,眼神冰冷得可怕,他說道:“許徽,你這是要和蕭家撕破臉了?”

    蕭子晉和許溫安同輩,但相比起還在上學跟個屁孩一樣胡鬧的許溫安,他明顯成熟得多,掌握得權(quán)力,也更多。

    許徽“嘖”了一聲,他后悔當初自己為什么沒有挑一個好拿捏的。

    兩人對峙著,房間里的氣氛越發(fā)得凝重。

    似乎是被嚇到了,江裘嗚嗚地哭起來,他扯著叔叔的袖子,說道:“我...我怕...”

    他確實是怕極了,江裘擔心叔叔受傷,他哭得一下子喘不過氣,還打了個奶嗝。

    蕭子晉的目光從許徽身上移到他身后的江裘身上。

    江裘身上只披著一件大衣,他凍得哆嗦,雙腿還虛虛地在打顫,他緊緊地抓著許徽的手臂,一動也不敢動。而那些之前許徽射進去的東西,正汩汩地從他的xue里流出來,濕潤了他的大腿根部,逐漸順著他的小腿,滑過他的腳踝,落在了地面上。

    蕭子晉說道:“呵?!?/br>
    這已經(jīng)完全是嘲諷似的斥聲了,蕭子晉嫌惡的眼神盯著兩人,像是鄙夷他們兩骯臟的關(guān)系。

    “蕭先生,還請您先出去?!痹S徽說道,“處理一下你的傷口為好?!?/br>
    許徽這時候也帶著貴公子般的翩翩風度,如果忽略掉他手上的槍支的話。

    蕭子晉自然不肯吃虧,他釋放出濃烈的信息素與許徽對峙著,房間里兩個異常強勢的alpha釋放出來的信息素讓江裘腿軟得厲害。

    江裘一呼吸,鼻子里吸進來的全是信息素的味道,他臉都憋紅了,似乎很快就要被這樣霸道的信息素逼入發(fā)情期了。

    許徽感受的到小孩的身體在打顫,江裘揪著他的手都在顫抖,手指都有些抓不住他的手臂。Omega總是分外的敏感,在發(fā)情期即將到來之前,他們都是這樣的,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Omega懷孕了。

    許徽眼見著不好,他又沖著蕭子晉開了一槍。

    ......

    ......

    江裘哭叫著,過度地快感讓他連說話都不完整了。

    “叔..叔叔...求..求你了...啊..”

    “讓...讓我...去...嗚...”

    江裘的手被鐐銬銬住,鎖在一旁的扶手上,他被蒙著眼睛,踢蹬著腿腳,卻在男人下一次挺腰的時候狠狠地撞到椅背。

    “嗚!”

    “想高潮了?”許徽說道,“不急,我先跟你算算賬?!?/br>
    江裘蜷著腳趾,他哭得更加厲害了,叔叔簡直要把他弄死了,小孩就在高潮的邊緣,被許徽硬生生地掐住了小yinjing的頭,硬是不讓他射出來。

    “sao逼剛才被別人看見了,嗯,是么?”許徽說道。

    江裘拼命地點頭,這個情況下,他根本無法思考,在他點頭之后,許徽又是一記狠插,cao得他的蜜xue里的嫩rou都抽搐著,汩汩地淌出水來。

    許徽每問他一個問題,江裘都支支吾吾地回答出來,因為不回答出來,許徽就會cao得更狠,他的后背被椅子都撞得紅了一片。

    許徽得到的答案并不滿意。

    他制著江裘yinjing的手磨蹭著小孩東西的頭部,江裘那東西不常用,之前他只能靠后面被cao射,現(xiàn)在被許徽富有技巧地手yin,他幾乎要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感弄瘋了。

    “要...要射...嗚...要被...叔叔...cao射...啊啊啊....”

