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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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有啥關系,她一輩子不嫁我就養(yǎng)著,至于當不當尼姑,也不需要你這個外人逼逼叨叨。一個小小地賬房而已,聽著跟做了啥大官一樣,以為別人跟你一樣稀罕啊!” “你那侄子這么好,你咋不讓自個兒閨女嫁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憋著啥心思呢。我告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家蕎蕎不愿意,他也干不上個啥?!?/br> 顧母站起身來瞪了她一眼,領著顧半夏往家去?!白约旱钠ü啥疾敛桓蓛簦€敢來管別人家的事,什么東西?!?/br> “哎,她,她……”那人被堵得說不出話來,只能指著顧母的背影干著急。 “你這說話也太沖了,她家小蕎現(xiàn)在上門求娶的人多著呢,其中不乏管事,地主,你家那侄子就一個賬房,著實算不上什么。” “她閨女都是個被退婚的,還克夫,她憑啥這么得意的。” 見她到現(xiàn)在還拎不清,其他人冷笑一聲,不在與她搭話。 你們一個個都往她閨女身邊湊是為啥,她就憑啥唄。 這一頭顧母懟了別人,那一頭,段母看著顧家要起的新房子,心頭堵得直打嗝。 坑原村到顧家村有一段距離,她為了趕時間,特地從地上趕了捷徑。站在崖上,她遠遠的就看見顧家旁邊的房子被推倒砌了新墻,上頭黑壓壓的人,都是去幫忙的。 “呸,一個個都是沒骨氣的?!倍文讣刀实醚劬Χ技t了。 “喲,這不是狀元郎的娘嗎,不是在縣里伺候兒子嗎,咋還回來了?”陳翠在上頭澆地,看見段母,特意過來看。 這陰陽怪氣的聲音段母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深吸一口氣臉上帶了笑,她轉(zhuǎn)過身去,“這不是縣里待煩了來鄉(xiāng)下透透氣嘛!你這是澆地呢?” 陳翠的灰頭土臉比之自己的光鮮亮麗,段母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你說你也是,不跟著兩個兒子享福,偏要干這種辛苦活?!?/br> “也是喲,兩個兒媳婦容不下你,兒子又是個耙耳朵,你不干,還能指望誰。還是我家財生孝順,知道心疼他娘?!?/br> 這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段母卻偏要往陳翠的傷口上撒鹽。 陳翠自然也不是吃素的,看段母那得意勁兒,她冷笑一聲,“說你沒見識都是抬舉你了。就你那也叫享福,可快別丟人了。” “瞧瞧人家朱蘭(顧母),每日吃香的喝辣的,啥活不干就帶著孫子孫女玩,那才叫享福呢,你這一天跟個老媽子似的,還敢說自己是享福?” “至于你家那個兒子,你也別再說什么是靠山屯第一個讀書人了,人家顧家村的小男娃這段時日都在跟著顧福啟蒙,差不多明年就都要上學堂了,到時候,你家那個兒子還值幾個錢?!?/br> 陳翠自上次被上平村的人孤立后,也收斂了許多,至少在顧家村人面前,她還是真心悔過的,但避過顧家村人,能為顧云郎家搞事她絕不含糊。 段母從來是個小肚雞腸且貪婪的人,刺激刺激她,這顧家還能有好日子過? 見段母眼睛里的陰狠,陳翠笑了笑,指著遠處冒煙的廠房,“看見了嗎,那就是人朱蘭家的油坊,一天進賬就是幾百兩,她家老大在縣里開了個炸串店,閨女還在做珠花生意,這一日的進賬,你怕是連見都沒見過,還好意思說自己享福。” 她惋惜地搖了搖頭,“你說你當時要是不退婚,他家的富貴,你多多少少也能沾上些,只可惜啊……到底是眼皮子淺?!?/br> “哼,就算有再多進賬不也還是泥腿子,我兒子將來可是要做狀元郎的人,可不想沾染上她們?!?/br> 段母說完,便轉(zhuǎn)頭往家走,陳翠看著她那嫉妒到扭曲的臉,笑得一臉褶子。 