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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松了手,還沒退出皇叔懷里,就被壓著腰重新撞在他身上。寬厚的胸膛忍不住讓人想永遠(yuǎn)待在他懷里。 “跑什么。” 容循的手在她腰上是總是喜歡輕輕捏兩下,明姮頃刻就沒了力氣。 “阿姮今晚不是特意來勾引我的嗎,這就走了,不再試試?”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卮疗扑男乃迹稽c面子也不給。明姮面色如霞,這會兒想到自己穿的衣裳,更羞恥了。她低頭不自覺地攏了攏衣衫,矢口否認(rèn), “沒有,不是的。” 容循扣住她手腕背到身后去,“那這衣裳誰教你穿的?” 外衫寬大,她雙手被鎖在身后,綢緞就自肩頭滑落下來。大片潔白如玉的肌膚在燭火下映一層輝光,他眸底則藏匿暗色。 明姮羞的香肩都似浮上粉色,她眼眸潮雨,講義氣地沒有供出善禾。 “我錯了皇叔......” 明姮輕輕掙扎了一下,他毫不動搖。 “不是穿給我看的嗎,擋什么?!?/br> 他說話一點都不給她留面子,像個輕浮的公子哥對她言語輕佻,將她小心翼翼的心思剖開來看。明姮在他跟前臉皮本來就薄,禁不起這么說。 她一下子涌起委屈,“我以后不穿了。” “為什么不穿。”容循低頭看她泛紅的眼角, “說你兩句就不開心了?” 明姮委屈完,破罐子破摔,有些生氣地用力掙了掙,“我知道皇叔喜歡身姿窈窕風(fēng)情萬種的,阿姮沒有那身段?!?/br> 他隨口說兩句她還記心上了。 容循把人往身邊帶,“誰說我喜歡那樣的?!?/br> 明姮膽大包天地瞪了他一眼,“皇叔自己說的!” 她力氣在他手上跟貓似的,一點勁也沒有。明姮掙脫不開,偏頭獨自生氣,“我要回去睡覺了,皇叔放開我。” “你自己跑來的,憑什么要我放?!?/br> “我......”明姮看著他,眼睛里慢慢蓄淚,“那你不喜歡干什么不讓我走?!?/br> 她如此不禁欺負(fù),頗有意思。 容循目光放肆地落在她身上,“兔rou也是rou,皇叔不嫌棄?!?/br> 明姮愣了一瞬,更用力地掙扎,“兔子才不樂意給你吃!你去找你的豬rou鹿rou雞鴨rou!” 皇叔一點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 以前皇叔根本不會欺負(fù)她。 她氣性還不小。 容循低頭堵住她負(fù)氣的嘴巴,換了個方式將她欺負(fù)地說不出話來。 明姮喘息微微,紅著臉沒了氣力。 容循抬眼看向她,聲音似乎比剛才要低一些,“抬頭?!?/br> 明姮欲逃之下不忘聽話地仰頭,未料他灼熱的吻會自唇下慢條斯理地咬到抹胸緞帶。他一邊咬著緞帶偏頭,將它慢慢解開,一邊沉聲告訴她,“皇叔雖是正人君子,可倘若是阿姮,夫君是做不到坐懷不亂的?!?/br> 所以她什么也不用做,他也是會亂的。 他說著言語又變的孟浪,“即便阿姮什么也不穿,皇叔也喜歡?!?/br> 這一句話叫明姮整個人都煮熟了。 皇叔不正經(jīng)! “我才不會......”明姮無力地小聲反駁。 窗外勁風(fēng)不止,搖亂枝葉。 燭火熄滅,周遭只余月色。 緞帶似被他完全解開,衣裙松松垮垮地落下,冷風(fēng)侵襲。明姮顫了顫,下一刻就被騰空抱到了書桌上。 她只能依稀見他眉眼輪廓。 “皇叔......” “叫我什么?”他呼吸忽然離得很近,同她氣息交織在一起。 明姮覺得自己的心快要撞出來了。 她衣裳好像被脫了,還好今夜秋風(fēng)作美,吹滅了燭火。否則,她一刻也不能面對他。 明姮忍不住往后離開一些,可背后他的手及時斷了她后路,他掌心guntang,在凝脂肌膚上摩挲,引懷中人輕顫。 “夫君......” 她嗓音自成嬌色,明姮自己聽著都不忍入耳。 他的呼吸落在眉眼,鼻尖,而后尋到了渴盼的唇。明姮有些緊張,他則以最直接的接觸令她失防。他手在瑩瑩心口,只用了些力就令她忍不住把自己更近地送向他。 混亂輕促的叫聲,連咬唇忍著都未及。明姮很想推開他,又忍不住想靠近,緊緊抱著他。 容循咬著她的唇啞聲,“張嘴,別咬著。” 她分明還有點小脾氣,可他說什么她都情不自禁地聽話。 明姮張嘴任他侵吞索取時又忍不住在想,她真沒出息。 – 在明姮好的徹底活蹦亂跳之后,明鏡才總算放心地回去了。 容善則是賴在王府不肯回宮,容循原本要她即刻回去,明姮替她求求情,皇叔大發(fā)慈悲準(zhǔn)許她再待幾天。 容善覺得自己的小皇嬸掌控皇叔計劃差不多成功了,她很欣慰。 “二小姐,咱們今天出去玩兒吧?!?/br> 妙七的稱呼最終還是被明姮糾正回來,她這些天被王爺派出去干這干那,好不容易歇下來了。 “你不怕咱們像上回那樣在大街上被大家追著打嗎?” “......”妙七嘆氣,“可是待在府里悶死了?!?/br> 她靈機一動,“要不然咱們戴著面紗吧,或者稍稍裝扮一下。上回是有人故意陷害,這次不會有人認(rèn)出來的?!?/br> 明姮也有些心動,她也挺想出去玩兒的,現(xiàn)在風(fēng)聲應(yīng)該已經(jīng)消下去了。 --