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種田養(yǎng)夫 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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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叫原形畢露,我這是回歸自然。”沈楠瞪他一眼,倒了碗水坐在稻草上自顧自地喝。 主要還是云陽府夏天太熱,她就是上了妝,也能分分鐘花掉。 “行吧,你說啥就是啥?!苯oL投降。倒了碗水,他看著外頭毒辣的太陽,問道:“反正以我的經(jīng)驗,你這就是對三郎兄不感興趣了?!?/br> 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沈楠抬頭正欲反駁,卻不知顧三郎啥時候站在站在了江停風后頭,背著光,臉陰惻惻的看不清表情。 “咳咳咳?!鄙钆滤f錯話,沈楠連忙假咳著提醒他。 “被我說中了吧?!苯oL渾然不覺背后的危險,還以為沈楠是心虛,得意的看向她,“雖然三郎兄確實有氣度,但我覺得,他不太像是你的菜?!?/br> “哦?”顧三郎似笑非笑看著他,發(fā)問,“那江公子覺得,阿楠應該喜歡什么類型的?” “當然是小奶……”江停風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聲音是誰的,緩緩轉頭,結果就對上了顧三郎那雙清冷的眼,“……狗?!?/br> 第54章 “我就是怕失去你…… 沈楠原以為顧三郎都已經(jīng)那個表情了, 江停風肯定是要遭殃了。 誰知道他靜靜地盯著江停風看了半晌,忽然拉他去遠處說話了。而且還不許她跟著,鬼鬼祟祟地不知道在謀劃什么。 “你確定?”顧三郎神情復雜地看向江停風, 滿臉的不可置信。 所謂的小奶狗,不但要黏黏糊糊,還不好好說話。 沈楠會喜歡那種捏著嗓子說話的男人?要知道,在大順,只有太監(jiān)才會發(fā)出那樣的聲音。 “你不會是故意整我吧?”顧三郎懷疑。 “怎么會?!苯oL一臉正氣, “這對你來說可能確實有點難以接受, 可是在我們的地方,小奶狗可是很受歡迎的。像阿楠這種性子要強的,是最喜歡這種類型的了?!?/br> “相信我, 指定錯不了?!彼櫲烧A讼卵劬?。 顧三郎看看信誓旦旦的江停風, 又看看遠處佻立遠望的沈楠, 一時不知可否。 沈楠也不知江停風跟顧三郎說了啥, 問他只說是他們男人之間的秘密,不可說。 江停風不說顧三郎就更不可能透露了,而且下午她忙著撿麥穗,打麥結,幾乎沒時間和顧三郎說話。只是有時她明顯能感受到顧三郎的目光, 可回過頭去卻啥都沒有,搞得她一頭霧水。 一天的忙碌總是在太陽落山時終止, 一行人踏著晚霞, 吹著晚風,或推板車,或挑扁擔,慢慢悠悠地往家里去。 沈楠已經(jīng)提前回來幫著顧大嫂將晚飯給做好了, 有她們最愛的紅燒rou,一盆鯽魚湯,又嗆了個油麥菜涼拌了個黃瓜。 甜點是剛摘下來的西瓜和人參果,在涼水里冰著,冰涼可口又解暑。 如今書院的學子休了忙假,炸串店的人便稍少了些,顧云郎索性關了店,來家里幫忙。算上楚暮和江停風,大大小小總共十個人。 之前應著沈楠的要求,顧三郎在后院西邊搭了個涼亭用來吃飯。地方挺大,一行人坐著,倒也不嫌擁擠。 楚暮是最喜歡用紅燒rou的湯汁拌飯吃的,那滿足勁兒,似乎今日一天的勞累都拌著飯咽到肚里去了。 兩個小的今日也跟著在地上跑來跑去,吃完飯后,大人們還說這話呢,他倆就靠在顧云郎和顧母的懷里睡著了。 一日的勞累后,為得許是就是此時的溫馨與祥和,顧云郎掂著兒子的體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常在家的這幾月,顧忍冬悄悄竄了個子,也結實了不少。