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段母回了家,氣得是怎么都坐不住。段父端了飯出來,就看見她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出門。 “你這又是去哪兒,不吃飯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咋不撐死你。”段母狠狠瞪了他一眼,拍上門出去,那門也終于承受不住,搖晃了幾下排倒在地,激起灰塵滿天。 “你又犯什么病?!倍胃秆奂彩挚斓啬檬稚w著碗,對著門外怒吼。 段母小跑著到了鎮(zhèn)上,租了輛騾車,一路催促著人家快些,但等到了縣城,時間已經(jīng)是下午了。 她給段財生說了,下午讓他回他姐家,所以她又馬不停蹄地去了丁府。 衙門最近事多,所以這幾日丁仁(師爺)回來都晚,段母被小廝帶到段玉娟所在的院子時,她正在和段財生吃飯。 “娘,你咋現(xiàn)在回來了?”段財生還以為她至少明日才能回來,但見段母氣喘吁吁的,他還是放下筷子,起身攙了她一把。 “娘,你這是跑著來的嗎,怎么滿頭大汗的?!倍斡窬陮鹤咏唤o侍女抱著,拿起帕子仔細地揩著她額頭上的汗。 “我是從靠山屯趕回來的?!?/br> “我知道,財生說了,你回家去了。”段玉娟一擺手,侍女拿來碗筷給顧母。 “先吃飯,吃完飯再說。”段玉娟給段母夾了一筷子她最喜歡的魚,“這是老爺托人從江州府運回來的鱸魚,可新鮮了,最適合清蒸,你嘗嘗?!?/br> “我哪里吃得下啊!”段母看著盤子里的魚,神色復雜。她只有在女兒家時才能吃到這么好的魚,朱蘭那個老東西,是不是天天都這么吃。 想到這個,她就覺得胃里堵得慌,“我今日去靠山屯,才知道老顧家如今的日子過得有多好?!?/br> “一介鄉(xiāng)下人,日子能有多好?!倍斡窬瓴灰詾橐庥X得段母有些夸大其詞。 “他家開了油坊,一日的進賬就有百兩銀子,如今顧云郎在縣里開了炸串店,他家也要蓋新房子了?” “多少?”段玉娟看著顧母,“你說她家一天的進賬有多少?” “百兩,整整百兩啊。娟兒啊,娘現(xiàn)在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穿了?!?/br> 段玉娟自然知道,當年段家一連推掉兩門婚事,本就被人指指點點,如今顧家發(fā)達了,他家自然少不了被嘲笑。 不過顧家一日的進賬有百兩,這也是她沒想到的,畢竟丁仁送她的胭脂鋪子,生意那么好,一個月的進賬也不到十兩。 “娘,你是不是聽錯了,真有那么多?” “咋可能聽錯,我路上還聽那車夫說了,如今白虎縣新出的菜籽油,就是從他家的油坊出的?!?/br> 這菜籽油在白虎縣有多受歡迎,段玉娟是明白的。她如今吃的,便是丁仁花重金買來的菜籽油,說是健康,吃了對她和孩子都好。 而且前段時間她最喜歡的炸串,聽說用得也是菜籽油。 原來都是他家的嗎? 這下,不用段母再說,段玉娟也知道顧家有多有錢了。 猛然間,段玉娟想起前段時間丁仁給她說的,顧家的那個大夫來縣衙買地,他叫人給打出去的事。 她叮囑過丁仁,不許顧家賣到地,丁仁肯定是照做的,卻不想,他家居然偷偷將油坊給蓋起來了。 還真是想睡覺就有人遞枕頭??! 段玉娟早已不是曾經(jīng)那個鄉(xiāng)村出身,單純懵懂的土丫頭了,在丁府摸爬滾打,踩著那些妻妾的肩一步步爬上來,變成丁仁獨寵,憑得就是她的手段,顧家這事有破綻,于她來說更是易如反掌。 看段母還氣得臉紅脖子粗,她笑了笑,又夾了一筷子魚給她,“既然娘這么在乎顧家的油坊和新房子,奪過來不就好了?!?/br> 第38章 “乖乖等我回來,…… “閨女, 你說得是真的?”段母一聽能把顧家的油坊拿到手,渾身的虱子都在笑,心里也不堵了, 身上也有勁兒了。 “當然是真的?!倍斡窬旯戳斯创?,“不出意外的話,連她家的房子都是咱們的?!?/br> “閨女,這要咋辦?”段母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后頭去了,好似油坊已經(jīng)是她的了一樣。 段財生聽他姐這般說, 也來了興趣, 直起身子靜靜地看著她。 “顧家這油坊沒有地契,讓老爺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沒地契?!倍文阁@呼出聲, “這沒地契就建房子, 被發(fā)現(xiàn)了可是要坐牢的, 房子到時候也是官府的建, 他們又不傻?”顧母著實不信,其他不說,就顧家那個老三,在外頭跑了兩年可精明著呢。 “他們當然不傻?!倍斡窬昙t唇輕啟,“前不久他家住著的那個大夫曾來買過地, 但被老爺給派人打出去了,之后便再也沒了動靜。” “許是他們怕了不敢再來, 亦或者他們是心存僥幸, 但可以確定的是,縣衙沒有他們買地的憑據(jù)?!?/br> 農(nóng)村人建房子不大會有人注意對方有沒有地契,若是他們鉆了這個空子,也未可知啊! “就算他們沒有地契, 若是告官,最后還不是被官府得了便宜?!币幌氲阶约盒量喟胩靺s為他人做嫁衣,段母頓時又沒了心思。 “這事自然不能驚動官府,放心吧,有老爺在,一群山野村夫不敢輕舉妄動的。” “阿姐,你是想讓姐夫……”段財生到底是個讀書人,心眼比段母要多的多,段玉娟這么一說,他就能猜個大概。 “沒錯。”段玉娟沖著他笑了笑。 “如果真是這樣,光有姐夫是不夠的,到時候得讓娘去添柴加火,才能事半功倍?!?/br> 鄉(xiāng)下女人沒見識,遇事就只會哭,若是有人在這時候指點迷津,她們大部分會照著去辦。 段母看這姐弟倆打啞謎,在旁邊一頭霧水。 丁仁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整個宅子里靜悄悄的,只有段玉娟這一隅還亮著燈。 “怎么還沒睡,是寶兒又鬧騰了?”丁仁推門進去,清風撩起房中紗帳,昏黃朦朧的燭光下,段玉娟斜倚在床上,輕紗覆體,媚眼如絲,欲說還休??匆娝螅t唇輕啟,素手柔抬,小指微勾,舉手投足之間,說不出的嫵媚與勾魂。 丁仁咽了咽口水,關上了門。 “寶兒呢?” “老爺,這種時候,你就不要總想著寶兒了?!倍斡窬昶鹕?,赤腳站在地上,蓮白的輕紗覆在腳背上,只留下圓潤白皙的腳趾,略帶羞澀地抓著地面。 丁仁雖然上了年紀,但到底是個男人,哪里受得住這般的美人美景。他胡亂地撩開紗帳,沖上前去一把將段玉娟按倒,欺身而上。 “說吧,又有什么事求我?” “老爺怎得這般說。”段玉娟聲音就像浸了水一樣,柔得丁仁心都快化了。 手指在他胸前畫圈,段玉娟看著丁仁的眼睛道:“難道妾身就不能主動一回?況且,這事與老爺有益,不能算是我求?!?/br> “什么事?”丁仁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正色的問。 “那老爺先回答我,顧三郎他們家有沒有去縣衙買過地?!?/br> “當然沒有。”自那日段玉娟叮囑過他以后,他就吩咐了戶房的小衙役盯著,只要是有靠山屯的人來買地,立馬來通知他。 結(jié)果這一連多日,別說靠山屯了,連個姓顧的都沒有。 “那就得了?!币恢皇直凰ブ斡窬暧昧硪恢皇汁h(huán)著他的脖子,“老爺,這次的事,你可得好好謝謝我?!?/br> “到底什么事?”丁仁本就被她挑.逗得心癢難耐,如今她這般說,心里是更急了。 可無論他怎么問,段玉娟就是不說,只媚.眼含羞地看著他,丁仁控制不住自己了,低頭在她脖頸間好一陣作弄。 段玉娟連連求饒,喘著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 “當真?”丁仁不信,顧家之前都來買過地了,又豈會鉆空子冒風險,還這般大搖大擺地讓別人知道。 見丁仁居然不信她,段玉娟輕哼一聲,“你都說了他們沒去縣衙,再能管到靠山屯的那就只有云陽府衙了,且不說越級辦事是要挨板子的,就算他們真去了府衙,知府受理了這事,那也要派縣衙的官差前去靠山屯量地。我且問你,戶房的人可有去靠山屯量過地?” “這倒沒有?!?/br> “那不就得了。”段玉娟輕睨他一眼。 丁仁思索片刻,好像事實確實如此。 “娟兒,你最近怎么老關注著顧家的事?!倍∪氏氲竭@個,擰了擰眉,“難道你還惦記著你那個情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