    許徽的每一次撞擊,椅子都會搖晃,那個roubang插得江裘的蜜xue不上不下的,快要把他捅穿了。

    江裘嗚嗚地直哭,哭得都要喘不過氣了,許徽才把手松開。

    江裘哆嗦著身體高潮了,他的眼淚都把黑布浸濕了,但是許徽的大jiba還在他的rou逼里不肯出去。

    許徽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小孩自己動。

    江裘蜷著腳趾歇了一會,他坐在許徽的jiba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每喘一口,他就能感受到那個火熱的器物被自己xuerou緊咬著的感覺,許徽按著他的手讓他摸自己的肚子。

    那里有一塊鼓起的地方,正好是許徽guitou的形狀。

    許徽從后面吻著他的耳垂,說道:“明天我叫醫(yī)生給你檢查下,有沒有懷孕?!?/br>
    ......

    許溫安是在一個月之后,才又一次見到了蕭子晉。

    蕭子晉肩膀上的傷還未完全好,他正一邊讓傭人往自己手上纏著繃帶,一邊翻看著一本書籍。

    許溫安一見到他,就有些急沖沖地問道:“人見到了嗎?叔叔把他怎么樣了?”

    許溫安從那次被許徽趕出來后,就拼命尋找著機會去見江裘,他之前見過叔叔抱著江裘去浴室,自然知道許徽對著江裘懷著什么樣不純的心理。

    自己的Omega被人硬生生地從懷里搶走了,自然讓許溫安感到分外不爽。

    但是他只是個繼承人,面對許徽根本毫無勢力去斗爭,他只能空落落地站在那座別墅外面,想象著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場景。那些不好的場景已經(jīng)被他想象了很多次,他想著江裘不是喜歡叔叔嗎,那么...他到了許徽的手里,兩個人會怎樣yin亂地上床......

    后來,蕭子晉找上門來了。

    許溫安一向傲慢,從前他是極其看不上蕭子晉這人的。即便他是江裘的未婚夫,他想,一個根本沒法勃起的人憑什么跟自己爭。

    但是蕭子晉冷著臉提出了一項條件,答應之后,許溫安有機會能夠見到江裘一眼。

    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幾率,但是,許溫安還是同意了。

    他想見江裘。

    很想,很想。

    蕭子晉確實沒有騙他。

    許溫安確實在不久之后見到了江裘,但是他沒有想到是在那種情況下。

    事實上,在真正見到江裘之前,許溫安還頗有自信地認為這次自己能夠把江裘帶回來,他從小被家里人寵著長大,天不怕地不怕,少年像頭莽撞的小獸,自認為身為許家繼承人,叔叔怎么樣也要看在自己的父母的面子上給他的顏面。

    他那時候都已經(jīng)忘記了之前吃過的那些閉門羹。

    一個仆人領(lǐng)著他進入了那幢別墅,徑直把他領(lǐng)到一個房間的門外,就走了。

    許溫安這時候還有些詫異,他打開門,卻在看清楚房間里發(fā)生了什么之后,頓時一切心情都消失了。

    空氣里充斥著Omega發(fā)情期時候濃烈的信息素的味道,還有著情事中歡愉的氣息。

    江裘勾人的呻吟聲響起,他叫的媚人,明明看見許溫安走進來了,但是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

    許溫安看見那個曾經(jīng)是自己Omega的人——江裘騎在自己叔叔的雞吧上,他的手臂哆嗦著撐在床上,卻因為沒有力氣而一下子彎曲,隨著一聲明顯的“噗嗤”聲,他白皙的屁股又一次坐下,rou逼把許徽粗長的玩意整根吞入。

    “叔...叔叔...叔叔好壞..嗚嗚..壞叔叔...明明...”

    江裘叫得可憐,他濕漉漉的xue口都要被許徽cao穿了,他哭著說道:“...我都..懷了..叔叔的小寶寶...還要....欺負我...”

    許徽說是怕自己動起來太粗暴,傷了江裘肚子里的孩子,但是這樣騎乘的姿勢,每每都讓江裘感覺許徽的大rou頂進了自己的生殖腔,要把他肚子里的東西都頂壞了。

    許溫安的視線向上移,他看見了江裘明顯圓潤的小腹。

    江裘的睡衣被半撩起,許徽一手握著他的腰身,一手捏著他漲起來的大奶子,目光卻看著門口的許溫安說道:“是么,我看你不也挺舒服的嗎?”

