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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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作者:桃柒拾玖 文案: 沈楠多年奮斗終至家財萬貫,一朝穿越,她成為了一個被親爹推下山崖沒死,又被賣到農家的小媳婦兒。 窮鄉(xiāng)僻壤,不毛之地,面對著骨瘦如柴的親人和毀了容貌的丈夫,沈楠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笑。 她閑置多年的空間,終于派上用場了! * 顧琬琰自小批命天煞孤星,刀口舔血二十三載依舊孑然一身。 后來天下太平,他為完成故人遺愿,他頂著顧三郎的身份,居于云陽府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原以為他這一生也就這樣了,卻不想有一天,那個似乎無所不能的女人會偏執(zhí)地說要執(zhí)他之手,與他相守。 眼波流轉,顧盼生輝…… ……耀眼地讓他再也舍不得移開眼。 〖閱讀指南〗 1.全文架空,有私設,請勿考據 2.女主有金手指,不喜勿入 3.日常向溫馨種田文,慢熱,盡可能爽 4.男主身份顯赫但會與女主廝守云陽府 內容標簽:隨身空間 穿越時空 美食 主角:沈楠,顧琬琰(顧三郎) ┃ 配角:江停風,顧小蕎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靠種田養(yǎng)你?。?/br> 立意:心懷希望,一起創(chuàng)造美好生活 第1章 一夜回到解放前雖不…… “小蕎,你三嫂起了沒,今日要去縣里,可別誤了時辰?!?/br> “還沒呢,我先燒水,等會兒去叫她?!鳖櫺∈w應著顧大嫂的話,往鍋里添了水,開始燒火。 “行,你警醒著點,要是去晚了,鎮(zhèn)上可就沒有去縣里的馬車了!”顧大嫂抱著一捆柴火進來,溫聲提醒。 “哎,知道了大嫂!”顧小蕎應著,將灶洞里的火吹的呼呼作響。 農家的院子隔音差,外面的聲音一字不差地傳進屋里,沈楠翻了個身,看著外面漆黑的天,嘆了口氣。 其實顧小蕎起床時,她就已經醒了,只是冷得慌,懶得起。 身下的床板只墊了一床褥子,咯得她骨頭疼,被子也不知使了多久,硬的跟鐵似的,在這早春的天氣,蓋著一點暖意都沒有。 晚上還好,她和顧小蕎擠在一起互相取暖,如今她一個人,著實冷得睡不下去了。 空氣里盡是燒了柴火后留下的煙火味,沈楠摸過床邊的衣服擺好,深吸一口氣,一骨碌翻起身穿好。 說出來可能都沒人信,三天前,她還是一個開豪車住豪宅的現(xiàn)代人,結果就一個睡覺的功夫,她家的席夢思就變成了硬床板,她也從一個小有成就的女總,變成了一個被親爹推下山崖沒死,又被賣到農家的小媳婦兒。 原身那個賭鬼爹欠了賭債,被人威脅著要砍手剁腿。為了保全自己,昧著良心將自己唯一的女兒給推下了山崖,許給了債主那個早死的兒子。 衡國法律是不許為死了的人找配偶的,所以那債主一家也是擔驚受怕地草草準備了婚事,只為他那枉死的兒子在地底下不孤單。 熟料原身命大沒死,在送婚的路上醒了,哭鬧聲引來了趕夜路的人,債主一家也是怕這事鬧大了要見官,最終以二兩銀子的價格將原身給賣了。 原身當時在棺材里悶了太久,又受了驚嚇,被救出來后便昏了。醒來后得知自己可能要給毀了容貌的顧家三郎做媳婦,又是絕食,又是撞墻,尋死覓活,百般不愿。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毀了即是不孝,又是不祥。她寧肯死,也不愿嫁給一個不祥之人。 這事鬧了半晚上,驚動了整個村里的人,弄得顧家頗沒面子,后來還是顧三郎這個當事人出面,也不知他跟原主說了什么,平息了此時。 顧三郎說他只是告訴原主在她不愿意之前絕不強迫她,可顧母卻不信,私以為這是原主的緩兵之計,這幾日是一個勁兒地盯著原主,深怕自家的二兩銀子打了水漂了。 可偏偏原主沒讓她抓住半點把柄,整個人勤勞的不行,又是洗衣做飯,又是孝敬婆母,漸漸地,顧母也就放下了警惕。 然后……她就穿過來了。 毫無預兆,毫無道理。 不過顧家雖窮,但都是良善之人,無論是顧母還是顧大嫂,都十分照顧她,不會因為她是買來的就歧視她。 至于她那個突然冒出來的便宜丈夫,也是個守信的,所以她現(xiàn)在,還是和她的小姑子顧小蕎住在一個屋里。 除了生活條件差些,其他都還好。 至于原主,應該是好好的穿到了現(xiàn)代。 一夜回到解放前不太好受,但好在她還有一個空間,當年靠著它白手起家,事業(yè)有成后便荒廢了多年,如今又能派上用場了。 