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話嘮同桌對我窮追不舍、我在古代搞現(xiàn)代化建設(shè)、天降竹馬Alpha、男朋友的記憶只有一天、兄友弟恭、寵妻狂魔:我老婆又甜又狠、和前夫離婚后只想搞事業(yè)[娛樂圈]、我給鬼王當(dāng)點心
看到了炸串的熱銷,顧云郎總算是同意沈楠的話,想著在縣里租個店面了。 原本這是顧三郎的事,可奈何他昨日被唐青叫去府衙了,所以租店面這個事,自然是落到了沈楠的頭上。 找了個靠譜的牙房帶他們看房子,跟著他走了好幾處,不是太偏就是太遠,沈楠都不是特別滿意。 “大叔,你就沒有再好一點的店面了嗎?” “有倒是有,只是這價格上,可能有些小貴!” “多少錢?”沈楠問。 “一個月一兩銀子,但是帶一個小院子,可以住人?!?/br> 聽著似乎還不錯,有院子,就算是顧云郎累了,或者顧大嫂過去搭把手,兩人都有一個住的地方,“那你帶我們?nèi)タ纯窗?!?/br> 跟著牙房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她們總算是到了地方。 “是這兒?”沈楠看著前頭的書院,驚喜地開口。 書院好啊,書院生意才紅火呢。 “嗯?!毖婪恐钢邦^的小巷子,“就是前頭第二家,我?guī)銈冞M去看看?!?/br> 跟著牙房走了幾步,沈楠和顧大嫂才發(fā)現(xiàn)顧小蕎居然沒跟上來,“蕎蕎,你怎么不走了。” “你們先進去吧,我想在這兒看看?!?/br> 此時書院里傳來的都是朗朗讀書聲,顧小蕎不由得想起,自己曾經(jīng)等在這個書院門口,就為了給段財生送口他曾經(jīng)最喜歡的拌野菜,卻不想,最終換來的,居然是他的一句下賤。 他說,“這種東西,只有下賤之人才會吃?!?/br> “呵?!毕肫鹱约和盏奶煺婧蜕?,顧小蕎不由得自嘲出聲,她正準(zhǔn)備跟上沈楠她們,耳邊卻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知道今日我會來青桐書院,所以特意來堵我的?!?/br> 顧小蕎略顯僵硬的轉(zhuǎn)身,果然看見了段財生那張丑惡的臉。 “想多了,我只是路過罷了!”她冷冷道。 “是嗎?”段財生嘴角噙著笑,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進,“但我剛才可看見,你那一臉神傷的表情?!?/br> 他上下打量著顧小蕎,眼中流露處一抹驚艷。 顧小蕎今日一身藕色長裙,襯得她身姿妙曼,烏黑的長發(fā)披散著,上頭只簪了一只蓮花珠釵,神色冰冷的樣子,著實像一朵出淤泥而不染,淡雅高潔的荷。 聽娘說她家好像富貴了,從她的打扮上他便能看出來。 “只是嘲諷自己當(dāng)時眼瞎罷了,段書生倒還是如以往一樣,覺得自己天資過人,非知縣之女不能配?!?/br> “你知道?”段財生聽她這么說,有一瞬間的驚訝,隨即他的笑容更深了,“蕎蕎,你這般說,是在吃醋嗎?” “想多了。”見他自戀到這般程度,顧小蕎頓時不想在和他糾纏,瞪了他一眼就要走,卻被段財生給拉住了胳膊。 “放開我?!鳖櫺∈w像是碰到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一個勁兒的掙扎,可奈何段財生那只手就跟個大鉗子一樣,牢牢的箍著她的胳膊,讓她怎么也掙脫不了。 “你放手,不然我可就叫人了?!鳖櫺∈w氣急,連眼睛都紅了。 但段財生似乎并不怕她的威脅,反而是眼中流露出了一抹興奮,“蕎蕎,自上次退婚,咱倆少說也有半年多沒見了,你難道就不想和我聊聊,要知道差一點,咱倆就成夫妻了?!?/br> 看著如今的顧小蕎,段財生不由后悔,自己當(dāng)時應(yīng)該娶了她的,到時候再尋個理由把她休了,如今這般的關(guān)系,倒常叫他惦記。 “我不去,你放開我,大哥,三嫂救我?!鳖櫺∈w扯著嗓子喊,可奈何她離沈楠他們太遠了,里頭的人根本就聽不到。 