    “孩子還沒有生出來,已經(jīng)要被插得噴奶了?!痹S徽說道,“那你是給我們的小孩喝,還是給我喝???”

    江裘喘著氣,他又撐著起來,被許徽扶著坐在叔叔的大jiba上,哭唧唧地說道:“給...給..叔叔..喝...嗚!”

    許徽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臉頰,隨后掐著他的下巴,讓他看向門口。

    江裘失神的黑眸里倒映出了許溫安的模樣。

    許溫安想,自己臉上的表情一定很難看。

    他下意識地頓住了腳步,巨大的沖擊使得他根本無法反應過來面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是假的嗎,他顫抖著嘴唇,呼吸越發(fā)得急促起來,剛才那么一點自傲的情緒完全被冷水撲滅,他仿佛一條在雨中淋濕了的狗一樣狼狽不堪。

    “江裘...”許溫安念出那個名字,他掐著自己的手心,幾乎要把手掌都掐出血來,這時候他看著面前的畫面,聲音都帶上了些哽咽的味道,他又叫了一次,“江裘?!?/br>
    江裘完全沒有理會,不如說,他已經(jīng)被許徽cao得欲仙欲死,高潮使得他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吐著舌頭,扶著許徽的手臂坐在許徽的大rou上。

    許溫安似乎是被激怒了,他大聲地吼道:“江裘!”

    那一聲吼叫幾乎讓他的喉嚨都嘶啞了,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極易聽出的苦澀和憤怒,他止不住地去抹自己眼角的淚,他罵似的喊道:“江裘,你他媽在干什么!你可真他媽的...下賤..婊子...”

    許溫安喘著粗氣罵道,他以前從不哭泣,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一幕,他似乎是再難忍住了。

    許徽笑了聲,他拍了拍江裘的肩膀,好生哄了小孩幾句,便抱著江裘換了個姿勢。

    許溫安可以直接清清楚楚地看到江裘的rou逼被叔叔粗大的東西發(fā)狠地cao進cao出的模樣,他的屁股上挨了人的巴掌,紅艷艷的,連股間都沾上了男人射出來的jingye。

    粘稠的漿白汁液大半沾到了床單上,很是情色。

    許徽說道:“看夠了吧?!?/br>
    從旁邊的走廊進來了幾個保鏢似的人物,他們架著許溫安,想要把他拖出去。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許溫安的拼命掙扎下,他甩開了保鏢的鉗制,撲向了江裘。

    “許徽!”許溫安咬著牙嘶啞地吼道,“他是我的Omega!江裘是我的!我標記了他!”

    兩個alpha像是叢林里爭奪配偶的野獸一般爭鋒相對,但是許溫安相比起來,更加沒有底氣。

    他連江裘的一根手指都沒有抓到,就被反應過來的保鏢按住了。

    許徽平靜地說道:“標記可以清洗,也可以覆蓋。”

    許徽挑起江裘的下巴,抹去他唇角邊的涎水,說道:“說到底,最后還是看實力。”

    許徽朝著保鏢們說道:“把少爺帶出去?!?/br>
    江裘被整日整日鎖在這座別墅里,平時他的腳踝上戴著鐐銬,離不開房間,一走動那些鋼制的鎖鏈就會發(fā)出尖銳的聲音。

