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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惡意的事,大家也是開個玩笑而已。 起先他也想過,要被丁瑾瑜撞見了多少有點尷尬,但萬萬沒想到,自己會羞得連頭都不敢抬。 他有些懊惱地跺了跺腳,回頭就看見身邊的周浩抱著明寐一臉壞笑;他想也沒想,抬手就是一巴掌。 周浩一扭身躲了,還在邊上逗著明寐跟自己一起笑;明皙本來也沒往心里去,但一看見周浩身后的程可可,臉上的酒窩卻一點點凍住了。 程可可直勾勾地盯著丁瑾瑜的背影,小臉上泛起點害羞的紅暈。 明皙愣了兩秒,再一回頭,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在竊竊私語,往那個方向張望。 大腿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還留著丁瑾瑜的溫度,涼風(fēng)吹過好像激起一片細(xì)細(xì)密密的雞皮疙瘩。 明皙覺得心里也跟著咯噔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狗血三角戀劇情,不要緊張?。?! 只是兩小只要慢慢開竅了~ 第25章 牛奶 校慶結(jié)束后緊跟著就是周末,明皙每個周末都要去藍(lán)花楹街的小飯館打工,那地方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近也不近,總之丁瑾瑜在那場尷尬之后就沒再見過自己的同桌了。 他下午照常去接明寐到自己屋里玩,并沒察覺有什么異樣;直到周一重新回到學(xué)校,才慢慢覺出一些微妙的改變。 就算在十一班內(nèi)部,跟丁瑾瑜說過話的人也兩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他來學(xué)校之前就想好了要做透明人,安安分分地過兩年,絕不惹是生非。 就算在開學(xué)第一天差點把人打了,傳出去也不是什么好名聲;加上后來和他鬧過事的王磊也調(diào)班了,最近還因為參加什么比賽不在學(xué)校,有小道消息傳,說丁瑾瑜關(guān)系硬,把年級主任的外甥都打跑了。 不管怎么說,他在學(xué)校都成了一個讓人敬而遠(yuǎn)之的角色,算是初步完成了他想當(dāng)個不被打擾的透明人的任務(wù)。 但一場文藝匯演后,一切都好像悄悄地改變了。 他開始收到…… 情書和表白。 本著不喜歡就別耽誤的態(tài)度,他這些年來也沒接受過誰的情書,拒絕起來還算駕輕就熟。 好在送情書的人本來也不是真的多么喜歡,她們和丁瑾瑜幾乎算是根本不認(rèn)識,只是在那場演出后,少男少女在情竇初開的年紀(jì),本能地被一些優(yōu)秀的特制吸引。 只是遇上當(dāng)面表白的,多少還是有點尷尬…… 丁瑾瑜有些焦頭爛額,過了好些天才發(fā)現(xiàn),連他的同桌也有點不一樣—— 明皙一下課就消失不見,已經(jīng)好久不在他耳邊啰嗦了;就連午休時偶爾到樓頂天臺給他送吃的,也是放下就走,絕不廢話。 按理說,他是很習(xí)慣這樣相處模式的,但放在明皙身上,又好像總覺得不太對勁。 明皙好像,有意無意間…… 在躲著他。 * 當(dāng)天校慶時,明皙就曾對著舞臺上的丁瑾瑜微微出神,他第一次意識到他的同桌可能不是個普通人—— 丁瑾瑜是一個優(yōu)秀耀眼到可以讓身邊人都黯淡無光的存在。 這本來是值得竊喜的,直到他看見連程可可都臉紅了。 原來他同桌的光芒那么奪目,早晚是遮擋不住的,不止是他一個人可以看見。 后來他旁敲側(cè)擊地問過周浩好幾回,程可可大概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天生有些害羞,看到優(yōu)秀的男孩子不自然地臉紅。 明皙還來不及替周浩松一口氣,很快又差點嚇昏過去。 程可可雖然沒想法,但有行動的人可不少…… 很快大家都知道,冰山學(xué)霸不好搞,丁瑾瑜從情書到禮物,一概拒絕得干凈利落,于是大家開始把眼光投向他身邊的明皙。 明皙外向好說話,在同學(xué)里人緣一直不差,一封封情書遞到手邊的時候,他人都傻了。 要單單只是不敢跟丁瑾瑜開口也就罷了,他在自己同桌面前臉皮厚慣了,實在不行還有明寐這個擋箭牌,丁瑾瑜也不可能真揍他,但偏偏…… 他捧著情書心里酸溜溜的,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只知道十八年來從來沒有這樣過。 兩個各懷心事的人上課是同桌,放學(xué)也不過一墻之隔,可憑空就這樣生出了一條無形的楚河漢界。 時間就這樣走到周末。 * 丁瑾瑜跑完步回來早早地洗澡歇下,卻靠在床邊看著桌上擺著的藥盒發(fā)呆。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什么方法都用了,夜跑、毛絨小狗和情景喜劇,全都都沒有變,他沒有抽煙,按時服藥,可還是睡得不太好,醒來總覺得昏昏沉沉的。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連續(xù)的服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副作用。 明天是周末,他盯著桌上的藥盒,心里想著是要算了還是要加量。 叩叩叩—— 叩門聲又再響起,他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幾乎沒有遲疑,就翻身起床開門—— 就好像心里有什么期待似的。 門外的明皙一手牽著明寐,一手端著杯熱氣騰騰的牛奶。 丁瑾瑜有一瞬間愣神,他快一個禮拜沒見過明皙的酒窩了。 之前來送牛奶的一直是明父,他心里明白,明皙這是讓自己不好拒絕,只是明父也不常來。 他后來才知道,明父每天都要上夜班,因為明皙無意中提起過,第一次找他借車那晚,就是趕著去給明父送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