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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堂也沒有來。 教堂里除了神父,來的都是熱情的當(dāng)?shù)鼐用窈陀慰汀?/br> 無論如何,第一次看到鄒允穿起正式西裝,從教堂的門口緩緩走向到自己面前時,肖颯熱淚盈眶。 鄒允接過肖颯手里的捧花,適時地,也嬌羞地笑了笑。 他們在神父的面前起誓—— 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蜇毟F,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著彼此,對彼此忠誠,永不止息。 最后在這場婚禮里,流淚的只有肖颯一個人。 * 一年后。 鄒允坐在畫架前,涂料都沾在臉上了也懶得管,捏著手中的畫筆,只專心致志在自己的畫布上。 當(dāng)初離開觀海市去挪威前,他行尸走rou般的活著,就算是曾經(jīng)最愛的畫筆也好像再也握不住了;走前除了簽署文件將震云集團的管理權(quán)委托出去以外,還順帶把畫廊的管理權(quán)一并交了出去。 剛到挪威不久就有人聯(lián)系過他,說是專門幫忙運營畫廊的人,告訴他不久后有個重要畫展,可以牽線搭橋讓鄒允參加。 畫展的確是國際知名畫展,要放在以前鄒允會激動得睡不著覺,但那時他心里已經(jīng)沒有什么波瀾,只說交給對方?jīng)Q定就好。 等他再回國時,牽著肖颯的手踏上觀海市的土地,得到的第一個好消息就是他的畫居然在那次畫展中嶄露頭角,現(xiàn)在畫廊里的畫作供不應(yīng)求。 而直到那個時候,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那一副畫被送去參展。 可肖颯好像對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告訴他一切都是他應(yīng)得的。 肖颯還說,一直都相信他的才華。 那時候他才知道,肖颯早在出國前就幫他爭取到了這次參展的機會,那也是當(dāng)時肖颯要拖延時間的原因之一;而因為他當(dāng)時無心參與,最后參展的畫作是主辦方派人去他的畫廊里選的。 而對方選中的,正好就是當(dāng)初他想要送給肖颯的那副生日禮物—— 傾注了他當(dāng)時全部的熱愛。 “鄒允”這個名字在圈子里一炮而紅,炙手可熱,畫廊的生意紛至沓來,他卻突然陷入了迷茫。 很多人勸他擴大經(jīng)營,還傳輸了一些他根本不懂的經(jīng)營和營銷理念給他。 那段時間他都很緊張,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可是突然有一天,耳邊所有的聲音都突然安靜了下來。 也許是肖颯在學(xué)著尊重他,回國后并不像以前一樣對畫廊的經(jīng)營大包大攬,而是放手讓他自己做;可就在他憂心忡忡了幾天之后,肖颯還是幫他擋下了所有的聲音。 是肖颯告訴他,不必在意那些營銷策略和盈利手段,他可以永遠只畫自己喜歡的東西。 那副油畫在參展后已經(jīng)送回了鄒允這里,現(xiàn)在就掛在他畫室的墻上。 他每每看見,都感激肖颯那么懂他。 “喵——” 畫室門外傳來一聲貓叫,嚇得他一個激靈。 小黃一直都很乖巧,小布偶大概是從小到大被他慣壞了,皮得不行,就算現(xiàn)在當(dāng)了mama也沒有什么好轉(zhuǎn);上次它沖進鄒允的畫室上躥下跳,蹭了一身顏料,抱去貓舍洗了三四回才算勉強洗干凈。 本來鄒允是想畫畫時把門關(guān)上的,但這觀海一品的豪宅隔音太好,關(guān)上門一點動靜了沒有,家里現(xiàn)在有剛出生不久的小奶貓,他怕出什么意外自己不能及時發(fā)現(xiàn)。 “大白!” 他趕緊放下畫筆,沖出去想把布偶抓住,貓咪靈巧一跳,轉(zhuǎn)身跑開兩步,又回過頭沖鄒允喵喵叫。 大白好像要引著他去什么地方。 這房子大得離譜,他跟著大白下了樓才聽到有人敲門。 他輕輕嘆了口氣,打開房門,對門外站著的肖颯毫不意外。 “怎么不按門鈴?”他看著肖颯,笑意淺淺,“要不是大白叫我,我都聽不見你敲門?!?/br> “允哥!” 肖颯撲進來一把抱住鄒允,那么大的個子,硬是躬腰低頭的,把臉埋進鄒允的頸窩里,貪婪地嗅蹭著,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點鼻音。 “我怕你午睡呢。” 鄒允面上嫌棄地推開肖颯的腦袋,嘴角還是帶著溫柔的笑。 “多大了,還撒嬌?!?/br> 肖颯也跟著笑,隨手把剛買回來的菜放在茶幾上,再轉(zhuǎn)身時,看到大白已經(jīng)跳進了鄒允懷里,翻著肚皮撒嬌。 他對著大白做了個鬼臉,全都被鄒允看在眼里。 鄒允抱著貓走到茶幾邊,隨手翻了翻環(huán)保袋里的食材,都是他愛吃的。 “貓的醋也吃。”他無奈地瞪了肖颯一眼,“大公司老板現(xiàn)在都這么閑了嗎?” 肖颯不止要跟一只貓,還是自己買回來的貓爭風(fēng)吃醋,就連“大白”這個這么隨意的名字也是他賭氣的時候取的。 這種事連小黃都不屑于做了,鄒允只能無奈地嘆氣。 這一人一貓就像天生有仇一樣不對付,只要同時在家,都跟沒長骨頭似的往鄒允身上掛,就跟宮斗劇里后妃爭寵似的。 加上小黃和大白新下的三只小貓崽,鄒允時常覺得自己養(yǎng)了一大窩“孩子”。 “哪里有老板啊?”肖颯一面瞪著鄒允懷里的大白,一面收拾著茶幾上剛買回來的食材,神情、語氣都無不哀怨地抱怨道:“我只是鄒總的打工仔啊,無良jian商,一個月只開一塊錢工資,我飯都吃不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