    許徽不讓他離開,江裘也不想離開。

    曾經(jīng)江裘或許也渴望過外面的藍天,但是叔叔在這里,他不知道叔叔對自己的情感到底是什么,但是能夠待在叔叔身邊,就已經(jīng)使得他很滿足了。

    他甘心做一只被關(guān)在籠子里的金絲雀,只為一人啼鳴,沉醉于這平穩(wěn)的夢境。

    江裘懷孕了之后,許徽待在別墅的時間更長了。

    懷孕后的Omega遠比以往來的要嬌氣。

    許徽喜歡像小時候一樣,一口一口地給他喂飯。江裘吃了幾勺就沒胃口,就瞪著眼睛看著許徽。

    許徽輕輕地拍著他的后背安撫著,說道:“再吃幾口?!?/br>
    江裘搖著頭說不要,他湊近許徽,勾著叔叔的脖頸說不要。

    他的聲音打著顫,帶著媚人的尾音。

    許徽摟上江裘的腰,另一只手順勢滑到江裘挺翹的臀部,他掐了一把江裘的屁股,說道:“乖一點,好好吃飯?!?/br>
    “不然怎么給我生出健康的小孩,嗯?”

    “叔...叔叔,塞了那種...東西...還怎么叫我好好吃飯...啊....”

    江裘的尾音變成了一聲媚叫。

    ......

    ......

    ....

    許徽猛地打了下他的屁股,驚得江裘“啊”地叫了一聲,他嗚咽著,抬起頭瞪了一眼許徽。

    許徽一手撐開rou逼的縫隙,把花蒂撥開,又拿起牛奶瓶,灌進了濕紅的rouxue里。

    牛奶還是溫熱的,江裘下意識地喘了一聲,他急著叫叔叔,叫著叔叔夠了夠了,不要再灌了。

    “好漲...嗚嗚....叔叔....好漲....”

    白色的液體被xue口一點一點地吞食進去,色情極了,那個腫脹的逼口像是被人輪jian過了一樣,含著一肚子的水液。

    許徽又灌進去了一點,說道:“你昨晚也是這么叫的,明明根本沒有cao你多少次。嬌氣?!?/br>
    “叔叔...”他哭得更厲害了,肚子漲得難受,偏偏還懷了叔叔的孩子,渾身酸軟,怎么也動彈不了。

    “真的好難受……嗚...好多...好漲...”

    許徽想起了昨晚上江裘被按在浴室的地板上胡亂地cao干,omegasao得要命,他主動地抬起腿環(huán)在自己的身側(cè),甚至說要自己在他的xue里射尿,還被逼著說要給自己生多多的孩子。

    江裘抓著他肩膀的指尖都泛著青白,他委屈巴巴地哭著,又是嗚地咬住了許徽的衣襟,渾身都因為敏感而顫抖著。

    許徽揉著他的黑發(fā)叫他乖一點,再乖一點。

    江裘抬起眼眸看著他,問道:“那...那叔叔...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許徽的動作頓住了。

    他像是一時間被江裘的話怔住了,長久的沒有反應。

    “呵?!?/br>
    “你出去,要干什么呢?”

    許徽說話的語氣冰冷,他拎著江裘的后領(lǐng)子,把他整個人都拽起來,江裘被衣領(lǐng)掐得喘不過氣,他整張臉都通紅一張。

    許徽像是在捉弄小貓似的捉弄他。

    江裘被叔叔拎著按到了桌上,那些碗筷頓時都被掃下去,發(fā)出了一陣叮叮當當?shù)捻懧暋?/br>
    漂亮的小孩一下子被嚇到了,他蜷起身體,呢喃著說對不起,邊說著邊向后退,像是怕到了極點,即使被勒得難受了,他也連一句疼都不敢喊出來。

    許徽漫不經(jīng)心地撿起勺子,他拿著紙巾擦了擦,就徑直把它捅進了江裘的濕xue里。

    冰冷堅硬的物體一進入,就被rou逼含得緊緊的,火熱的腔rou觸碰到冰冷的東西,霎時間讓江裘的臉都白了幾分,但是他卻哭都不敢哭了。

    叔叔現(xiàn)在的表情太可怕了。

    許徽拿著勺子在他的rouxue里攪弄,又說道:“想出去,嗯?”

    “等你給我生完孩子我就放你出去?!?/br>
    “一個不夠?!痹S徽說道,“你要給我生好多好多的孩子,我才肯放過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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