路上行人來來往往,但一看段財生的的書生打扮,再加他腰間的那塊玉佩,私以為是小兩口在鬧矛盾,一個個看他們一眼便抿唇笑著走遠了。 “放開她?!本驮陬櫺∈w欲哭無淚的時候,江停風(fēng)卻突然出現(xiàn)在書院。 他還是同往常一樣,打扮的十分sao包。一身赤色的云紋錦袍,一頂?shù)窨叹碌暮L幕ㄓ窆?,折扇親搖地站在那里,風(fēng)姿綽約。 “江哥哥?!鳖櫺∈w帶著哭腔地喊著他的名字。 “江公子,你,你怎么出來了?!倍呜斏B忙松開手,慌亂地朝他身后看去。 還好,唐子淵不在。 顧小蕎得了自由,小跑著到江停風(fēng)跟前,紅著眼,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袖子。 看小丫頭嚇成這樣,江停發(fā)風(fēng)瞇了瞇眼,抬頭看向段財生,“你誰???” 見對方居然假裝不認(rèn)識自己,段財生一時有些尷尬,“江公子,方才在書院里,你和子淵說話的時候,我就在旁邊,我叫段財生,想起來了嗎?” “哦?!苯oL(fēng)拉長了聲音點著頭,看著段財生希冀的眼神,他緩緩道:“不認(rèn)識,再說了,我需要記住你的名字嗎?” 隨即他又看向顧小蕎,“蕎蕎,你認(rèn)識他嗎?” “不認(rèn)識?!鳖櫺∈w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恨不得和他撇清所有關(guān)系。 “不認(rèn)識的話,他拉著你著你不放,那便是強行sao擾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段財生,眼中盡是嘲諷,“長得矮就罷了吧還丑,一副窮酸勁兒,還敢學(xué)別人sao擾妹子??!” 江停風(fēng)語氣里滿滿的傲慢讓段財生很不舒服,尤其是那句sao擾,讓他覺得有辱他文人風(fēng)骨,可奈何,對方財大氣粗,連知縣都對他客客氣氣,他一個書生,又能怎么樣呢! 段財生敢怒不敢言,終是沒再說出一句話來。 見他那副慫樣兒,江停風(fēng)冷笑一聲,低頭看著顧小蕎的發(fā)頂,“小騙子,你可又欠了我一個人情哦!” 第34章 “你可得多說說他…… 溫?zé)岬臍庀姙⒃谀樕? 癢得顧小蕎脖子直縮,隨即抬頭去看他,“要我還嗎?” “還?”江停風(fēng)瞅著她怯生生的樣子, 輕笑出聲,“一起攢著吧!” “話說,你怎么在這?”他看了看四周,并未見到沈楠他們的蹤影。 “我和大哥大嫂他們來看房子,大哥想開個炸串店, 牙房說這附近有房子?!?/br> “那感情好。”江停風(fēng)咧嘴一笑, “他們在哪呢,我去瞧瞧。” “就在前面,我?guī)闳??!鳖櫺∈w現(xiàn)在是一點都不像看見段財生, 能躲則躲。 看著兩人相攜而去的身影, 段財生氣得眼睛都紅了。 顧小蕎原是他的未婚妻, 就算是他不要的, 可當(dāng)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如此親密,他怎么看都覺得心里不舒服。 “段兄,這是怎么了?”唐子淵從書院出來,就看見段財生站在門口,面目扭曲。 “無事?!甭犚娞谱訙Y的聲音, 段財生立馬換了一副笑模樣,絲毫看不出他剛才還咬牙切齒, 想要將江停風(fēng)碎尸萬段, “可能是吃壞了什么東西,有些不舒服,現(xiàn)在好多了?!?/br> “那我陪你去看大夫?” “不用。”段財生搖頭。 見他緊握著手卻面色如常,唐子淵不疑有他, “你不說在書院等我嗎,怎么出來了,讓我好找?!?/br> “方才見一個學(xué)生偷跑出書院想去玩,我追出來訓(xùn)斥了他兩句?!彼苁窍Р诺?fù)u搖頭,笑著看向唐子淵,“你們那邊談妥了?” “妥了,那山長一聽江公子要負(fù)責(zé)他們書院的食油供應(yīng),開心地不得了,哪里還需要商量?!?/br> “還是唐兄你厲害!”段財生贊揚了一句,“那山長肯定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會那般豪爽的答應(yīng)的” “哪里有我的事,我只不過是幫我爹跑趟腿罷了,要說厲害,還是人家江公子厲害?!?