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話嘮同桌對我窮追不舍、我在古代搞現(xiàn)代化建設(shè)、天降竹馬Alpha、男朋友的記憶只有一天、兄友弟恭、寵妻狂魔:我老婆又甜又狠、和前夫離婚后只想搞事業(yè)[娛樂圈]、我給鬼王當點心、相思點絳唇
“把報告給鄒先生看看吧?!?/br> 鄒允打開文件袋的手微微顫抖,文件前面大篇專業(yè)的東西他看不懂,只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最后一行醒目的紅字—— 經(jīng)本中心y染色體父系鑒定,二人確為親緣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評論區(qū)繼續(xù)掉落紅包,明天的更新會提早一點,大家早點到,也有紅包噢~ 感謝在2021-03-23 15:46:38~2021-03-24 16:27: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兒子是我心頭好、胖丁檸檬糖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胖丁檸檬糖 49瓶;糯米團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6章 失蹤 鄒允又把手中的報告來回看了好幾遍, 直到握著報告的手已經(jīng)抖到看不清紙上的字,才終于停了下來。 那些關(guān)于基因檢測的長篇科學理論他還是無法完全了解,只能大概明白,同一血緣的男子擁有相同的y染色體, 可以用來判斷二人是否出自同一父系, 可能是叔侄、兄弟或者祖孫一類的關(guān)系。 報告上沒有明確標明另一名檢測者的身份和姓名, 也無法確認二人的準確關(guān)系,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在這個世界上, 鄒允存在另一個有生物意義上血緣的近親。 他從記事起就生活在孤兒院,據(jù)已經(jīng)退休的老院長說, 他是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的棄嬰, 撿到時約莫只有兩三個月大。 長達二十八的生命里,他早就接受了這一切關(guān)于自己身世的設(shè)定, “親人”這種陌生又遙遠的詞匯,帶來一種極為震撼的感覺。 “他……”他長張嘴,看著那個仍然像機器人一樣的管家。 他想問問報告上另一名沒有名字的檢測者是誰,現(xiàn)在人在哪里。 從昨天離開肖颯的辦公室到現(xiàn)在, 他沒有再說過一個字, 現(xiàn)在張開嘴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嘶啞, 連舌頭好像都不聽使喚一樣—— 他好像不會說話了。 可他越是著急越是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忍住眼淚, 發(fā)瘋一般用手指一下下戳著檢測者姓名中空白的那一欄。 “抱歉, 鄒先生?!睓C器人管家馬上理解他的意思, 上前解釋道:“他現(xiàn)在還不方便見您,等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再派人來接您。” “車已經(jīng)在樓下, 您收拾一下就可以跟唐先生離開了。” 管家說完就離開了房間,禮貌地帶上了房門。 鄒允捧著檢測報告,迷蒙的淚眼看向唐堂。 他記得管家之前說過,唐堂參與了整個過程,他在等唐堂跟他說些什么。 “鄒允……你……”唐堂擔心地把手搭在鄒允的肩上,“沒事吧?” 鄒允搖搖頭,又指了指手里的檢測報告。 “是?!碧铺命c點頭,“我看著做的?!?/br> 機場要趕回市區(qū)的路程不近,路上也時常堵車,昨天他急急忙忙趕到cat咖啡的門口時,沒能見到等在那里的鄒允。 本來他沒有多想,進店點了被咖啡,一邊逗貓一邊等著鄒允,卻在兩個店員的閑聊中聽到,剛才明明有個大學生似的男孩子好像在門口等人,怎么一扭臉就不見了。 兩人說到那個等人的學生身材瘦弱,穿得也單薄,可憐兮兮地站在冷風里,凍得直打哆嗦,就跟他懷里抱著的流浪貓一樣可憐。 這種種描述越聽越像鄒允,唐堂再也坐不住了,打聽之下確定那個人一定是鄒允,可現(xiàn)在卻不見了。 于是才有了他在街上發(fā)瘋似的找人的一幕。 等他被人帶上車,看到的是已經(jīng)昏迷的鄒允。 “他們肯帶我見你——”他憤憤地說道:“大概是怕我去報警?!?/br> 鄒允現(xiàn)在總算明白了,為什么唐堂剛才看著管家的眼神十分不友善。 “那……”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陌生人了,可當他嘗試著開口說話,還是喉頭發(fā)緊,只能又指了指手里的檢測報告,“你……”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唐堂肯定地點了點頭,“我昨天是不會讓他們帶你走的?!?/br> 就沖著有人迷暈鄒允這事,他就已經(jīng)被對方充滿敵意。 可那個帶著機器人笑容的管家禮貌地說,知道鄒允的身世,能替他找到現(xiàn)在尚健在的親人。 雖然同是孤兒出身,但唐堂是在車禍中失去了親生父母才成為孤兒的,他了解自己的身世,家里也還有幾個遠房的表親;他不知道血親對鄒允這樣純粹的孤兒來講意味著什么,也不能替鄒允拒絕尋親。 于是他只能守在鄒允身邊,保證鄒允安全的同時,看著整個采樣和送檢的全過程。 這也就意味著…… 聽完唐堂的解釋,鄒允撕扯著干涸的喉嚨,終于大哭出聲。 這也就意味著,檢測報告上說的都是真的。 他真的有血脈至親在世,而且,也許很快,他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生如浮萍地漂泊了二十八年,他昨天還以為自己要流落街頭,可今天就突然有了血親。 唐堂連忙在床頭柜上拽出幾張紙巾,手足無措地想要安慰鄒允。 他很想抱住鄒允,但伸出的手最終在將要碰到鄒允顫抖的雙肩時收了回來。 “你一晚上沒回去了,我……”他只能試圖轉(zhuǎn)移話題,分散鄒允的注意力,“送你回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