而顧半夏則是在顧母懷里打著小呼嚕,許久吧唧下嘴,嘟囔一聲“鴨鴨”。 兩只曾經(jīng)毛茸茸的小黃“鴨”,此時也處具大白鵝的形態(tài),挺胸抬頭地在院子里悠然散步,時不時地用它那還未長開的嗓子,難聽地叫兩聲,聽得人苦笑不得。 這樣的場景幾乎每日都會上演,沈楠并不覺得有什么,真正讓她覺得魔幻的是,顧三郎今天居然一反常態(tài),又是給她添飯,又是給她加菜,時不時還要問問甜了咸了,面對著眾人曖昧的目光,讓她怪尷尬的。 而但凡她不理他,他就動不動捏她的手指,控訴地看著她,好似她像個始亂終棄的渣女一般。 沈楠摸了摸他的額頭,也沒發(fā)燒哦。 而對面的江停風,看著沈楠那個表情,憋笑憋得腮幫子都疼了。 等眾人都散去睡覺后,沈楠終是忍不住,敲開了顧三郎的門。 “三郎哥,你今兒個是咋了?”回想這一日的怪異,似乎就是他和江停風有秘密開始,“是不是姓江的給你說啥了?” “沒有?!鳖櫲蓳u頭,頗有些心虛。 “肯定有。”沈楠見他正在書桌前寫啥呢,走過去,卻被顧三郎一把擋住,不給她看。 “手松開。”沈楠凝視著他,“快點的?!?/br> 想起江停風說的小奶狗就是要聽話,顧三郎略顯羞恥的將胳膊移開,接著昏黃的燭光,沈楠看清了那紙上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小奶狗。 結合中午時江停風的話和晚上顧三郎的種種,沈楠瞬間就明白了個大概。 這男人啥時候這么幼稚了,連江停風的鬼話都信。 沈楠忍著笑,繞到他跟前,坐在書桌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所以你真的信了江停風的話,覺得我喜歡小奶狗?!?/br> 顧三郎不說話,裝死。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居然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呢?!?/br> 沈楠趁機揉了揉他的臉,卻被男人一把按住,抬頭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就是怕失去你?!?/br> 得不到怕,得到了,依舊怕。 他沒有和女人相處的經(jīng)驗,所以不知道如何才能討得沈楠歡喜,他也知道他性子悶,不太會說話。他一直努力在讓自己做一個有趣的人,可在面對沈楠時,他總覺得不夠。 他怕有一天,沈楠忽然嫌他煩了,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 這種恐懼讓他心慌,所以縱使覺得江停風的話很荒唐,他也想試一試。然而……他還是不適合演戲。 男人鳳眸中滿含深情,說出來的話卻可憐巴巴,沈楠頓覺會心一擊,小心臟撲通撲通地挑個不停。 他這……算是另類的表白嗎? 還有,他這是什么表情,委屈嘛? 看著還挺招人愛的,可問題是也太犯規(guī)了吧。 “放心吧,我不會走。”男色當前,沈楠雖然不知道是什么讓顧三郎如此沒有安全感,但她終究舍不得讓他胡思亂想。 她拍了拍她的臉頰,神情頗像個登徒子,“況且,我的大家大業(yè)都在這兒呢,我奮斗了這么久我走,我又不傻?!?/br> “你可以帶走,上頭都是你的名字?!弊灶櫲蓻Q定去府衙辦地契開始,所有的地契上頭,都是沈楠的名字。 “如果要帶走,那我也要把你帶著,好歹追了這么久。”沈楠故作煩惱地嘆了口氣,“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娘能不能放人。” 女子的話如和風細雨,滋潤著顧三郎干涸的心,將所有的不安和害怕,沖進了某個不知名的溝壑,毀尸滅跡。 