/br> 聽唐子淵夸江停風(fēng),段財生眼神暗了暗,隨即不著痕跡道:“唐兄,看那江公子通身氣度,不知是從哪里來的?!?/br> “聽我爹說,好想是從京城來的?!碧谱訙Y撓撓頭,“我也記不太清了,只記得他現(xiàn)在寄住在外祖家?!?/br> “那他外祖又是干啥的?” “好像是云陽府的富商?!碧谱訙Y疑惑得看向他,“你問這個干啥?” “好奇嘛,看他那個氣度,我還以為也是個讀書人呢?!?/br> 這話是段財生說的反話,江停風(fēng)那一身sao包的穿著,在他看來,就如同花樓里那些以姿色示人的女子一般,俗不可耐。 “看他和山長說話時的姿態(tài),應(yīng)當(dāng)是個讀書人無異,不過京城的風(fēng)水養(yǎng)出來的人,應(yīng)當(dāng)都是這個樣子?!?/br> “是啊。”段財生贊同的點頭。 京城風(fēng)水養(yǎng)出來的人,想來也看不上顧小蕎那個鄉(xiāng)野女子。 對于牙房推薦的這個店面,顧云郎夫妻倆還是很滿意的,只是價錢上她們稍稍有些不能接受,和牙房講了許久的價,他總算是松口開了五十文,變成了九百五十文一個月。 “要不是這里原本的房客搬走的急,又看你們是誠心想要,否則這房子沒有一兩半銀子,我都不會出手?!?/br> 牙房跌了銀子,倒還傲嬌起來了,顧云郎順著他的話夸了他就要,他頓時笑得沒了眼睛,說顧云郎這人實誠,是個值得深交的。 就在沈楠他們要跟牙房簽租契的時候,江停風(fēng)帶著顧小蕎走了進來。 “這房子瞅著不錯嘛!”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先不說臨近書院這一個優(yōu)勢條件,就是這鋪面,也沒什么可讓人挑剔的。 前頭的鋪面本就是個飯館,里頭的東西一應(yīng)俱全,也不用他們置辦,鋪面后頭是個小院子,一個廚房兩間臥房,累了還能進來歇息一下,著實不錯。 “就是一個月得差不多一兩銀子,也不知道我一個月能不能賺夠一兩?!鳖櫾评捎行n愁。 一兩銀子對于江停風(fēng)來說可能根本不算什么,可按照顧家之前的生活條件,那是一家人半年的花用,可不便宜。 江停風(fēng)笑了笑,道:“這炸串成本不算高,但勝在新穎,你若再考個餅子那么一夾,來買的人肯定不少,再說了,你不還打算賣飯團嗎,這兩者加起來,怎么一個月都有二兩銀子吧!” “飯團?就是前陣子剛時興起來的?”牙房豎著耳朵聽,隨即提出質(zhì)疑,“哎,那玩意兒買不了錢,量少不說,味道還難吃,那里面的rou都有一股怪味,卻賣六文錢一個,那些學(xué)生寧愿吃包子卷餅,也不吃那玩意兒?!?/br> 牙房之前來這里辦事,看那玩意兒新穎就買了一個,結(jié)果那味道,真是一言難盡,最后只能便宜路邊的狗了。 聽牙房這般說,沈楠和顧大嫂相視一笑,道:“許是個人的做法不同,先試試看吧。” “那就看你們了?!币娝齻儾辉谝?,牙房也無所謂,他就是個賣房子的,提點一句也是好心,至于聽不聽,那就得看人家了。 “既是這,那就把房契簽了吧,我好去官府和昨日的那套一起辦了?!?/br> 牙房給的房契是手寫的,寫了房屋的大體位置,面積,租金,以及租房人等,沈楠檢查了一遍沒問題,便簽了字。 飄灑有致的字里頭混上三個軟趴趴的字,著實觀感不是太好。 看那牙房不忍直視的表情,江停風(fēng)終是沒忍住笑出了聲,被沈楠瞪了一眼。 牙房走后,幾人把屋里大體收拾了一遍,顧小蕎和沈楠去買了些日用的東西補上,幾人便回了家。 自油坊開始運轉(zhuǎn)之后,江停風(fēng)已經(jīng)許久沒去過顧家村了,說實話,他還挺想念那個地方的。 他今日沒叫小廝送他,所以幾人是租得馬車回青山鎮(zhèn)。 路上江停風(fēng)也跟沈楠說了他這幾日的進度,他原以為這古代的商業(yè)環(huán)境能寬松一點,誰知也還是需要“經(jīng)營許可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