【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現(xiàn)在破產又回頭,你就是渣女本渣?!?/br> 空間精靈小九是只漂亮的兔子精靈,此時跟個怨婦似的絮絮叨叨,沈楠不用看它,就知道她此時肯定是抽動著它的三瓣嘴,呲牙咧嘴地在瞪她。 “哎呀,安啦安啦,我以前那是忙,怎么能說是拋棄你呢?”穿好衣服后,沈楠才感覺自己暖和了些,邊穿鞋子邊和自己的老伙計逗笑。 “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你休息了那么久,可得給我爭氣一點,我還得靠你發(fā)家致富呢?!?/br> 【發(fā)家致富?我有沃野千里,可你敢把種的東西拿出來嗎?連打掩護的銀子都沒有,我可怎么爭氣。】 “這個……”沈楠提鞋的手一頓,“我今日要去縣里當衣服,回來就有錢了,等著哈!” 原主來的時候穿著一身大紅喜服,這喜服不經穿,還不如買了換錢。 嘁! 小九拿掉自己兔腦袋上的蜘蛛網,翻了個白眼。 它在得空的這幾年可搜羅著看了不少種田文,那里面的惡婆婆,可是從來不把媳婦兒當人的。 想藏私房錢,被發(fā)現(xiàn)怕不是要被打死。 不過被打也是活該,誰讓她始亂終棄,小九憤憤地想。 將喜服和頭飾裝好,沈楠剛要抹黑出門,門開了。 “呀,三嫂醒了,我剛說要叫你呢!”顧小蕎端著熱水進來,點燃了桌上的油燈。 顧小蕎今年十七了,和原主同歲,長得很顧家人,身材高挑,眉清目秀,濃密的頭發(fā)梳個雙丫髻,縱使穿著暗色的粗布麻衣,上面打滿補丁也難掩姿色。 只是這丫頭過于內向,在家里還好,在外面總是畏首畏尾的,而且她似乎很怕見人,但凡有人來家里,她都待在房里不出來。 顧家人都挺開朗,也不知她是咋了? “嫂子,你看我干啥?”顧小蕎燃了燈,抬頭就見沈楠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她看。 “沒事兒,就是覺得蕎蕎好看?!鄙蜷Φ?。 顧家人長得都不差,顧母雖然年歲大了,眼角眉梢都有了皺紋,平日里還總板個臉不愛笑,但也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 顧老大和顧大嫂成婚多年,已經快有第三個娃娃了,但容貌也是拔尖的,兩個娃娃若是養(yǎng)胖一點,也鐵定是粉雕玉琢的。 顧三郎就更不用說了,雖然左臉有條疤,從下頜一直延伸到眼角,但在沈楠看來根本無傷大雅。 她甚至覺得,那道猙獰且觸目驚心的疤痕,不但沒破壞他的容顏,反而給他增添了幾分野性的美,就像雪域高原上的狼王,危險中帶著誘惑,孤傲且迷人。 只是可惜,那人對她一直冷冷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原主之前讓他顏面掃地,所以還在生氣。 “三嫂,我發(fā)現(xiàn)你跟前幾天不一樣了!”顧小蕎被夸了,紅著臉抿唇笑。 “那不一樣?”沈楠有幾分心虛。 “說不上來?!鳖櫺∈w偏頭想了想,“好像更開朗了些?!?/br> 前幾日她總是拉著個臉,家里的活倒是搶著干,但就是不愛笑,總覺得憋著什么壞呢。 這是他娘的原話。 至于說打趣開玩笑,那就更不可能了,可如今,她們倒確實像一家人了。 “害……”沈楠笑著打哈哈,“之前那不是不熟嘛!我剛見你的時候,你不也不愛說話嘛!” 顧小蕎點頭,倒也是這個理。 沈楠在這邊洗臉,那邊的顧三郎和顧云郎也起了。 還有七八日就是春集了,需得到縣衙交傭錢,正好家里的米也沒剩多少,得買些回來。 “米面啥的不用你cao心,哪里便宜你大哥門兒清,你今日主要是要陪著阿楠去繡坊挑塊好看的料子回來做身衣裳。”顧母從箱底里拿出錢袋來,數(shù)了買米面和交傭錢的銀子給顧云郎,又額外給了顧三郎一百文。 “你倆雖還沒成婚,但既然人家誠心和你過日子,該有的還是不能少?!鳖櫮付谥?。 沈楠到她家來,穿的是一身喜服,所以這幾日,她一直穿著顧小蕎的舊衣服。 “娘,不用了吧!”顧三郎推辭。 “咋能不要,總不能讓阿楠老穿小蕎的舊衣服?!鳖櫮笇y子強塞給他,“咱家雖然窮,但也不能太委屈了人家,去,挑塊顏色鮮亮一點的,最好是紅色的,穿著也顯喜氣?!?/br> 顧老爹死了才半年,所以顧三郎沒法結婚,但新媳婦進門穿個紅衣服還是要的。 農村人,沒那么多講究。 顧三郎說不過自己的母親,便只得不情不愿地將銀子收下。 “人家好歹是誠心要跟你的,你也對人家好些,別總板著個臉。”顧母提醒。 她這兒子什么都好,就是在為人處事上稍微差些,明明是好心,可因著他不太愛笑,搞得好心都成了惡意。 “是。”顧三郎點頭,隨即又想到個事兒,“娘,楚暮還說讓我去靈山寺給他求個平安福來著,他最近老走背運,自己又脫不開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