晦暗的眼神漸漸變得明亮,顧三郎緩緩摩挲著沈楠的手指,稍稍使力,將坐在桌上的人拉進懷里,緊緊擁住,“阿楠,記住你今日說過的話?!?/br> 否則,就算你有一天厭了倦了想逃開了,我也會把你抓回來,囚禁在身邊。 “是你要記住我今天說過的話?!鄙蜷[著眼睛,享受著顧三郎的下巴摸索著她發(fā)頂?shù)睦`綣,“以后不許做這么幼稚的事了……嗯?” 她微微抬頭,聞見一股淡淡的酒香氣,“你喝酒了?” “嗯。”顧三郎老實地點頭。 沈楠了然。難怪他覺得今日的顧三郎一反常態(tài),問什么答什么,還罕見地流露出他脆弱的一面。原來都是酒精惹的禍。 “你哪來的酒?”她記得家里買的酒,上次楚暮生日的時候都喝光了。后來她想補上來著,結果忙起來給忘了。 “我偷偷藏的?!庇袝r候晚上睡不著的時候,他會起來小酌兩杯,沈楠不太喜歡他喝酒,所以這酒,是他偷偷藏的。 “喝了多少?” “沒多少?!?/br> 沈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就見桌角旁邊倒著一個小酒壇子,看樣子,里頭是沒酒了。 “一壇子你還說沒多少?”沈楠怒目圓睜地去瞪他。 這勞累一天了,還喝這么多酒,這身子還要不要了。 “真沒多少。”顧三郎說著,小小地打了個酒嗝,用手比劃了一下,“就這么點兒。” 這就是上好的冰堂酒,度數(shù)大,后勁兒足,顧三郎今日郁悶地很,一不小心就喝多了,這會子后勁兒上來,只覺得頭暈的厲害,漸漸地,連沈楠都有兩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伸手去抓,卻總是抓不到。 “喂,你不會真喝多了吧?!鄙蜷粗樕下∑鸬姆奂t,眼神也開始迷離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沒有?!睂ぶ曇糇サ饺?,顧三郎緊緊抱著她,將腦袋埋在她的頸窩里,像只大狗一樣使勁兒嗅著,弄得沈楠只覺得癢。 “阿楠,你不許離開我?!?/br> “不離開不離開。”沈楠哄著他。 “而且不論我曾經(jīng)怎樣,你也不能嫌棄我。” 沈楠以為他說的的段玉娟的事,無所謂地點了點頭,“你和段玉娟那是父母之命,沒在一起也是造化弄人,不能怪你?!?/br> “不是這個。”顧三郎在她頸見嗡嗡地說。 “那是什么?”沈楠疑惑,她的過往,顧母不是都告訴她了嗎,難道他還藏著別的? “不是段玉娟那是什么?”沈楠試探著又問,結果那人卻抱著她睡著了。 “三郎哥,三郎哥?” 見叫不醒她,沈楠只好掙扎著從他的鐵臂中爬出來,然后扶著他去了床上。 顧三郎已經(jīng)洗漱過了,所以并不需要他費事,沈楠給他脫了鞋蓋好被子,確定他沒有什么不適,才吹了燈關上面門出去。 次日清晨,沈楠再次被難聽地鵝叫聲吵醒,她洗漱完畢出門,顧云郎他們已經(jīng)上地了。 “江停風呢?”沈楠問。 敢忽悠顧三郎,就得承擔她的怒火。 “不知道,他今天一大早就跟著三哥他們上地了,娘攔都攔不住?!币膊恢钦α耍酶与y似的。 “算他識相?!鄙蜷止局?。 也好,正好讓他干干農(nóng)活陶冶陶冶性情,別一天竟想些有的沒的,糊弄人。 第55章 玉米 往年靠山屯的秋收總要到從七月開始一直忙完八月才算結束。但今年因著沈楠給的種子縮短了生長周期, 她做的的拌桶,風谷機,手搖式吹風機又提高了打場的效率, 八月剛出頭,在別的地方還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靠山屯的秋收便已經(jīng)到頭了。 “看著一屋子的糧食,心里真扎實。”顧秋實從屋里出來,看見外頭樹下站著的男人們, 不由得臉上浮起一抹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